第六章　哥玛她来了　武夷山搬恶煞

2023-03-15  作者：辛弃疾  来源：辛弃疾作品集  点击：

　　武小郎拉把椅子坐下来，伙计端来两菜一个汤半斤老高粱，他举杯吃了一半，门外街上忽然传来马蹄声，武小郎急忙看出去，呀，只见来了一队鞑子兵。
　　武小郎拿着筷子走到了门口看，来的人马真不少，三百多人跨着刀骑战马。
　　武小郎回头问伙计：“这些金人干什么呀。”
　　有个伙计指着前面第一个马上金人，道：“你看到了吗？那是都统大人。”
　　“那位大人带着人马干什么？”
　　“忻州是他的防区呀，他这是带了人马在巡视。”
　　忽见这批人马转到了东大街，武小郎一呆，忙也跟到东大街，只见这批鞑子兵在方家大宅前停下来。
　　方家大户的大门拉开了，方大雄兄弟三人都出来了。
　　方大户三兄弟真亲切，围在那都统马前拍巴掌还哈哈笑，硬要请都统大人下马进宅子里吃杯滔。
　　都统大人也笑了。
　　“方贤弟，别客气，三五天我会回来的．回来叙旧。”
　　于是，这位年近半百的都统大人带着他的人马又出了东城门，好像是往附近镇县去了。
　　方家三兄弟有面子，站在门下直到这队金兵去的一个不见了，才大摇大摆走回大宅里。
　　附近，武小郎咒骂：“操你娘，什么鬼名堂。”
　　他的手中还端着酒杯，他仰面，狠狠地喝了杯中酒，回头走回小客栈。
　　武小郎吃个饱，他回去后院房中就睡了，武小郎心中存疑，姓方的为什么同金人交情这般的好呀。
　　姓方的南方人，金人又是远在蒙古一带，这是风马牛扯不上关系的两地人物，为什么他们交情那般好？
　　武小郎就是想不通，别人也不对他说。
　　尹道生也不对他说，但武小郎肯定，尹道生必然知道这其中的关系。
　　武小郎睡了半夜未睡着，尽想心事。
　　他想着想着想到了那个蒙古女奇哥玛了。
　　武小郎想到奇哥玛，她更是无法入睡。
　　于是，武小郎又起来了。
　　奇哥玛住在忻州城最大的“西北大客栈”，也是武小郎的安排。
　　二更天不到，武小郎起来往外走，小客栈未关门，两个伙计在闲话，见武小郎走出来，二人一呆。
　　武小郎装傲不看二人，引得那伙计笑了。
　　“瞧，他又梦游了。”
　　“别叫他，叫了他会吓一跳也会栽倒。”
　　“总得看他去那儿吧。”
　　“梦游的人会上树，会上房，走断崖还会往水中跳，，怪怪，就是不会死掉，等一等他就回来了。”
　　这二人的话武小郎当然听到了，但他将计就计，一步一步走到黑蒙蒙的大街上。
　　武小郎很快走到“西北大客栈”，他进了门便对一个伙计，道：“有位蒙古姑娘，她骑着一匹骆驼来此住栈，我来探望她，她住那一间。”
　　那伙计上下看了武小郎，道：“你是她什么人？”
　　“好朋友。”
　　“什么样的好朋友？”．，“好到她住店我出钱，伙计……你收着。”武小郎塞了一锭银子，那伙计笑了。
　　“她住在后院左手第一间，姑娘真老实，进去房中不露面，她连吃的也是自己带在身边的。”
　　武小郎拍拍伙计肩头，大步往后院走去，他发觉这西北大客栈来了不少客人，大院之中又是马匹又是骆驼的上有百匹之多。
　　武小郎走到后院里，他站在第一间房门外半天未叩门，他有些矛盾。
　　来的时候他不多思考，但此刻他犹豫，如果同这蒙古女打得火热怎么办，真的跟他上天山？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可是……。
　　武小郎还是伸手去叩门。
　　“奇哥玛。”
　　武小郎的叫声大概只有他自己听得到。
　　声音虽然低，门内还是有反应，门内传来农袜声，哗啦一声门开一半。
　　另外一半不用开，一条细嫩手臂伸出来，真快，抓紧了武小郎往门内拉，咚的一声门又关上了。
　　客房中没灯光，月儿西窗照进来。
　　“怎么不开灯呀，我的奇哥玛。”
　　不料蒙古女子真热情，不说话，抱紧了武小郎不松开，嘴已送上来，腰肢扭起来，还发出呜呜声。
　　武小郎还有什么好说的，他迎合了。
　　这二人房中真热呼，武小郎发觉人家蒙古女子会侍候，顿时觉着另有一番风情在心头，那是他从未享受过的。
　　这二人关上房门搞快活，武小郎到了床t他还在心中产生矛盾。
　　越是蒙古女子对他这般奉献，武小郎的心中就会不自在。
　　他的动作不一样，那是男人尊严的表现，也是令对方产生佩服的动作。
　　武小郎只有在心中产生矛盾，只不过想想大宋的锦绣山河一半沦为金人，武小郎也稍稍地坦然了。
　　二人搞到三更天，蒙古女抱紧了武小郎睡着了。
　　那种奇异的金人所独有的香味，浸入武小郎的鼻孔中时候，令武小郎顿生怜爱。
　　武小郎可不想被人发觉他同蒙古女搞七捻八的在一起，尤其是不能被尹道生他们官家人看到。
　　原因是那时代金人很厉害，他们以为高人一等，平常人是不敢惹他们的。
　　武小郎轻悄悄的下了床，穿衣衫，挽裤带，低头暗中再看看，他的奇哥玛睡的姿态也撩人，真舍不得离开。
　　武小郎走出了房间，走到了前面大院，那伙计从暗中跳出来了。
　　“客爷，你走了？”
　　“就当我没来过，小心侍候她。”
　　“那是当然，你放心了，如今西北乃他们大金天下，一般人也不敢惹呀。”
　　武小郎笑了。
　　“我不会少给银子的，我不定什么时候会再来。”
　　伙计只要有小钱赚，王八蛋他也干，他一路把武小郎送出大门外，心中直叫这人真大方。
　　武小郎心中也明白，江湖上都是一样，有钱的人就想到要权，有权的人更要弄钱，只有下等的可怜人，认命了，能弄几个小钱花花便满足了。
　　武小郎又回到了小客栈，这一回他进门就对伙计吼：“你们混蛋。”
　　“你怎么骂人呀。”
　　“我还想打人呐，娘的。”
　　“我们什么地方得罪你了，爷们。”
　　“我问你们，我是怎么出去的？”
　　“你梦游呀。”
　　“既知道我有这毛病，为什么不叫醒我呀，叫我娘的到处乱跑。”
　　“你跑到哪儿了？”
　　“我摔了一跤摔醒的，还好只是个茅草窝。”
　　伙计吃吃笑，道：“你的梦游也真多，最好快讨老婆。”
　　“为什么要讨老婆。”
　　伙计吃吃笑起来。
　　另一伙计心中一想，他笑得更厉害。
　　武小郎是个整别人的人，他不能栽在两个伙计的手上，那多丢人呀。
　　“说，为什么讨老婆同梦游扯一起。”
　　“不说，说了你揍我。”
　　“你不说我才会揍你。”
　　“你真的要听吗？”
　　“我在等着听你说。”
　　那伙计露出一付无可奈何的表情，还是没开口说。
　　另一伙计笑的弯下腰了。
　　武小郎面皮一紧举手要打人了。
　　那伙计身子一闪，笑道：“有个老婆睡一起，你就不会梦游了。”
　　“为什么呀，快说。”
　　“你这么想，比方吧，武爷，你见过狗连蛋吗？”
　　“什么狗连蛋。”
　　“糊涂不是，公狗母狗卯一起，你还会梦游呀。”
　　武小郎一昕：“他娘的老皮。”
　　“哈……”两个伙计齐笑了。
　　武小郎被两个伙计调侃不生气，开骂一句回房睡觉去了，这一回他是真的沉睡了，而且这一睡睡到次日过午，还是有人找来，他才被叫醒。
　　武小郎挺直身子抬头看，只见是方大户派来的人在门口冲他吼：“起来，起来。快跟我走。”
　　“去哪儿呀？”
　　“是不是搬请的高手来到了？”
　　“去了便知道。”
　　武小郎不问了，匆匆起床穿外衫，跟着那人往外走，他饭也不吃了。
　　武小郎走进方家大户的大门时候已经发觉方家大户门口拴了十几匹马未卸鞍，有几个伙计正把马料抖在地上喂马食。
　　这表示骑马的人很快的就要走了。
　　武小郎进入厅门，忽听方大爷吼道：“你不用进来了，一同回去飞龙山庄。”
　　武小郎一听，便把刚伸人大厅的左腿再拔出来，但他还是看到这大厅上坐了十几个大汉，一色的劲装加外罩。
　　他不及细看，匆匆的当先走出大门外。
　　忽见方府师爷过来了，师爷走到了武小郎面前：“武小郎。”
　　“有什么指教呀，师爷。”
　　“南方来了十三位高手，三爷与他们率人攻打横山，武小郎，我在大爷面前为你争取利益了。”
　　“什么利益？”
　　“如果你带着人前往横山，忠心耿耿为大爷办事，把山贼们各处的埋伏找出来，事情成功了，大爷封白银一千两，你就是小富翁了。”
　　武小郎一听忙施礼。
　　“师爷，一千两银子呀，太好了，我武小郎真的要发了，行，我千方百计也要助方三爷马到成功，一举攻下横山岭。”
　　那师爷拍拍武小郎肩头，笑笑：“好好干，我总会在大爷面前保举你的，哈。”
　　“哈……”武小郎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