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情海残梦一恨妇
2025-03-14 作者：田歌 来源：田歌作品集 点击：
大门外，连一个人影也没有，胡大干一愣后，喝问道：“是谁？”
原先那声音不再回应，这一来不由令胡大干心头一凉，江涛忽冷笑道：“胡庄主，你真的没有妹妹吗？”
胡大干强自镇定，道：“对，我没有没有妹妹。”
“胡佩珊呢？”
“我说过我不认识她。”
“也罢，我不逼你承认有妹妹，我要问你另外一件事。”
“你说。”
“‘神魔剑客’白天基与‘摧魂手’在什么地方？”
“我哪会知道。”
“你不说？”
“不知道叫我怎么说。”
“我再问你一次，白天基与‘摧魂手’人在何处？”
“不知道……”
“你找死——”
死字出口，江涛身子猝然弹起，疾如闪电，飞扑而上，出手攻出一掌。
江涛挟怒出手，力猛、招狠，胡大干似已料到江涛会出手攻击，他一闪身，避过一击，喝道：“住手。”
江涛收身后退，喝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问你，你凭什么说我知道白天基与‘摧魂手’去处？”
江涛被问得一愣，哑口无言。
胡大干冷笑道：“你没有证据，岂能诬陷于我？”
江涛愣住了，是呀，他不能凭空臆测就认为胡大干知道“神魔剑客’白天基与‘摧魂手’去处，当下强按怒火，道：“好，我会找到证据……”
“那等你找到证据再来找我。”
“可以，倒还有另外一件事……”
“请说。”
“你女儿胡小茵是我的妻子对吗？”
这句话问得胡大干脸色一变，道：“不对，我还不能证明你是江浪的儿子。”
“这么说来你是否认了？”
“只要我能证明你真的是江涛，就不会否认。”
胡大干话犹未毕，倏然，大门外又传来了原先的声音道：“胡大干，我能证明他是江涛。”
声音再度传来，使胡大干与江涛吃了一惊，抬眼看去，大门内不知什么时候已站立了一个黑衣妇人。
胡大干目光所及，怵然色变，道：“啊！妳……妳……”骇得说不出话来。”
黑衣妇人嗤声道：“你说我是谁？”
“妳是……”极度的颤栗令胡大干半晌说不出话来，他连忙镇定了一下情绪，道：“妳是谁呀？”
“好，你问得真好，胡大干，你真的是禽兽不如……”
“住口，出言不逊，妳究竟是谁？”
“你怕说出我是谁，我也就不必说了，”语略顿，又道：“不过，我证明他是‘三绝神君’的儿子江涛。”
“有那点证明？妳们分明是串通来骗我。”
“你……”切齿，道：“你不但丧心病狂，而且心毒如蛇蝎。”
江涛突有所悟，道：“前辈，我猜到妳是谁了，妳是他的妹妹胡佩珊？”
“对，我就是他不敢承认的妹妹胡佩珊，”语略为一顿，又道：“丽芬回来谈及你的事，我推测你会到这里来，你叔叔江雁所说的也全部都是事实，有一点我能证实他与白天基有联系。”
胡大干悚然色变。
江涛脸上杀机乍现，怒道：“胡庄主，你还想狡赖？”
“……⋯”颤栗无语。
“说，白天基与‘摧魂手’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
“你真的找死——”
江涛再也忍耐不住了，怒喝声中，飞身扑击，出手攻掌。
场面因为胡佩珊的出现而起了意料不到的变化，胡大干狡滑诡辩也无济于事了。
江涛心中杀机已起，出手攻招凌厉，胡大干武功造诣不凡，避开了攻势，也迅速攻出两掌。
一场生死之鬪迅速展开，一时之间只见人影翻飞，掌力狂飚。
胡佩珊木然站立一侧，似有所思，也似有所忆……悲哀情绪涌上心头，她几乎潸然涙下。
一声暴喝声惊醒了胡佩珊的沉思，举目一看，两人在几十招过后，江涛在大喝声中，凌厉招式逼得胡大干难于招架。
砰！的一声，紧接着惨叫声响起，但见胡大干口血飞溅，身子震飞出数丈外，倒地不起。
江涛一个箭步上前，将重伤的胡大干提了起来，吼道：“说，白天基与‘摧魂手’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
“你还是不说？告诉你，只要我一掌拍下，你就一命归阴。”
“你……下手呀……”
“你别逼我杀你，只要你说出白天基与‘摧魂手’居处……”
“我不……不会说。”
“那你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充满杀机的江涛怒喝声落，一掌击下——
眼看胡大干就要丧命在江涛之手，乍闻一声娇喝：“请住手——”
娇喝声使江涛将掌势停下来，放眼一看，令江涛心头一荡，但见胡大干的女儿胡小茵姗姗而至。
江涛也突然想起他与胡小茵有了婚约，面对妻子，他心情难免悸动。
站在一侧的胡佩珊神情也骤显激动。
胡小茵看着江涛，讶然道：“原来是白少侠……不知你与家父有何深仇大恨？”
“我……”
“白少侠，你……”
“我不是姓白……”
“当初你不是说叫白天基吗？”
“当初我是叫白天基，现在我才知道我叫江涛。”
“啊?!……你……你是江涛？”胡小茵骇然脱口。
“对，我是江涛。”
“那么你……”胡小茵意外、震惊，想说的话也突然噎住了。
江涛也一时愣在当场，彼此都知道了身份，留下来的感情——夫妻感情恐怕会很难处理了。
半晌，胡小茵终于说道：“那么传说的是事实了？”
“传说？……”
“说你有两个身份，一个是白天基，另一个是江涛，对吗？”
“不，我知道自己真正身份是前两天的事。”
“我听不明白。”
“妳听不明白，我也很难说明白……唉！”
“我问你，你杀了数十位武林高手？”
“不，那不是我。”
“你戏辱过四个l女子？”
“那也不是我所为。”
“是谁呢？”
“他叫‘阴阳掌’，已经死了。”
胡小茵嗤之以鼻，道：“你分明是花言巧辩，拿我当我三岁小孩来骗，杀了人，辱了人家姑娘却不敢在我面前承认，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妳！……唉！信不信由妳了。”
“哼！我再问你，我父亲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
“他知道我仇人去处。”
“谁是你的仇人？”
“我师父白天基与‘摧魂手’。”
“你能确定我父亲知道他们去处？”
“对，他确实知道。”
“不管他知不知道，现在我要你放了他。”
“恕难从命。”
“你真忍心杀我父亲？”
“对，除非他说出白天基住处。”
胡小茵愤然道：“江涛，别忘了我是你的未婚妻，他是你的岳父。”
江涛闻言心头一颤，胡小茵话说得没错，她是自己未婚妻，胡大干是他岳父，天下那有女婿诛杀岳父的事？
胡小茵道：“江涛，放了我父亲。”
“不，我必须知道仇人去处，他必须告诉我……”
“你不能看在我的份上？”
“为了不再爱恨纠结，这样吧，我们将婚姻解除……”
“你……你说什么？”
“我说将妳我婚约解除，反正造成错误的不是我们，彼此也还清清白白，既无爱，也没有情，解除婚约为时不晚。”
“江涛，这种话也该出自你的口里？”
“情仇纠结，非妳我所愿。”
“告诉你，我既是江家的人，死是江家的鬼，你不明白吗？”
“妳想想，我们情爱未生，仇恨已结，妳要这样的人生吗？”
“我没有选择，除非我死。”
话坚决，语冰冷，一个死字，让江涛心头一阵颤栗，说道：“我父母血仇岂能不报？请妳谅解我。”
“假如我父亲肯说白天基跟‘摧魂手’下落，你会放了他？”
“会，决不食言。”
胡小茵轻轻点了点头，转向胡大干说道：“爹，你都听清楚了，告诉他白天基与‘摧魂手’住处吧。”
“我……我不知道。”
“爹，你没有撒谎？”
“没有。”
江涛怒道：“胡庄主，你再不吐实，我手下决不留情。”
胡小茵道：“我父亲似非虚言，你就放过他吧。”
“他是挚意不说，胡庄主，最后问你一次……”
“十次也一样，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你是自找苦吃。”
江涛怒喝声中，右手双指疾点而出，分点击胡大干周身数处穴脉，胡大干脸色一白，额角汗下，哀号出声……
江涛施于分筋错骨之法，胡大干全身剧痛如割，难于承受。
胡小茵见父悲惨之状，心如刀割，一声怒叱：“江涛，你好残忍的手段！”
胡小茵悲愤之下，一弹身，飞扑江涛，一掌攻出，江涛闪身避招的同时，一直没有插手的胡佩珊猝然跃身挡在胡小茵面前，喝道：“妳住手。”
胡小茵收身后退，错愕注视着胡佩珊，道：“妳想干什么？让开！”
胡佩珊略显神伤，道：“小茵，妳知道我是谁吗？”
“我不认识妳。”
“对，妳没有见过我，唉！妳是我姪女，我是妳父亲的妹妹。”
“啊?!……妳说什么？”
“妳意外、吃惊难免，我是妳姑姑，你父亲从来没有告诉妳，因为他毁了我的一生，”心痛语略顿，又继续说道：“白天基是妳父亲的朋友，也是我的情人，他们为了‘血屋’图，不惜拿我人生做牺牲。”
“什么是‘血屋’图？”
“一件武林至宝，上古失传武功秘笈藏处地图，白天基不但残忍毁我一生，也杀害了江涛父母及无辜的人……”
“我父亲真的知道白天基与‘摧魂手’去处？”
“对，他不可能不知道……”
胡佩珊说话时，胡大干再度哀号声起，胡小茵面对父女亲情，也不管胡佩珊话是否属实，激声道：“江涛，放了我父亲。”
“办不到。”
“好，你要杀我父亲就先杀我。”
语未毕，人又飞扑而上，江涛一声怒喝，一掌封出，砰的一声，胡小茵被震退七八步，脸色一白，几乎倒在地上。
江涛怒道：“胡姑娘，妳不要逼我对妳动手……”
“你……你下手呀……下手杀我呀……”
嘶喊，语凄厉，听来令人心悸，人也疯狂扑击江涛，蓦地——
一声冷喝之声传来：“住手——”
声音乍起，使江涛等三个人吃了一惊，收身循声看去，但见厅后门外，站立了一个身着红衣的蒙面人。
江涛喝问：“你是什么人？”
对方没有答腔，反问道：“你叫江涛？”
“对。”
“你想知道白天基与‘摧魂手’去处？”
“也对，请问尊驾是何方高人？”
“我是谁你暂时不需要知道，不过我想说的是你有本事就应该直接去找白天基，何必以不正当手段逼迫胡庄主？”
“你是谁？目的何在？说！”
“不说呢？”
“动机不明，来者不善，我就有办法叫你说。”
“哈哈哈……那我就先领教你几招绝学。”
红衣蒙面人话落，当先发难，红色人影一闪，朝着江涛扑上，出手攻出一掌。
原先那声音不再回应，这一来不由令胡大干心头一凉，江涛忽冷笑道：“胡庄主，你真的没有妹妹吗？”
胡大干强自镇定，道：“对，我没有没有妹妹。”
“胡佩珊呢？”
“我说过我不认识她。”
“也罢，我不逼你承认有妹妹，我要问你另外一件事。”
“你说。”
“‘神魔剑客’白天基与‘摧魂手’在什么地方？”
“我哪会知道。”
“你不说？”
“不知道叫我怎么说。”
“我再问你一次，白天基与‘摧魂手’人在何处？”
“不知道……”
“你找死——”
死字出口，江涛身子猝然弹起，疾如闪电，飞扑而上，出手攻出一掌。
江涛挟怒出手，力猛、招狠，胡大干似已料到江涛会出手攻击，他一闪身，避过一击，喝道：“住手。”
江涛收身后退，喝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问你，你凭什么说我知道白天基与‘摧魂手’去处？”
江涛被问得一愣，哑口无言。
胡大干冷笑道：“你没有证据，岂能诬陷于我？”
江涛愣住了，是呀，他不能凭空臆测就认为胡大干知道“神魔剑客’白天基与‘摧魂手’去处，当下强按怒火，道：“好，我会找到证据……”
“那等你找到证据再来找我。”
“可以，倒还有另外一件事……”
“请说。”
“你女儿胡小茵是我的妻子对吗？”
这句话问得胡大干脸色一变，道：“不对，我还不能证明你是江浪的儿子。”
“这么说来你是否认了？”
“只要我能证明你真的是江涛，就不会否认。”
胡大干话犹未毕，倏然，大门外又传来了原先的声音道：“胡大干，我能证明他是江涛。”
声音再度传来，使胡大干与江涛吃了一惊，抬眼看去，大门内不知什么时候已站立了一个黑衣妇人。
胡大干目光所及，怵然色变，道：“啊！妳……妳……”骇得说不出话来。”
黑衣妇人嗤声道：“你说我是谁？”
“妳是……”极度的颤栗令胡大干半晌说不出话来，他连忙镇定了一下情绪，道：“妳是谁呀？”
“好，你问得真好，胡大干，你真的是禽兽不如……”
“住口，出言不逊，妳究竟是谁？”
“你怕说出我是谁，我也就不必说了，”语略顿，又道：“不过，我证明他是‘三绝神君’的儿子江涛。”
“有那点证明？妳们分明是串通来骗我。”
“你……”切齿，道：“你不但丧心病狂，而且心毒如蛇蝎。”
江涛突有所悟，道：“前辈，我猜到妳是谁了，妳是他的妹妹胡佩珊？”
“对，我就是他不敢承认的妹妹胡佩珊，”语略为一顿，又道：“丽芬回来谈及你的事，我推测你会到这里来，你叔叔江雁所说的也全部都是事实，有一点我能证实他与白天基有联系。”
胡大干悚然色变。
江涛脸上杀机乍现，怒道：“胡庄主，你还想狡赖？”
“……⋯”颤栗无语。
“说，白天基与‘摧魂手’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
“你真的找死——”
江涛再也忍耐不住了，怒喝声中，飞身扑击，出手攻掌。
场面因为胡佩珊的出现而起了意料不到的变化，胡大干狡滑诡辩也无济于事了。
江涛心中杀机已起，出手攻招凌厉，胡大干武功造诣不凡，避开了攻势，也迅速攻出两掌。
一场生死之鬪迅速展开，一时之间只见人影翻飞，掌力狂飚。
胡佩珊木然站立一侧，似有所思，也似有所忆……悲哀情绪涌上心头，她几乎潸然涙下。
一声暴喝声惊醒了胡佩珊的沉思，举目一看，两人在几十招过后，江涛在大喝声中，凌厉招式逼得胡大干难于招架。
砰！的一声，紧接着惨叫声响起，但见胡大干口血飞溅，身子震飞出数丈外，倒地不起。
江涛一个箭步上前，将重伤的胡大干提了起来，吼道：“说，白天基与‘摧魂手’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
“你还是不说？告诉你，只要我一掌拍下，你就一命归阴。”
“你……下手呀……”
“你别逼我杀你，只要你说出白天基与‘摧魂手’居处……”
“我不……不会说。”
“那你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充满杀机的江涛怒喝声落，一掌击下——
眼看胡大干就要丧命在江涛之手，乍闻一声娇喝：“请住手——”
娇喝声使江涛将掌势停下来，放眼一看，令江涛心头一荡，但见胡大干的女儿胡小茵姗姗而至。
江涛也突然想起他与胡小茵有了婚约，面对妻子，他心情难免悸动。
站在一侧的胡佩珊神情也骤显激动。
胡小茵看着江涛，讶然道：“原来是白少侠……不知你与家父有何深仇大恨？”
“我……”
“白少侠，你……”
“我不是姓白……”
“当初你不是说叫白天基吗？”
“当初我是叫白天基，现在我才知道我叫江涛。”
“啊?!……你……你是江涛？”胡小茵骇然脱口。
“对，我是江涛。”
“那么你……”胡小茵意外、震惊，想说的话也突然噎住了。
江涛也一时愣在当场，彼此都知道了身份，留下来的感情——夫妻感情恐怕会很难处理了。
半晌，胡小茵终于说道：“那么传说的是事实了？”
“传说？……”
“说你有两个身份，一个是白天基，另一个是江涛，对吗？”
“不，我知道自己真正身份是前两天的事。”
“我听不明白。”
“妳听不明白，我也很难说明白……唉！”
“我问你，你杀了数十位武林高手？”
“不，那不是我。”
“你戏辱过四个l女子？”
“那也不是我所为。”
“是谁呢？”
“他叫‘阴阳掌’，已经死了。”
胡小茵嗤之以鼻，道：“你分明是花言巧辩，拿我当我三岁小孩来骗，杀了人，辱了人家姑娘却不敢在我面前承认，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妳！……唉！信不信由妳了。”
“哼！我再问你，我父亲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
“他知道我仇人去处。”
“谁是你的仇人？”
“我师父白天基与‘摧魂手’。”
“你能确定我父亲知道他们去处？”
“对，他确实知道。”
“不管他知不知道，现在我要你放了他。”
“恕难从命。”
“你真忍心杀我父亲？”
“对，除非他说出白天基住处。”
胡小茵愤然道：“江涛，别忘了我是你的未婚妻，他是你的岳父。”
江涛闻言心头一颤，胡小茵话说得没错，她是自己未婚妻，胡大干是他岳父，天下那有女婿诛杀岳父的事？
胡小茵道：“江涛，放了我父亲。”
“不，我必须知道仇人去处，他必须告诉我……”
“你不能看在我的份上？”
“为了不再爱恨纠结，这样吧，我们将婚姻解除……”
“你……你说什么？”
“我说将妳我婚约解除，反正造成错误的不是我们，彼此也还清清白白，既无爱，也没有情，解除婚约为时不晚。”
“江涛，这种话也该出自你的口里？”
“情仇纠结，非妳我所愿。”
“告诉你，我既是江家的人，死是江家的鬼，你不明白吗？”
“妳想想，我们情爱未生，仇恨已结，妳要这样的人生吗？”
“我没有选择，除非我死。”
话坚决，语冰冷，一个死字，让江涛心头一阵颤栗，说道：“我父母血仇岂能不报？请妳谅解我。”
“假如我父亲肯说白天基跟‘摧魂手’下落，你会放了他？”
“会，决不食言。”
胡小茵轻轻点了点头，转向胡大干说道：“爹，你都听清楚了，告诉他白天基与‘摧魂手’住处吧。”
“我……我不知道。”
“爹，你没有撒谎？”
“没有。”
江涛怒道：“胡庄主，你再不吐实，我手下决不留情。”
胡小茵道：“我父亲似非虚言，你就放过他吧。”
“他是挚意不说，胡庄主，最后问你一次……”
“十次也一样，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你是自找苦吃。”
江涛怒喝声中，右手双指疾点而出，分点击胡大干周身数处穴脉，胡大干脸色一白，额角汗下，哀号出声……
江涛施于分筋错骨之法，胡大干全身剧痛如割，难于承受。
胡小茵见父悲惨之状，心如刀割，一声怒叱：“江涛，你好残忍的手段！”
胡小茵悲愤之下，一弹身，飞扑江涛，一掌攻出，江涛闪身避招的同时，一直没有插手的胡佩珊猝然跃身挡在胡小茵面前，喝道：“妳住手。”
胡小茵收身后退，错愕注视着胡佩珊，道：“妳想干什么？让开！”
胡佩珊略显神伤，道：“小茵，妳知道我是谁吗？”
“我不认识妳。”
“对，妳没有见过我，唉！妳是我姪女，我是妳父亲的妹妹。”
“啊?!……妳说什么？”
“妳意外、吃惊难免，我是妳姑姑，你父亲从来没有告诉妳，因为他毁了我的一生，”心痛语略顿，又继续说道：“白天基是妳父亲的朋友，也是我的情人，他们为了‘血屋’图，不惜拿我人生做牺牲。”
“什么是‘血屋’图？”
“一件武林至宝，上古失传武功秘笈藏处地图，白天基不但残忍毁我一生，也杀害了江涛父母及无辜的人……”
“我父亲真的知道白天基与‘摧魂手’去处？”
“对，他不可能不知道……”
胡佩珊说话时，胡大干再度哀号声起，胡小茵面对父女亲情，也不管胡佩珊话是否属实，激声道：“江涛，放了我父亲。”
“办不到。”
“好，你要杀我父亲就先杀我。”
语未毕，人又飞扑而上，江涛一声怒喝，一掌封出，砰的一声，胡小茵被震退七八步，脸色一白，几乎倒在地上。
江涛怒道：“胡姑娘，妳不要逼我对妳动手……”
“你……你下手呀……下手杀我呀……”
嘶喊，语凄厉，听来令人心悸，人也疯狂扑击江涛，蓦地——
一声冷喝之声传来：“住手——”
声音乍起，使江涛等三个人吃了一惊，收身循声看去，但见厅后门外，站立了一个身着红衣的蒙面人。
江涛喝问：“你是什么人？”
对方没有答腔，反问道：“你叫江涛？”
“对。”
“你想知道白天基与‘摧魂手’去处？”
“也对，请问尊驾是何方高人？”
“我是谁你暂时不需要知道，不过我想说的是你有本事就应该直接去找白天基，何必以不正当手段逼迫胡庄主？”
“你是谁？目的何在？说！”
“不说呢？”
“动机不明，来者不善，我就有办法叫你说。”
“哈哈哈……那我就先领教你几招绝学。”
红衣蒙面人话落，当先发难，红色人影一闪，朝着江涛扑上，出手攻出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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