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名酒与美人
2025-03-14 作者：田歌 来源：田歌作品集 点击：
白天基以隔空吸物的真元内力，在众人注意力被虬髯汉叫嚷声吸引的瞬间，将背剑青年那瓶“玉花露”吸在手里，也纳入衣怀内。
这一手不但快，而且妙。
背剑青年骇声叫道：“啊?!我的酒呢？”
白天基哂然一笑。
这同时，所有酒客的目光全部讶然投在背剑青年的脸上，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酒院”总管——那个半老徐娘及绿衣女子除了惊讶，也将目光投在白天基的身上，她们怀疑是他所为……
白天基似毫不在意，斜视、哂笑，正要举杯饮酒，陡然——
“砰”做一声，一颗小石击破了白天基举起的酒杯，酒溅，白天基骇然色变，竟然有人击破他的酒杯，太令他难堪了，其实，若非他分神旁观背剑青年的窘态，也不致于被人以小石子当暗器击破酒杯而不自知，就在他惊骇时，一个声音以传音入密，道：“迷魂酒，喝不得，并郑重警告你：不要染指那座出租房屋，否则休怪我到时对你心狠手辣。”
白天基怵然心惊，此人解了他一危，还警告他不得租那怪屋，他是谁？白天基想到了一个人——江涛，除了他，没有人有此能耐。
酒中参了迷魂药，是白天基事先所没有意想到的事。
这时那个青衣女子已走向背年青年，问道：“你的酒不见了？”
“是呀。”
“不会吧。”
“怎么不会？”
“夲院从没有发生这种奇怪的事。”
“可是我那瓶‘玉花露’真的不见了呀……”
背剑青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额角冒出了汗水，倏然，他发现了诡异沉思的白天基，起身朝他走了过来，道：“朋友请了。”
白天基转脸看背剑青年，四目相对，背剑青年意外惊讶：“啊？是你？”
白天基含笑道：“对，正是在下。”
“想不到你也到了这里。”言下之意是你又跟踪我到此。
白天基淡淡一笑，道：“是呀，真巧又碰面了。”
背剑青年突然发现白天基衣怀内凸起，一下就看出来藏了一瓶酒，当下冷冷一笑，道：“朋友，明人眼前不说暗话，将酒交还给我。”
“酒？什么酒？”
“‘玉花露’。”
“什么？‘玉花露’？”
“少装蒜，拿来，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不对呀。”
“什么不对？”
“‘酒院’没卖这种酒呀。”
“你少装疯卖傻，还我酒。”
背剑青年怒喝声中，一掌攻向白天基，白天基挥手一挡，道：“慢着……你看到我拿了你的酒？”
“……’背剑青年为之语塞，当然他没有看见白天基偷了他的‘玉花露’，这时那个侍女——绿衣女子走过来，含笑问道：“二位发生什么事？”
白天基揶揄口吻，道：“请问姑娘，贵院有‘玉花露’这种酒？”
绿衣女子尴尬了，半晌才答道：“有。”
“这就奇怪了，我刚才问另外那位姑娘说没这种酒。”
“啊？……这种酒是给女人与孩童喝的。”
“唔……那么你给这位朋友喝的是‘玉花露’？”
这句话虽然是反问，但却暗讽背剑青年是女人、小孩。
绿衣女子又是尴尬一笑，道：“你说笑了。”
“我那敢说笑，他说我偷拿了他一瓶‘玉花露’。”
白天基故意拉高了嗓门，在酒厅内的人把目光全都投向了他们，白天基却逼视绿衣女子，等待她的答复。
绿衣女子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好半晌才说道：“这位少爷说你偷了他的‘玉花露’？”
“是啊，我才问妳，他是女人？妳给他‘玉花露’？”
白天基话落现场爆起了一阵讪笑。
背剑青年满脸通红，既愤又羞，白天基挖苦得他无地自容。
绿衣女子说道：“当然不是，他喝的当然不是‘玉花露’。”
白天基得意一笑，向背剑青年道：“你听见了？她没有卖你‘玉花露’，你岂能诬指我偷了你的‘玉花露’？”
“小子，算你狠，走着瞧。”愤恨说完，急转身出门。
背剑青年一走，场面又平静下来。
绿衣女子狠狠瞪了白天基一眼，转身走回柜台去，白天基诡谲地笑了笑，右手拿起桌上的酒，倒了一杯酒，站起，走向柜台。
绿衣妇人——总管及原先侍侯白天基的绿衣少女讶然注视着白天基的举措……
白天基走到绿衣少女面前，道：“请问姑娘，芳名怎么称呼？”
“我叫阿英。”
“请问妳在‘酒院’多久了？”
“三年了。”
“既然在此待了三年，必然精于品酒，阿英姑娘，来，我敬妳一杯。”
说完，递上手上那杯酒，阿英悚然色变，道：“我……我不会喝酒。”
“身在‘酒院’怎么不会喝酒？”
“真……真的，这不会喝。”
“不碍事的，喝这么一杯，不会醉的。”
“不不不……”阿英悚然后退。
“喝下去，”白天基怒声，逼上前，道：“妳不喝我有办法叫妳喝。”
话厉、脸现杀机，看得阿英胆颤心惊，她心知如不喝下白天基给她的这杯酒，后果恐怕是白天基会杀了她。
阿英终于接过了那杯酒，全身颤抖，脸色发白，白天基冷酷一笑，道：“对了，喝下这杯上等好酒，。”
阿英咬了一咬牙，终于仰首把那杯酒喝了下肚。
白天基从她的手中取回酒杯，说道：“多谢姑娘赏脸。”
话落不久，阿英身子突摇晃不稳，砰然一声，倒地不起。
所有酒客为之哗然。
白天基脸上再现杀机，一个箭步到了“酒院’总管面前，道：“妳是‘酒院’总管对不对？”
“对。”
“妳属下姑娘我已敬过酒了，对妳不能不敬，来，敬妳一杯。”
斟上酒，递到“总管’面前的柜台上，语带杀气喝道：“喝下去。”
“我不喝呢？”
“我有办法叫妳喝，而且妳后面这些酒坛子也付之我一掌。”
“总管”一语不发，她站起了柜台上那杯酒，陡然——
乍闻她一声冷叱，手中那杯酒突朝着白天基飞掷过去，这一手出其不意，既快且猛，寻常人那能招架？白天基大喝一声：“妳敢——”
喝话声中，右手一封，杯落。
在白天基出手打落酒杯之同时，这位“总管”妇人身形如电，飞扑白天基，一出手就是凌厉两招。
她既是“酒院”总管，武功当然有独到之处，两招杀手，诡谲、力猛，白天基不由被逼退了三四个大步。
“总管”两招得势，第三掌又如排山倒海之势攻至。
白天基大喝一声，出掌一封，硬接了对方攻势，只听砰然一声，“总管”心头一荡，连退五六步。
白天基已掠身而起，如电一闪，人到掌至，三招凌厉出手。
人影翻飞，掌影如幻中，乍闻一声闷哼之声响起，“总管”人后退，口血溢出，白天基一把抓住了她，身手之快，震慑了所有酒客。
白天基脸上罩着杀机，道：“妳也想偷袭暗算我？”
“我既然技不如你，杀剐也由你。”
“我还不想杀妳，但要妳回答我一句话。”
“说。”
“这酒中迷药可是妳下的？”
“没错。”
“为什么？”
“因为……你是江涛。”
“我是江涛又如何？”
“你与本院有过节。”
“于是妳在酒里放了迷药？”
“也没错。”
“但我不是江涛，我叫白天基，妳主人呢？”
“他不在这里。”
白天基冷酷地笑了起来，看得这位“总管”心头一颤。
白天基一敛笑容，道：“妳知道我要怎么对付妳？”
“命一条，随你高兴。”
“贵院与我素无冤仇，但妳却在酒中施药，其情难恕，不过，我不想杀妳，但要妳老实回答我，这卑劣手段是出自贵院主人授意？”
“不，他不知道。”
“也罢，既然找不到他，只有让他来找我了。”
白天基话落，突举掌朝酒柜的酒坛劈去，砰的一声巨响，这力逾数百斤的一掌，将十数坛名酒击毁，碎片、酒洒满地。
白天基冷蔑一笑，道：“我说过我不杀你，但请妳转告妳主人一声，这些酒是我毁的，账请他找我算。”
说完，把这位总管掷落地上，转身疾走出门。
所有的酒客对白天基的武功与手段，打从心里泛起一股寒意，都在暗忖：“他会真的是传说中的江涛？”
白天基出了“酒院”，疾行间，一条人影飞射而至，截在前路，白天基略为惊讶退一步，一瞧，截住去路的赫然是那个背剑青年。
背剑青年目露杀机，逼视着白天基，白天基哂然一笑，道：“哦？原来是你。”
“对，我在等你。”
“不知有何指教？”
白天基是明知故问，他当然知道对方是为了“玉花露”。
“少装蒜，你是聪明人，我找你讨回那瓶‘玉花露’。”
“我再问你一次，你看见我偷了你的‘玉花露’？”
“虽没有亲眼所见，但除了你，不会有第二个人。”
“何以见得？”
“你衣怀里藏的是什么？”
“酒。”
“什么酒。”
“我没必要告诉你。”
背剑青年脸上骤现杀机，道：“姓白的，你到底还不还我那瓶‘玉花露’？”
白天基心念乍转，说道：“我身上确实有瓶‘玉花露’，也可以送给你，但有一个条件，告诉我你的身份。”
“我不会透露给你知道。”
“那我也不会把‘玉花露’交给你。”
“你真要我动手？”
“只怕你没有这个能耐要回这瓶‘玉花露’。”
背剑青年被白天基一连戏弄，再也忍耐不住，一声怒喝，身子猝然逼进，迅猛攻出一掌。
背剑青年不知上一次白天基因“心痛症”发作功力尽失，才不堪一击被制，这次他哪把白天基放在眼里？认为白天基武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白天基人影一晃，闪过一击。
背剑青年就在白天基闪身避招的瞬间，一声冷喝，人再度弹身扑至，第二掌凌厉出手。
白天基一声断喝，旋身、幻起，终于攻出了一掌，这一掌挟他六成功力所发，狂飙卷起，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两股掌力卷起尘土飞扬，背剑青年被震退十来步，才勉强拿桩站稳。
这一下子把个背剑青年给吓着，一时愣在当场，他那会想到白天基武功掌力竟会如此之高。
白天基喝问道：“你究竟是谁？说。”
背剑青年回过神来，道：“我说过了，不会告诉你。”
“你要‘玉花露’目的为何？”
“我也不会告诉你。”
白天基哈哈一笑，道：“你别故作神秘，其实你到‘财院’要了五百两黄金，加上这瓶‘玉花露’，下一个目标是不是要到‘色院’要一位美女呀？”
背剑青年讶然色变，道：“你？……你怎么知道？”
白天基闻言，心头为之一震，这个背剑青年果然是要去租那一座怪屋，心忖后，又问道：“你要去租龙山桃林那座怪屋？”
背剑青年又骇然道：“你？……你又怎么会知道？”
白天基确定了背剑青年目的后，心念一转，问道：“既然想去租那屋子，行踪为何如此诡密？”
“这个恕我不说。”
“你非要租下那屋子？”
“对。”
“目的何在？”
“这事与你无关，你无需追根究底。”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与我无关？……”白天基应了一句，倏然似有所悟，攺口问道：“这件事对你很重要？”
“对。”
“你不妨说说看。”
“我不说。”
“有什么秘密不能说？”
“这是我的事。”
“如果我非要你说呢？”
“你？……你要强人所难？”
“是你逼我，也只好如此了。”
“动手逼迫，我也不会说。”
“那就试试——”
试字出口，人影乍闪，扑击背剑青年，一掌攻出。
白天基心知他不用强迫手段，这个背剑青年是不会说出租屋秘密的，所以他出手迅猛，背剑青年已知白天基武功惊人，回击一掌，人退开一丈来远。
但白天基身手何等之快，背剑青年后退身子还没有站稳，他身影如电一闪，已到背剑青年背侧，第二掌又已攻出，背剑青年只有出掌硬接。
这一手不但快，而且妙。
背剑青年骇声叫道：“啊?!我的酒呢？”
白天基哂然一笑。
这同时，所有酒客的目光全部讶然投在背剑青年的脸上，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酒院”总管——那个半老徐娘及绿衣女子除了惊讶，也将目光投在白天基的身上，她们怀疑是他所为……
白天基似毫不在意，斜视、哂笑，正要举杯饮酒，陡然——
“砰”做一声，一颗小石击破了白天基举起的酒杯，酒溅，白天基骇然色变，竟然有人击破他的酒杯，太令他难堪了，其实，若非他分神旁观背剑青年的窘态，也不致于被人以小石子当暗器击破酒杯而不自知，就在他惊骇时，一个声音以传音入密，道：“迷魂酒，喝不得，并郑重警告你：不要染指那座出租房屋，否则休怪我到时对你心狠手辣。”
白天基怵然心惊，此人解了他一危，还警告他不得租那怪屋，他是谁？白天基想到了一个人——江涛，除了他，没有人有此能耐。
酒中参了迷魂药，是白天基事先所没有意想到的事。
这时那个青衣女子已走向背年青年，问道：“你的酒不见了？”
“是呀。”
“不会吧。”
“怎么不会？”
“夲院从没有发生这种奇怪的事。”
“可是我那瓶‘玉花露’真的不见了呀……”
背剑青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额角冒出了汗水，倏然，他发现了诡异沉思的白天基，起身朝他走了过来，道：“朋友请了。”
白天基转脸看背剑青年，四目相对，背剑青年意外惊讶：“啊？是你？”
白天基含笑道：“对，正是在下。”
“想不到你也到了这里。”言下之意是你又跟踪我到此。
白天基淡淡一笑，道：“是呀，真巧又碰面了。”
背剑青年突然发现白天基衣怀内凸起，一下就看出来藏了一瓶酒，当下冷冷一笑，道：“朋友，明人眼前不说暗话，将酒交还给我。”
“酒？什么酒？”
“‘玉花露’。”
“什么？‘玉花露’？”
“少装蒜，拿来，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不对呀。”
“什么不对？”
“‘酒院’没卖这种酒呀。”
“你少装疯卖傻，还我酒。”
背剑青年怒喝声中，一掌攻向白天基，白天基挥手一挡，道：“慢着……你看到我拿了你的酒？”
“……’背剑青年为之语塞，当然他没有看见白天基偷了他的‘玉花露’，这时那个侍女——绿衣女子走过来，含笑问道：“二位发生什么事？”
白天基揶揄口吻，道：“请问姑娘，贵院有‘玉花露’这种酒？”
绿衣女子尴尬了，半晌才答道：“有。”
“这就奇怪了，我刚才问另外那位姑娘说没这种酒。”
“啊？……这种酒是给女人与孩童喝的。”
“唔……那么你给这位朋友喝的是‘玉花露’？”
这句话虽然是反问，但却暗讽背剑青年是女人、小孩。
绿衣女子又是尴尬一笑，道：“你说笑了。”
“我那敢说笑，他说我偷拿了他一瓶‘玉花露’。”
白天基故意拉高了嗓门，在酒厅内的人把目光全都投向了他们，白天基却逼视绿衣女子，等待她的答复。
绿衣女子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好半晌才说道：“这位少爷说你偷了他的‘玉花露’？”
“是啊，我才问妳，他是女人？妳给他‘玉花露’？”
白天基话落现场爆起了一阵讪笑。
背剑青年满脸通红，既愤又羞，白天基挖苦得他无地自容。
绿衣女子说道：“当然不是，他喝的当然不是‘玉花露’。”
白天基得意一笑，向背剑青年道：“你听见了？她没有卖你‘玉花露’，你岂能诬指我偷了你的‘玉花露’？”
“小子，算你狠，走着瞧。”愤恨说完，急转身出门。
背剑青年一走，场面又平静下来。
绿衣女子狠狠瞪了白天基一眼，转身走回柜台去，白天基诡谲地笑了笑，右手拿起桌上的酒，倒了一杯酒，站起，走向柜台。
绿衣妇人——总管及原先侍侯白天基的绿衣少女讶然注视着白天基的举措……
白天基走到绿衣少女面前，道：“请问姑娘，芳名怎么称呼？”
“我叫阿英。”
“请问妳在‘酒院’多久了？”
“三年了。”
“既然在此待了三年，必然精于品酒，阿英姑娘，来，我敬妳一杯。”
说完，递上手上那杯酒，阿英悚然色变，道：“我……我不会喝酒。”
“身在‘酒院’怎么不会喝酒？”
“真……真的，这不会喝。”
“不碍事的，喝这么一杯，不会醉的。”
“不不不……”阿英悚然后退。
“喝下去，”白天基怒声，逼上前，道：“妳不喝我有办法叫妳喝。”
话厉、脸现杀机，看得阿英胆颤心惊，她心知如不喝下白天基给她的这杯酒，后果恐怕是白天基会杀了她。
阿英终于接过了那杯酒，全身颤抖，脸色发白，白天基冷酷一笑，道：“对了，喝下这杯上等好酒，。”
阿英咬了一咬牙，终于仰首把那杯酒喝了下肚。
白天基从她的手中取回酒杯，说道：“多谢姑娘赏脸。”
话落不久，阿英身子突摇晃不稳，砰然一声，倒地不起。
所有酒客为之哗然。
白天基脸上再现杀机，一个箭步到了“酒院’总管面前，道：“妳是‘酒院’总管对不对？”
“对。”
“妳属下姑娘我已敬过酒了，对妳不能不敬，来，敬妳一杯。”
斟上酒，递到“总管’面前的柜台上，语带杀气喝道：“喝下去。”
“我不喝呢？”
“我有办法叫妳喝，而且妳后面这些酒坛子也付之我一掌。”
“总管”一语不发，她站起了柜台上那杯酒，陡然——
乍闻她一声冷叱，手中那杯酒突朝着白天基飞掷过去，这一手出其不意，既快且猛，寻常人那能招架？白天基大喝一声：“妳敢——”
喝话声中，右手一封，杯落。
在白天基出手打落酒杯之同时，这位“总管”妇人身形如电，飞扑白天基，一出手就是凌厉两招。
她既是“酒院”总管，武功当然有独到之处，两招杀手，诡谲、力猛，白天基不由被逼退了三四个大步。
“总管”两招得势，第三掌又如排山倒海之势攻至。
白天基大喝一声，出掌一封，硬接了对方攻势，只听砰然一声，“总管”心头一荡，连退五六步。
白天基已掠身而起，如电一闪，人到掌至，三招凌厉出手。
人影翻飞，掌影如幻中，乍闻一声闷哼之声响起，“总管”人后退，口血溢出，白天基一把抓住了她，身手之快，震慑了所有酒客。
白天基脸上罩着杀机，道：“妳也想偷袭暗算我？”
“我既然技不如你，杀剐也由你。”
“我还不想杀妳，但要妳回答我一句话。”
“说。”
“这酒中迷药可是妳下的？”
“没错。”
“为什么？”
“因为……你是江涛。”
“我是江涛又如何？”
“你与本院有过节。”
“于是妳在酒里放了迷药？”
“也没错。”
“但我不是江涛，我叫白天基，妳主人呢？”
“他不在这里。”
白天基冷酷地笑了起来，看得这位“总管”心头一颤。
白天基一敛笑容，道：“妳知道我要怎么对付妳？”
“命一条，随你高兴。”
“贵院与我素无冤仇，但妳却在酒中施药，其情难恕，不过，我不想杀妳，但要妳老实回答我，这卑劣手段是出自贵院主人授意？”
“不，他不知道。”
“也罢，既然找不到他，只有让他来找我了。”
白天基话落，突举掌朝酒柜的酒坛劈去，砰的一声巨响，这力逾数百斤的一掌，将十数坛名酒击毁，碎片、酒洒满地。
白天基冷蔑一笑，道：“我说过我不杀你，但请妳转告妳主人一声，这些酒是我毁的，账请他找我算。”
说完，把这位总管掷落地上，转身疾走出门。
所有的酒客对白天基的武功与手段，打从心里泛起一股寒意，都在暗忖：“他会真的是传说中的江涛？”
白天基出了“酒院”，疾行间，一条人影飞射而至，截在前路，白天基略为惊讶退一步，一瞧，截住去路的赫然是那个背剑青年。
背剑青年目露杀机，逼视着白天基，白天基哂然一笑，道：“哦？原来是你。”
“对，我在等你。”
“不知有何指教？”
白天基是明知故问，他当然知道对方是为了“玉花露”。
“少装蒜，你是聪明人，我找你讨回那瓶‘玉花露’。”
“我再问你一次，你看见我偷了你的‘玉花露’？”
“虽没有亲眼所见，但除了你，不会有第二个人。”
“何以见得？”
“你衣怀里藏的是什么？”
“酒。”
“什么酒。”
“我没必要告诉你。”
背剑青年脸上骤现杀机，道：“姓白的，你到底还不还我那瓶‘玉花露’？”
白天基心念乍转，说道：“我身上确实有瓶‘玉花露’，也可以送给你，但有一个条件，告诉我你的身份。”
“我不会透露给你知道。”
“那我也不会把‘玉花露’交给你。”
“你真要我动手？”
“只怕你没有这个能耐要回这瓶‘玉花露’。”
背剑青年被白天基一连戏弄，再也忍耐不住，一声怒喝，身子猝然逼进，迅猛攻出一掌。
背剑青年不知上一次白天基因“心痛症”发作功力尽失，才不堪一击被制，这次他哪把白天基放在眼里？认为白天基武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白天基人影一晃，闪过一击。
背剑青年就在白天基闪身避招的瞬间，一声冷喝，人再度弹身扑至，第二掌凌厉出手。
白天基一声断喝，旋身、幻起，终于攻出了一掌，这一掌挟他六成功力所发，狂飙卷起，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两股掌力卷起尘土飞扬，背剑青年被震退十来步，才勉强拿桩站稳。
这一下子把个背剑青年给吓着，一时愣在当场，他那会想到白天基武功掌力竟会如此之高。
白天基喝问道：“你究竟是谁？说。”
背剑青年回过神来，道：“我说过了，不会告诉你。”
“你要‘玉花露’目的为何？”
“我也不会告诉你。”
白天基哈哈一笑，道：“你别故作神秘，其实你到‘财院’要了五百两黄金，加上这瓶‘玉花露’，下一个目标是不是要到‘色院’要一位美女呀？”
背剑青年讶然色变，道：“你？……你怎么知道？”
白天基闻言，心头为之一震，这个背剑青年果然是要去租那一座怪屋，心忖后，又问道：“你要去租龙山桃林那座怪屋？”
背剑青年又骇然道：“你？……你又怎么会知道？”
白天基确定了背剑青年目的后，心念一转，问道：“既然想去租那屋子，行踪为何如此诡密？”
“这个恕我不说。”
“你非要租下那屋子？”
“对。”
“目的何在？”
“这事与你无关，你无需追根究底。”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与我无关？……”白天基应了一句，倏然似有所悟，攺口问道：“这件事对你很重要？”
“对。”
“你不妨说说看。”
“我不说。”
“有什么秘密不能说？”
“这是我的事。”
“如果我非要你说呢？”
“你？……你要强人所难？”
“是你逼我，也只好如此了。”
“动手逼迫，我也不会说。”
“那就试试——”
试字出口，人影乍闪，扑击背剑青年，一掌攻出。
白天基心知他不用强迫手段，这个背剑青年是不会说出租屋秘密的，所以他出手迅猛，背剑青年已知白天基武功惊人，回击一掌，人退开一丈来远。
但白天基身手何等之快，背剑青年后退身子还没有站稳，他身影如电一闪，已到背剑青年背侧，第二掌又已攻出，背剑青年只有出掌硬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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