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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月弓--续古龙《七种武器》(三)          双击滚屏阅读

射月弓--续古龙《七种武器》(三)

作者:西门望月    文章来源:原创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11/9/20

月下伊人

 

清晨,和风。

西门望月正漫无目的地徘徊在大街上。

他起得很早,因为昨天他睡得很早。

他没有望月,不是不想,而是因为昨天轻云弊月。

明月几何。

人生又几何。

天涯流落,对酒当歌。

他昨夜睡得很熟,也喝了不少酒,他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熟了。

对他来说,睡觉只是沉醉之余的缓和剂。

他一直认为睡觉是在浪费时间。

他常说:“你的一双眼睛不是用来闭着的,而是用来欣赏生活的。”

充足的睡眠使他洗去了这段时间以来匆忙赶路的疲劳。

尽管现在还很早,但这条街已经变得非常热闹了,街道两旁摆满了地摊,小贩正卖力地吆喝。

不知不觉,他来到了一家名为“东方茗茶”的茶馆门前。

虽然现在还是卯时,但店里已经有些客人在品茶聊天。

店小二赶紧迎来:“大爷请进,本店的茶叶都是本地土产的上好茶叶。”

西门望月道:“店小二,来壶西湖龙井。”

店小二道:“好嘞,客官稍等,马上就好。”

不到一会儿工夫店小二便将茶端来了。

这时候一个衣衫破旧、满身污秽的乞丐走了过来,像是要来乞讨的样子。

店小二正准备走过去赶他走,西门望月微笑道:“小二,给这位仁兄也添上一壶茶。”

西门望月一向喜欢笑。

乞丐乞讨,这是乞丐的工作。

店小二为了照顾生意而赶走乞丐,这也是小二的工作。

他们做的都是该做的,谁也没有做错。

那么究竟是谁错呢?

没有人知道,西门望月也不知道,所以他只能笑。

店小二一听,忙答道:“好的,客官,马上就来。”

乞丐拿起手中的碗,道:“大爷您行行好,赏小人几个小钱吧!”

西门望月道:“不急,你也坐下来喝口茶再说。”

不一会,店小二把茶上好了。

西门望月道:“呆会我赏你一箩筐馒头怎么样。”

乞丐道:“这么多我怎么吃得下!”

西门望月笑道:“你两餐就能吃完,半年前你不就是半个时辰吃下半箩筐馒头吗?哈哈,别装啦,我早瞧出来了,小飞!”

小飞是个飞贼,很穷的飞贼。

和很多义贼一样,他也有原则。

他的原则就是“三非”,即非奸不盗,非富不盗,非官不盗。

即便这样凭他“飞天摘月,妙手空空”的绝技,只要干一票大的也足可以使他腰缠万贯。

但他心肠不太硬,好像也不大小气。

看到黄河发水了,老百姓的家也没了,他的手忍不住也痒了,口袋很快也空了。

一个贼如果像他这样挑三拣四,而且心不太黑,想不穷都很难。

小飞道:“真服了你,我还以为能瞒得过你呢,没想到这么快就拆穿了。”

西门望月道:“你刚才右手端碗的时候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小飞道:“哪里不对劲?”

西门望月道:“你的指甲。乞丐是没有工夫修剪指甲的。你虽然故意把指甲弄脏和磨损了,但相比于真正乞丐来说还是太短太匀称了。你的手指纤细修长,而且从你刚才右手端碗看来,你的食指和中指有力而稳定,尽管你把手涂黑了也丝毫掩盖不了这只手的‘贼性’。”

小飞道:“好眼力,不过在你这双贼眼面前,估计连女人化妆跟不化妆也没什么不同了。”

西门望月道:“你错了。”

小飞道:“哦?”

西门望月笑道:“我看女人的眼光和看男人的眼光不同。看男人我是在观察,看女人我是在欣赏。所以下次你也可以伴个女人看看,或许能掩盖你的贼味。”

小飞道:“嘿嘿,好主意。敢不敢跟我赌一把?”

西门望月道:“还赌啊,你和我赌从来都没赢过。”

小飞道:“你怕了?”

西门望月道:“赌什么?”

小飞道:“半箩筐馒头。”

西门望月道:“哈哈,还记得上次打赌啊。”

小飞道:“想忘也忘不了。上次吃完那半箩筐馒头后,肚子胀了三天,从那以后我看到馒头就肚子痛。最可气的是我就不信本大爷的易容术还比不上你一个屁。”

西门望月笑道:“记得上次我们为了逗一个小女孩笑,你连 ‘易容七十二变’也使出来了,变了几十种小丑却还是难博女孩一笑,却不料被我一个屁搞定。”

小飞道:“在女孩子面前放屁,亏你还笑得出来。可能是你那个屁太臭了,连我也忍不住笑了。”

小飞又道:“你此次南下又有什么名堂?”

西门望月道:“柳清风死了,我总觉得不可思议。”

小飞道:“这么说你是来调查这件事的。”

西门望月道:“可以这么说。这地方你比我熟,你知道与柳清风关系非同寻常有哪些人吗?”

小飞道:“你怀疑是亲近的人干的?”

西门望月道:“的确,你知道无论是谁都不可能轻易刺中清风剑客的,他本是江湖上少有的快剑,而且我还怀疑是女人干的。”

小飞道:“说到这倒提醒我了。据说他和烟雨楼名妓林雨馨的关系非同寻常。”

西门望月道:“哦!”

小飞道:“难道你不想知道这个林雨馨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吗?我还以为你会对她感兴趣。”

西门望月道:“现在我只对她和柳清风的关系感兴趣。”

小飞道:“一个侠客和一个名妓还能有什么关系?”

西门望月道:“你错了,一个侠客是男人,一个名妓是女人,男人和女人的关系并不只有一种。”

小飞道:“据我了解,林雨馨倒是个独特的人。”

西门望月道:“独特在哪?”

小飞道:“你见过挑客的名妓没?”

西门望月道:“目前还没有。”

小飞道:“她就是这种名妓,不但挑,而且挑得厉害。她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冰雪聪明,才高艺广,诗酒琴棋,无所不通。”

西门望月道:“现在我多少能了解柳清风为什么和她关系非比寻常了。一个是仗剑江湖、风流潇洒的侠客,另一个是流落红尘、多才多艺的名妓,想不发生点故事都难。”

小飞咧嘴笑道:“我就知道你会对她感兴趣。每天慕名而来想一睹其风采的人都可以排成一条长龙,现在还早,你现在去排队说不定中午之前还可以见她一面。”

西门望月笑道:“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

小飞道:“你准备什么时候去?”

西门望月道:“月满西楼的时候。”

小飞道:“看来你也很挑。”

西门望月道:“不错,她挑人,我挑时间,我一向很公平。”

就在这时候,茶馆外似乎变得很吵闹。

只见一个身穿红衫的姑娘跑进来,神色慌张,她向四周望了一眼,径直走道西门望月的桌前坐了下来。

接着几个大汉也冲了进来,道:“臭丫头,看你往哪里跑!”

红杉姑娘向西门望月眨了眨眼,道:“哎哟,老公,原来你在这里啊,刚才到处找你都找不到。”

带头的那个大汉喝道:“兄弟几个在这里要办点事,无关人等不要多管闲事。”

只见这个大汉身长八尺,虎背熊腰,肤色黝黑,灰色的上衣也无法遮住他黑铁般的胸膛。

黑铁大汉叉着腰道:“你真是她老公?”

西门望月微笑着道:“你说呢?”

黑铁大汉恶狠狠道:“如果不是趁早滚一边去!”

西门望月道:“我会吃,会喝,会坐,会走,就是没学过这么滚,麻烦你演示一下,我好学习学习。”

这黑铁大汉怒道:“找打!”

说着一双铁拳朝西门望月背后打来,拳风刚猛异常,虎虎生风。

看这架势似乎是降龙伏虎拳之类的刚猛拳法。

西门望月并没有动,等到那双铁拳接近的时候,之见他手腕一动,便迅速扣住了黑铁大汉的双腕,然后利用这双铁拳打来的余力端起了他面前的龙井茶,接着他脚一抬,只听黑铁大汉“啊”的一声,原来是脚趾付痛,身子往前倾,那杯西湖龙井茶正好就端在了他的嘴边。

西门望月道:“兄弟,喝杯茶消消气,你火气太大了。”

黑铁大汉右脚被制住,只得使劲将双手往回拉。

西门望月突然松手,借力打力,这黑铁大汉身子后仰,正好喝了一口茶。

后面几名大汉赶紧扶稳了黑铁大汉,他们见黑铁大汉瞬间就被制住,也不禁胆怯起来。

黑铁大汉道:“好小子,我打不过你,不过我们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改日再请你‘喝茶’。弟兄们,走!”

西门望月抱拳道:“打滚我不会,喝茶一定奉陪。”

这时候已经有一群人在门前围观,那几个大汉也冲出人群,扬长而去。

小飞拍着手赞道:“好一着借力打力,几个月不见,你小子功夫又长进了。”

红杉姑娘问道:“他这一扣很高明吗?我看不出来。”

小飞道:“那黑铁大汉双拳打来,虎虎生风,力道之大可想而知,如果不能准确掌握出手的时机和力道,那双铁拳必定会打在桌子上,而刚才那双铁拳却刚好夹住茶杯,连茶杯里的茶水都没溅处。而他放手之后,力道又刚好能让大汉不跌倒并喝上一口茶。借力打力并不难,但能借力到这种程度就不简单了。那黑铁大汉虽然鲁莽,但也是识货的,所以他一看二话不说就闪人了。”

红杉姑娘笑道:“看来他还真有两下子。”

西门望月看着红杉姑娘道:“怎么不占便宜了?”

这位姑娘修眉联娟,明眸似玉,一双红唇好像比水蜜桃更红更甜,让人看了都忍不住想咬上一咬。

只见她似笑非笑道:“谁占便宜了呀?”

西门望月笑道:“你还好意思说,没经过我同意就随随便便叫人老公,这下我还不亏大了呀。”

红杉姑娘好像要跳了起来:“要不是情急之下,谁会叫你老公啊!再说了,不知道有多少人排着队都想占这种便宜,结果让你碰上了,那算是便宜你了,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西门望月盯着她,笑道:“情不情急那是你的事,我只知道别人占了我的便宜,我就要占一下别人的便宜,我这人一向很公平。你说是不是?老婆!”

“老婆”这两个字,他叫得特别大声,引得众人眼光一直盯着他们。

这时候小飞站起来道:“真受不了你们,才刚一见面就吵架,以后日子还怎么得了。我也走啦!”

西门望月道:“去哪?”

小飞仰天笑道:“叫花子当然是去讨饭了。有这么好看的老婆,我看你也别去什么烟雨楼了,哈哈!”

话音未落,小飞已经冲出人群。

西门望月也想起身,可是一只春葱般的纤纤细手拉住了他的衣角。

红杉姑娘红着脸,急得跺了跺脚:“你这流氓,你去向他们解释解释,要不然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西门望月得意道:“我还以为你不会脸红呢!你这样拉着我,即使我解释了也没人相信,你先松开手再说。”

红杉姑娘刚一松手,西门望月便忽然冲出店门,一口气腾空而起。

他回头道:“老婆大人,我先走了,记得在家做好饭菜等我回来哦!”

说着右手捏着一锭碎银子,向后一抛正好落在了桌子上。

红杉姑娘也冲出人群:“死流氓,想跑吗?”

只见她轻盈一跃,追赶了过来。

西门望月见状,施展轻功,一下跃去了六丈开外,他回头一看,这红杉姑娘竟然在身后跟着,可见她轻功不弱。

于是西门望月又纵身飞去。

飞了一阵子,他回头望见红杉姑娘站在不远处没有动,好像用手帕擦拭着什么。

西门望月自言自语道:“可能这个玩笑开得太大了。”

西门望月最怕看到女孩子哭,女孩子一哭,他的心就软了。

他总认为把女孩子惹哭了是一种罪过。

西门望月走近道:“好啦好啦,别哭了。你想吃什么,我请客。”

红杉姑娘用手帕捂着脸庞。

西门望月又道:“这么个大姑娘家还像小孩子一样哭鼻子,被人看到会笑话的。”

红杉姑娘捂着脸道:“人家就要哭。”

西门望月靠近伴了个鬼脸:“好了我的姑奶奶,我给你道歉了还不成。要不这样,我也让你欺负一下,怎么样?”

话音未落,红杉姑娘的手帕却落了:“哎哟,小孙子真乖,你是说真的让我欺负一下?”

却见这姑娘眼不红,脸不湿,原来一直在装哭。

早在这姑娘用手帕捂住脸的时候西门望月早就猜出来了。

在这时候一个男人又能怎么样呢?

西门望月一直认为眼泪是女人最厉害的武器,而遇到女人流泪的时候最好是装傻。

假如什么时候这个世界上的女人都不撒娇哭鼻子了,男人也都不闭只眼睛装回傻,那就真的是了无生趣了。

西门望月无可奈何地苦笑道:“这位大小姐,你准备怎么欺负下我呢?”

红杉姑娘右手撑着香腮道:“正在想,想好了再告诉你。对了,乖孙子,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西门望月道:“姓卧,名闹宫。”

红杉姑娘问道:“卧闹宫?有‘卧’这个姓吗?”

西门望月大声道:“哎,好老婆,叫得真甜,再叫一次请你吃糖葫芦!”

红杉姑娘羞得去揪西门望月的耳朵。

西门望月急忙闪避,笑道:“哎呀,来人啊,老婆打老公,天理公道何在啊!”

西门望月在前跑,红杉姑娘在后追。

不知过了多久,西门望月已经躺在草地上。

他伸展四肢,让阳光能照到他每一寸肌肤,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问道:“喂,能否告诉我你的名字?要不然我只能叫‘老婆’了。”

红杉姑娘正坐在西门望月身旁,右手轻拂发梢,温柔道:“我叫倪红伊,你呢?”

西门望月把头转向倪红伊,只见她秀丝飘舞,香汗如露,红衣似云,沐浴在阳光中,仿佛一朵流动的彩霞。

西门望月看得痴了。

倪红伊道:“喂,我把名字告诉你了,你也应该把名字告诉我吧,这样才公平,这是你说得哦。”

倪红伊转过头来,发现西门望月在盯着她看,脸也更红了。

西门望月回过神来,道:“不好意思,刚才又醉了。我叫西门望月。”

倪红伊惊奇道:“醉?你没喝酒啊,怎么会醉?”

西门望月感叹道:“美酒香醇,况且醉人;红色伊人,又怎能使人不醉呢?”

倪红伊羞涩低下头,片刻后嫣然道:“你总算是说了句人话。”

西门望月道:“对了,那些大汉为什么追你啊?”

倪红伊道:“这还用说,当然是他们想欺负我。”

西门望月轻轻地摇了摇头道:“恐怕是你先欺负他们的吧。那带头的黑铁大汉虽然鲁莽,但豪爽刚直,不失为一条好汉,有机会还真想请他喝杯茶。”

倪红伊道:“我又打不过他们,怎么欺负他们呀。”

西门望月道:“我打得过他们还不是被你欺负?”

倪红伊道:“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呀!”

西门望月道:“我有种预感,你马上就会要求我被你欺负一下。”

倪红伊拍着他的肩膀道:“放心,我不会这么快欺负你的。”

西门望月道:“你是想让我时时刻刻都在担心什么时候会被你欺负吧!”

倪红伊:“真聪明,而且我还没想到欺负你的好点子。”

西门望月无奈道:“古人没有说错,的确是最毒妇人心啊!”

倪红伊叹道:“你呀,总是没个正经。”

她又道:“茶馆中的乞丐是你的朋友?”

西门望月道:“嗯,我找他打听一下柳清风的情况。”

倪红伊问道:“就是那个‘蜻蜓点水,一剑清风’的柳清风?”

西门望月道:“能称得上‘蜻蜓点水,一剑清风’的只有一个。你也知道他?”

倪红伊道:“不知道柳清风的人比不知道你的人还少。”

西门望月道:“哦?你也知道我?”

倪红伊“扑哧”一笑:“我还知道你有个外号叫‘醉猫’。”

西门望月道:“笑什么呀。你觉得我不像?”

倪红伊道:“江湖盛传西门望月是个风度翩翩的君子,可是我看你一点也不像。”

西门望月道:“哦?”

倪红伊道:“不过你的确像只猫,却不是只醉猫。”

西门望月道:“那像什么猫啊?”

倪红伊吃吃道:“一只色猫,哪有像你这样一直盯着人家看的呀!”

西门望月叹道:“没办法啊,天上的彩霞太远,只好仔细看看地上的彩霞了。”

西门望月又道:“我要走了。”

倪红伊道:“去哪?”

西门望月道:“城西的竹林,因为柳清风就在那儿被发现的。”

倪红伊道:“你想查清楚柳清风之死得真相?”

西门望月:“嗯,他是我的好朋友,他死得太突然,太令人匪夷所思。”

倪红伊道:“我跟你一起去,反正我也没什么要紧事。”

西门望月道:“不行。”

倪红伊笑道:“哦,我懂了,你是想趁机甩开我,怕我要你被我欺负吧?”

西门望月郑重道:“如果我估计得不错的话,那里会非常危险。你被欺负的话就不只是被人叫‘老婆’了。在那里只有一种人不会被欺负,死人!”

倪红伊温情地看着西门望月,柔声道:“我知道我可能会成为你的包袱,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去哪儿。如果有人欺负我,我知道你一定会保护我的。”

西门望月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轻抚着她的发梢:“好,我们一起去。”

倪红伊轻轻地靠在他的肩上:“真的?”

西门望月拉着她的手:“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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