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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无价之宝
2025-08-05  作者:孙玉鑫  来源:孙玉鑫作品集  点击:

  一路上,晏岭进夫人,很少开口,但已由酒和尚口中,知道了老父和爱女的一切。
  庄凌云为了责任,必须护送晏岭南夫妇平安到达峨嵋,因此他很少说话,在刚刚进入“湖北”境内的“胜家堡”时,却又遭到了意外!
  是日傍晚,他们到了“胜家堡”。
  堡门尚未关闭,此地再无村镇,最近的庄子,也在二十里地以外,遂由公孙瑜为首,向守堡乡求宿。
  乡丁并不去替公孙瑜回禀堡主,却一口回绝,声言胜家堡向不留宿外人,公孙瑜再三请乡丁代陈陈堡主,不料他们却将堡外吊桥扯起,并且关闭了堡门。
  公孙师傅摇摇头,向大家把手一摊,道:“今夜只好露宿了,酒和尚,吃的东西还够不够?”
  酒和尚没答公孙瑜的话,高念一声佛号,隔着三丈宽的护城河,扬声道:“堡上的施主们听着,时非隆冬,贫僧等露宿即可,但却腹肌无量,那位行个方便,代贫僧等购些吃食吧!”
  庄凌云点点头,酒和尚的脾气,改了不少,若换当年,怕不一震禅杖,早就打了进去。
  岂料堡上乡丁,却冷冰冰地减道:“等明天吧,堡有堡规,堡门紧闭,未得堡主之令,不能再开!”
  酒和尚道:“不必劳动施主开门,将吃食抛下来就好!”
  堡上不知是谁,怒声道:“你真罗嗦,一顿饭不吃,饿不死的,走走走,快点走远一点!”
  酒和尚动了怒火,喝道:“你这是说的人话!”
  堡上这人也沉声道:“总不会是秃驴话。”
  酒和尚一震禅杖,就要动粗,庄凌云一笑道:“人家话也对,咱们少吃何妨,各自跌坐调息,反更有精神。”
  酒和尚没再开口同赌气,就地而坐,众人遂也各自坐下休息。
  那知堡上人却又喊道:“喂!和尚,你们离远一些,最好坐在箭够不到的地方!”
  酒和尚这次可真恼了,厉声道:“怎么,你们这是盗贼窝,敢随便拿箭射人?佛爷我就不信!”
  “信”字余音未绝,一声弦响,一支黑色铁箭已插在了酒和尚坐处五寸地方,接着堡上人道:“这是警告,再不乖乖退还一些,第二箭就要射在你的秃头了!”
  酒和尚怒喝一声,伸手拔出了身前地上的铁箭,以三指着箭簇,道:“以尔之箭,警告尔等,再有箭来,佛爷就照顾你们的狼心狗肺!”
  话声中,真力一挺,那支铁箭带着一声啸鸣,疾射而去,砰的一声,直钉到堡头木跺口的横梁上,箭已没入五寸,端的好神力!
  堡上寂然无声。
  酒和尚余怒未息的沉哼一声!
  庄凌云突然悄声道:“酒和尚当心!”
  话尚未尽,三支铁箭已射到酒和尚左、右和前方,相距酒和尚坐处只有半寸,好准头,好神箭,旨在作警告。
  酒和尚慢慢拔出三支铁箭,抬头一瞥堡墙上高挑着的三盏灯笼,灯笼大如水拥,写着斗大的“胜家堡”三个红漆字。
  酒和尚一提内力,气贯指、腕,三支铁箭飞射直上,寒光一闪,三盏灯笼同时熄灭,堡上立即传来不少人的惊呼之声。
  庄凌云此时突又开口说道:“这次他们不是乱箭对准我们发射,就是派个能言善道的人向我们招呼。”
  果然不出所料,片刻之后,堡上又出现了数十盏明亮的灯笼,将堡头十丈地区,照耀如同白昼。
  一个中年文士打扮的人,现露着上半身,扬声喝道:“堡下朋友们,你们是那里来的?”
  酒和尚没好气的说道:“想从那里来,就从那里来,关你屁事!”
  文士一挑双眉,双问道:“为何逗留堡下不走?”
  酒和尚一声哈哈,道:“走不动了,你找个来背吧!”
  文士怒喝道:“我好言问你,你竟胡言乱语,是那里来的和尚?”
  酒和尚也大声道:“大庙不收,小庙不留,我是和尚堆里的和尚,怎么样,你看不顺眼!”
  文士道:“和尚,你不要认为刚才那点手法,会吓唬住人,听着,本堡近因某种事故,不容外人进入,夜间半里之内,也不准外人逗留,请你们站远一些!”
  酒和尚叱道:“佛爷偏要在这里!”
  文士猛一挥手,道:“你来看!”
  酒和尚、庄凌云、公孙瑜等人,顺文士所指处注目。
  只见这刹那之间,堡上站潢了劲装大汉,每人背着箭壶,手持“诸葛硬弩”,一弩三箭,比准了酒和尚等人,待令而射!
  文士适时扬声又道:“再不后退,我可要下令发箭了!”
  酒和尚霍地站起,猛将禅杖自地上拔出,浓眉飞扬,沉声喝道:“佛爷们是在堡外,尔等若敢乱箭齐发有心为敌,至时莫怪佛爷杀进堡中!”
  中年文士高声说道:“堡外十里地区,都是本堡的土地,本堡有权接纳或拒绝外客逗留!”
  酒和尚闻言语塞,中年文士似是看出堡下众人犹豫之色,接着又道:“堡下朋友们听着,本堡近因特殊事故,入夜不得不严加戒备,请朋友们多谅,委曲暂退他处如何?”
  酒和尚闷哼一声,庄凌云却适时一笑,道:“走吧,咱们到不远地方地座小树林里去休息,也是一样。”
  酒和尚嗯了一声,转身要走的刹那,突然向堡上中年文士喝道:“佛爷暂退,你转告你们堡主,天亮之后,佛爷要见他!”
  说着,不等堡上中年文士答话,就大踏步向小树林走去。
  公孙瑜与晏岭南夫妇走在中间,庄凌云压后,刹那进了树林。
  胜家堡上的三盏巨大灯笼,又重新换过点亮,远远望去,
  那三个斗大的红字,成了一块红帖。
  公孙瑜坐定之后,道:“酒和尚,咱们别再管闲事了,天亮就走吧”。
  酒和尚道:“这并不是闲事,我要见识见识胜家堡的威风,领教一番诸葛硬弩的厉害再走!”
  晏岭南道:“以常理来说,胜家堡似乎不应该这样蛮横。”
  庄凌云对着酒和尚一笑,道:“晏大侠的话你可懂?”
  酒和尚霎眼睛,道:“什么话?”
  公孙瑜道:“晏大侠说,胜家堡似是太蛮横了些”!
  酒和尚浓眉一皱,道:“晏大侠的意思,可是说胜家堡近日果有事故,才坚决不留外客?”
  晏岭南道:“这是我以常情判断,对否却不敢说。”
  酒和尚道:“就算如此,那些话和那几箭,也过份了吧?”
  庄凌云笑道:“话是说得令人生气,不过要分说话的是什么身份,酒和尚,我看算了吧!”
  酒和尚看了庄凌云一眼,无可奈何的淡淡一笑。
  众人知道一场风雨已过,逐各自跌坐调元休息。
  时约三更,庄凌云首先被轻微的步声惊醒,他微启双目,业已发现几个人影欺近坐处。
  此时躲避已迟,虽说相距尚有十数丈,但因对方是分散而行,怕不早已看到自己这面的人数,故而庄凌云决定仍作未醒,静观变化。
  晏岭南夫妇也已警觉,竟和庄凌云的想法相同,也未挪动,不过他夫妇却没看出庄凌云已醒。
  庄凌云暗以无上功力,将公孙瑜和酒和尚唤醒,并以传声相告,要他们仍作熟睡,暗中戒备。
  刹那,人影行近,有七八之多,在庄凌云等身前丈远停下。
  内中一个蓬头乱发的老者,似是为首,他停步扫视了庄凌云等人一眼,挥手示令余众悄围成圈,将庄凌云等困于中间!
  继之他右手再挥,余众立即毫无声响的将兵刃撤出,他左手向下一指,示令手下不得妄动,自己却悄然进步欺到酒和尚身前。
  庄凌云暗中发笑,显而易见,这蓬发老者错当酒和尚是一行首脑,故而打定先取酒和尚性命的企图。
  庄凌云右手食指悄然一弹,蓬发老者倏地上身横移,目射寒光注视着庄凌云及相距庄凌云不远处的晏岭南夫妇!
  庄凌云暗自赞许,这老者的功力不低。
  老者似因庄凌云年龄不大,将注意力集中在晏岭南夫妇身上。
  他注目良久,突然发现晏岭南夫妇所使的双拐,立即目光扫向附近地上,神色一变,他看到地上的拐痕,知道对面的一男一女是残足之人。
  沉思刹那,他大步走向晏岭南夫妇身前,拱手说道:“恕老夫惊扰之罪,并请尊驾答话。”
  老者虽然料错适才弹指之人,但在注目之下,却已发觉晏岭南夫妇并未真睡,故而出言相询。
  晏岭南因为老者是对自己讲话,不能再故作睡而不答,于是睁开双目淡淡说道:“何事?”
  老者再次拱手道:“老朽‘白羽’,今夜与人相约此林,办些大事,不料尊驾等众位朋友,凑巧竟也选中此林歇足,老朽……”
  酒和尚早已听出老者要说些什么,不耐烦的接口说道:“老头儿,你想要我们走!”
  蓬头老者,转对酒和尚道:“老朽已有成约,变换地点业已无及,事迫万难,只中恳请诸位应该宥移驾,望高僧海涵。”
  酒和尚冷哼一声道:“抱歉,我们不想离开此处。”
  白羽已将惴火,转瞬却又压下了气恼,依然和颜悦色的说道:“高僧何不成人之美?况事临绝境之时,老朽怕要不能不开罪诸位了!”
  庄凌云深知酒和尚所受胜家堡的闲气,尚不消散,如今又碰上种事,自然不耐,遂先一步开口说道:“白老丈由胜家堡来!”
  讵料白羽神色一变,道:“老朽是‘白家集’的人氏。”
  公孙瑜看出稀巧,一旁答话道:“此乃胜家堡的土地,阁下既非胜家堡的人……”
  白羽不待公孙瑜话罢,插口道:“如此说来,尊驾等是胜飞虎的朋友了。”
  酒和尚没好气的说道:“胜飞虎是谁?”
  白羽冷笑一声,道:“高僧何必明知故问,林外不远就是胜家堡,胜飞虎自然就是胜家堡的主人!”
  酒和尚哈哈一笑,道:“此人若是胜家堡主,贫僧怕不有这种朋友!”
  白羽自然不知先时发生之事,闻言会错了意,道:“老朽明白了,原来高僧等也是为那‘双龙镖局’而来。”
  庄凌云等闻言一楞,晏岭南夫妇却彼此互望了一眼,道:“阁下所说的‘双龙镖局’,可是金龙二龙卞家兄弟?”
  白羽笑道:“老朽没有说错,并且早已看出尊驾诸位都是武林中人,请问尊驾贵姓高名?”
  公孙瑜因为晏岭南夫妇,遍地仇家,遂接话锋,道:“老朽公孙瑜,为此行之首,白老弟有何见教?”
  白羽心头一凛,道:“是‘万机先生’公孙老侠?”
  公孙瑜一笑道:“书生改为先生,白老弟好机智!”
  白羽老脸一红,晏岭南适时道:“请问白老哥一言,卜家兄弟之事……”
  晏岭南久行江湖,夫妇横遭奇变,对江湖险诈早具戒心,故而说到“事”字之后,自动停下话头。
  白羽认定双龙镖局之事,必然已为公孙瑜等人侦知,瞒已无益,晏岭南此问,反而使白羽错当有心相试,遂道:“白某自知功力声望,皆不足与尊驾及公孙老侠此,但对江湖信义,却不输人,此次卡家兄弟护镖远行,据说那是掩人耳目的勾当,究其实,乃系身怀奇宝……”
  庄凌云冷冷地问道:“是什么宝物?”
  白羽见庄凌云向他探听“双龙镖局”卞家兄弟所怀究是什么宝物,不由盯了他一眼,道:“尊驾当真不知?”
  庄凌云冷哼一声,道:“看你说的对否!”
  白羽心中一动,微笑着说道:“尊驾何不先说?”
  庄凌云霍地睁开双目,两道闪电般亮的寒光,罩在白羽身上,道:“你一定要我先说?”
  白羽一凛,他在庄凌云的目光中,非但看出了对方身怀绝顶功力,也看出了杀气,不由自己的说道:“据说是建文帝的传国之玺!”
  酒和尚震声道:“白老丈,消息不假?”
  白羽又是一凛,道:“大概不假!”
  酒和尚道:“胜飞虎意欲染指?”
  白羽道:“卞家兄弟携带国玺,岂非自取杀家灭族的大祸,况国玺虽贵,落于江湖人的手中,却不值分文,这消息怕不实在吧!”
  白羽道:“卞家兄弟此次是携至京师,意图献上当朝!”
  酒入尚冷笑边声,道:“阁下之意又是如何?”
  白羽道:“老朽不说候话,此物谁能到手,谁就可得封侯之位,老朽自然是当仁不让!”
  酒和尚冷哼边声,晏岭南道:“据我所知,此玺恐怕还另有用处吧!”
  白羽霎了霎眼,道:“老朽倒没听说。”
  酒和尚神色肃穆的说道:“我倒听人说过。”
  白羽不能不接问下去,道:“愿闻高僧之教。”
  酒和尚哈哈一笑,道:“宝玺之内,藏有一图,该图……”
  白羽不待酒和尚把话说完,已急忙阻止道:“当心消息外泄,高僧应该记得‘隔墙有耳’那句话!”
  酒和尚嘿嘿冷笑,不再天口,却和庄凌云交换了个会心的眼色。
  白羽此时挥手,令其和下退向一旁,然后说道:“俗语说得好,见者有份,老朽愿与诸位联手,不知应由那位作主?”
  庄凌云道:“公孙大侠。”
  白羽颔首,对公孙瑜道:“老夫愿闻公孙大侠教示,宝玺到手之后,双方如何分法?”。
  公孙瑜一笑,反问道:“你说呢?”
  白羽道:“宝玺献呈当道,可得万户之侯,宝图到手,有万金之价,老朽之意,双方各选其一,由公孙大侠先择。”
  公孙瑜道:“老夫就木之年,已对万户之侯失去兴趣,至于这万金之价,俗话说:外财不富命穷人!老夫也无意获得,设能到手,白老弟,你就全拿去吧!”
  白羽残眉一皱,道:“公孙大侠此言当真?”
  公孙瑜道:“自然是真!”
  白羽道:“这样说来,公孙大侠及诸位,是不想与老朽联手了?”
  酒和尚日旁答道:“我等根本不是为此来,更不想得此非份之物,自然也谈不到和你联手之事,公孙大侠说的好,白施主只要能将宝玺到手,就是你的东西,不必再问旁人!”
  白羽沉思刹那,道:“老朽再问一句,高僧等是否会和老朽为敌?”
  公孙瑜哈哈一笑,道:“白老弟你放心好了,老夫等人,向来抱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之旨,只要白老弟不以仇敌相待,老夫自也不会!”
  白羽颔首一笑,似是放下悬心,遂对众人一拱手,率其手下步向林边而去。
  酒入尚等白羽率众走远之后,笑对庄凌云道:“这真要感激胜飞虎那群手下了,否则怎会得到这惊人的消息。”
  庄凌云道:“这消息是真的?”
  酒和尚道:“此玺当年是我携出,自然是真。”
  公孙瑜道:“那又怎会出现江湖?”
  酒和尚道:“我也正,觉奇怪,好在不久就可真象大白。”
  晏岭南此时开口道:“看来这是一场很大的风暴!”
  庄凌云却摇摇头道:“我的看法却不是如此,这是一个陷阱,一个险谋!”
  众人闻言,俱皆恍然大悟,酒和尚急忙道:“果然如此的话,我们该怎么办?”
  庄凌云道:“不知道,现在我们只能等下去!”
  晏岭南道:“恕我要问句话,当初高僧携去玉玺,是存于何处,何人得手?”
  酒和尚苦笑一声,道:“这样说来,传闻卞家兄弟携有玉玺之事,绝对是个歹毒的险谋了!”
  酒和尚浓眉一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也许昔日所托之人,会为名利而中途变节!”
  庄凌云道:“不会的,否则怎会有这种谣言传出,况事隔多年,那人设若变节,何必等到现在呢。”
  酒和尚道:“话虽不错,但是空穴来风,必有其因,我们不能不防。”
  晏岭南适时道:“咱们最好先离开此处,怎样?。”
  庄凌云道:“晏大侠说得对,咱们再远避一些!”
  众人立刻由林中,移向后方的林边。
  此时约已接近四更,预料中的风暴,即将到来!
  移时,远处传来了辘辘车声。
  接着一声喊镖的“威武”两字,划破长空。
  又过了刹那,车声、蹄声,已到近前。
  胜家堡适时堡门大开,两列明亮的灯笼,飘出堡外,以迅捷无伦的速度,接应上由远而近的双龙镖局行列。
  双龙镖局的大灯笼,高挑为数丈,双龙镖旗,迎风招展。
  胜家堡胜飞虎,跨下一匹乌骓豹马,掌先迎上,和金、银双龙卞家兄弟,在马上一拱手,接着就平肩向胜家堡驰去。
  胜家堡接应的人,和双龙镖局的高手们,个个弓上弦,刀出鞘,车马卷起一条灰龙,向胜家堡疾速奔驰。
  适时,迎着双龙镖局和胜家堡的人马,出现了三条灰龙,快捷胜过双龙镖局,及胜家堡多多。
  刹那,三组人马阻住了双龙镖局的进路,双龙卞家兄弟和胜家堡的人马,恰巧被阻于相距酒和尚等人不远地方。
  因为灯火明亮,所以酒和尚等人能够看得清楚,阻路的三方人马,左方是由蓬发老者白羽率领,人数约二十几名。
  右方,是一队黑马骑士,人人手持宽而厚的长剑,左手持着三角形的盾牌,威风八面,率领者却是一对年青男女!
  正中那队人马,十分杂乱,个个凶悍高大,为首者是三个人,一个大汉,一个雄伟老者,一个却是位出家的道长!
  左、右两方人马,皆未开口,正中那队率领的雄伟老者,却沉声喝道:“卞家兄弟还不出头答话!”
  胜家堡胜飞虎,提马向前,道:“在下胜家堡主胜飞虎,朋友有话,冲着在下来说吧!”
  雄伟老者冷笑一声,道:“姓胜的,最好你给我躲到一旁,否则莫怪老夫先拿你开刀了!”
  胜家堡主胜飞虎,嘿嘿冷笑两声,道:“在我胜家堡地属之内,本堡主不信那个胆敢撒野!”
  雄伟老者怒喝一声,道:“姓胜的,你是自找难看,还不给老夫滚下马来!”话声中,雄伟老者左掌猛甩,一股劝疾扑到胜飞虎胸前!
  胜飞虎冷哂一声,道:“就凭老匹夫你这种三脚猫的功夫?哼!差多了。”说着,他也以左掌凌虚折出,硬抵对手。
  双方两掌各以仙力劈空相较竟然是棋逢对手。
  雄伟老者似感意外的惊叹一声,接着那喝道:“姓胜的,再接老夫一掌!”
  胜飞虎哈哈一笑道:“那个怕你!”
  这次双方施出全力,狂飚劲相较之下,突然传出一声战马悲嘶!
  雄伟的老者坐骑,无法相抗这种内家高手所发的真力,口鼻喷血死去,将老者掀下马来,样子十分狼狈。
  胜飞虎所乘,却是一匹宝马,仅被掌劲推退数尺,长嘶一声,胜飞虎趁机飘身下马。
  探手处,已将斜插背后的“铁旗”撤出静待搏门。
  雄伟老者恼羞成怒,撤出身畔长剑道:“来来来咱们来见个真章!”
  这时和雄伟老者同率大队的大汉,却飞身下马拦在老者身前道:“二哥且慢,咱们哥儿们可不能替别人打先锋,最好问问另外两队朋友!”
  雄伟老者老脸一红,道:“不是三弟提醒,几乎误了大事。”
  话锋一顿,接首向左边的自羽,右边的那青年男女道:“你们也是为‘玉玺’而来的?”
  那年青的男女,没有答话却带马率众退出了十丈,将卞家兄弟及胜飞虎的进路阻住!
  蓬发老白羽,却答复雄伟老者道:“老朽是为此而来,阁下有何见教?”
  雄伟老者道:“东西只有一样你要我也要,怎么办?”
  白羽道:“你说呢?”
  雄老者:“老夫‘阴阳剑’欧平川另有必须得到玉玺的原因,你要能够相让,老夫愿以万两黄金为谢决不食言,但却要你现在帮忙监视另外那队人马,请即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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