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安排缉捕 督察失踪
2024-11-05 作者：南宫宇 来源：南宫宇作品集 点击：
他们出了那间商业大厦。
戚忠盛打电话找吴奇农，伍秀慧想与楚清艳联络，可是，两人都很失望。
戚忠盛道：“楚清艳是属那一间电影公司的？”
“她是自由身，不过，她近日与香氏电影公司合作最多。”
“那么，我们上香氏电影公司去！”
“那也是一个办法，这些大红星，并不是那么容易接电话的。”
香氏电影公司便是香世发所有的，自从他被人打劫了手表，受了伤之后，休息了一段日子。
香氏电影公司是这十年崛起得最快的电影公司，香世发是个非常有眼光的老板，十年内拍了二十套片子，差不多有一大半都赚钱。
香氏电影公司的气派的确与众不同。
门口有金漆招牌之外，还有极宽敞的大堂，大堂处挂满了红星的大幅相。
这几年当红的影星，都在其中。
从这点可以推想得到，香氏电影公司是十分成功的。
伍秀慧向接待处表达了来意。
女郎道：“楚小姐不在，不过，她有一个助手在，你们要见她吗？”
“好极！”
女郎按了一个电话，与那边的人说了几句，然后转向他们一道：“请你们进去。”
楚清艳虽是个自由身的明星，但在香氏公司之内，竟然也有一个办公室。
伍秀慧敲了门。
“请进！”
里面坐着一个与楚清艳年纪差不多的少女。
戚忠盛与伍秀慧表示了身份。
“我叫安妮！”
“安妮，有没有办法找到楚小姐？”伍秀慧问。
“为什么要找她？”安妮问。
“当然是与近日发生的事有关！”
安妮似脸有难色。
伍秀慧道：“不要推托，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安妮道：“当然不会，楚小姐已把知道的事告诉了警方，其余的她并不知道。”
戚忠盛道：“我们想再与她谈谈——她是公众人物，我不想请她往警署。”
“这点我应该代表楚小姐多谢你们。”
“她人呢？”
“她并不在这里。”
“她究竟在那里？”
“她离开了香港。”
“去了那里？”
安妮道：“这点，我不能告诉你们。”
“为什么？”
“因为楚小姐想好好去渡假，不想被人骚扰。”
“她害怕？”
安妮道：“害怕什么？”
“黑社会。”
安妮有点发怒道：“请你说话小心一点，我可以代表楚小姐告你们诽谤。”她顿了一顿，又道：“我也是打工的，我有责任为她保密。”
“如果警方一定需要她合作？”
“有正式的法庭令，我会通知她。”
戚忠盛道：“有人威胁过她？”
安妮迟疑了一下，道：“不，她是想好好的渡假休息，你们也知道，她是非常忙碌的。”
伍秀慧不想与安妮闹翻，因为而今她是唯一能与楚清艳接触的人物。
伍秀慧道：“如果我们有其他问题，我会再找你。”
“没问题！”
他们得不到什么线索，只好离开。
戚忠盛又再找吴奇农，仍是没有法子联络得到，他打电话回警署，收到的消息是他完全没有回过警署。
戚忠盛道：“奇怪，实在奇怪。”
“什么事？”
“我很了解吴SIR，除了放假之外，他没有一天不回警署的，难道是发生了意外？”
伍秀慧道：“不会的，他是个非常小心谨慎的人，那会有什么意外。”
戚忠盛道：“那很难说。”
伍秀慧看看手表，道：“我们先吃饭，下午再找伍达，一定要在他口中找到一些线索。”
午饭时，戚忠盛一直想尽法子找吴奇农，依然没有结果，他又与他五个同事联络，他们也没有接过吴奇农任何消息。
事情似是不对劲。
戚忠盛道：“再等一下，也许下午他会自动出现，大概是有了一些线索。”
“如果有线索，他会通知我们。”
“有时可能无法通知，不用担心。”
他们吃过午饭，伍秀慧道：“伍达应该送完了机，回到写字楼了。”
她拨了一个电话。
答案令她十分诧异。
伍达也去了台湾。
原来他今早并不单是送机，而是与王老板一起回台湾，伍达继续他游说王老板投资拍片，还是害怕什么？躲避什么？
他们只好回到警署。
戚忠盛与伍秀慧回到办公室，椅子还没有坐暖，蔡柏、任明与史忠正都回来了。
他们一见面，便异口同声的问：“吴SIR呢？”
戚忠盛道：“我没有见过他。”
伍秀慧道：“他连电话也没有打回来。”
吴奇农是他们的上司，他们似乎没有想过，他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
戚忠盛道：“我想他可能突然发现了一些重要的线索，因此……”
蔡柏道：“没有理由，无论那线索如何重要，也应知会一下我们，若是非常秘密的，也应知会署长。”
任明道：“我看事情也许发生了变化。”
史忠正道：“他是个十分小心谨慎的人，没有现由会如此。”
戚忠盛道：“你们出去了一天，有没有什么收获？”
蔡柏道：“线索不是没有，不过，我总无法接触几个大阿哥，他们都似乎十分忙碌，有几个线人都告诉我，与电影圈有关的几个大阿哥，都在招集人马，看来一场大决战似是难免。”
任明道：“我也有同样的感觉，多间电影公司的枪战场面都停了下来。”
“为什么？”
“没有足够的临时演员。”
史忠正道：“我也找过几个‘炮王’，他们也说，本来是十分忙碌的，但无端端有几组戏停了下来，使他们有几天假期。”
戚忠盛道：“那正是暴风雨的前奏。”
伍秀慧道：“我们应想办法制止。”
这时候，林凡与徐威也回来。
他们也是不约而同的问：“吴SIR呢？”
众人都摇了摇头。
林凡道：“我们接触过几个大圈帮的，他们也在谈论着这件医院内杀人的事件，他们都一口咬定是一些雇佣杀手所做的。”
“雇佣杀手？”
“是的，是在上面请来的，他们可能来自北方，他们只认钱，其他六亲不认，任务一完，杀手费用收了，便在人间消失。”
“那么，要再找他们，那比登天还难。”
“因此，我们这次想迅速破案，也一样难。”
忽然，外面的军装警察似非常忙碌。
戚忠盛走出外面，随后问了一个同事，才知道是发生了打劫金铺的事。
因为他们这一组是专案小组，所以没有通知他们，但这件劫案似乎非常严重，署中的军装的同事，大多数都派往支援现场。
械劫、打斗这类事情，对于他们来说，日日碰到，他们当然不会觉得奇怪。
可是，他们谈了一会，电话响了起来。
伍秀慧拿起了电话，她只说了一个“喂”字，其余的时间，都是专心聆听，而且态度十分认真。
他们都以为是吴奇农打电话回来。
伍秀慧放下了电话，道：“我们也要出发。”
“是吴SIR？”
“不，是署长！”
“什么事？”
“我们一边走，一边讲！”
他们立即行动。
伍秀慧道：“打劫金铺是个独行贼，他被外面巡逻警察发现，现在他被困在金铺之内，胁持人质。”
他们分别上了两辆车。
为了争取时间，他们在车上通话。
林凡与徐威，同坐在戚忠盛的车子上，伍秀慧坐在司机旁，另一辆车子由蔡柏驾驶，任明与史忠正同坐。
戚忠盛道：“人手那么不够？还要我们参加？”
伍秀慧道：“不是不够，而是与我们有关，那独行贼胁持人质，开出了条件。”
“什么条件？”那边车子里的任明问。
“他指名要吴奇农。”
“什么？这人认识吴SIR？”林凡问。
“大有可能，不过，吴SIR不在，我们又不知道他去了那里，因此署长叫我们去看看。”
戚忠盛道：“既然那劫匪可以指名道姓，看来他与我们正在侦查的案件，大有关连。”
众人都兴奋起来，因为他们正头痛无线索，而今却有一个大线索来找他们。
当他们到现场，只见这繁盛的街道上，泊满了警车，还有救伤车、消防车。
戚忠盛上前，找到负责的陆警司。
陆警司一见了他们，便道：“你们阿头呢？”
戚忠盛道：“我们也正在找他。”
“他休假？”
“不是，他可能有要事，一直没有出现过。”
陆警司烦躁地道：“那可麻烦了！”
“环境如何？”
陆警司道：“这劫匪胁持了十二个人质，有六个是金行职员，六个是顾客，顾客中二男四女。”
“他开出什么条件？”
“这劫匪似乎知道自己逃不了，他要求直接与吴奇农督察对话。”
“劫匪是本地人？”
“不，是上面的人，不过，没有几个人听懂他的普通话。”
伍秀慧道：“大概是北方人。”
林凡道：“有没有人可以与他对话？”
陆警司道：“有，不过也只是可以猜得他说的话三成左右。”
林凡问：“他又怎知道他要找吴奇农？”
陆警司道：“事实上也非常奇怪，这劫匪说吴奇农这三个字，却是字正腔圆的广州话。”
伍秀慧道：“这个名字，早已有人告诉他！”
戚忠盛道：“那么，这劫匪一定与我们的事极有关连。”
林凡道：“快跟他联络，看看他还有一些什么要求。”
陆警司道：“你们过来！”
他们走到一辆警车旁，一位外省的探员正在与人通电话，只见他满头大汗。
那探员一见了陆警司，便道：“我实在无法听得清楚他说什么。”
林凡接了电话，道：“喂……”
在场的人都只知他是在讲国语，却不知他在说些什么。
林凡与那人谈了一会，开始有一些困难，渐渐才可以沟通，他们说了一会。
林凡放下了电话，道：“警司，我把他的要求一句一句的翻译给你们听。”
“好！”陆警司已示意他的助手写下。
林凡又向电话说了一番话。
然后，林凡道：“他答应释放人质，不过，为了保障他的安全，他要一个女警察保护他。”
众人都觉得这个要求好奇怪。
林凡道：“他要直接与吴奇农督察交易。”
陆警司问：“什么交易？”
“他不肯讲！”
陆警司道：“既然他肯放人质，那是最重要的，答应他吧！”
林凡在电话说了，然后，他又道：“他现在先放四个女人质出来，然后，一个女警察要高举双手入金铺之内。”
陆警司向他的助手道：“那位女警员入内？”
伍秀慧道：“不用找了，我去！”
“你去？”陆警司似有些迟疑。
伍秀慧道：“我是直属吴奇农督察的专案小组，既然匪徒要与吴督察交易，换句话说，一定与我们这个小组有关，我去是最适合的了。”
林凡道：“陆警司，快决定，这劫匪可能改变主意。”
“好！”他表示赞成。
戚忠盛道：“我与你一起去。”
伍秀慧道：“不，你出现可能激怒匪徒，你们不用担心，难道你们怀疑我的能力？”
众人担心的当然是她的安全。
伍秀慧道：“我看他是为了他自己的安全，他要与吴SIR交易，其中当然有一些非常重要的事，这件事可能对他极有利。”
林凡道：“可是你不懂他说些什么。”
“没问题，见了他的面，我可以利用身体语言？甚至画图画。”
陆警司道：“你要小心！”
戚忠盛打电话找吴奇农，伍秀慧想与楚清艳联络，可是，两人都很失望。
戚忠盛道：“楚清艳是属那一间电影公司的？”
“她是自由身，不过，她近日与香氏电影公司合作最多。”
“那么，我们上香氏电影公司去！”
“那也是一个办法，这些大红星，并不是那么容易接电话的。”
香氏电影公司便是香世发所有的，自从他被人打劫了手表，受了伤之后，休息了一段日子。
香氏电影公司是这十年崛起得最快的电影公司，香世发是个非常有眼光的老板，十年内拍了二十套片子，差不多有一大半都赚钱。
香氏电影公司的气派的确与众不同。
门口有金漆招牌之外，还有极宽敞的大堂，大堂处挂满了红星的大幅相。
这几年当红的影星，都在其中。
从这点可以推想得到，香氏电影公司是十分成功的。
伍秀慧向接待处表达了来意。
女郎道：“楚小姐不在，不过，她有一个助手在，你们要见她吗？”
“好极！”
女郎按了一个电话，与那边的人说了几句，然后转向他们一道：“请你们进去。”
楚清艳虽是个自由身的明星，但在香氏公司之内，竟然也有一个办公室。
伍秀慧敲了门。
“请进！”
里面坐着一个与楚清艳年纪差不多的少女。
戚忠盛与伍秀慧表示了身份。
“我叫安妮！”
“安妮，有没有办法找到楚小姐？”伍秀慧问。
“为什么要找她？”安妮问。
“当然是与近日发生的事有关！”
安妮似脸有难色。
伍秀慧道：“不要推托，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安妮道：“当然不会，楚小姐已把知道的事告诉了警方，其余的她并不知道。”
戚忠盛道：“我们想再与她谈谈——她是公众人物，我不想请她往警署。”
“这点我应该代表楚小姐多谢你们。”
“她人呢？”
“她并不在这里。”
“她究竟在那里？”
“她离开了香港。”
“去了那里？”
安妮道：“这点，我不能告诉你们。”
“为什么？”
“因为楚小姐想好好去渡假，不想被人骚扰。”
“她害怕？”
安妮道：“害怕什么？”
“黑社会。”
安妮有点发怒道：“请你说话小心一点，我可以代表楚小姐告你们诽谤。”她顿了一顿，又道：“我也是打工的，我有责任为她保密。”
“如果警方一定需要她合作？”
“有正式的法庭令，我会通知她。”
戚忠盛道：“有人威胁过她？”
安妮迟疑了一下，道：“不，她是想好好的渡假休息，你们也知道，她是非常忙碌的。”
伍秀慧不想与安妮闹翻，因为而今她是唯一能与楚清艳接触的人物。
伍秀慧道：“如果我们有其他问题，我会再找你。”
“没问题！”
他们得不到什么线索，只好离开。
戚忠盛又再找吴奇农，仍是没有法子联络得到，他打电话回警署，收到的消息是他完全没有回过警署。
戚忠盛道：“奇怪，实在奇怪。”
“什么事？”
“我很了解吴SIR，除了放假之外，他没有一天不回警署的，难道是发生了意外？”
伍秀慧道：“不会的，他是个非常小心谨慎的人，那会有什么意外。”
戚忠盛道：“那很难说。”
伍秀慧看看手表，道：“我们先吃饭，下午再找伍达，一定要在他口中找到一些线索。”
午饭时，戚忠盛一直想尽法子找吴奇农，依然没有结果，他又与他五个同事联络，他们也没有接过吴奇农任何消息。
事情似是不对劲。
戚忠盛道：“再等一下，也许下午他会自动出现，大概是有了一些线索。”
“如果有线索，他会通知我们。”
“有时可能无法通知，不用担心。”
他们吃过午饭，伍秀慧道：“伍达应该送完了机，回到写字楼了。”
她拨了一个电话。
答案令她十分诧异。
伍达也去了台湾。
原来他今早并不单是送机，而是与王老板一起回台湾，伍达继续他游说王老板投资拍片，还是害怕什么？躲避什么？
他们只好回到警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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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忠盛与伍秀慧回到办公室，椅子还没有坐暖，蔡柏、任明与史忠正都回来了。
他们一见面，便异口同声的问：“吴SIR呢？”
戚忠盛道：“我没有见过他。”
伍秀慧道：“他连电话也没有打回来。”
吴奇农是他们的上司，他们似乎没有想过，他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
戚忠盛道：“我想他可能突然发现了一些重要的线索，因此……”
蔡柏道：“没有理由，无论那线索如何重要，也应知会一下我们，若是非常秘密的，也应知会署长。”
任明道：“我看事情也许发生了变化。”
史忠正道：“他是个十分小心谨慎的人，没有现由会如此。”
戚忠盛道：“你们出去了一天，有没有什么收获？”
蔡柏道：“线索不是没有，不过，我总无法接触几个大阿哥，他们都似乎十分忙碌，有几个线人都告诉我，与电影圈有关的几个大阿哥，都在招集人马，看来一场大决战似是难免。”
任明道：“我也有同样的感觉，多间电影公司的枪战场面都停了下来。”
“为什么？”
“没有足够的临时演员。”
史忠正道：“我也找过几个‘炮王’，他们也说，本来是十分忙碌的，但无端端有几组戏停了下来，使他们有几天假期。”
戚忠盛道：“那正是暴风雨的前奏。”
伍秀慧道：“我们应想办法制止。”
这时候，林凡与徐威也回来。
他们也是不约而同的问：“吴SIR呢？”
众人都摇了摇头。
林凡道：“我们接触过几个大圈帮的，他们也在谈论着这件医院内杀人的事件，他们都一口咬定是一些雇佣杀手所做的。”
“雇佣杀手？”
“是的，是在上面请来的，他们可能来自北方，他们只认钱，其他六亲不认，任务一完，杀手费用收了，便在人间消失。”
“那么，要再找他们，那比登天还难。”
“因此，我们这次想迅速破案，也一样难。”
忽然，外面的军装警察似非常忙碌。
戚忠盛走出外面，随后问了一个同事，才知道是发生了打劫金铺的事。
因为他们这一组是专案小组，所以没有通知他们，但这件劫案似乎非常严重，署中的军装的同事，大多数都派往支援现场。
械劫、打斗这类事情，对于他们来说，日日碰到，他们当然不会觉得奇怪。
可是，他们谈了一会，电话响了起来。
伍秀慧拿起了电话，她只说了一个“喂”字，其余的时间，都是专心聆听，而且态度十分认真。
他们都以为是吴奇农打电话回来。
伍秀慧放下了电话，道：“我们也要出发。”
“是吴SIR？”
“不，是署长！”
“什么事？”
“我们一边走，一边讲！”
他们立即行动。
伍秀慧道：“打劫金铺是个独行贼，他被外面巡逻警察发现，现在他被困在金铺之内，胁持人质。”
他们分别上了两辆车。
为了争取时间，他们在车上通话。
林凡与徐威，同坐在戚忠盛的车子上，伍秀慧坐在司机旁，另一辆车子由蔡柏驾驶，任明与史忠正同坐。
戚忠盛道：“人手那么不够？还要我们参加？”
伍秀慧道：“不是不够，而是与我们有关，那独行贼胁持人质，开出了条件。”
“什么条件？”那边车子里的任明问。
“他指名要吴奇农。”
“什么？这人认识吴SIR？”林凡问。
“大有可能，不过，吴SIR不在，我们又不知道他去了那里，因此署长叫我们去看看。”
戚忠盛道：“既然那劫匪可以指名道姓，看来他与我们正在侦查的案件，大有关连。”
众人都兴奋起来，因为他们正头痛无线索，而今却有一个大线索来找他们。
当他们到现场，只见这繁盛的街道上，泊满了警车，还有救伤车、消防车。
戚忠盛上前，找到负责的陆警司。
陆警司一见了他们，便道：“你们阿头呢？”
戚忠盛道：“我们也正在找他。”
“他休假？”
“不是，他可能有要事，一直没有出现过。”
陆警司烦躁地道：“那可麻烦了！”
“环境如何？”
陆警司道：“这劫匪胁持了十二个人质，有六个是金行职员，六个是顾客，顾客中二男四女。”
“他开出什么条件？”
“这劫匪似乎知道自己逃不了，他要求直接与吴奇农督察对话。”
“劫匪是本地人？”
“不，是上面的人，不过，没有几个人听懂他的普通话。”
伍秀慧道：“大概是北方人。”
林凡道：“有没有人可以与他对话？”
陆警司道：“有，不过也只是可以猜得他说的话三成左右。”
林凡问：“他又怎知道他要找吴奇农？”
陆警司道：“事实上也非常奇怪，这劫匪说吴奇农这三个字，却是字正腔圆的广州话。”
伍秀慧道：“这个名字，早已有人告诉他！”
戚忠盛道：“那么，这劫匪一定与我们的事极有关连。”
林凡道：“快跟他联络，看看他还有一些什么要求。”
陆警司道：“你们过来！”
他们走到一辆警车旁，一位外省的探员正在与人通电话，只见他满头大汗。
那探员一见了陆警司，便道：“我实在无法听得清楚他说什么。”
林凡接了电话，道：“喂……”
在场的人都只知他是在讲国语，却不知他在说些什么。
林凡与那人谈了一会，开始有一些困难，渐渐才可以沟通，他们说了一会。
林凡放下了电话，道：“警司，我把他的要求一句一句的翻译给你们听。”
“好！”陆警司已示意他的助手写下。
林凡又向电话说了一番话。
然后，林凡道：“他答应释放人质，不过，为了保障他的安全，他要一个女警察保护他。”
众人都觉得这个要求好奇怪。
林凡道：“他要直接与吴奇农督察交易。”
陆警司问：“什么交易？”
“他不肯讲！”
陆警司道：“既然他肯放人质，那是最重要的，答应他吧！”
林凡在电话说了，然后，他又道：“他现在先放四个女人质出来，然后，一个女警察要高举双手入金铺之内。”
陆警司向他的助手道：“那位女警员入内？”
伍秀慧道：“不用找了，我去！”
“你去？”陆警司似有些迟疑。
伍秀慧道：“我是直属吴奇农督察的专案小组，既然匪徒要与吴督察交易，换句话说，一定与我们这个小组有关，我去是最适合的了。”
林凡道：“陆警司，快决定，这劫匪可能改变主意。”
“好！”他表示赞成。
戚忠盛道：“我与你一起去。”
伍秀慧道：“不，你出现可能激怒匪徒，你们不用担心，难道你们怀疑我的能力？”
众人担心的当然是她的安全。
伍秀慧道：“我看他是为了他自己的安全，他要与吴SIR交易，其中当然有一些非常重要的事，这件事可能对他极有利。”
林凡道：“可是你不懂他说些什么。”
“没问题，见了他的面，我可以利用身体语言？甚至画图画。”
陆警司道：“你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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