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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案情复杂 缉捕主凶
2025-08-02  作者:西门丁  来源:西门丁作品集  点击:

  虞妃点了一根蜡烛,走到一幅画前,将画揭起,脚尖一踢,墙上露出一度暗门,她闪身走过去,萧穆急忙尾随而入,沈鹰押后。
  暗门另一边又是另一间房,但房里却没有人。萧穆问道:“余重阳已逃了?”
  虞妃走到床后的一只大木柜前,小心翼翼把手放在门柄上,低声道:“小心箭矢!”
  沈鹰与萧穆连忙站在虞妃身后,虞妃拉开柜门,里面飞出七枝短矢,幸而沈鹰与萧穆一早得到她提醒,否则难免有险机!虞妃又道:“稍候!”语音刚落,又有三枝短矢射出!
  虞妃这才俯身揭起大柜底板,下面露出一个黑黯黯的洞口,虞妃低声道:“这是通向楼下的!”言毕首先走下去。
  萧穆在她身后道:“小心!”
  柜下是道长长的木梯,虞妃一手执短剑,一手持蜡烛,步步为营走至木梯尽头。楼下又是一间寝室,一眼望去,不见人影。
  萧穆跳落地,忙问道:“还有没有机关?”
  “没有了,”虞妃推开一扇门,稍候一下才窜出去。外面是道暗廊,她向两头看了一下,道:“只怕他已溜掉了!”
  沈鹰道:“咱们每间房都搜一下!”楼下只有四间房,很快便搜索完毕,终不见余重阳,三人立即跑出院子中,但见院子里的人都已经住了手,左边那座小楼已不再冒烟,顾思南,云飞烟等人都站在中央,四周的护院都已放弃抵抗!
  沈鹰走到院子中间,大声道:“谁知道余重阳在那里的,请通报,若知情不报者,便不客气!”
  话音刚落,外面已涌出一批官兵来,一个骁骑校大声喝道:“大胆逆贼,敢来本城捣乱,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萧穆一个飞身来至骁骑校身前,那人吃了一惊,急道:“快放箭!”
  萧穆喝道:“慢!你们知道咱们的身份么?”他自怀中取出御赐的黄龙金牌一亮,“看清楚这是什么东西!”
  上次天子赐沈鹰、管一见等人之丹青铁券和黄龙金牌,已有圣旨传达各处,那骁骑校看后脸色登时大变,涩声说道:“您是……”
  “萧穆!”
  骁骑校连忙行礼,道:“参见萧穆龙卫!”
  “免礼,咱们来此调查一宗大案,请问你们可曾见到余重阳?”
  “没有……”晓骑校回身大声道:“你们都站着作甚?还不快替我搜!”
  沈鹰检视空空儿的伤势,见他箭伤甚重,随时有生命危险,忙道:“快先找个地方盘问!”
  虞妃道:“贵妃栖空着,不如去那里吧!”
  “请带路!”
  虞妃带沈鹰和云飞烟到贵妃楼里,她在大厅里点了蜡烛,沈鹰手掌按在空空儿后背,自掌心送进内功。边问:“虞妃姑娘,他是贾大富的人还是余重阳的?”
  “是余老板推荐他来的!”
  俄顷,空空儿身子动了一动,缓缓睁开双眼,一见眼前的情势,顿时脸如土色,沈鹰问道:“江湖上从来未有空空儿这个名号,你到底是谁?”
  空空儿闭口不言,沈鹰怒道:“你真的不怕死?”
  空空儿眼皮一动,声音微弱地问道:“我说了之后,是否不必死?”
  沈鹰道:“若非十恶大赦,老夫自会给你一条自新之路!”
  “某家便是张东海……”
  沈鹰双眼一亮,道:“‘夜走千户无影’的张东海?”
  “不错。”张东海苦笑,问道:“想不到某家已十多年没在江湖上走动,还有人记得我!阁下武功超卓,未知道是那位高人?”
  “老夫沈鹰,老夫如今开始问你,你跟余重阳有何关系?”
  张东海长叹道:“张某是失手于他,所以才答应做他的奴仆,他这些年来,待我不错,所以张某便……而且工作也很轻松!”
  “老夫在江湖上行走三十年,从未闻余重阳这号人,这是他的真名么?你对他又知道多少?”
  张东海道:“他很神秘,张某只知道他姓章,真名叫什么至今不知,至于他师出何门亦不知道,不过在几次闲谈中,却又知道他还有几位师兄弟,但他在同门中的武功最高。”
  “他为什么要开设这爿荔枝院,跟贾大富又有何关系?”
  虞妃插腔问道:“我丈夫是不是他杀死的?”
  “据我所知必是他杀的,因为依时间计算柳白石根本不可能在杀了贾老板之后还能杀死他……”张东海吸了一口气,续道:“当时某家藏在赏花楼外的大树上监视,见柳白石进房之后不一会儿便出来,而楼上除了余老板之外,只有你一个!”
  虞妃道:“当时我埋伏在楼下……好个余重阳,我虞庭玉必不放过你。”
  张东海绩道:“至于他为何要闯荔枝院,张某可不清楚,但他对贾大富似乎有戒心,暗中要我监视他!”
  沈鹰急再问:“贾大富相信亦是个假名吧?”
  “是的,他真姓名叫樊……”话音未落,忽然飞来几颗寒星,全钉在张东海胸膛上,张东海剩下的半句话,便说不出来了。
  沈鹰长啸一声,身子腾起,脚尖一点,向后院方向飞射,他一掌击开后门,放眼望去,只见墙头上一道人影轻晃即逝。
  沈鹰两个起落,亦越过围墙,向外飞落,人在半空转头回顾,见那条人影已进入一条小巷。
  沈鹰脚尖落地,又向前滑去,高声喊道:“余重阳站住!”他穿入小巷,几个起落便驰出巷口,却已失去那条人影。
  沈鹰跃上一栋平房屋顶,游目四顾,依然不见那人影,再低头,虞庭玉与顾思南已追了过来,便道:“南儿,快通知官兵搜索,老夫到城门口去!”他展开身法,如飞向东面去!”
  虞庭玉道:“咱们去西城门。”
  顾思南忙道:“余重阳武功不弱,你先跟我回去。”
  两人刚走了几丈,便见萧穆和云飞烟赶来,顾思南道:“飞烟,咱们去西城门,大哥你与虞姑娘去南城门,北城门叫官兵堵截。”
  萧穆道了一声好,便带虞庭玉赶去南城门,两人一口气赶到那里,只见城墙低矮,城门紧闭,只有五六个官兵站在那里闲扯,打发时间。
  萧穆急问:“请问你们可曾见过一个男人,由此附近出城否?”
  一个官兵骂道:“瞎了眼的东西,你不见城门还关着么!有谁能够出入?”
  萧穆不想与这种人计较,振衣跳上城头,四下瞭望都不见有夜行人,当下叹了一口气,跳落地上,那几个官兵见他一跳两丈,都张大了嘴吧,合不拢来。
  虞庭玉轻哼了一声,转头道:“萧壮士,咱们在附近找一下。”不知为何,萧穆竟不能拒绝。
  两人在小巷里穿插,萧穆见她并无带孝,忍不住问道:“尊夫原名也叫楚霸王么?”
  虞庭玉粉脸一红道:“其实我与他还不是正式的夫妻……”话说出口,似乎又觉不安,忙加解释:“那是因为他小时候给算命先生算过命,说他会尅死妻子,所以……不料没尅死我,他自己却死了!”说着又垂下泪来。
  萧穆心里难安,道:“对不起,萧某孟浪,勾起你的伤心事。”
  虞庭玉收泪道:“他姓楚,原名大洲,是我师兄!”
  “原来是‘大力金刚神’。”
  两入一路谈谈说说,返回荔枝院,他沈鹰人都已回来,萧穆脸上无端端一热,讪讪问道:“头儿,找到他没有?”
  沈鹰摇头道:“没有,但愿池尚未出城!”
  云飞烟看了他俩一眼,道:“张东海经已气绝!”
  沈鹰抬头一望天色,道:“天快亮了,咱们先回客栈休息吧!”他回头道:“虞姑娘,你也与咱们一道走吧。”云飞烟不等虞庭玉答话,已一把拉着她齐走了出去。

×      ×      ×

  次日,众人睡至近午才下床,就在客栈里吃午饭,虞庭玉跟他们在一起,显得颇为拘束,幸而有云飞烟陪伴,方不至于太过难受。
  午饭过后,沈鹰派商卫去衙门下书,又令众手下到他房中,他习惯在饭后抽烟,云飞烟替他打火点烟,沈鹰喷了一口烟,问道:“虞姑娘,你对余重阳所知有几多?”
  “他跟贾老板关系十分密切,与他同住在赏花楼上,表面上他不管一切,但据外子所知,在大事上,贾老板一向须征求余老板的同意。”
  沈鹰续问:“余重阳与贾大富一向都住在赏花楼里?”
  “贾老板很少离开本城,但余老板则常不在,至于他去了何处,愚夫妇都不知道。”
  陶松接着问道:“余重阳曾说,贾大富生前常托尊夫送钱给家人,可有此事没有?”
  “这倒不假,外子常替贾老板送钱去襄阳,把钱交给一个叫樊旗的人,据说是他的亲戚!”
  “樊旗是他的儿子么?”
  “这个我不知道,只知道他一年寄四趟钱,每次的数目都不少。”
  沈鹰续问道:“贤伉俪为何会替他卖命。”
  “起因是外子在外面得罪了几位高手,这些人包括黑白两道,后来贾大富便出重金收留池,外子认为妓院倒是个藏身的好地方,便答应了他,之后外子又引我进去。”
  “你在荔枝院多久?”
  “已将近十年矣!”虞庭玉叹息道:“可惜愚夫妇都是直心眼的人,从来没留意他们之间的关系。”
  “贾大富收留尊夫,并没有说明原因么?”
  “据外子谓,他第一次认识贾老板时,是因贾大富出手救了他,后来再次重逢才说出因荔枝院赚大钱,引起强盗注意,所以希望外子当他的保镖。”
  “这样说来,以前贾大富亦常去外面了?”
  “是的,听说他常亲自去挑选美女。不过,自我进荔枝院之后,他便很少出去了。”
  云飞烟插腔问道:“武林的成名人物,可有人去荔枝院么?”
  虞庭玉低头道:一男人大多好色,这与武功高低并无关系……他们甚至因争风呷醋,而打将起来!”
  萧穆也问道:“虞姑娘可曾见过花常春去荔枝院?”他见她脸有难色,接道:“这一点很重要,请姑娘勉为其难说出真相。”
  虞庭玉又犹疑了一下方道:“他……来过,而且不止一次……但据外子谓,他来荔枝院,似乎不纯是为嫖妓而来的……因为他每次来,都似乎上赏花楼……”
  沈鹰截口问道:“他认识贾大富还是余重阳?”
  “不知道,每次他上赏花楼,贾老板都摒退左右,包括愚夫妇和空空儿。”
  沈鹰敲掉烟灰,又装上一锅,云飞烟边替他打火,边道:“这倒奇怪,咱万料不到,花常春跟他们有关。”
  沈鹰最后又问:“贤伉俪与张东海的感情如何?”
  “愚夫妇性格内向,只做本份的事,其他的人和事都不喜欢多问,何况空空儿平素又眼高于顶。”
  萧穆道:“头儿,咱们似乎可以先作个总结。”
  沈鹰想了一下,说道:“花常春可能亦是来安阳,须提防他偷偷潜进荔枝院,你与虞姑娘先回荔枝院埋伏,稍候老夫再去。”
  萧穆应了一声,虞庭玉向沈鹰行了一礼,跟着他出房去。云飞烟抿嘴一笑,低声道:“头儿,萧大哥对虞姑娘似乎有点意思。”
  顾思南道:“不会吧,萧大哥自他妻子去世之后,便一直……”
  云飞烟白了池一眼,嗔道:“你素来粗心大意,憧得什么?”
  沈鹰说道:“别争这种闲事,你俩各带一个人,在荔枝院附近埋伏,记着先易容。”
  不久商卫回来,道:“头儿,衙门里已答应立即派人封了荔枝院,城内日夜都有官兵在巡逻。”
  陶松说道:“管头儿他们的人因何还未到。”
  沈鹰敲掉烟灰,低声道:“你俩留在此处,老夫出去走走。”他出了客栈,迳直去荔枝院。
  荔枝院大门已贴上封条,那骁骑校亲自指挥手下贴封条,见到沈鹰连忙过来行礼,沈鹰问道:“院里的掌柜和鸨母在何处?”
  那骁骑校一怔,道:“您老人家没吩咐,卑职也没扣留池们。”池回头喝问:“有谁知道他俩的住址?”
  一个小兵道:“那鸨母张氏便是鲁掌柜的妍头,他们多数住在荔枝院里,不过鲁掌柜有位表哥住在本城月光巷,开了一爿豆腐店。”
  沈鹰忙道:“快带老夫去。”
  骁骑校把手一挥,道:“你们几个也跟着来!”他小心翼翼跟在沈鹰背后,月光巷在北城,离此颇有一段距离,沈鹰不断催促,官兵们都小跑赶来。
  过了顿饭工夫,带头那个小兵才道:“到了,就是这爿豆腐店。”
  沈鹰抬头一望,店门紧闭,他心头一跳,忙道:“快叫门。”
  官兵们把门擂得震天偿响,但里面竟然没有人应门,沈鹰排众而出,一掌击出,那扇门便被震开,众人立即嗅到一般令人恶心的血腥味。
  沈鹰快步走进去,店后便是起居的地方,只见天井里伏着一具男尸,年纪已近五十,那小兵叫道:“这人便是豆腐店老板,也就是鲁掌柜的表哥。”
  沈鹰见厢房的门半掩着,便一脚将之踢开,房门一开,众人便见到床上躺着一对赤裸裸的男女,动作僵硬,姿态甚是滑稽。
  沈鹰走进去,伸手一探,已没有鼻息,定睛一望,这对男女正是鲁掌柜和张鸨母!看情况显然是被人点了死穴,沈鹰回头出天井,仔细观看豆腐店老板的尸体,只见池后脑碎裂,血水和脑浆流了一地,凭他的经验,一望便知是被武林高手,以重手法击毙?
  沈鹰伸手摸尸体,竟然尚有余温,显然受害不久,他霍地长身道:“你们在这里捜索和调查!”他身子由天井跃上屋顶去。
  城里房舍栉次鳞比,一望无际,却不见有人在屋顶上行走,他辨明了方向,向荔枝院驰去。
  荔枝院外仍有官兵巡逻,沈鹰问道:有人进去么?”
  官兵们齐都表示没有,沈鹰遂越墙而入。
  富丽豪华,偌大的一间青楼,此刻却静得落针可闻,令人有种萧条的感觉,沈鹰略一考虑,便向赏花楼走去!
  刚踏上楼梯,便听到上面有响声,沈鹰急向上飞,忽然柱后闪出一对短剑,沈鹰忙道:“是老夫。”
  虞庭玉赧然现身,道:“我不知道是您。”
  “有人来么?”
  “没有,萧壮士在贵妃楼!”
  沈鹰叮噂她道:“虞姑娘,请小心,余重阳极可能间在安阳城内。”他又去贵妃楼,萧穆同样表示没入来过。沈鹰将鲁掌柜和张鸨母被杀的情况,说了一下,又道:“由此可见余重阳尚匿在城内,你得小心!”
  萧穆说道:“头儿,若非荔枝院里藏有什么重要的物件,便是安阳城内尚有对他有重要的作用,否则他不该还停留在此地。”
  沈鹰精神一振,道:“不错,看来咱们得再搜索一遍!”一顿又道:“只是咱们人手不够,若果动用官兵,又会打草惊蛇,余重阳不现身,咱们就得费更多的精力和时间。”
  “如此您又有何妙策?”
  沈鹰一对眼睛向四周打量着,道:“如今老夫尚未有什么办法,只盼管笑面能早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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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一见尚未到,但司马城、夏雷和周昭信却在次日上午到达了,虽然他们脸上都易了容,但仍被陶松认出来。“四哥,此行可有收获?”
  司马城见桌子上有杯茶,拿了起来一口喝干,道:“咱们日夜赶路,如今连饭还未吃,头儿他们还未到么?”
  “早来了,他们到荔枝院去。”
  夏雷说道:“先叫店家弄一些东西吃吧!”
  陶松道:“头儿早已等得不耐烦了,咱们出去买些饱点吃吧!”
  众人出了客栈,旁边一个青年汉子正欲进店,见状连忙闪开。陶松又道:“喂,你们去襄阳到底调查到什么?”
  司马城笑骂道:“瞧你像头猴子,再急也不在这一时!”四人经过一爿食肆,买了好些肉包子和烧饼,然后去荔枝院,那中年汉子远远望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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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鹰见到司马城,十分高兴,但见他们心疲力倦,关怀地道:“城儿,你们辛苦了,先吃了东西再说吧。”
  夏雷也不客气,抓起一个肉包子,咬了一口,含糊地问道:“沈头儿,咱头儿尚未来么?”
  “还未到,不知路上是不是有了什么事?”
  夏雷与司一马城吃了几个肉包子之后,才开始报告此刻之经过,才说道:“头儿,襄阳城只有两个姓贾的人,但经咱们盘问后,显然都与贾大富无关!咱们怀疑贾大富是化名,所以在襄阳城里继续展开调查……”
  夏雷接道:“结果那天因为襄阳发生了一件命案,死者名叫樊旗……”
  话音未落,虞庭玉已“啊”地惊呼起来。
  夏雷看了她一眼,续道:“咱们之所以对那宗命案感兴趣,因为死者是被人以重手法撃毙的!咱们与当地官府接洽,得知樊旗死后,家里并无被人搜索过的迹象,但官府却在樊家搜出近百万两的银票,这才引起了咱们的怀疑……”
  司马城又接道:“后来咱们在邻居方方面得悉,不时有人来找樊旗,来者都是同一个人,据形貌之描绘,怀疑那人便是楚南,也即是楚霸王,所以咱们怀疑那个樊旗可能便是赏大富的儿子。”
  虞庭玉忽然插腔道:“外子不叫楚南,他真名楚大刚。”
  司马城和夏雷均是一愕,萧穆这才将虞庭玉的遭遇,扼要地说了一遍。沈鹰说道:“余重阳故意捏造一个名字,显然另有居心,他是怕别人由此而知道他的秘密么?”
  萧穆接道:“但此事亦相当奇怪,樊旗显然是他派人去杀的,他为何又肯向咱们泄漏贾大富儿子的居所?”
  沈鹰心头一动,脱口道:“莫非这不是余重阳干的?”
  司马城问道:“不是他派人杀的,又是谁干的?”
  沈鹰道:“张东海临死前不是提到余重阳有许多同门师兄弟么?会否是他们干的?还有一点,他们这样做,到底有何目的?所为何事?”
  夏道:“希望咱头儿来后,便能解决这些问题!”
  沈鹰脸上闪过一丝不愉之色,却忍着不语,半晌才道:“咱们到现在还未弄清楚贾大富和余重阳之间的真正关系!”
  萧穆道:“是否师兄弟?雇请柳白石杀贾大富的人,会否就是他?”
  沈鹰道:“与荔枝院有关的人与事,实在太神秘了,他们又每能先一步,斩断已暴露的线索。假如余重阳不回来,咱们也不知该去何处找他!”说着他忍不住又装烟抽吸起来。
  虞庭玉看了萧穆一眼,说道:“萧壮士,不如咱们先在赏花楼,仔细搜索一下吧!”
  萧穆道:“不是已搜过了么?”
  “官兵粗心大意,看漏了重要的线索,绝不奇怪,何况说不定赏花楼尚有机关或是地道之类的设施!”
  沈鹰精神一振,大声道:“不错,再搜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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