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名酒与美人
2025-03-14 作者：田歌 来源：田歌作品集 点击：
白天基辞别黄衣老人，漫步在杏花林美景中……因为赶路显得有点疲累，他靠在杏林凉亭暂憇片刻。
不知经过多久，白天基突然被一阵脚步声惊醒，他一跃而起，放眼一看，但见一个青衣人影朝着他走了过来……
“啊?!”白天基在心里发出一声意外惊呼，来人赫然是那个女扮男装的董玲。
此时此地，董玲突然出现在这里，那能不让白天基感到意外？
“是妳？”
董玲笑了笑，也点了点头，道：“想不到会在这里又与你相逢。”
“……”白天基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望着董玲，除了讶异，也有着重逢的惊喜，数日前之别，相惜、思念，情生啊。
相视、无语，情在不言中，半晌，董玲才又说道：“别后好吗？”
“好……还好……”有点结巴。
“我想你也担心你……”语真、情切，但是否肺腑之言？
“我也是想念妳，牵挂妳……”白天基木纳，但言诚情真。
“我才不信。”
“啊？不信？是真的，我不会对妳撒谎……”白天基急解释。
“想我会到这里来寻花问柳？”
“我不是来寻欢作乐，我是有事必须到‘色院’来。”
白天基急于解释，董玲见他窘相，噗叱一笑，道：“跟你开个玩笑，我相信你不是到这里找姑娘寻乐子。”
“谢谢董姑娘……”
董玲忙接道：“我一身男子装扮，以后不要叫我姑娘，叫我董弟弟就行了。”
“这……这怎么成？”
“有什么不成？你要泄露我的身份秘密？”
“不敢……也罢，以后我就叫妳董弟弟好了，”尴尬笑了笑，问道：“妳到这儿不可能是为了寻乐吧？”
“我是路过，早闻‘色院’之名，顺便进来瞧瞧，果然是三美——景色美、房子建造美、姑娘美。”
“妳说妳是路过，请问董姑……哦！董弟弟妳要到哪儿？”
“到雷云山的‘雷云山庄’。”
白天基闻言为之惊讶，因他突然也想起了一件事，就是在“财院’所见那个绿衣少女不是也约他到‘雷云山庄’吗？心忖后，问道：“请问你到‘雷云山庄’是？……”
“去看热闹。”
“看什么热闹？”
“明日是‘雷云山庄’庄主胡大干六十大寿，各方武林高手必赶往贺寿，除了场面热闹，恐怕会有事故发生。”
“唔？胡大干是何等人物？”
“当今武林自‘三绝神君’死后，胡庄主的武功连少林、武当掌门人都要敬畏三分。”
“‘三绝神君’又是何人？”
“江涛的父亲——江浪。”
白天基闻言一阵讶异，胡大干声望竟能与江浪相提并论，不由又问道：“胡庄主与江浪是好友？”
“曾经是的，听说后来结了怨、生了仇，他这次六十大寿，江浪的儿子江涛声言必到。”
“去寻仇？”
“寻仇未必，了断恩怨较有可能，因为牵扯到胡庄主女儿。”
“哦？”白天基大讶。
“胡庄主与‘三绝神君’江浪曾经是好友，据说胡庄主将他女儿从小许配给江涛为妻。”
白天基又“哦”了一声。
董玲又说道：“但对于江涛邪恶狠毒行为，胡庄主痛恨难忍，有意在六十大寿之日，宣布解除这件婚事。”
白天基明白地点了点头，董玲又继续说道：“不过，江涛势必不会答应解除婚约。”
“嗯……胡庄主的女儿同意解除约？”
“他女儿是否愿意未曾听说，所以到时候‘雷云山庄’不只热闹，还有精彩好戏，你要不要也去瞧瞧？”
白天基一想事非寻常，他的身世如谜，他会不会是真正江涛？说不定能在胡大干大寿时找到答案，再说他既已答应绿衣少女到“雷云山庄”一行，自不能失约，何况租屋之事可以暂缓，因为除了他可以代表“降龙剑客”之外，已无人可以租下那间怪屋。
租屋可缓，“雷云山庄’之行却慢不得，于是说道：“我也想去见识一下，我与妳同行如何？”
“好呀……对了，你不是说到‘色院’来有事要办？”
“等回来再办也不迟。”
“那好，我们走吧。”
当下两人直奔雷云山的“雷云山庄””而去……
…………
雷云山庄——在当地人所称的雷云山南边山下，占地约数百亩，楼宇毗连，建筑甚为宏伟。
白天基与董玲在第二天中午已经到了雷云山。
但见不少的武林人物相继进入了“雷云山庄”，这些武林人物有的是来贺寿的，有些是来看热闹的。
白天基与董玲挟杂在人群中，到了“雷云山庄”的围墙大门之外，门口有数个红衣老人分别引领这些武林朋友进入庄内……
进入大院，来到当中一座楼宇前，见大门上除了“雷云山庄”金字横匾之外，数十盏灯笼高高挂，白天基与董玲被招待进入大厅。
大厅内人声喧哗，贺客不下百人之众。
从场面、气势，白天基发觉胡大干在江湖上的地位果然尊崇，趋炎附势，江湖人之常情，从场面也看得出来他非泛泛之辈。
白天基感觉有点闷热，向董玲说道：“有点闷热，我们出去走走。”
董玲欣然颔首，当下两人步出大厅，这时还是有不少武林人相继进入“雷云山庄”，但白天基始终没有看见约他的那位绿衣女子。
行于庭院廊道，白天基问道：“董弟弟，我想请问妳一件事。”
“你说。”
“妳见过胡庄主的女儿？”
“没有。”
“不知相貎如何？”
“据说是位绝色美女。”
“我倒想一睹芳容。”
“怎么？你想移情别恋？”
“移情别恋？啊啊……不敢。”
董玲所谓移情别恋白天基当然听懂，他们两人虽然没有谈爱说情，但心知情生爱萌，言后，两人相视一笑，情爱尽在不言中。
这时他们两人已走到楼宇后院一处花园中，白天基看着园内莲花池、曲桥、盛开百花，不由赞道：“风景真美。”
董玲突然回头说道：“白兄，你看那是谁？”
白天基愕然，道：“在哪儿？”
“那间阁楼上。”
董玲伸手一指，白天基抬眼望去，一间阁楼的阳台上，一个身着粉红色衣裳的女子倚栏赏花，她年约十八九岁，貎美、艳丽慑人。
白天基不由被这位女子绝世花容所慑，看得发呆，脱口而出：“确实是位绝色佳人……”
“怎么？心动了？”
“没有，也不敢……不知她是谁？”
“可能是胡庄主的女儿。”
白天基心头微微一震，应道：“对，有可能……”
话犹未落，突然背后传来了一阵步履之声，但见一个红衣老人已到以身前，施礼道：“二位公子请了。”
“请。”
“请问二位是来贺寿的？”
“是。”
“贺席已开，二请随我到寿堂吧。”
不知经过多久，白天基突然被一阵脚步声惊醒，他一跃而起，放眼一看，但见一个青衣人影朝着他走了过来……
“啊?!”白天基在心里发出一声意外惊呼，来人赫然是那个女扮男装的董玲。
此时此地，董玲突然出现在这里，那能不让白天基感到意外？
“是妳？”
董玲笑了笑，也点了点头，道：“想不到会在这里又与你相逢。”
“……”白天基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望着董玲，除了讶异，也有着重逢的惊喜，数日前之别，相惜、思念，情生啊。
相视、无语，情在不言中，半晌，董玲才又说道：“别后好吗？”
“好……还好……”有点结巴。
“我想你也担心你……”语真、情切，但是否肺腑之言？
“我也是想念妳，牵挂妳……”白天基木纳，但言诚情真。
“我才不信。”
“啊？不信？是真的，我不会对妳撒谎……”白天基急解释。
“想我会到这里来寻花问柳？”
“我不是来寻欢作乐，我是有事必须到‘色院’来。”
白天基急于解释，董玲见他窘相，噗叱一笑，道：“跟你开个玩笑，我相信你不是到这里找姑娘寻乐子。”
“谢谢董姑娘……”
董玲忙接道：“我一身男子装扮，以后不要叫我姑娘，叫我董弟弟就行了。”
“这……这怎么成？”
“有什么不成？你要泄露我的身份秘密？”
“不敢……也罢，以后我就叫妳董弟弟好了，”尴尬笑了笑，问道：“妳到这儿不可能是为了寻乐吧？”
“我是路过，早闻‘色院’之名，顺便进来瞧瞧，果然是三美——景色美、房子建造美、姑娘美。”
“妳说妳是路过，请问董姑……哦！董弟弟妳要到哪儿？”
“到雷云山的‘雷云山庄’。”
白天基闻言为之惊讶，因他突然也想起了一件事，就是在“财院’所见那个绿衣少女不是也约他到‘雷云山庄’吗？心忖后，问道：“请问你到‘雷云山庄’是？……”
“去看热闹。”
“看什么热闹？”
“明日是‘雷云山庄’庄主胡大干六十大寿，各方武林高手必赶往贺寿，除了场面热闹，恐怕会有事故发生。”
“唔？胡大干是何等人物？”
“当今武林自‘三绝神君’死后，胡庄主的武功连少林、武当掌门人都要敬畏三分。”
“‘三绝神君’又是何人？”
“江涛的父亲——江浪。”
白天基闻言一阵讶异，胡大干声望竟能与江浪相提并论，不由又问道：“胡庄主与江浪是好友？”
“曾经是的，听说后来结了怨、生了仇，他这次六十大寿，江浪的儿子江涛声言必到。”
“去寻仇？”
“寻仇未必，了断恩怨较有可能，因为牵扯到胡庄主女儿。”
“哦？”白天基大讶。
“胡庄主与‘三绝神君’江浪曾经是好友，据说胡庄主将他女儿从小许配给江涛为妻。”
白天基又“哦”了一声。
董玲又说道：“但对于江涛邪恶狠毒行为，胡庄主痛恨难忍，有意在六十大寿之日，宣布解除这件婚事。”
白天基明白地点了点头，董玲又继续说道：“不过，江涛势必不会答应解除婚约。”
“嗯……胡庄主的女儿同意解除约？”
“他女儿是否愿意未曾听说，所以到时候‘雷云山庄’不只热闹，还有精彩好戏，你要不要也去瞧瞧？”
白天基一想事非寻常，他的身世如谜，他会不会是真正江涛？说不定能在胡大干大寿时找到答案，再说他既已答应绿衣少女到“雷云山庄”一行，自不能失约，何况租屋之事可以暂缓，因为除了他可以代表“降龙剑客”之外，已无人可以租下那间怪屋。
租屋可缓，“雷云山庄’之行却慢不得，于是说道：“我也想去见识一下，我与妳同行如何？”
“好呀……对了，你不是说到‘色院’来有事要办？”
“等回来再办也不迟。”
“那好，我们走吧。”
当下两人直奔雷云山的“雷云山庄””而去……
…………
雷云山庄——在当地人所称的雷云山南边山下，占地约数百亩，楼宇毗连，建筑甚为宏伟。
白天基与董玲在第二天中午已经到了雷云山。
但见不少的武林人物相继进入了“雷云山庄”，这些武林人物有的是来贺寿的，有些是来看热闹的。
白天基与董玲挟杂在人群中，到了“雷云山庄”的围墙大门之外，门口有数个红衣老人分别引领这些武林朋友进入庄内……
进入大院，来到当中一座楼宇前，见大门上除了“雷云山庄”金字横匾之外，数十盏灯笼高高挂，白天基与董玲被招待进入大厅。
大厅内人声喧哗，贺客不下百人之众。
从场面、气势，白天基发觉胡大干在江湖上的地位果然尊崇，趋炎附势，江湖人之常情，从场面也看得出来他非泛泛之辈。
白天基感觉有点闷热，向董玲说道：“有点闷热，我们出去走走。”
董玲欣然颔首，当下两人步出大厅，这时还是有不少武林人相继进入“雷云山庄”，但白天基始终没有看见约他的那位绿衣女子。
行于庭院廊道，白天基问道：“董弟弟，我想请问妳一件事。”
“你说。”
“妳见过胡庄主的女儿？”
“没有。”
“不知相貎如何？”
“据说是位绝色美女。”
“我倒想一睹芳容。”
“怎么？你想移情别恋？”
“移情别恋？啊啊……不敢。”
董玲所谓移情别恋白天基当然听懂，他们两人虽然没有谈爱说情，但心知情生爱萌，言后，两人相视一笑，情爱尽在不言中。
这时他们两人已走到楼宇后院一处花园中，白天基看着园内莲花池、曲桥、盛开百花，不由赞道：“风景真美。”
董玲突然回头说道：“白兄，你看那是谁？”
白天基愕然，道：“在哪儿？”
“那间阁楼上。”
董玲伸手一指，白天基抬眼望去，一间阁楼的阳台上，一个身着粉红色衣裳的女子倚栏赏花，她年约十八九岁，貎美、艳丽慑人。
白天基不由被这位女子绝世花容所慑，看得发呆，脱口而出：“确实是位绝色佳人……”
“怎么？心动了？”
“没有，也不敢……不知她是谁？”
“可能是胡庄主的女儿。”
白天基心头微微一震，应道：“对，有可能……”
话犹未落，突然背后传来了一阵步履之声，但见一个红衣老人已到以身前，施礼道：“二位公子请了。”
“请。”
“请问二位是来贺寿的？”
“是。”
“贺席已开，二请随我到寿堂吧。”
白天基临走忍不住又瞅了那位倚栏绝色美人一眼，隋即他与董玲被带到了另一间大厅寿堂，大堂中摆了二三十桌筵席，堂上金色寿字高挂，寿字两侧书写通俗对联：“寿比南山”
福如东海”
寿烛已点燃，寿桌摆满贺礼，堂上漾溢着一片“寿”气。
寿堂上坐着一个年约六旬，红光满面的老人，身着寿字锦衣，接受武林人物祝贺……
白天基心里不由暗道：“果不愧是一庄之主，气势不凡。”
贺礼毕，胡大干含笑站起，抱拳施礼后，朗声道：“本人贱寿，蒙各位朋友远道而来参与，胡某向各位致十二万分谢意。”他目光一扫人群，又道：“各位远道而来，胡某怠慢不周之处，仅备水酒向各位致歉，并望各位朋友海㴠，来，我先敬各位一杯。”
话落，举杯一饮而尽，在座武林人物也干了一杯。
前席一位老者站了起来，朗声说道：“我们敬寿翁一杯，祝他福寿绵长。”
所有的武林人物朗声祝福，回敬胡大干一杯。
“谢谢各位朋友，请慢用。”
这时董玲举起杯子，道：“白兄，我借花献佛，为我们相遇、相知、相惜干一杯。”
“酒我不能喝……”
“嫌弃我？”
“不，刚才我在路上心痛症不是又发作一次？”
“是呀。”
“在心痛功力未恢复六成之前决不能饮酒。”
“那就以茶当酒，可以吗？”
“可以，来，祝我们不仅相知、相惜，更希望能相爱……”
“相爱？”
“对，爱如兄妹，爱如亲人。”
二人重复一句“爱如兄妹、爱如亲人”，举杯一饮而尽。
相视，微笑，董玲更笑得妩媚诱人，白天基看得心头一荡，从她身上飘过来的异香，更令白天某有着意乱情迷……
董玲羞然，道：“你干嘛老看着我？”
“啊啊……妳……真美。”
“胡诌。”娇嗔，心甜甜地。
“是真的，言出肺腑。”
“比得上刚才阁楼上那位姑娘？”
“如妳换回女儿身，略施脂粉，决不比她逊色。”
“看你老实，想不到你这张嘴这么甜，会讨女人欢心。”
“我……我只对妳这么说。”
白天基急辩解，董玲给了他一个爱的白眼，心里可甜滋滋的，正要说话，忽听朗声道：“各位朋友请了！”
喧闹饮酒、吃着佳肴的人，都静了下来，发话的人就是胡大干，他又抱拳施礼，道：“抱歉，扫各位酒兴，有一件事胡某要向各位朋友宣布。”
有人朗声道：“胡庄主有事尽管说。”
“各位朋友都听过江涛这个人吧？”
江涛两个字使所有人为之色变，像是这位恐怖人物突然会出现一般，寿堂内突然鸦雀无声。
白天基亦为之心颤。
有人说道：“江涛所为，江湖人尽皆知，胡庄主何以提起他？”
“因为他也来了。”
“啊?!’所有的武林人物发出一声惊呼，不少人异口同声问道：“他来了？人在哪儿？”
白天基目光紧迫视在胡大干脸上，他等待的、要找的江涛真的来了？于是，大堂内不但紧张气氛乍现，而且隐约笼罩慑人杀机。
胡大干冷声道：“江涛，你是要我动手请你？还是自己站出来？”
大堂中的人，骇然面面相觑，似是面前的人就是江涛，死寂、恐怖，气氛令人窒息……
白天基忍不住低声向董玲问道：“江涛真的来了？”
“可能……”
话还没有说完，胡大干怒声道：“江涛，你真的要我动手请你？”
没有人答腔，也没有人站出来，场面依旧死寂、杀机笼罩。
白天基紧盯着胡大干，要看他如何请出江涛。
胡大干又怒声道：“江涛，既然你逼我，我只好动手相请了。”
话落，胡大干移步朝席间走去，所有堂中的武林人物及宾客都把目光紧盯在他的身上，除了他的脚步声，场面紧张得令人窒息。
胡大干向白天基这一桌走了过来，白天基与董玲同感讶异，互视一眼，这时，胡大干停在了白天基面前。
白天基与董玲骇然色变。
胡大干对着白天基冷傲一笑，道：“江涛，你既然敢来，何必诡诡祟祟？躲躲藏藏？”
人群中爆起了惊叫声：“啊?!……他就是江涛？……”
“他真的是江涛？……”
“……会是他？……”
“……”
寿堂起了惶恐的骚动的声音……
白天基亦为之错愕，问道：“你？……你说什么？我是？……”
“江涛。”
“你胡说，我不是江涛，我叫白天基。”
胡大干诡谲笑了笑，道：“你不是白天基，你真正的身份、名字叫江涛。”
“你……你胡说、揑造……”白天基咆哮了。
胡大干哈哈大笑打断了白天基的话，道：“敢来找我却不敢承认，不怕侮辱你江涛两个字？”
白天基转怒为笑，道：“你逼我承认我是江涛？”
“不是逼迫，只是变成孬种，不敢承认。”
这两字“孬种”把白天基惹火了，道：“如果你不能证明我是江涛，你自己就是诬蔑我的孬种。”
“哈哈哈……容易，我就证明给大家看，请跟我来。”
胡大干话毕，转身走回寿堂前，白天基正待举步跟上，唐玲只轻声一句“小心”，白天基颔首跟上去。
董玲一直没吭声，是静观其变？还是也怀疑白天基是江涛？
所有人的目光随着胡大干与白天基回到寿堂前，白天基问道：“胡庄主，你如何证明我是江涛？”
胡大干面对堂间武林人物，朗声说道：“凡是道上的江湖朋友都知道江涛做案后，都留下小旗子做为标记对不对？”
“对……”一呼百应。
胡大干得意一笑，向白天基说道：“现在你脱下衣服，看看你身上有没有杀人要留下的旗子。”
白天基一听，脸色惨变。
——他的衣怀内，正好收藏着一支当初从“财院”被江涛所杀的锦衣人身上取下的旗子，衣服一脱，岂不是证明他是江涛？
白天基想不到这一支放在身上小旗子，会带来这种后果，一时怔立当场。
胡大干逼问道：“怎么？你不敢脱？”
“不是不敢，是不必要。”
“那么你是承认了？”
“不承认。”
胡大干一听，脸上杀机骤现，道：“你是要我动手脱下你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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