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2024-08-13 作者：司马轩 来源：司马轩作品集 点击：
老人打开一个破旧的皮箱，皮箱里有很多奇奇怪怪的，陆扣青从来没见过的东西。
老人慢慢地看着，终于挑出了一柄小刀。
非常小却非常锋利的一柄小刀。
老人道：“从现在开始，你不能说一句话，也不能动一动，否则，你的脸永远也无法恢复了。”
陆扣青道：“我知道。”
小刀贴到了陆扣青的脸上，冰冷的小刀。
就在这时，白玉堂忽然出手，一掌击在老人的后颈上。
老人倒了下去。
陆扣青慢慢地转过脸来，看着白玉堂。
白玉堂道：“他并不是一个真正的老人。”
他上前撕开了老人的脸。他的脸居然可以撕开，这是一张非常精巧的人皮面具。
白玉堂道：“这是昔年七巧童子所制造的七张人皮面具之一。”
陆扣青看着他，没有说话。
白玉堂道：“我一直在怀疑，他那么老的人，为什么会有这样一双手。”
面具撕开，陆扣青看到的是一个女人，一个年轻的女人，年轻而漂亮。
白玉堂道：“你知道她是谁？”
陆扣青知道，因为这个人就是雪姬，孙百万的情人雪姬。
陆扣青绝想不到会在这种地方看到她，也绝想不到雪姬会来杀他。
可是他的脸上还是没有一丝惊讶的表情。
白玉堂道：“你知道她为什么要杀你？”
陆扣青道：“我不知道。”
白玉堂道：“我也不知道，我在古前辈那里看到了她，她说她就是古前辈。”
古前辈就是白玉堂要找的真正的易容高手。
白玉堂道：“我一眼就看出她是一个女人。”
陆扣青道：“女人不该装成男人的，因为只要有经验的男人，都可以一眼看出女人。”
白玉堂笑道：“恰巧我是一个有经验的男人。”
陆扣青道：“现在我们可以问问她，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玉堂叹道：“我敢打赌，你一定问不出！”
白玉堂没有说错，雪姬没有说一句话。
不管陆扣青问她什么，她都没有说一句话。
她只是用她那双眼睛看着陆扣青，可是她的目中并没有仇恨。
陆扣青叹了一口气，道：“白兄，你对女人很有经验，你知道有什么方法可以对付女人？”
白玉堂道：“如果在平时，我遇到一个不说话的女人，我只有一个方法。”
陆扣青道：“什么方法。”
白玉堂道：“就是不理她。”
陆扣青笑道：“可是这个方法对她没有用。”
白玉堂道：“那我就没有别的方法了。”
陆扣青道：“她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一般女人无法忍受的方法，她却一定无所谓。”
白玉堂道：“那么你准备怎么做？”
陆扣青道：“我只好用你的方法。”
他和白玉堂双双走出房间，他们并没有关上门。
他们的意思无疑是说，雪姬如果想出去，她随时都可以出去。
走出了房间，白玉堂忍不住要问陆扣青道：“你真的认为这个方法可以让她开口说话？”
陆扣青道：“我不知道，可是我们又能对她怎么样，难道杀了她？”
白玉堂道：“我从来不杀人。”
陆扣青道：“我也是。”
白玉堂道：“所以她就算是走了，也没有关系。”
陆扣青道：“她虽然是来杀我的，可是我现在还是好好的，所以我一点也没有理由恨她。”
白玉堂叹道：“你是我见过的最奇怪的人。”
陆扣青笑道：“我想我们现在可以进去了，如果她没有走，她一定想对我说什么。”
他们又走了进去，雪姬果然没有走。
陆扣青笑道：“这一次如果你还不说话，我就只好请你走了。”
白玉堂笑道：“虽然我是一个很有钱的人，可是我也不喜欢一个动不动就要杀人的女人。”
陆扣青笑道：“我也是这个意思。”
雪姬叹了一口气。
一个美丽的女人，无论她做什么都是美丽的，陆扣青简直无法形容雪姬叹息时的风姿。
那种令人柔肠寸断的无奈，那种令人黯然魂消的凄凉，都不是一个男人所可以抵挡的。
陆扣青也叹了一口气，道：“你现在想说什么？”
雪姬道：“我真的想杀了你，可是你为什么却想放了我？”
陆扣青笑道：“也许因为我已经开始喜欢你，或是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已开始喜欢你。”
雪姬笑了。
看到她的笑，陆扣青不由想起孙百万经常说的那句话：“你看到她的笑时，你就会明白，白居易为什么会写出‘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的诗句来。”
白玉堂却在叹息，是不是他认为又看到了一个悲剧的产生。
有些人根本是不能见面的，陆扣青和雪姬无疑就是这种人。
他们以后会发生什么故事，这是谁也不知道的。
雪姬道：“你真的喜欢我？”
陆扣青道：“说真的，我不知道，可是你的确让我心动过，也许这仅仅是因为你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雪姬道：“是不是每一个男人看到年轻漂亮的女人都会心动？”
陆扣青道：“大致是这样的，所以我对你的心动也有可能只是这种情况。”
雪姬道：“你的话并不能让人开心。”
陆扣青笑道：“实话的确不会让人开心，可是我只会说实话。”
雪姬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
陆扣青道：“这正是我想知道的。”
雪姬的目中已有泪，她看着陆扣青，却没有说话。
过了很久，她才道：“如果我暂时还不想走，你可不可以养活我？”
白玉堂笑道：“这一点绝没有问题。”
他和陆扣青又走出了暗室。
这个地方是一个好地方，有花园，也有水，是活水，是从很远的山下引下来的，甚至你还可以看到水中的游鱼。
白玉堂笑道：“现在我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陆扣青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白玉堂笑道：“她无疑爱上了你，虽然听起来，你们见面的次数并不多。”
陆扣青道：“事实上我们只见过两次，一次她是作为别人的情妇，一次她光着身子躺在我的床上。”
白玉堂笑道：“像这种别致的见面方式，很容易产生感情，何况你和她都是同一种人。”
陆扣青道：“哪一种？”
白玉堂笑道：“情痴，情种，反正就是最让人头痛的那种人。”
陆扣青道：“我怎么不知道？”
白玉堂笑道：“你当然不知道，因为你正在恋爱，你一定听说过，恋爱可以让人变成傻瓜。”
陆扣青叹了一口气，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对她有意思，可是我知道，我在做梦的时候，经常可以梦到她。”
白玉堂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自己虽然不知道，可是我却知道，你完了。”
陆扣青道：“完了？”
白玉堂道：“如果一个没有资格恋爱的人却爱上一个根本不能爱的女人，这个人就完了。”
陆扣青叹道：“我的确没有资格谈恋爱。”
白玉堂严肃地道：“所以你现在必须立刻将她忘掉，就算假装，也要把她忘掉。”
陆扣青道：“可是我现在却在想这样一个问题。”
白玉堂道：“你在想她怎么知道你在我这里？”
陆扣青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白玉堂道：“不奇怪。”
陆扣青道：“不奇怪？”
白玉堂叹了一口气，道：“现在我不得不对你承认，我之所以要和你交朋友，只是因为我是受人之托。”
陆扣青道：“受谁之托？”
白玉堂道：“我不能告诉你，因为这个人也是我的朋友，我不能出卖你，也不能出卖他。”
陆扣青道：“你的那位朋友想让你对我做什么？”
白玉堂道：“他让我交你这个朋友，并且让你尽快忘掉武当山的事。”
陆扣青道：“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白玉堂道：“我不知道，可是我却知道，你离这件事越远，就对你越有好处。”
陆扣青笑了，道：“说来说去，都是为了我好。”
白玉堂道：“是的，所以我在交你这个朋友的时候，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真的想交你这个朋友。”
陆扣青叹道：“我知道。”
朋友就是朋友，朋友也许可以做出对不起你的事，可是，如果他真的是你的朋友，他一定是为了你好。
就算你会恨他一辈子，他也是为了你好。
白玉堂没有对不起陆扣青，自始至终他没有骗过陆扣青。
所以他还是陆扣青的朋友，陆扣青也还把他当作朋友。
白玉堂道：“现在我们可以谈一谈雪姬的事。”
陆扣青道：“我不想谈她。”
白玉堂道：“出现问题就要解决，小问题不解决，就会变成大问题，这是我做人的原则。”
陆扣青道：“你想说什么？”
白玉堂道：“你怎么处理雪姬的事？”
陆扣青叹道：“我不知道。”
白玉堂道：“可是你必须做出决定。”
陆扣青道：“非要做出决定吗？”
白玉堂道：“是的，因为我马上要带你见一个人，见到这个人后，你什么都会明白了。”
陆扣青道：“现在的问题就是雪姬。”
白玉堂道：“是的，她之所以要杀你，只是因为她喜欢你，更重要的是，她知道她无法得到你。”
陆扣青道：“你认为这就是她想杀我的理由？”
白玉堂道：“对一个女人来说，只要她真的爱一个人，她做出什么事情都不算奇怪。”
陆扣青道：“我想现在我已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白玉堂道：“你说。”
陆扣青道：“我准备走，永远也不见她。”
白玉堂叹道：“这是你能做出的最好的决定，解决问题最后的一个方法就是逃避。”
陆扣青道：“现在你是不是可以带我去见那个人了？”
白玉堂道：“你跟我来！”
老人慢慢地看着，终于挑出了一柄小刀。
非常小却非常锋利的一柄小刀。
老人道：“从现在开始，你不能说一句话，也不能动一动，否则，你的脸永远也无法恢复了。”
陆扣青道：“我知道。”
小刀贴到了陆扣青的脸上，冰冷的小刀。
就在这时，白玉堂忽然出手，一掌击在老人的后颈上。
老人倒了下去。
陆扣青慢慢地转过脸来，看着白玉堂。
白玉堂道：“他并不是一个真正的老人。”
他上前撕开了老人的脸。他的脸居然可以撕开，这是一张非常精巧的人皮面具。
白玉堂道：“这是昔年七巧童子所制造的七张人皮面具之一。”
陆扣青看着他，没有说话。
白玉堂道：“我一直在怀疑，他那么老的人，为什么会有这样一双手。”
面具撕开，陆扣青看到的是一个女人，一个年轻的女人，年轻而漂亮。
白玉堂道：“你知道她是谁？”
陆扣青知道，因为这个人就是雪姬，孙百万的情人雪姬。
陆扣青绝想不到会在这种地方看到她，也绝想不到雪姬会来杀他。
可是他的脸上还是没有一丝惊讶的表情。
白玉堂道：“你知道她为什么要杀你？”
陆扣青道：“我不知道。”
白玉堂道：“我也不知道，我在古前辈那里看到了她，她说她就是古前辈。”
古前辈就是白玉堂要找的真正的易容高手。
白玉堂道：“我一眼就看出她是一个女人。”
陆扣青道：“女人不该装成男人的，因为只要有经验的男人，都可以一眼看出女人。”
白玉堂笑道：“恰巧我是一个有经验的男人。”
陆扣青道：“现在我们可以问问她，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玉堂叹道：“我敢打赌，你一定问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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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没有说错，雪姬没有说一句话。
不管陆扣青问她什么，她都没有说一句话。
她只是用她那双眼睛看着陆扣青，可是她的目中并没有仇恨。
陆扣青叹了一口气，道：“白兄，你对女人很有经验，你知道有什么方法可以对付女人？”
白玉堂道：“如果在平时，我遇到一个不说话的女人，我只有一个方法。”
陆扣青道：“什么方法。”
白玉堂道：“就是不理她。”
陆扣青笑道：“可是这个方法对她没有用。”
白玉堂道：“那我就没有别的方法了。”
陆扣青道：“她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一般女人无法忍受的方法，她却一定无所谓。”
白玉堂道：“那么你准备怎么做？”
陆扣青道：“我只好用你的方法。”
他和白玉堂双双走出房间，他们并没有关上门。
他们的意思无疑是说，雪姬如果想出去，她随时都可以出去。
走出了房间，白玉堂忍不住要问陆扣青道：“你真的认为这个方法可以让她开口说话？”
陆扣青道：“我不知道，可是我们又能对她怎么样，难道杀了她？”
白玉堂道：“我从来不杀人。”
陆扣青道：“我也是。”
白玉堂道：“所以她就算是走了，也没有关系。”
陆扣青道：“她虽然是来杀我的，可是我现在还是好好的，所以我一点也没有理由恨她。”
白玉堂叹道：“你是我见过的最奇怪的人。”
陆扣青笑道：“我想我们现在可以进去了，如果她没有走，她一定想对我说什么。”
他们又走了进去，雪姬果然没有走。
陆扣青笑道：“这一次如果你还不说话，我就只好请你走了。”
白玉堂笑道：“虽然我是一个很有钱的人，可是我也不喜欢一个动不动就要杀人的女人。”
陆扣青笑道：“我也是这个意思。”
雪姬叹了一口气。
一个美丽的女人，无论她做什么都是美丽的，陆扣青简直无法形容雪姬叹息时的风姿。
那种令人柔肠寸断的无奈，那种令人黯然魂消的凄凉，都不是一个男人所可以抵挡的。
陆扣青也叹了一口气，道：“你现在想说什么？”
雪姬道：“我真的想杀了你，可是你为什么却想放了我？”
陆扣青笑道：“也许因为我已经开始喜欢你，或是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已开始喜欢你。”
雪姬笑了。
看到她的笑，陆扣青不由想起孙百万经常说的那句话：“你看到她的笑时，你就会明白，白居易为什么会写出‘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的诗句来。”
白玉堂却在叹息，是不是他认为又看到了一个悲剧的产生。
有些人根本是不能见面的，陆扣青和雪姬无疑就是这种人。
他们以后会发生什么故事，这是谁也不知道的。
雪姬道：“你真的喜欢我？”
陆扣青道：“说真的，我不知道，可是你的确让我心动过，也许这仅仅是因为你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雪姬道：“是不是每一个男人看到年轻漂亮的女人都会心动？”
陆扣青道：“大致是这样的，所以我对你的心动也有可能只是这种情况。”
雪姬道：“你的话并不能让人开心。”
陆扣青笑道：“实话的确不会让人开心，可是我只会说实话。”
雪姬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
陆扣青道：“这正是我想知道的。”
雪姬的目中已有泪，她看着陆扣青，却没有说话。
过了很久，她才道：“如果我暂时还不想走，你可不可以养活我？”
白玉堂笑道：“这一点绝没有问题。”
他和陆扣青又走出了暗室。
这个地方是一个好地方，有花园，也有水，是活水，是从很远的山下引下来的，甚至你还可以看到水中的游鱼。
白玉堂笑道：“现在我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陆扣青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白玉堂笑道：“她无疑爱上了你，虽然听起来，你们见面的次数并不多。”
陆扣青道：“事实上我们只见过两次，一次她是作为别人的情妇，一次她光着身子躺在我的床上。”
白玉堂笑道：“像这种别致的见面方式，很容易产生感情，何况你和她都是同一种人。”
陆扣青道：“哪一种？”
白玉堂笑道：“情痴，情种，反正就是最让人头痛的那种人。”
陆扣青道：“我怎么不知道？”
白玉堂笑道：“你当然不知道，因为你正在恋爱，你一定听说过，恋爱可以让人变成傻瓜。”
陆扣青叹了一口气，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对她有意思，可是我知道，我在做梦的时候，经常可以梦到她。”
白玉堂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自己虽然不知道，可是我却知道，你完了。”
陆扣青道：“完了？”
白玉堂道：“如果一个没有资格恋爱的人却爱上一个根本不能爱的女人，这个人就完了。”
陆扣青叹道：“我的确没有资格谈恋爱。”
白玉堂严肃地道：“所以你现在必须立刻将她忘掉，就算假装，也要把她忘掉。”
陆扣青道：“可是我现在却在想这样一个问题。”
白玉堂道：“你在想她怎么知道你在我这里？”
陆扣青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白玉堂道：“不奇怪。”
陆扣青道：“不奇怪？”
白玉堂叹了一口气，道：“现在我不得不对你承认，我之所以要和你交朋友，只是因为我是受人之托。”
陆扣青道：“受谁之托？”
白玉堂道：“我不能告诉你，因为这个人也是我的朋友，我不能出卖你，也不能出卖他。”
陆扣青道：“你的那位朋友想让你对我做什么？”
白玉堂道：“他让我交你这个朋友，并且让你尽快忘掉武当山的事。”
陆扣青道：“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白玉堂道：“我不知道，可是我却知道，你离这件事越远，就对你越有好处。”
陆扣青笑了，道：“说来说去，都是为了我好。”
白玉堂道：“是的，所以我在交你这个朋友的时候，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真的想交你这个朋友。”
陆扣青叹道：“我知道。”
朋友就是朋友，朋友也许可以做出对不起你的事，可是，如果他真的是你的朋友，他一定是为了你好。
就算你会恨他一辈子，他也是为了你好。
白玉堂没有对不起陆扣青，自始至终他没有骗过陆扣青。
所以他还是陆扣青的朋友，陆扣青也还把他当作朋友。
白玉堂道：“现在我们可以谈一谈雪姬的事。”
陆扣青道：“我不想谈她。”
白玉堂道：“出现问题就要解决，小问题不解决，就会变成大问题，这是我做人的原则。”
陆扣青道：“你想说什么？”
白玉堂道：“你怎么处理雪姬的事？”
陆扣青叹道：“我不知道。”
白玉堂道：“可是你必须做出决定。”
陆扣青道：“非要做出决定吗？”
白玉堂道：“是的，因为我马上要带你见一个人，见到这个人后，你什么都会明白了。”
陆扣青道：“现在的问题就是雪姬。”
白玉堂道：“是的，她之所以要杀你，只是因为她喜欢你，更重要的是，她知道她无法得到你。”
陆扣青道：“你认为这就是她想杀我的理由？”
白玉堂道：“对一个女人来说，只要她真的爱一个人，她做出什么事情都不算奇怪。”
陆扣青道：“我想现在我已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白玉堂道：“你说。”
陆扣青道：“我准备走，永远也不见她。”
白玉堂叹道：“这是你能做出的最好的决定，解决问题最后的一个方法就是逃避。”
陆扣青道：“现在你是不是可以带我去见那个人了？”
白玉堂道：“你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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