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遭人袭击命险丧 发现惊天大秘密
2025-08-10  作者:西门丁  来源:西门丁作品集  点击:

  云飘轻功十分了得,他话音未落,人便已跃上屋顶。
  风小月走至屋檐向下一望,已不见那道人影,只好道:“云兄,咱们分开搜寻一下!”可是两人在附近搜了两顿饭工夫,仍无所获。
  云飘道:“小风,咱们先回南宫家商量一下吧!”风小月自无反对之理,一到南宫家,两人便被蓝傲海带至内院小厅内,但见桌上放着几盘冷菜,也只有南宫守义一个人。“大哥,大嫂为何不一起吃饭?”
  南宫守义已有七八分醉意,也斜着醉眼道:“她去看孩子,英儿是她的心肝宝贝!”他高声呼人加菜。南宫家下人都知老爷今日心情不好,大部份的人都还不敢睡觉,反正家里能吃的东西一向储存丰富,一听命令,立即动手。俄顷,一碟碟热气腾腾的菜肴,便捧上来了。下人们把残羹剩酒撤下,重整杯碟,三人斟了酒,云飘道:“大哥,酒可以喝,但绝对不能喝醉!从今开始,不能浪费半分光阴,而且要让脑袋长期保持冷静,因为敌人不但非常狡猾,而且隐藏在背后,稍一不慎,不仅揪不到他,还可能把一家人的性命赔进去!”
  风小月接道:“云兄说得极是,大侠请宽怀,所谓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小弟便不信找不到那厮!除非他从此收手,但看情况,他绝对不会收手!因为从你我这两桩事件看来,他都未达到目的!”
  云飘沉吟道:“云某却怕他改变手法,那就麻烦了,九个月的工夫,未必能如咱们之愿!”
  南宫守义举杯道:“是以今朝有酒今朝醉!干!”
  云飘连忙相劝,风小月也道:“大侠,改天再喝如何?今夜咱们好好地研究一下,也许会有收获……
  南宫守义将云飘推开,沙哑着声道:“我南宫守义数十年来,到处受人尊敬,几曾像今日这般委屈求全过?我已忍了一天,今夜还不让我彻底醉一下?”他一手抓起酒壶就往嘴里灌,那壶酒未尽,他人已倒地。
  风小月道:“看来他的酒量并不好!”
  “他本就量浅,今日心情激动,就更加不济了!”云飘道:“咱们将他扶进房去吧!”两人一头一脚,将他抬进房去。蓝仙音出来相助。
  “大嫂,你劝劝大哥,这关头上最重要的是冷静!”
  蓝仙音苦笑道:“让他醉一两次吧!日间在天下英雄面前他忍得太辛苦了!你知他自出道以来,声名就很好,加上出身好,在武林中之地位一直不低,他并以此自诩,今日突来……真是晴天霹雳,过几天他应该会好起来!”
  风小月轻笑道:“在下如今才知道原来有好名声也未必是好事,像我这样活得还比较潇洒!”
  云飘瞪了他一眼:“你别胡说!”
  蓝仙音道:“两位也请早点休息,日后仰仗之处还多,请念在同道份上,幸勿推辞!”
  风小月忙道:“大嫂这样说,反教在下汗颜,我是泥菩萨过江哩!不过若有甚么消息,一定会通知你!”
  云飘道:“有话明天再说!”他把风小月拉出去:“你也早点休息吧!”
  风小月问道:“云兄可知信阳有青楼否?”
  云飘瞪了他一眼:“你已成泥菩萨,还有心情去找女人?”
  风小月笑道:“小弟有个习惯,越紧张越需要思索难题时,一定要有个女人相陪。否则精神难以集中,思路闭塞,精神萎顿……”
  “够了够了,你不必再找借口!出大门向右转,到了大街口再向左转,那里便有一家‘女儿香’,只怕小地方没有美人,你未必满意。”
  “环境所迫,将就一下也能凑合。云兄也去轻松一下吧!”
  “多谢了,你知愚兄对此不感兴趣!”云飘沉声道:“明天巳时之前,你必须回来,有些事咱们必须商议一下,分头进行,互通消息,也许能赶在腊月初一日之前破案!”
  风小月点头便出门去了,依云飘之指点,果然找到“女儿香”,地方普普通通,粉头也不多,而且都只是中下之姿,他心中嘀咕:“莫非云飘来过?否则怎会知道!”
  鸨母见深夜尚有客人上门,苦着脸道:“客官,你今夜来迟了,明天请早点来吧!”
  “咦,怎地连一个女人也没有?”
  “这两天来了很多外地人,天天客满,累得姑娘们唉声叹气的!”
  风小月笑道:“看来武林与我有同好的还真不少!妈妈你今年多大年纪?”
  掌柜叫道:“她是俺老婆,不干此营生的!”
  风小月大笑:“你放心!我只是问问而已,令夫人之年纪几乎可当我娘,少爷的胃口还没那么好,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他大笑出门。
  忽然一个尖细的声音传来:“风公子要女人么?”
  风小月目光一掠,未见有人,笑容不改,答道:“来这种地方不找女人,难道要找男人?听你的声音似是个女人,莫非妳今夜坐冷板櫈?何不出来亮个相?买物还得先看货,何况是女人!”
  黑暗中那人啐了一口,道:“你把姑奶奶当作甚么人?再胡说,便不客气了!”
  风小月冷冷地道:“你不干这营生,又来撩拨我!”言毕转身而去。
  不料那人又道:“你若要女人,可转左直行,就怕你无胆去!”
  风小月道:“在下向来是色胆包天!”他依言转左而行,可是走了好一段,全是黑灯瞎火的小巷,那里有青楼?正想发作,又闻指示转右,他转右便看到一条死胡同。“你戏弄少爷,可知后果!”
  “巷内就有佳人,只怕你无福消受!”
  话音未落,风小月已拔身跃起,可是屋顶上未见有人影。那人“咕”地一声轻笑:“第三扇门,朱红色的!”夜风急劲,教风小月一时难以判断其藏身位置。他觉得今夜一直有人跟着自己,教自己提心吊胆,生恐防不胜防,是以决定冒险一次,面对面他才有把握取胜!
  当下他轻轻跃回地上,抬步进巷,运气布满全身,表面轻松地仔细望着两旁之大门,第三扇门果然是漆着朱红色的,风小月先左右前后上下观察了一下,然后伸手敲门,不料那门只是虚掩,他轻轻推开望之。
  屋子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门后就是一座小厅,与一般房舍不一般。风小月艺高胆大,提步进去。厅里只放着几张板櫈,连桌子也没有一张。
  墙上有一道门,风小月以足尖将之踢开,一股冷风袭体而来,吓了他一跳,不由自主地退了两步,却又未见有异状,定睛望去,方发现厅外竟有一座庭院。风小月抱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之志,纵身跃落庭院中。
  几棵光秃秃的花树在夜风中颤抖,树下还有石櫈和一座小小的凉亭。庭院之后,尚有一栋房舍,一字横开。除了风声之外,沉寂如死,饶得风小月胆子大,也忍不住将如意棒掣出来。他心中立即升起“个疑念:“这是否一个圈套?”
  可是想到可能凭此一役而揭开幕后人之面纱,他好奇心又起,也安全计,他倏地跃起凉亭,居高瞻望。
  人未发现,但却见那排房舍内有火光一闪,风小月当机立断,立即射出,两个起落,已至屋前,探头自窗櫺处望进去,原来里面被人以棉被遮住,看不到情况,他咬一咬牙,飞起一脚将门踢开。
  只见听内设了个简单的灵堂,一对白蜡已点了一半,一张遗像,画的赫然是朱凤!画得栩栩如生,活灵活现。这一切显然是冲着风小月来的,他一颗心迅即怦怦乱跳起来。
  探头一望,未见有人,他一步步走进去。一阵夜风自身后吹进来,布幔飘飞,风小月眼尖,发现灵堂之后,放着一具灵柩。他转头望后,目光再在厅内到处扫射,未觉异样,于是大着胆子走前。
  那具棺材用的竟是上等楠木,体积又大。但风小月双眼只盯着压在棺上的那张白纸。白纸上以朱砂写着两行字:佳人在内,请君共民!
  风小月心中默默祷告了几声,突然撕下一块布幔,然后闭住呼吸,倏地一脚踢出,那具棺材飞了出去,棺盖弹起,涌出一阵白烟。风小月挥动布幔而退!
  说时迟,那时快,背后一阵风声传来!风小月抛下布幔,双脚一顿,拔身而起,左手一掏向后一扬,即传来一道闷哼!
  与此同时,屋顶突然陷下,好个风小月,左掌击在横梁上,身子向后倒飞,向大门口射去!
  他千算万算急切之间没料到角度不对,方向根本不是对着大门!刹那间,头顶即将撞及墙壁,突见他左掌在墙上一按,双脚斜斜屈起,踢飞窗櫺,人亦自窗口飞了出去!
  “轰隆”一声巨响,砖瓦落地而风小月亦恰在此时落足于屋外!一阵夜风吹来,后背冷飕飕的!这刹那间,原来他已惊出一身冷汗!
  再一阵风吹来,他霍然一醒,连忙向四周观察,未见有人,这才望回厅内,只见地上全是瓦砾,灵堂已被压塌,偷袭他的人,被瓦砾盖住。风小月忽觉一阵头眩,忙不迭后退,暗叫一声厉害!
  他待厅内之迷魂烟吹散之后,方抬步走进去,他先以脚踢开瓦砾。过了一阵方见到一位黑衣蒙面人,手中拿着一把软剑,看样子已经断气,由于白蜡已被瓦砾压灭,风小月只好晃亮火折子。
  火光一起,便见蒙面人喉头上银光闪闪,“三才神针、百发百中”果然不虚!风小月弯腰拔出神针收起。再在尸体附近找到主体,在其左上臂找到另一根神针,最后才扯下其蒙面巾。
  那厮头颅被瓦砾撞得稀巴烂,脸上五官全为血水所染,看不清其真面目。
  风小月再走到棺材那里察看,里面放着一些砖木,一个小小的机关设施,囊中是毒粉。适才如果不是自己福至心灵,以足踢开,若以手扬起棺盖,毒粉冒出,近在咫尺,后果堪虞!
  风小月看看无甚线索,又恐夜长梦多,乃拖着蒙面入之尸体离开,他一路上小心翼翼,步步为营。果然,出小巷,背后便响起一阵风声,风小月临危不乱,揄起尸体向后一舞。
  但闻“笃笃”一阵声响,风小月冲出小巷,一柄鬼头刀迎面砍过来,风小月长啸一声,挥动如意棒挡架!与此同时,背后又传来一阵兵器破空之嘶嘶声!
  一听其声便知来人武功之造诣,风小月吃了一惊,他处在两难之中,拖着尸体,闪避不便,若丢下尸体,又怕被对方抢回去,失去了一条线索,电光石火之间,只见他身子蹲下,左手一松向后一扬!
  风小月神针绝技名扬武林,背后那厮见状,硬生生化招,长剑在身前布下几重剑网!风小月只是虚招,左掌一松又回来,猛地一棒戳向前面那敌之下阴!同时再度发出长啸求救!
  前面那个蒙面人料不到风小月竟会犯武家之大忌,攻其下阴,虞不及防,大吃一惊,忙不迭后退!风小月长身而起,左手抓着尸体之左上臂,运劲向后一揄!
  风小月同时斜退几步,背贴着墙壁,直至此时,他方有机会喘一口气。那两位蒙面人,使剑的身矮,使刀的身高,他俩似乎甚有默契,联手进击,威力甚大,只杀得风小月无还手之力。
  风小月悄悄摸出一枝神针在手,可惜对方已发现,刀剑齐施,不让风小月有抬臂之机!风小月最擅长的是身形步法,否则无以发挥如意棒之最长,此时贴壁而立,大打折扣,眼看不支,幸好住在附近客栈之群豪,已有不少人闻声出来探视。
  风小月高声叫道:“诸位,这两位便是杀死华山派梅掌门及叶飞之真正凶手!”群豪一听便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忽闻有人道:“不管风小月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咱们将他们逮住,交给华山派审问,不就清楚了!”
  话未说毕,那两个蒙面人已轻啸一声,双双顿足飞上屋顶逃逸!风小月汗流浃背,已无力再追,他边拭汗边将如意棒收起,有人问道:“风小月,你怎知他俩就是杀死梅掌门之真凶?这个人是你杀的么?”
  风小月道:“诸位若想知道原因,请随在下去南宫家,在下自当将经过原原本本说出来。”
  与此同时,云飘亦已闻声,带着蓝傲海及几位家丁赶来。一见风小月那副狼狈相便问道:“小风,是那个女人这般厉害,杀得你落荒而逃?”
  “云兄不要说笑了,先回去再说吧!”风小月将尸体交给家丁,边走边将经过说了一遍。
  云飘问道:“这厮是谁知道么?”
  “看不清楚,是以带回来仔细辨认!”
  有人冷冷地道:“姓风的十分狡猾,这干人充其量只是冲着你而来的,与杀死华山派梅掌门有何关系?”
  云飘道:“这两案二为一,怎说没关系!”
  说着已至南宫家门外,云飘又道:“诸位请留步,明早再来讨消息。”
  不料华山派弟子亦赶到,高峰高声问情况,云飘没奈何,只好请华山派弟子进内。蓝傲海忙吩咐下人准备点心,又着人用清水将尸体洗干净。
  一干人进入大厅,风小月又将经过说了一遍。钟岱冷冷地道:“这只与你自己有关,与家师生死毫无关系,你刚才在街上大呼小叫,以家师之名义,号召众人为你解围,未知阁下是否觉得过份?”
  风小月脸色微微一红,抱拳道:“在下为此向诸位道歉!但钟兄说他们与杀死令师毫无关系,也言之过早!”
  云飘忙打圆场:“彼此都是为了抓出幕后真凶,何须为了这小事伤了感情!”说着话,蓝傲海已将尸体搬进大厅,众人目光一落,脸上都现出惊诧之色。
  钟岱问道:“风小月,你肯定他是在灵堂内偷袭你的人?”
  “当然,在下寸步未离大堂,而左手也未离过尸身,绝对不会让人掉包!”
  高峰冷冷地道:“若要说他是他们一伙的人,高某实在难以置信,说不定人家也把你当作歹徒,是故才要杀你!”
  风小月哈哈大笑:“他若非对方一伙,为何那两个蒙面人要来抢他?就是怕泄漏秘密!”
  钟岱反问:“你又怎知他俩不是来杀你,而是为了抢这具尸体?若他们是一伙的,应该一起行动才对,怎会等到你出了小巷才动手?”
  风小月一时语塞,半晌方问道:“此人到底是谁?”
  高峰道:“袁三笑!少林寺俗家弟子,有‘中州一条龙’之称的袁三笑!他是邪恶之辈么?除非你能拿出确实的证据来!”
  风小月脸上登时变色盖袁三笑名字确有点滑稽,但为人最严肃,而且忠肝侠胆,声名之佳,不在南宫守义之下,若然说他是邪恶组织的一份子,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云飘道:“话不能说得太满,目前彼此都不要先下结论,但可把此作为一条线索,而且最好守秘,免引起不必要之误会!”说着话,南宫守义走出厅来,原来他睡了个多时辰,听见报告忙下床,用冷水洗了把睑,便匆匆出来。
  当他看到地上袁三笑的尸体,又惊又诧,急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钟岱道:“你问风小月吧!”风小月不厌其烦,又将经过说了一遍,钟岱问道:“不知你相信袁三笑是邪恶组织的一份子么?”
  南宫守义摇摇头,道:“不相信是不相信,但终须以事实为根据。小风,那两个蒙面人,你是否能以其武功路数猜出他们之身份?”
  风小月道:“在下在江南活动比较多,北方豪杰认识不多,猜不出来。那剑侠的身材高且瘦,使刀的则身矮而稍胖,他俩刀剑合璧,威力陡增,应该是一路的,且合作有素,否则难有这个功效,也许诸位能猜得出其身份!”
  南宫守义、云飘、高峰和钟岱等人脸上表情都很复杂,却无人开腔,风小月讶然问道:“诸位有甚么不敢开腔的?他俩围攻在下,有许多人在场目睹,若他俩是光明正大的,又何需蒙面?”
  云飘道:“不过咱们所怀疑的,未必一样……这样吧,拿纸笔来,大家将心目中怀疑的对象写在纸上,然后一齐打开,看看是否一样,未知诸位意下如何?”
  当下南宫守义令下人送上纸笔上来,磨好墨之后,南宫守义、云飘、高峰和钟岱四人同时提笔书写,写毕一齐摊开,四人所写的居然一模一样:马逢林和赵鹏远!
  风小月失声啊地叫了起来,心头怦怦乱跳,马逢林和赵鹏远是师兄弟,这两人一向在齐鲁一带活动,被誉为“辽东双雄”!这两人在遍布响马之山东半岛上,几乎是白道之代表!难怪他们都不敢贸然开腔。
  云飘轻叹道:“如果咱们都没有猜错,则那个组织不但实力已很庞大,而且十分可怕,他们竟然拥有不少白道的高手,更令人防不胜防!”
  南宫守义道:“看来他们不会住手,必然尚有第三宗事件,只不知不幸者是谁而已,且再过不太长的时间,他们将会公开!”
  钟岱道:“钟某不信武林中有谁有这个能耐和魄力!若有此条件者,他根本可以公然行动,若有武林盟主者,非他莫属!”
  云飘冷笑一声:“谁说他志在武林盟主?”
  高峰反问:“然则阁下认为他们之目的何在?”
  “云某还不知道,但看他们这几次行动,其志必是整个武林,他们先制造仇杀和混乱,然后达到统治武林之目的!”
  高峰道:“但愿不是如此!南宫守义,咱们之间的协议依然有效,腊月初一,希望能见到贤伉俪!告辞!”他长身一招手,带着华山派弟子离开。
  他们走后,云飘忽然长叹一声:“对方之目的及面目逐渐显露后,咱们就更加危险,他们可以不顾一切杀害知情者!因此南宫兄,你须有个妥善之安排!”
  风小月颔首道:“不错,南宫大侠家大业大,与在下孑然一身不一样!”
  云飘道:“小风,如今愚兄不能陪你了,你仍然打算去庐山?何时起程?”
  “是的!”风小月道:“天亮之后便起程,只是将来咱们如何联络及交换已取得之资料、线索?”
  南宫守义想了一下道:“若有事可告知江夏的柴老爷子他是一位隐世高人,智慧极高,他养了不少信鸽,我们以他为联络中心,不过,这个消息不能泄漏!切记!”
  “柴老爷子叫甚么名字?住在江夏何处?”
  “柴老爷子住在江夏县城内,他家比寒舍还大,大门左侧有家卖文房四宝的店子,叫做‘聚宝斋’。”南宫守义道:“他叫甚么名字,某也不知道,人人均称之老爷子,某亦以此称之!”
  风小月道:“你怎样认识他的?”
  “三年前,某到处找寻名医替小儿治病。有一天去到江夏,在酒楼里无意中认识他,是他指点某去找‘卢三帖’的!”
  风小月再问:“他很可靠?你怎知他是隐世高人?”
  “小儿病情有好转之后,愚夫妇还特地去江夏谢他。承他相邀,在他家住了两天,闲谈中论及武学,他渊博之至,且涉価甚广,胸襟广阔,是以某家认为他靠得住!”
  “既然大侠认为靠得住,咱们便以柴老爷子家作联络点!”
  南宫守义掏出一块小玉珮来。“这是他送给某作纪念的,你且拿去,万一他不相信你,可取此作证!”
  风小月谢了一声,将玉珮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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