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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2025-06-02  作者:幻龙  来源:幻龙作品集  点击:

  武逸风闷哼一声,口中急喷出一股血箭,身躯一步步地后退着——
  他缓缓的倒了下去!
  华沧龙真是阴狠残辣至极,他突然由肩后撤出长剑,一道白光闪起,如一团飈掠空,但见千万条银蛇耀目,武逸风缓缓倒下的身体卷去!
  姚兆兰再也不能看爱郎惨死!
  她凄厉地哀叫一声,道:“武哥,姚妹也和你去了!”
  嘶声之惨厉,听之令人回肠寸断——
  蓦然——
  一声厉叱道:“给我住手!”
  声音脆甜,极尽娇柔,但其中也深含着凄厉的音调。
  天璇绝命书生华沧龙,听得心中陡然一怔,剑势稍为缓慢了一下,就在此时,一缕金风已然疾袭其握剑腕脉。
  华沧龙内心一凛,卷向武逸风的剑势,不得不撤招向旁一闪。
  但是,他刚向侧方出三尺的刹那,又是一声冷叱道:“看我的‘子母流星’!”
  突然间,劲风脆响,两道乌光,挟着一缕如雷船的闷响,恍似雷奔电闪,疾向华沧龙上中两盘要害射到。
  这一下真是太快了,华沧龙再想飘身后退,已经稍嫌缓慢,只得将右腕长剑一翻,划出一道白光,直向暗器绞去!
  陡然间,残魂灵叟姚步魂,喝道:“沧龙,不可以剑挡!”
  他喝声时,华沧龙的长剑已经碰上,但闻一声金铁大震,华沧龙的长剑几乎被震脱出手,不禁吃了一惊!
  就在这一错愕间,残魂灵叟姚步魂,鬼魅似身躯已经直飘过来,喝道:“快退!那是‘流星弹’。”
  他的袍袖随即拂出二股罡风,推向华沧龙的躯体。
  姚步魂掌势拂出时,华沧龙的右腿一疼,不由自主后退了三四步,几点寒芒掠身飞过。
  原来那“流星弹”里面另外藏着七粒小型钢弹,只要用兵刃一挡外壳碎裂裹面暗藏七小粒小型钢弹,立即四面激射伤人。
  多亏姚步魂见多识广,及时察觉暗器风声有异,击出掌力震飞钢弹,但是另外一粒,仍然直滑下面,击中华沧龙的右腿。
  突然一声冷笑,道:“好个冷、魂、薄、情、天、五剑士的残魂灵叟,就再接我的‘辣魂神针’,试试!”
  残魂灵叟姚步魂,还没看清来人,十几缕轻风,已经嘶嘶射来,他无暇迟疑,仰身一翻,飘出一丈开外。
  嘶嘶声响中,他觉得左手数凉,三枚金针,划破衣袖紧擦着皮肤而过,这着真是险极,他心头大怒,喝声道:“尊驾是谁?暗器可真辣绝!”
  “喀喀……”一阵银铃似的娇笑,道:“岂敢!岂敢!姚步魂才是天下闻名辣绝之人呢!”
  残魂灵叟姚步魂,转头向发声处凝神望去,只见右侧山崖旁一株树下,俏生生凝立着一条极为均匀的白影。
  姚步魂是名震遐的五剑绝士,辈份之高,向来无人敢直呼他的名字,此时见这女人,直呼他名,不禁气得嘿嘿一声冷笑,道,
  “以尊驾的口气,你敢是位极有名望之人了,那何不现身出来。”
  那白衣女子冷声笑道:“好说,好说,我们应该亮相的。”
  语毕,她缓缓地走了过来,步法曼妙轻盈,姗姗动人。
  姚步魂看清这白衣女子,惊声道:“是你,恨天倩女之……”
  白衣女子甜脆的语音,接道:“恨天倩女之徒——恨地幽女。”
  武逸风被华沧龙的掌劲,催动得血气汹涌,跌卧地上,这时闻听这女子是恨天倩女的女徒,不禁举目望去。
  只见她正是自己在巫山云雨楼中,惊鸿一瞥的那个白衣女子,这时昔日的恨仇,不禁由脑际沸腾汹涌起来,勉强挺身站了起来。
  这时白衣女子——恨地幽女转头向武逸风嫣然一笑。
  这一笑,确使武逸风心头一震,原来她这一笑,笑得妩媚极了,她人长得极美,美得令人心醉。
  在那张极美丽的脸上又衬出笑容,简直真要令人神魂颠倒。
  艳美的笑容。像似会令人胸中火气消平。
  天璇绝命书生华沧龙目睹到她的美色,也不禁怦然心动,但这波动只是欲的反应,因为他一颗心,却是纯爱着姚兆兰。
  姚步魂看眉头一皱,冷然道:“恨地幽女,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为何要从中阻拦?”
  恨地幽女格格一阵笑,道:“姚步魂,咱们四五年没见面了,格格,但是在没见面之前,你却主谋毁去我的巫山云雨楼,谋夺楼中女子的秘宝。”
  “是啊!我们是井水不犯河水是吗?不过,毁楼之恨,我恨地幽女不愿为难你,自有天罗神君萧天夫跟你算账。”
  残魂灵叟姚步魂,听得心神一怔,倏然脸色一沉,道:“天罗神君萧天夫那儿老夫会跟他打交道,但是你今日伤了冷智圣手华冷绝的公子,这仇恨鱼龙谷主华冷绝,也会寻你算账。”
  恨地幽女冷声道:“一弹之仇吗?你问他是否罪有应得。”
  说着话,她左手理着头上秀发,浅笑盈盈,斜睇着华沧龙。
  天璇绝命书生华沧龙,做贼心虚,闻言即刻意识到她知道自己奸淫云雁红之丑闻,他真怕这事让姚步魂知道,那么自己可能真的丧失了姚兆兰。
  华沧龙冷哼一声,道:“恨地幽女,你今日只怕来得去不得。”
  恨地幽女又是一阵娇笑,道:“华沧龙,你太客气了,小妹来此只不过欲带走此人,绝不会揭你的阴私。”
  说着,她纤纤玉指,指着横眉瞪目的武逸风。
  要知武逸风恨透了她,他觉得她可恶已极,巫山云雨楼的罪恶,皆是由她师徒一手造成,玉面郎君易水寒之死,也是归罪于她,还有云雁红……
  华沧龙一扬剑眉,怒声接道:“你阻我杀仇之恨,华某容不得你。”
  说着,欺身而进,抡动手中长剑,呼的一声横劈而出。
  恨地幽女侧身一让,右手伸缩间,攻出三招。
  这三招,诡异精奥至极,逼得华沧龙收剑而退。
  陡然间,一声虎吼——
  武逸风反手拔出背上的苍虹剑,振腕两剑,精光耀目,攻向恨地幽女要害。
  恨地幽女纵身一让,避开两剑,笑道:“怎么?你当真也要和小妹比划?”
  武逸风怒火填胸,厉声道:“我要杀了你,替千万条人命雪仇!”
  长剑倏指,诡异的疾出两剑。
  恨地幽女,右手青光骤闪,铮铮!两声轻响,武逸风的长剑直被震荡开去,手腕微感酸麻。这时,恨地幽女的右手中,巳倒提着一支青绿色的长箫,她脸上笑容突敛,柳眉一扬,叱道:“你要干什么?发了疯了!”
  武逸风心头一震,暗道:“这女子武功极强,自己绝非她之敌手,何况此刻身受重伤,其实,要杀她还嫌过早,自己父母血仇,及玉面郎君易水寒,一些隐事,都还不知道……·”
  武逸风想着转头望向被姚步魂点了穴道,在地上的姚兆兰,他内心有种说不出的难过,他恨,恨辣手艳女凌玉华暗下春药,但这时恨已铸成,又无可奈何,千不该万不该,她竟是挚友的情人。
  恨地幽女目睹武逸风的神情,冷嗤一笑,道:“向来生性冷酷寡情,但夺人之爱,这种男子真没出息。”
  武逸风心肠寸断,他气得双目暴出了火光,狠狠瞪着恨地幽女。
  恨地幽女莲步缓移,走到他身侧,低声笑道:“看你那付模样,气坏了身子,怎么办呢?”
  武逸风心中正火,随手一掌横劈过去,怒道:“贱人,谁要你管!”
  恨地幽女左腕翻处,轻轻把武逸风左腕扣住娇笑盈盈地说道:“你要一掌把我打死了,今夜你无法活着离开。”
  武逸风看她笑的媚态横生,左腕又被她滑腻的玉掌握着,气急之外,又感到一阵羞忿,因为他已将她视为天下最无耻的女子,他功行左臂一用力,挣脱恨地幽女的手,厉声喝道:“贱人,你怎么这等放肆?我恨起来……”
  恨地幽女笑道:“你恨起来也不能把我吃掉。”
  残魂灵叟姚步魂,看得心头微微一震,暗道:“这女娃儿向来不对任何男子露出真情,手辣得很,怎么她却不毙了他,任他辱骂。”
  武逸风星目怒瞪,但又突然长长地慨叹一声——
  原来他这次和恨地幽女靠得极近,月光下她的脸容看得极为清楚,他觉得她是自己所遇的女子中最为美丽的一位,她举动谈吐深露着淫荡妖冶无伦之态,但其脸容却是那么高贵、洁美,毫无一丝邪气。
  他感叹造化弄人,为何上苍创造出这样一个外表纯洁,内心卑鄙龊的女人,这时他有此意到外表的美,内心并不是一定美的。
  武逸风叹声发出后,突闻两声长啸划空,紧接着人影闪动,瞬息间,这边已多了四个人。
  这四人一现身,立时围在武逸风和恨地幽女右后侧旁。
  恨地幽女格格娇笑道:“怎么样?刚才你一掌真的把我打死了,现在只余下你一个人,孤身陷围,那可是危险啦!”
  武逸风目睹恨地幽女,如此放荡不羁,心想狠狠的敎训她一顿,方消心头之恨,但见四面强敌环伺,心念一转,暗道:“当前形势,剑拔弩张,一言不合的就要动手这恨地幽女虽然自己恨死她了,但是,她武功却是极高,如若藉她抵挡一阵,或可冲出围困,摆脱目前的危机。”心念一转,强自压制怒火,转望四人!
  隐约中一个雄伟老者,正是在郊野姚兆兰扮鬼吓自己时,所遇上的那个神秘青衣老头,另外一位是个脸容端正,肌肤白哲,不矮不胖,中等身材的中年汉子,不过这人双眸中含蕴着一缕参绿的精芒。
  后头是两位黑衣劲装大汉,身佩长剑,这四人对于武逸风来说,都是一片迷糊,不知他们的来历。
  那青衣老头指着武逸风,向那中年汉说道:“白凤岳庄主,那个少年就是玉面郎君易水寒之徒,手中之剑,正是苍虹剑,旁侧那位女子,是恨天情女之徒恨地幽女。如今老夫事情已经交代完毕,立刻回去请主人赐释我全身之束缚,白凤岳我们后会有期,好自为之。”
  说毕,他转头欲走,那中年汉子白凤岳,沉声道:“胡佛生,主人有命令下来,嘱我暂时监督你。”
  残魂灵叟、恨地幽女、华沧龙三人皆当今武林顶尖高手,江湖经验丰富,闻人极多,但是这二人出现后,他们都不认识。
  而姚步魂一听到“胡佛生”的名字,他心中一惊,暗道:“难道此人是十余年前名震江南的豪雄,举天开碑手胡佛生?”
  要知这青衣老头胡佛生,乃是一位极为杰出的豪雄,生性刚傲,但他今日却受人驱使,这实是令人不解之处
  青衣老头,举天开碑手胡佛生,冷哼一声,道:“白凤岳,你无辜为难胡老,终有一日我要寻你算账。”
  白凤岳尖声冷笑道:“好说,好说,这是主人之命,你敢不从。”
  说着他右手由中摸出一支金钗,高举过头,那支金钗非玉非金,但金光闪闪,显然絶非寻常之物。
  举天开碑手胡佛生看见了金钗,双膝微曲,向金钗恭恭敬敬地行一礼,朗声说道:“胡佛生接受金钗主人之令。”
  语毕,站立一侧,白凤岳得意地冷笑几声,把金钗收入怀中。
  武逸风看得奇怪已极,他想不到那枝金钗,有如此威力,能够令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豪杰屈膝下跪,武逸风看到金钗,心中突然一震,想起自己在巫山云雨楼的仙音楼避难之时。
  一日的清晨,云雁红双手捧着一支金钗,脸望窗外,默默流泪,那支金钗也和白凤岳所拿的金钗为相似。
  武逸风现是只是睹物思情,想起那可怜的云雁红,惨酷的遭遇,其实他怎会想到那支金钗的来历。
  残魂灵叟姚步魂,嘴角掀起一丝冷寒的诡笑,阴声道:“想不到啊,想不到,名震武林的举天开碑手,却奴颜屈就别人膝下,嘿嘿,这种情形着实大辱身份。”
  举天开碑手胡佛生,轻哼一声,两道电光凝着姚步魂,怒道:“姚老头,别人怕你,我胡佛生却不怕你。”
  残魂灵叟姚步魂,嘿嘿,两声干笑道:“极是,极是,名震江南武林的豪杰胡佛生,岂能怕人。”
  他后面的语音,拉得长长,尖刺异常,深含着讥讽意味。
  胡佛生气得怒停一声,霍然一个转身,欺到姚步魂身侧,右手指顾间攻出三指,封住其左侧退路,左手“飞絮随风”,一掌拍向姚步魂右后肩。
  他出手不但动作快得出奇,而且掌势飘忽难测,劲道凌厉。
  姚步魂冷声一笑,道:“胡老头,你怎如此性急!”
  他说着右肩侧,但是胡佛生出手却诡异至极,他掌势忽地一圈,拍向姚步魂的前胸“将台穴”。
  这一招奇幻至极,姚步魂也看得心头一凛。
  他全身诡异的一拧,飘闪出三尺。
  胡佛生目睹他身法如此奇诡、迅速,不禁看得发呆,忙收住掌势。
  恨地幽女也娇笑道:“姚步魂,你好快的身法呀,就是胡佛生再攻一百招,也无法打上你。”
  举天开碑胡佛生,明知她的语言,是激起自己火气之计,虽明知如此,但他怎能示弱于人,右掌一举,便欲劈出。
  突然,那个白凤岳,叫道:“胡佛生你难道不知主人任务之重吗?”
  举天开碑胡佛生怒怒把含蓄的掌力,劈向右侧的一株碗口粗细的老松树,击得拦腰断为三截。
  周遭众人看他这种沉雄的劲道,心中骇然,尤其是他明明击出一掌,但把树震为三截,这种别开生面的掌力,真是独步江湖。
  恨地幽女突然娇声叫道:“喂!姓武的,我们也好走了。”
  武逸风不屑道:“你走你的,我走我的。”
  恨地幽女问道:“你不是有许多事情要问我!”
  武逸风暗道:“是啊!自己的是要找她问出父亲血仇的真相。”
  他想着轻嗯了一声,冷然道:“武某正有事要问你,你怎么知道?”
  恨地幽女格格娇笑道:“在巫山云雨楼中,你不是自己说的,格格,老实地向你说,你的来历我知道得很清楚,如你要解决一生的恨事,也非我不成。”
  说完,他举步欲去,一声冷笑响起,华沧龙横剑挡住去路,道:“姑娘,你这样真也太目中无人了。”
  恨地幽女娇声道:“华沧龙,你是否活得不耐烦了?”
  天璇绝命书生,岂能容忍她这样轻蔑,冷声道:“姑娘,咱们试试看,是那个活得不耐烦?”
  恨地幽女娇笑一声,轻飘飘闪到武逸风身侧,问道:“你说要不要他的命?”
  武逸风知她一出手,毒辣无比,来不及思索,答道:“不能伤他。”
  这种极端轻蔑的举态,使华沧龙气得七佛升天,但他阴府沉深,虽是气恼仍不损及心神。
  他嘴角阴恻恻冷笑一声,右腕长剑一招,“开山导流”,迎头向两人劈去!
  武逸风身形暴退三尺,道:“华兄,你难道如此不谅解兄弟。”
  恨地幽女冷嗤道:“姓武的,你真也太傻了,他是个狼心狗肺……”
  华沧龙喝声道:“住口!”
  长剑翻转斜斜飘刺出去。
  恨地幽女娇躯侧转,玉箫斜出,避开一剑指袭,转击对方的“玄机穴。”
  华沧龙知她箫招如电,哪敢怠慢,倏然收剑,退开三尺。
  恨地幽女也娇笑一声,道:“华兄,不要走么,多陪小妹一会儿!”
  嘴中言笑自如,手中却快逾电奔,振腕追袭,连攻三箫。
  华沧龙大喝一声,长剑起一片绕身光幕,但闻铿锵三响,封开三萧快攻,紧接着长剑反击,刷刷,快捷如风,连出三剑。
  但见一片剑光箫气之中,不时传出几阵锵锵之音,五六合后,两人巳是难分敌我,展开一场抢制先机的拚斗。
  另外一边白凤岳身后两个劲装大汉,突然挥动双剑攻向武逸风。
  武逸风刚才汹涌的气血,经过一番将息,虽然已被平复下去,但仍未康复,此时他不得不勉强迎敌。
  这两个黑衣劲装大汉,武功居然也高绝异常,剑术造诣甚深,而且两剑联手怪异极。
  武逸风右手苍虹剑,迅速急风骤雨的劈刺,虽然迫得两人节节后退,但等他剑法却是丝毫没乱,未现败象。
  这当儿,恨地幽女和华沧龙,已达各展绝学求胜之阶段。
  华沧龙乃是武林中年青辈的健将,武功造诣,十分精深,但逢到恨地幽女,这等劲敌,不要说是求胜了,单是防守,也得全力施为。
  两人力斗二十余合之后,恨地幽女突然娇叱一声,施出摩云十八招绝学,凌空袭击,玉箫忽前忽后,飘忽难测。
  华沧龙勉强接了她六七招袭击,已弄得手忙脚乱,他情急之下,突然施出一种诡异身法,步履歪歪斜斜,有如醉汉一般,在一丈方圆内转来转去。
  看上去那步法异常杂乱,毫无章法,但妙却妙在进退忽快忽慢,手中长剑也和他东倒西歪的身子,配合得更是天衣无缝,因而剑招出手,令人防不胜防。
  恨地幽女知道华沧龙有这种闪挪身法,她的攻势愈发凌厉。
  但闻玉萧长剑相击的锵锵之声,不绝于耳,一时间,搏斗更为惨烈。
  武逸风单剑力拒两人,虽绰绰有余,但是他刚才重伤未复,有此杀着却无法施展出来,这样更造成两大汉的优势。
  双方又激斗了七八回合,蓦闻一声闷哼。
  华沧龙脸色苍白,全身摇幌,步步后退,手中的长剑也脱落地上。
  陡然两声脱啸传来,二股凌厉狂飈,直撞向恨地幽女。
  呼呼十二声劲响,二道排天狂飈,一击落空,恨地幽女已飘出几尺之外。
  武逸风听到哼声,他手中苍虹剑疾攻几招,跃身后退,抱剑凝立,定神望去,只见丈余外站着一个赤手空拳的老叟,身穿红衣衫,身材修长,双手正扶着摇摇欲倒的华沧龙。
  左侧三尺站着一个穿月白僧袍,花信年华,白袜布履,带发修行的中年尼姑,这尼姑面容娇丽,杏目含媚。
  华沧龙目睹两人出现,口中发出颤抖的语音,道:“姚叔父,你们要替我雪仇,我……”
  他说着,脸上肌肉一阵阵痛苦抽摇着,显然受伤不轻。
  原来这两人正是四灵谷的人,姚兆兰的二叔过三拳姚巨高,那带发修行的尼姑,是残魂灵叟姚步魂的姊姊,瑶池仙剑姚丽丽。
  武逸风转头望着恨地幽女,冷声问道:“你下辣手伤害他?”
  恨地幽女娇声道:“嗯!我以‘透骨打脉手法’伤害了他。”
  场中众人听到,“透骨打脉手法”脸上神情骤变,尤其华沧龙脸色立刻变为一片死灰,他似乎知道绝望了。
  武逸风喝声道:“你为何如此辣手?”
  恨地幽女冷然道:“你早不是已经知道了,我就是这样一个心狠的女人。”
  娇丽尼姑,瑶池仙剑姚丽丽,那双杏目突然瞥扫卧地面上的姚兆兰,惊呵一声,道:“怎么?兰儿也遭了毒手。”
  残魂灵叟姚步魂,道:“这丫头是被我点了穴道,你们一切不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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