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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以其人之道 治其人之身
2025-07-19  作者:冯嘉  来源:冯嘉作品集  点击:

  “我看你姐姐应该对你的姐夫坦白,”司马洛说:“假如夫妇能彼此坦诚相对,勒索者就无隙可寻了!”
  但——兰茜焦急地握着拳头,“我的姐夫不是那种肯原谅人的人!而且,我姐姐又是冤枉的!”
  “给人拍到那种照片,怎会是冤枉的呢?”司马洛问。
  “你不明白了,”兰茜说:“她并没有做过什么不道德的事情。她是在醉酒之后才给人拍下这些照片的。这是一个有计划的圈套!”
  “现在,拍照片的人向她勒索!”司马洛说:“而你的姐姐派你来作代表。”
  “是的,”兰茜恨恨地点头。
  “你姐姐不愿出钱吗?”司马洛问。
  “她是愿意出钱的,”兰茜说:“她有钱,钱在她并不是问题!”
  “那么不是解决了吗?”司马洛说:“华理德要的是钱,而你的姐姐又是愿意出钱的,为什么你和华理德又会动起粗来呢?你们应该谈得很拢才是呀!”
  “我姐姐想买回那些底片,”兰茜说:“但,华理德不肯卖,他似乎打算把这当作一个长期户口。他说,假如一定要谈这个问题,我得先和他上床一次,我就是在这时掴他而他还了我一掌,”她的眼眶又红起来了,显然,华理德那一掌是大大地伤害了她的自尊心。
  “那是很不道德的做法了。”司马洛说。
  “我们不是不肯付钱,”兰茜说:“我们只是不能成为他的长期户口,如他不肯交还底片,那他可能永远勒索我们!”
  “你希望我和他交涉,劝他把底片出卖,是吗?”司马洛问。
  兰茜点头。“或者抢回来,或者偷回来,他多数是不肯出让的!”
  司马洛看她一会,忽然狡猾地微笑:“假如我也拿着那些底片勒索你们呢?”
  兰茜耸耸肩:“那不是跟现在一样了吗?反正是有一个人在勒索我们了,也许换了你,反而更好一点呢!”
  “过奖过奖!”司马洛又禁不住笑了起来,“大概我的模样是特别英俊了。”
  兰茜睨着他:“你并不难看,但,你有把握做到这件事吗?”
  司马洛搓着下颌:“我试试找华理德谈谈吧,但,我猜华理德是不会让步的,他不是那种肯接受忠告的人,除非是用枪嘴指着他。”
  “你能用枪嘴指着他吗?”兰茜问。
  “我当然能的,”司马洛说:“在这个世界上,我害怕的人是并不多的。”
  “那么我们成交了?”兰茜又呷了一大口酒。
  司马洛点头:“我们算是成交了!”
  “价钱方面又如何呢?”兰茜问,“我似乎应该先付你一点订金作保。”
  “这一点并不很重要,因为我一向都很讲信用,”司马洛说:“不过,你一定要的话,我也不反对。我的价钱是每天一百美元!”
  兰茜马上掏出支票薄来,写了一张支票,交给司马洛,说:“我先给你五天的酬劳吧!”
  司马洛接过支票来,看了一看,吹一声口哨,说:“唔,你的出手真阔,华理德不跟你交易,这是他的错误!”
  “华理德是个傻瓜!”兰茜说。
  “现在,你可以把故事详细一点告诉我了!”司马洛说。
  兰茜点点头,便把这个故事较为详细地告诉了司马洛。
  原来,她的姐姐跟她差不多年纪,也跟她一样美丽,她的姐姐嫁了一位亿万家财的实业家。这人的年纪是可以做她的父亲而有余了,不过在财产的数字方面来说,则绝对足以弥补年龄的差额。
  她们姊妹的家境本来也不错,但是不见得太富裕,嫁了这样一位富翁,就可以一嗜豪华生活的滋味了。因此,她们一家都重视这段婚姻,她的姐姐本来不是一个放荡的女人,结婚后,也是循规蹈矩的,事实上她也并没有放荡的打算。但有了钱之后,她就成为许多不肖之徒们打主意的目标了,许多人认为一个女人是比较容易入手,因为女人的弱点较多,向一个女人入手,要比向她的丈夫落手容易得多。
  兰茜的姐姐就是在此种情形之下上了当,当她与她的丈夫到巴他尼来渡假的时候,她会单独的参加一个派对,那派对的女主人是她的女同学。一个相当放荡的新潮人物,她本来不想久留的,因为她对那些新潮舞会不大感兴趣,不过盛情难却,而且为了凑兴,她也和大家一起吸吸大麻,服服迷幻乐。忽然,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她跟她那女朋友躺在一起,而身上是一丝不挂的。
  司马洛微笑道:“当然,她是已经被人污辱了!”
  兰茜的脸红起来。“她说没有。我不知道她怎样能肯定——我的意思是,我对这种事情是最缺乏经验的。总之,她说她肯定她并没有给——给——”
  总之,故事就是这样。她虽然肯定没有发生过什么,她的丈夫却是相当疑心的,因为她整天晚上都没有回家,又没有打电话回酒店去报告行踪,但她指天誓日说并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他是半信半疑的,但是结果也只好不了了之。
  “后来那些照片就出现了?”司马洛问。
  “是的,”兰茜说:“有一天,她忽然从邮局里收到一封信,信封内就装着几张这样的照片。”
  “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司马洛问。
  “不,只是单人,”兰茜说:“但是姿势很难看。你知道的,拍这照片的人,也不会是什么艺术家!”
  附同照片的还有一封信,问她假如这些照片给大量冲晒投入地下市场,广给“收藏家”们,那她会如何呢?买客之中,一定有不少是她丈夫的朋友。当时她怕得要命,以为这是一个有虐待狂的人,要把她毁掉,接着另一封信来了。是要钱的,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有的是钱,钱是可以商量的,由于她正陪着丈夫在蒙地卡罗渡假,自己走不开,所以就派她的妹妹兰茜来了,她没有别个可以信任的人了,就只有这个妹妹,兰茜来找华理德谈判了。
  谈判却没有得到什么结果,只是彼此交换了一巴掌而已。
  “还有,”司马洛说:“你姐姐的这位新潮女朋友,她是谁呢?”
  “这是重要的吗?”兰茜问。
  “我相信是重要的,”司马洛说:“事实上我认为最可疑的是你姐姐这位女朋友,假如没有她的合作,这件事是很难成功的!”
  “你的意思是她——”兰茜大不以为然地摇起头来,“这是不可能的,她们是老朋友,而且她们又是好朋友!”
  “老朋友与好朋友有时并不值什么,”司马洛说:“为了钱,友情是会不翼而飞的,总之,你委托我办这件事情,我认为那个人是可疑的,我就应该加以调查,你认为对不对呢?”
  “好吧,”兰茜无可无不可地耸耸肩,“既然你是私家侦探!”
  “第二件事,”司马洛说:“那些照片,可以给我一张吗?”
  兰茜又是面有难色了,她说:“我手上没有,我姐姐那一些,我相信她自己已经毁灭掉了。她害怕给人看见。没有理由会留着的,是不是?”
  司马洛耸耸肩:“算了吧。不过,假如有照片在手的话,那会更好办些。”
  其实,司马洛并不是为了要赚额外的钱而把这件案子招揽到身上来的,他只是觉得,假如他有这件案作籍口,他的真正任务就没那么明显。他即使在找华理德,华理德也未必会知他是为了罗其那件事。
  这样,做起来会比较容易入手,而且最好就是能找到华理德一些把柄,这样就比较容易对付华理德了。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兰茜问。
  “暂时没有了,”司马洛说:“但是假如再有什么问题,我随时会打电话给你的。”
  “我就住在七一七号房,”兰茜说:“现在,我看我可以回去休息了吧?”
  “晚安!”司马洛站起来,鞠躬为礼,“你可以放心,这件案子既然已经到了我的手中,我会为你尽力的,假如我也不能解决,那你自己也是解决不了的!”
  “晚安……”兰茜说着,便站起来走了。
  司马洛看着她的背影发了一阵呆。他对华理德感到有点了解,因为华理德对兰茜有不轨企图,这不过是一个正常男人的正常反应而已。这也就是一个特别美丽的女人吃亏的地方了,男人都会在她身上打坏主意,假如她的姐姐派另一个人来,交易也许就会相当顺利的进行了。
  司马洛看着兰茜的背影消失了,然后慢慢地喝完了那杯酒,寻思着,现在,时间还早,他应该做些什么呢?也许,他可以先去探访一下兰茜姐姐的那位新潮女朋友,他要找这个女人倒很容易找到借口,因为这个女人是一个在舞厅工作的舞女,谁都可以去找她的。
  那间舞厅离开这里不远,名叫“新天堂”。司马洛出了酒吧,截了一部的士,告诉了司机新天堂舞厅的地址,司机皱眉看他,似乎感到很诧异,但是没做声,只是把车子开到那里去,而司马洛下了车之后,就明白司机是为什么感到诧异了。那是因为他的衣着与别人不同。他穿得太漂亮了,与光顾这舞厅的其他客人大不相同,那些人的衣着都是很随便的,多数是本地人。司马洛想退出来时已经太迟了,只好硬着头皮坐下来,差不多每一个人的眼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幸而灯光是那么暗。”
  侍者走过来,把一张舞女的名单交给司马洛。
  这家舞厅的习惯似乎和亚洲的舞厅差不多,名单上列出了所有伴舞小姐的名字。司马洛把名字阅读了一遍,圈了三个名字,当然,只有其中一个名字才是属于他真正要找的人的。
  第一个来的就是他要找的人了。一个年纪略大一点,但是相当美丽的女人,她的名字叫桑妮。很美丽之外,而且风度甚佳,象是一个颇有教养的人,虽然她是做着这种教人看不起的职业。
  “你是一位游客,”桑妮上下打量着他:“这里是很少有游客来的。”
  “我不知道,”司马洛顺便装出一副土头土脑的样子:“我只是喜欢这里的名字吧,我——”他上下打量了她一遍,“你真美丽!”
  桑妮微笑:“多谢你!”
  司马洛请桑妮跳一次舞,发觉她的舞跳得很好,不过却显得心不在焉,那大概是因为她的职业的问题了。跳得太久,就不想再跳。
  当音乐结束的时候,桑妮陪他回到桌子去,而且十分亲热地紧紧挽着他的手臂,她说:“假如你不喜欢这个地方,你可以告诉我的,司马洛先生。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例如什么地方呢?”司马洛问。
  “假如你真的认为我是美丽的,”桑妮妩媚地说:“你就会认为那是一个好地方了!”
  “会不会花很多钱呢?”
  “我还以为你们游客总是比较慷慨的!”桑妮说。
  “我并不是吝啬,”司马洛说:“我只是怕袋里的钱不够!”
  “这样吧!”桑妮的脸贴近他,口气喷在他脸上,喷来一股使人神醉的香气,“我不跟你讲价钱了,你在事后认为值多少钱,你就给我多少钱好了。”
  “为什么这样慷慨呢?”司马洛问。
  “因为我真正喜欢你,”桑妮说。
  司马洛在心里微笑。桑妮这句话也许瞒得倒别人,但是瞒不过他的。一见钟情的事不是没有,但只会发生在缺乏经验的天真少女身上,发生在真正的社交场合,桑妮不是一个天真少女,而这里是一个讲钱的地方,可能性就较小了。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走呢?”司马洛问。他对这个女人很感兴趣,而他“兴趣是双重的。
  第一重兴趣当然就是对她的身体的兴趣,而第二重兴趣则是对她的目的兴趣。她究竟想怎么样呢?她有一个怎样的陷阱在等着他?”
  “马上就可以,”她说:“只要你付足全晚的钟钱!”
  “全晚的钟钱又是多少呢?”司马洛作出颇为吝啬的样子。
  “不会很多的,”她妩媚地微笑着:“这是一个本地人也负担得起的价钱,当然你也负担得起的,是吗?”
  “好吧!”司马洛点头答应她。
  于是他付了钱,果然数目不大,是本地人都负担得起的。然后,她便与司马洛一起把臂离开了那舞厅。司马洛截了一部的士,和她一起上了车,然后他叹了口气,在椅背上一靠:“好了,现在,我是完全交由你摆布的了,桑妮!”
  “你不会后悔的,”桑妮说着轻捏了一下他的大腿,“我可以保证。”
  “我们现在又要到什么地方去?”司马洛问道。
  桑妮告诉了司机一个地址,那部的士便直向郊区驶去,桑妮一直挨在司马洛的身上,而她身上透出来的那股香气则一直使司马洛心旌摇摇。经验比较浅的人,在这种情形之下都会迷得不知人间何世的,但在司马洛只记着一个原则,就是保持清醒,这个原则就是,没有人会无故献殷勤的。在未清楚对方的目的之前,他绝对不能放下心来。
  的士终于停住了,停在一座破落的花园住宅之外。是那种拉丁式的花园住宅,屋前有一座白色的葡萄架。过去这座住宅是很幽雅的,但现在已经年久失修,屋中没有灯光。
  “这是什么地方呢?”司马洛惊讶地看着桑妮问道。
  “这里就是天堂,”桑妮拉着他下车,一面说:“付车钱吧。”
  司马洛跟着她下车,付了车钱,然后车子离开走了,司马洛不大放心地皱着眉头:“这里看来是交通不大方便的地方,我们一会儿坐什么车子回去呢?”
  “我们今天晚上不会离开了!”桑妮又紧紧地搂着他,“你担心什么呢?”
  司马洛做出陶醉的表情,跟着桑妮进屋,桑妮开了灯,出乎意料的是,屋中却收拾得很整齐的,那些家俱虽不很新,但是清洁,保护得很好,桑妮带着司马洛进入睡房,在房中转了一个身,就像时装表演舞台上的模特儿似的,她说:“你觉得这个地方怎样?”
  “还好。”司马洛说:“还好,有冷气设备吗?”
  “没有,”桑妮说:“但这里是山区,晚上很清凉,不需要冷气的!”事实上,他们此时也已不觉得那么热了,她的两手由他的肩滑到他的胸膛上,又沿着他的胸膛抚下去。“你是不是先洗一个澡呢?”
  “非要不可,”司马洛说:“这里的天气,我实在太不习惯。”
  “这里有两间浴室,”桑妮说:“我们每人用一间吧!”
  司马洛又上下打量了她一遍,不免感到心动了。她很美丽,一个正在盛放之年的拉丁式美人,吸引力与莉娜相比也并无不及之处,也许因为她是拉丁人的关系。拉丁人是特别热情的,至少看来如此。她就象是特别为了取悦男人而存在的。
  他们分开来各自进入了一间浴室,司马洛小心地脱下衣服,用外衣把他的枪袋裹住了,然后才踏进浴缸。他匆匆忙忙地洗着,因为任何男人在这种情形之下一定都是很着急的,他不能太慢条斯理而引起桑妮的疑心。
  他虽然花了不少时间洗这个澡,桑妮却是比他还要快。
  当他出来的时候桑妮已经躺在床上了。她身上并没有别的衣服,只有一件简直完全透明的红色轻纱睡衣,在腿缝间夹着几层积聚起来,遮住了那个最重要的部分。就象夜总会里上演的节目一样,很香艳,极富诱惑性性。
  司马洛自己的身上也并没有穿很多,只是一条内裤,衣服就包裹着他的枪。他把衣服连同枪袋在椅子上放下来,深吸一口气。那条又短又窄的内裤并不能遮盖住他的男性反应,他对这个女人真感兴趣,假如她真是打算与他做她所暗示的事情,那倒是真不错的。她的腿张开了一点,对他招招手,说:“来吧。”
  司马洛趋步上前,来到床边,一只手放在她的大腿上,那皮肤是柔滑与弹性丰富的。上面好像有电流。
  也许他的手也象是有电流一样吧,触到她的身上就使她不能自制,她就象一只八爪鱼似的,把他紧紧缠住了,浅浅地吃笑着,迎接着他的爱抚。而随即,司马洛身上仅有的一件衣服也除去了。
  “唔,你是个巨人!”桑妮说。她这话也许并不算是拍马屁的,司马洛在这一点上的确称得上是一个巨人。
  司马洛的手也无所不至地在她的身上游移着,看来享受得很写适意。
  但是他并没有松弛下来,他一面注意到她的眼睛不时望望门口,于是他知道不久就会有一些不速之客来临的。
  果然,当他正要与她作最直接的接触时,门便砰然一声,给撞开了。桑妮尖叫着滚开。司马洛跳了起来,忙抓起那堆衣服,遮掩着自己的身子。
  进来的是两个很年轻的拉丁人,大概是两个本地的飞仔之类了。司马洛松了一口气,发觉他们只是每人拿着一把刀子而已,刀子他是不怕的。
  “好了,小子,不要再动,”其中一个狰狞地说道:“我的好妻子,我还以为你是对我忠心的呢。”
  他的演技一点也不好,一看就知道他并非真的愤怒,不过刀子是在他的手中,演得好不好也没关系。
  司马洛呐呐地问:“她——是你的太太?”他这一句话是为了方便对方继续下一句的台辞。
  “我——我——要杀死你!”那个青年挥着刀子向司马洛刺过来,“你侮辱我的妻子!”
  “不要,汤美,不要,”床上的桑妮哀求地叫起来。她的表演反而好得多了,倒很有逼真的感觉。“我们有事,可以慢慢商量的!”
  “嗯!”司马洛说:“最好还是不要动粗,我们有事,可以慢慢商量的!”
  “朋友,你是一个懂事的人!”另一个青年迫不及待地提出,“只要你肯出钱,这件事是很容易解决的。”
  “钱不是一个大问题,”司马洛说:“但让我先穿上裤子好吗?光着身子的时候,我是不大会说话的!”
  “穿上裤子吧,”扮演丈夫的一个仍然保持着那毫不逼真的怒容,似乎不好意思一下子就改变态度,“有什么要说的最好快点说,然后就让我送你进地狱去。”
  司马洛小心地从那堆衣服中抽出裤子来,穿上了,再把裹在外衣中间的枪连同枪袋放下来,然后转向那个丈夫:“你的刀子是真的吗?朋友?”
  这一次,那家伙是真正愤怒起来了。“小子,你想试试吗?”
  他的刀子伸前一点,司马洛的手掌便一劈下去,快得就像闪电一样。这人还没有机会知道发生了什么,刀子就脱手飞去了,而跟着,司马洛的一只拳头击在他的牙床上。那人痛得尖叫一声,整个离地飞起,撞在墙壁上,马上就晕过去,软软地倒下来。另一个吃了一惊,忙挥动刀子向司马洛冲过来。
  但,这一个除了体格粗壮,颇有一些气力之外,却是完全不谙技击的。所以司马洛可以很轻松地加以对付。刀子来到,他只是轻松地一推推开,使它在身子的旁边擦过,然后一拳击过去。
  这人也是牙床上着了一拳,又是整个人离地飞起,再跌到地上的时候已经晕过去了。司马洛转过去看看床上的桑妮。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人呆在那里有如一尊石像。事情的发展显然大出她意料之外。
  司马洛冷笑:“不要动,小姐,不然我会把你杀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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