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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枪手遭枪胁 情圣被情迷
2025-07-19  作者:冯嘉  来源:冯嘉作品集  点击:

  她给他拿来了一杯酒,而司马洛的第一句问话就使她的脸一沉。司马洛问的是:“你跟罗其好象是老相识!”
  莉娜耸耸肩:“你一定误会了。不是,我是在那个派对上结识他的。我正在花园看海景,他也出来,替我拾起手帕,我们交谈起来,就是这样。”
  “你们不相识,却谈得很投机!”司马洛说。
  “司马洛先生,”莉娜有点不高兴地,“你,不是在暗示,罗其的汽车失事是因为我吧。”
  “哦,不,不,”司马洛连忙否认,“我不过是想查出真相罢了,我希望你帮助我!”
  “我正是在尽我的能力帮助你的,”莉娜说:“但,你的问题却似乎是古怪了一点!”
  “我可以见朱先生吗?”司马洛问。
  “当然可以。”莉娜说:“假如你要见他,得今天晚上再来,最好是明天!”
  “我对朱先生很感兴趣,”司马洛说着站起来,走到火炉架前面,拿下了放在那里的一只相框架说:“这就是他吗?”
  “是的,”莉娜说。
  “相当英俊的男人。”司马洛说。
  “谢谢你。”
  “朱先生是干什么的呢?”司马洛问着,眼睛却一直瞪着那只相框。
  “司马洛先生,”莉娜不悦地道:“你来这里只是调查罗其的死因罢了。我丈夫干什么,跟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呢?”
  司马洛只是看着那只相框发呆,似乎没有听到她说话。
  “司马洛先生,”莉娜在旁叫唤他。
  “噢”司马洛才如梦醒地转过来,“你在说什么?”
  莉娜老实不客气地把相框从司马洛手中拿回,放回原处。
  她恨恨地对司马洛道:“我是在说,你没有权查问我丈夫的事情。你不过是来调查罗其的死因罢了。”
  “噢,对不起,真对不起!”司马洛抱歉地说:“我的问题完全是私人性质的。我只是觉得朱先生很面善,我好象在什么地方见过他似的!”
  “是吗?你认识他?”莉娜的眼光小心地在司马洛的脸上搜索着,不过她仍然十分镇静,一点也没有慌张的表现。
  “我好象认识他,”司马洛说:“不过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并不姓朱,不叫朱利。”
  “那你一定是认错人了,”莉娜说:“我的丈夫并没有别的名字!”
  “对一个男人知道得最多的,不一定是他自己的太太。”司马洛指出。
  “司马洛先生,”莉娜难以忍耐地说道:“我们似乎已经谈得太远一点了,我们是在谈罗其的死。”
  “罗其的事情已经谈完了,”司马洛嬉皮笑脸地看着她,“要是你不愿意谈你的丈夫,那我们来谈谈你如何?你真是个可爱的女人!朱先生不知是几生修到这般福气。”
  莉娜站起来:“司马洛先生,我们这样谈下去,是没有结果的。假如你再没有什么重要问题的话,请原谅我,我要失陪了!”
  “好吧!”司马洛微笑,“既然你下逐客令,那我只好告辞了!”他再走到炉架的前面,拿起朱利的照片,端详一番,说:“唔,假如他就是我所认识的那个人,那么,我会带给他很大的麻烦的。”
  “我不相信我的丈夫会认识你这种人,”莉娜鄙夷地说。
  “好了,朱太太,再见,”司马洛递出自己的名片,“假如你想起了什么特别的事情,请打电话给我吧。自然,假如是亲自到我的家来找我的话,我是更加欢迎了!”
  莉娜对他的暗示没有明确表示,只是接下了名片,丢在几上,便走过去开门送客了。
  “你以为这一对朱利夫妇是我们应该注意的人?”那白发人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我不知道,”司马洛站在电话亭里,拿着那红色的听筒,“但这个朱利不是朱利,也不是什么出入口商人。他是野狼何德。我见过他,我认得他的。”
  “野狼何德是什么人?”那白头发的人问道。
  “他以往的专长是勒索,”司马洛说:“他对女人是有他一手的,从他的女人那里查出别的女人或者男人的隐私,便进行勒索!”
  “也许他已经改过自新,做起正当生意来了?”“白头发的人说。
  “别那么天真吧,”司马洛不耐烦地道,“世界上有好几种人是不会改过自新的,野狼何德就是其中之一种。没有别种生意比他那种生意利润更厚了。”
  “很好,我查一查这个朱利的底细,”那白头发的人答应,“今天晚上给你报告吧!”
  “好的,”司马洛说:“我等你的消息!”
  “还有什么别的发现吗?”那白头发的人问道。
  “没有了,”司马洛说:“我已经访问过了每一个可能访问的人,假如有什么蹊跷的话,就是出在这对朱利夫妇的身上了。我希望那女的今天晚上会来找我。假如他们是有什么的话,她是会来的!”
  “为什么不希望男的来?”
  “我一向都是喜欢跟女人交手的。”司马洛微笑。
  “我倒希望我是一个女人,”白头发的人说:“那时,我就可以得到你的免费服务了!”
  “假如你有机会实行变性手术,”司马洛说:“你一定得通知我。”
  “但是,即使我变成了女人,”那白头发的人说:“我也不会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的!”他格格地笑了起来。
  司马洛预料的事情,果然在当天晚上就实现了。白头发人的报告还没有送来之前,莉娜已经是亲自送上门来了。司马洛是自己住一层小楼的,在一家公寓式住宅占一个单位,虽然不如莉娜所住的花园洋房那么宽敞,但也自有其可爱之处,那就是交通便利。
  莉娜来之前先给了他一个电话。
  “真意外,”司马洛说:“我还以为你很讨厌我呢!”
  “没有一个女人会讨厌别人欣赏自己的!”莉娜说。
  “你想起了什么忘记告诉我的事情吗?”司马洛的心里兴奋起来。莉娜既然自动送上门来,那就表示她定是有弱点了。
  “没有,”莉娜说:“但是,我的丈夫还没有回家。”
  “现在还没有回家?”司马洛看看手表,“现在已经九点钟,已经过了办公时间很久!”
  “他应该早就回来的。”莉娜说。
  “但他还没有回来,”司马洛说:“难道你怀疑他有什么意外吗?假如是的话,我是很乐意替你去找他的。”
  “不,不要找他,”莉娜说:“我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但我不要找他。”
  “他有别的女人?”司马洛问。
  莉娜迟疑了一下,默认了。她说:“我们的婚姻是不大美满的!”
  “你一定很寂寞了,”司马洛说:“那么大一间屋子。”
  “是的,”莉娜说:“事实上,我现在寂寞到希望能够有一个人陪我谈天!”
  “我有资格吗?”司马洛问。
  莉娜有点娇羞地笑起来:“事实上,司马洛先生,你是最适当的人选!”
  “我知道有一家美洲屋夜总会,”司马洛说:“那里的情调是很不错的!”
  “司马洛先生,”莉娜在柔和的音乐里低声说:“我希望你不会以为我是太放荡的!”
  “我以为你的丈夫太放荡,”司马洛说:“他不该把一位这样可爱的妻子丢在家里。”
  “每一桩婚姻都有别人看不见的困难的,”莉娜说:“司马洛先生,你能帮助我吗?”
  “怎样帮助你呢?”司马洛问。
  “我要离婚。”莉娜说。
  “你的意思是拍些床上照片之类作证据?”司马洛问。
  “是的,”莉娜说:“你是一个调查员,这表示你是私家侦探的一种。这一类的事情,你应该胜任的。”
  “但这却不是我的专业,”司马洛说:“我所做的,不过是保险方面的调查罢了!”
  “你对钱一定感兴趣的吧?”她凝视着他说道。
  “不一定,”司马洛说:“最近我的经济情形还好,我感兴趣的只是女人。”
  “你的意思是你不要钱,”莉娜说:“而假如有一个你所感兴趣的女人的话,也许你就会干了吗?”
  “是的,”司马洛说:“大致上是这个意思!”
  莉娜沉默着,似乎是在考虑着司马洛的暗示。最后她轻轻按着司马洛的手,说:“来吧,司马洛先生,让我们跳舞!”
  他们到舞池中去了。慢狐步慢得几乎静止不动,而那低沉的音乐使人心弦震撼。把莉娜抱在怀中,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司马洛几乎忘记了她是一个陷阱,而拥着她好象是拥着一朵食人花,随时有被它吞没的危险。
  她把脸紧紧贴在他的脸上而手也捏得很紧,似乎这表示她对他的暗示是已经默许了。她既然出钱请不到他,那么给他她的肉体,也是在所不惜了!
  “司马洛先生,”她说:“你说你以前认识我的丈夫,他究竟是什么人呢?”
  司马洛显出有点难为情地笑起来:“我难保不会认错人的,莉娜!”
  “事实上,我对我丈夫的过去也知道得不多,”莉娜说:“也许你可以告诉我一点。”
  “我认识的那个人是很坏的,”司马洛说:“假如万一不是他,就会大大地影响了你对他的印象,这就未免不公平了!”
  “我不是什么话都相信的,”莉娜说:“我有我自己的判断力!”
  “不,”司马洛摇起头来,“我还是肯定了他的身份,然后再对你说吧。明天,我就会动手去替你查一查。”
  “你原来是一个很有良心的人,”莉娜说道,“你不会随便玷污一个人的名誉的!”
  “我的样子可并不象一个有良心的人!”司马洛笑起来。
  “你不能怪我,”莉娜说:“这是你自己给人的印象。今天,你来找我的时候,你的态度实在使人讨厌!”
  “这也难怪,”司马洛说,我的工作需要我如此。如果公司能省掉赔款,我是有奖金可领的。其实我本人并不是无赖。”
  他们不再说话了,只是跳舞,莉娜放软着身子,和他贴得很近,香气升进他的鼻孔,使他几次都要陶醉到忘我的境界。但是,他都能及时醒过来,知道在自己怀中的是一个怎样的女人。
  最后,莉娜低声说:“我很累了,我想休息!”
  “我却不愿意送你回家。”司马洛说道。
  “那么别送我回家好了。”莉娜娇柔地说道。
  “我有一个更好的主意,”司马洛说:“我送你回我的家吧!”
  他们回到司马洛的家去,进门并没有开灯,是莉娜提议不要开灯的。她说:“有没有音乐,司马洛?开点音乐,让我们跳舞吧!”
  司马洛去开了音乐。这点他是早有预备的,他的寓所里装有一副最优良的电唱机,预备着精选的,女人最喜欢的那种音乐,因为这是很有助于他引诱异性的。现在他就放出他那种特备的音乐,而他们在那种非常罗曼谛克的环境中跳着舞。
  后来,舞步停了,他们仍是紧紧地拥着,嘴唇与嘴唇相接。在调情方面,司马洛是个老手,而现在,他发觉他是遇到了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了。她很会运用她的舌头,而这是很重要的,就如精于跳舞的人懂得运用双脚,能使对手感到舒快顺畅,而不是格格不入。
  但罗曼谛克的气氛忽然被门铃声打断。司马洛充耳不闻,莉娜却做不到这一点。她把嘴唇拔开了,说:“有人找你!”
  “别管他好了!”司马洛说。
  “也许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莉娜说。
  “没有什么事情是比我现在正在做的事情更重要的。”司马洛说。
  “但——”莉娜说:“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呀!”
  门铃还是固执地继续响着,似乎按门铃的人肯定有人在家似的。司马洛没有办法,只好过去就着门洞望。门外站着的人他是认识的,就是那个白头发人派来的小厮,而这小厮的手中拿着一只鸡皮纸袋。
  他只好开了门,那小厮递上纸袋,司马洛点头,说:“行了!”然后关上门。
  纸袋中有些什么,他们是知道的。这自然就是有关这对朱利夫妇的资料了。司马洛把纸袋拿进厅里,放在酒柜上面。
  “什么事?”莉娜问。
  “不重要的!”司马洛说。但兴趣已经受到了影响,他感到有点失望。
  莉娜却很懂得弥补气氛,她低声说:“开点音乐吧,我还想跳舞,但要兴奋一点的音乐!知道吗?”
  司马洛过去换了一盒较为兴奋的录音带。
  他想上前去和她继续共舞,但莉娜伸出一只手来推拒,而且随即,她的身子也扭动起来了,扭得就象是一条蛇在地上竖了起来似的。司马洛只是看着她在发呆。
  她以前一直是以一位贤妻的姿态出现在司马洛的面前的,但现在却改变了,不再是贤妻,而象是脱衣舞娘在舞台上跳舞,完全是另外一副面目。这个女人,她的演技,倒真是了不起。他奇怪那袋资料里面有些甚么关于莉娜的记述。她有怎样的过去?
  然后,莉娜便开始把衣服脱下来了,慢慢地,一件一件地脱下来,脱得清楚伶俐,毫不拖泥带水,然而一直都是保持着那美妙的姿态。
  司马洛只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莉娜在那件简单的衫裙下面就是一件黑色的花边底裙,再脱去了底裙,就是一套黑色通花的乳罩和三角裤,那套黑色通花的乳罩和三角裤是只有内衣裤的作用而无蔽体作用的。事实上,贴身的衣物也并不需要有蔽体的作用。司马洛可以看到她的乳房挺实而饱满,乳头的颜色还很浅,虽然她已不是一个黄花少女了,那浅色的三角形里面又有一个较小也较为浓黑的三角形。
  跟着,莉娜又伸手到背后去,解开了乳罩的扣子,轻轻地把它揭去了,递到面前来,失去了乳罩的支持,她的乳房仍然是那么坚挺。她的腰轻轻一扭,那两团羊脂般的白肉便轻轻地颤动起来了,她一直没有停止随着音乐的节拍扭动,她弯下腰,把那条黑色的三角裤也褪了下来。
  终于,她全无遮掩地站在他的面前了。
  到了此刻,司马洛很难不忘记一切,她的身段是那么美好,也许唯一的缺点是她的腰肢稍粗,而这是年纪的关系。
  她的身体向后微倾,盆骨向前挺出,双手平伸,向他轻轻招手。
  “过来吧,司马洛,”她以微带沙嘎的声音说道。
  司马洛踏步上前,把她拦腰抱起,携向睡房,她只是揽着他的腰,半闭着眼睛,肉香四溢。
  通常,司马洛是不愿意碰别人的妻子的,但是现在情形不同,他知道这对姓朱的夫妇一定不是真的夫妇,而只是一双搭档之类,所以他就并不顾忌了。他把莉娜放在床上,虽然已经血脉沸腾,但仍然保持着警惕。
  他知道莉娜来这里必然另有目的,决不单单为了和他鬼混而已,她一定是为了调查他的底细而来。
  莉娜轻轻地呻吟起来了,司马洛的手放在她的身上,发觉她已经很热,她是真的需要的,原来她是一个能把工作和娱乐混合在一起的女人!……
  司马洛也是一个能寓娱乐于工作的人,而事实上,在这方面,男人是比较容易做到的,总之,现在他们两个人是如鱼得水了。
  司马洛的调情动作进行到他自己也感到难耐的时候,他便暂停,除去自己的衣服,解除了这种束缚之后,她也就能
  够更直接地触到他了。很快,他们便合而为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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