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有缘无德
2025-09-17 作者：陈中平 来源：陈中平作品集 点击：
转过一道土坡，文光寒眼前顿时一亮，只见那熟悉的秃鹰与秃鹰老人正站在一簇丛林之旁。
秃鹰老人见文光寒到来，连忙疾走几步，迎了上来，深深一礼道：“属下见过掌门！”
文光寒连忙还礼道：“不必这样客气！”
白无痕接口道：“事不宜迟，咱们快走吧！”
秃鹰老人道：“属下有一点意见，不知可否直言？”
文光寒忙道：“这是自然，请快说！”
秃鹰老人道：“那小红不怀好意，已经把持了本门大案，这样冒然前去，也许……”
文光寒颔首道：“既然如此，咱们且到华山绿林分舵再说吧，这样可好？”
秃鹰老人欣然道：“这样才对，请掌门上鹰！”
文光寒依然与白无痕爬上鹰背，秃鹰老人自己也爬了上去，一拍鹰背，那秃鹰立刻展翅高飞，那消片刻，已在华山分舵的大寨之外停了下来。
那秃鹰飞临华山绿林分舵之时，早已被分舵中之人发觉，故而秃鹰落下之时，十数名绿林弟兄早已迎了上来施礼拜见。
不待文光寒跨下鹰背，只见常大元飞快的迎了上来，叫道：“兄弟，你可想死小兄了！”
文光寒也不禁喜道：“大哥，想不到你也在此处……”
目光一转，道：“不知大哥……”
常大元一把抓他的右臂，叫道：“兄弟，这里不是谈话之所，咱们且到寨中再慢慢详谈！”
于是两人把臂而行，白无痕、秃鹰老人随后相偕，一齐进入了大寨之中。
在大寨中，常大元兴奋异常，呼喝着属下之人即刻摆上了一桌盛筵。
饮酒之中，文光寒旧话重提道：“大哥，你怎么还在这里！”
常大元道：“自然是为了兄弟的铁剑门的事……”
文光寒忙道：“这真是麻烦大哥了！”
常大元双手连摇道：“自己弟兄，千万别这么客气！”
文光寒道：“铁剑门中，究竟情形怎样？”
常大元道：“就表面看来，眼下并没有什么变故，不过……”
目光一转，又道：“这是因为那小红孤立无援，也许她是等什么帮手的到来。”
文光寒咬牙道：“大约就是天毒教了！”
常大元道：“是什么也还不知道，但小兄已经派人密探，不久之后，可有消息到来！”
微微一顿，道：“咱们还是暂时抛开这些烦人的事，且高高兴兴的喝上几杯！”
于是，众人顿时豪饮了起来。
不久。文光寒酒杯一停，道：“大哥……”
常大元一笑道：“兄弟要我办的事还有什么话说，自然是都办过了……”
略一忖思，又道：“对了，那莫家美的事目前尚无下落，不过，我已经发出绿林令，嘱令天下绿林弟兄全力追查此人，想必她是跑不了的，顶多三天之内，必有消息！”
文光寒又道谢不迭。
忽然——正在饮酒之间，只见一名绿林弟兄由外跑来，在大厅前施礼道：“启禀盟主与二盟主”
常大元立刻喝道：“进来说话。”
那名弟兄立刻走了进来，单膝一屈道：“属下有消息禀告。”
常大元道：“可是铁剑门的消息……”
目光一转道：“你就放心说吧，这厅中并无外人。”
那名弟兄忙道：“铁剑门中并没有什么动静，倒是华山派中出了变故……”
文光寒首先吃了一惊道：“华山派中出了什么事？”
那名弟兄道：“有五名华山弟子中毒而死，其他所有之人也都中了毒素，有如身罹大病……”
目光一转，接下去道：“眼下华山派中几乎已经没有一个好人！”
文光寒顿足道：“糟了……可知他们为什么中毒？”
那名弟兄摇摇头道：“没有人知道。”
常大元皱眉道：“这倒奇怪了！”
忽然——又有一名弟兄奔了进来，在听外施礼道：“弟子有急事禀报盟主二盟主！”
常大元急吼道：“快些进来讲话！”
那名弟兄奔入厅中施礼道：“山外小镇上有十余名黑衣蒙面人出现，镇上有三名江湖人物中毒死亡！”
文光寒大惊道：“这一定是天毒教的爪牙做的了！”
目光一转，又道：“华山派的四大护法回来了没有”
方才那名绿林弟兄应道：“已经回来七八天了！”
文光寒皱眉道：“这真是武林多故……”
常大元则挥挥手道：“你们退下去吧！”
两名绿林弟子施礼而退。
常大元目注文光寒道：“兄弟，你回来的正好，现在麻烦来了，咱们得好好商议商议了。”
文光寒皱眉不已，一时也想不出较好的办法。
不久。又是一名绿林弟兄前来报讯。
据说华山附近四外，到处都有黑衣蒙面人出现，少说也有四五十人。
至于中毒而死的人，也已有四五十人之多。
常大元起身踱步，咬牙道：“这是大风暴的前奏，只怕我们……”
文光寒颔首道：“不错，他们的目标只怕还是我们……”
略一忖思，又道：“眼下重要的是我们必须及早设法，至少，我要争回铁剑门总坛，那小红若是做了内应，与这一批天毒教的爪牙相互勾结，只怕辛辛苦苦创立的铁剑门，就要毁在他们的手上了！”
常大元道：“好吧，兄弟且畅饮三杯，咱们选拔精锐，直入铁剑门！”
于是，两人果真畅饮三杯，离席而起。
忽然——常大元首先啊了一声，叫道：“有些不对了……”
文光寒吃了一惊道：“什么不对了？”
常大元皱眉道：“我这肚子里有些做怪……”
一语未落，只听白无痕也叫道“不好……”
随之是秃鹰老人的声音，叫道：“糟……”
一时三人俱皆皱眉捧腹，显然都已中了毒素，其中只有文光寒若无其事。
但他立刻就明白了过来，自己会服过无德师太的解毒丹丸，百日之内不畏毒侵。
当下急忙问道：“你们可觉得严重？”
常大元叫道：“严重倒不严重，但是气血不爽，头晕目眩，功力已经提不起来了！”
文光寒皱眉道：“一定有内奸……”
常大元也叫道：“不错，要不然如何能中了毒……”
忽然——只见数名弟兄歪歪倒倒跑来，叫道：“禀盟主与二盟主，所有分舵的弟兄都已中毒，或轻或重……”
常大元急叫道：“可有人死亡。”
那弟兄咬牙道：“已有两人不治了！”
常大元咬牙叫道：“好可恶的贼子！”
文光寒安慰道：“大哥别急，咱们慢慢想办法！”
常大元急道：“眼下咱们都中了毒，只有兄弟一人是好人，若是他们大举入侵，应该如何抵挡？”
文光寒忙道：“这些事不用大哥发愁，小弟自然会想出办法来的！”
常大元急道：“这有什么办法好想……”
微微一顿，又道：“远水难救近火，绿林道弟兄虽多，但都散怖天下各地，等他们赶来，咱们大约也差不多了！”
文光寒付思着道：“也难怪华山派他们选上，这里有绿林分舵，铁剑门，华山派，一举将我们三大寨毁掉，立刻就会震动天下，轰传江湖！”
常大元咬牙道：“兄弟说得不错。”
文光寒道：“兄弟还有一件发现。”
目光一转，道：“看情形这不像内奸而为。常大元道：“不是内奸，咱们如何会中了毒的，自然是有内奸了！”
文光寒道：“若是内奸而为，中毒的大约只有咱们几人，为什么所有的弟兄竟会全中了毒！”
常大元忖思着道：“不错，这倒是疑问。”
文光寒道：“情形已经十分明显，他们是在水中下的毒，本分舵的水源在何处？”
常大元道：“就是主峰上流下来的泉水！”
文光寒哼了一声道：“这就对了，必然是水源中被人下毒药，才引起所有之人中毒！”
常大元皱眉道：“只有一个办法。”
一时却又迟疑不语。
常大元焦愁的道：“究竟是什么办法，兄弟为什么又不说下去了呢？……”
文光寒叹口气道：“眼下只有兄弟不会中毒，惟一的办法是由兄弟去找那些天毒教人，将之击败，迫取解药，但是……”
常大元叫道：“兄弟一人前去，叫人放心不下！”
文光寒苦笑道：“是我放心不下大哥等人……”
微徼一顿，道：“眼下分舵中没有一个能够应战之人，我如离开，倘若天毒教爪牙大举入侵，又该怎么办呢！”
常大元道：“兄弟去找天毒教的爪牙，自信有办法能讨得到解药么？”
文光寒道：“至少有七八分希望，因为我眼下并不惧毒，武功方面不见得输与他们…………”
常大元忙道：“也好，兄弟就冒险一行吧……”
微徼一顿，又道：“眼下除此而外，当真是再无他法了！”
文光寒皱眉道：“但如天毒教的爪牙趁机攻来，你们又该怎么办呢？”
白无痕接口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如果你不去，也许我们的毒素会愈来愈加重，到那时……”
秃鹰老人也接口道：“不错，掌门还是快去的好！”
常大元叫道：“死生由命，富贵在天，若是我们该死，兄弟你不走，我们也会没命，若是不该死，你走了也不会出什么毛病！”
文光寒忖思移时道：“好吧，我去……”
秃鹰老人叫道：“掌门，请骑鹰去……”
文光寒颔首道：“也好。”
于是走入院中了，向那秃鹰走去。
但他尚未跨上鹰背，却见那秃鹰低鸣一声，身子歪倒下去。
显然那鹰也饮了水，中了毒，已经负不起文光寒的重量。
秃鹰老人大惊失色，急忙奔了出来，只见那秃鹰虽然歪倒，但双目独自着，而且双足也挣扎不已，像是要再站起来。
秃鹰老人叫道：“你怎么了，也中了毒？”
秃鹰连连点头。
秃鹰老人悲伤的道：“你还能支持么？”
秃鹰又连连点头。
秃鹰老人长吁一声，转向文光寒道：“看情形，他是无法载主人出门了，这……”
文光寒强笑道：“没有关系，我步行也是一样，好的是在附近，我会尽快的赶回来……”
于是，他向众人作别，飞步而去。
踏出大寨之后，他不禁又有些迷茫，眼下究竟该去什么地方？
在哪里才能找得到天毒教的爪牙？
忖思移时，他先去找寻水源在大寨之后，他很快的就找到了那条赖以饮用的流水。
文光寒细细的向那流水打量了一回，只见水中并无异样。
用鼻去嗅，也嗅不出什么味道。
但他知道，有些毒素，是无嗅味，根本无法辨别得出来的。
于是，他急急的向上流走去。
不久时光，他就到达了一处山巅的丛林之内，同时也找到了水源的尽头。
文光寒细心观看，只见水中同样的看不出异样，嗅不出异味。
但他却发觉水边有不少凌乱的足迹，显然是有人到过此处。
那么，那来到此处的，必然就是下毒之人天毒教的爪牙了！
忽然——正当他查看之际，只听一阵衣袂之声悄悄掩来。
文光寒故做不知，伫立以待。
那衣袂之声越来越近，同时，已可听出他悄悄的拔出了剑来。
文光寒暗暗冷笑，仍然摒立以待。不久。但听金刃劈风之声起自脑后，一柄兵刄已经由后面狠狠的劈了下来。
文光寒勃然大怒，但他并不拔剑，因为他由声音中已可听出来者并不是武功高强之人。
当下身形一闪，猛然转身，探手之间，已经扣住了那人的腕脉。
那人半身酸麻，一柄长剑立刻无力的掉下地来，整个人也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文光寒定神看时，只见那人果是黑衣蒙面，十分神秘。
文光寒恨意火炽，扣住他的五指立刻又用上了五成力道。
那黑衣人顿时嘶声叫道：“饶命，饶命……”
挣扎着继续叫道：“文少侠饶命！”
文光寒五指微松，奇道：“你认得我？”
同时顺手扯下了他的面巾。
秃鹰老人见文光寒到来，连忙疾走几步，迎了上来，深深一礼道：“属下见过掌门！”
文光寒连忙还礼道：“不必这样客气！”
白无痕接口道：“事不宜迟，咱们快走吧！”
秃鹰老人道：“属下有一点意见，不知可否直言？”
文光寒忙道：“这是自然，请快说！”
秃鹰老人道：“那小红不怀好意，已经把持了本门大案，这样冒然前去，也许……”
文光寒颔首道：“既然如此，咱们且到华山绿林分舵再说吧，这样可好？”
秃鹰老人欣然道：“这样才对，请掌门上鹰！”
文光寒依然与白无痕爬上鹰背，秃鹰老人自己也爬了上去，一拍鹰背，那秃鹰立刻展翅高飞，那消片刻，已在华山分舵的大寨之外停了下来。
那秃鹰飞临华山绿林分舵之时，早已被分舵中之人发觉，故而秃鹰落下之时，十数名绿林弟兄早已迎了上来施礼拜见。
不待文光寒跨下鹰背，只见常大元飞快的迎了上来，叫道：“兄弟，你可想死小兄了！”
文光寒也不禁喜道：“大哥，想不到你也在此处……”
目光一转，道：“不知大哥……”
常大元一把抓他的右臂，叫道：“兄弟，这里不是谈话之所，咱们且到寨中再慢慢详谈！”
于是两人把臂而行，白无痕、秃鹰老人随后相偕，一齐进入了大寨之中。
在大寨中，常大元兴奋异常，呼喝着属下之人即刻摆上了一桌盛筵。
饮酒之中，文光寒旧话重提道：“大哥，你怎么还在这里！”
常大元道：“自然是为了兄弟的铁剑门的事……”
文光寒忙道：“这真是麻烦大哥了！”
常大元双手连摇道：“自己弟兄，千万别这么客气！”
文光寒道：“铁剑门中，究竟情形怎样？”
常大元道：“就表面看来，眼下并没有什么变故，不过……”
目光一转，又道：“这是因为那小红孤立无援，也许她是等什么帮手的到来。”
文光寒咬牙道：“大约就是天毒教了！”
常大元道：“是什么也还不知道，但小兄已经派人密探，不久之后，可有消息到来！”
微微一顿，道：“咱们还是暂时抛开这些烦人的事，且高高兴兴的喝上几杯！”
于是，众人顿时豪饮了起来。
不久。文光寒酒杯一停，道：“大哥……”
常大元一笑道：“兄弟要我办的事还有什么话说，自然是都办过了……”
略一忖思，又道：“对了，那莫家美的事目前尚无下落，不过，我已经发出绿林令，嘱令天下绿林弟兄全力追查此人，想必她是跑不了的，顶多三天之内，必有消息！”
文光寒又道谢不迭。
忽然——正在饮酒之间，只见一名绿林弟兄由外跑来，在大厅前施礼道：“启禀盟主与二盟主”
常大元立刻喝道：“进来说话。”
那名弟兄立刻走了进来，单膝一屈道：“属下有消息禀告。”
常大元道：“可是铁剑门的消息……”
目光一转道：“你就放心说吧，这厅中并无外人。”
那名弟兄忙道：“铁剑门中并没有什么动静，倒是华山派中出了变故……”
文光寒首先吃了一惊道：“华山派中出了什么事？”
那名弟兄道：“有五名华山弟子中毒而死，其他所有之人也都中了毒素，有如身罹大病……”
目光一转，接下去道：“眼下华山派中几乎已经没有一个好人！”
文光寒顿足道：“糟了……可知他们为什么中毒？”
那名弟兄摇摇头道：“没有人知道。”
常大元皱眉道：“这倒奇怪了！”
忽然——又有一名弟兄奔了进来，在听外施礼道：“弟子有急事禀报盟主二盟主！”
常大元急吼道：“快些进来讲话！”
那名弟兄奔入厅中施礼道：“山外小镇上有十余名黑衣蒙面人出现，镇上有三名江湖人物中毒死亡！”
文光寒大惊道：“这一定是天毒教的爪牙做的了！”
目光一转，又道：“华山派的四大护法回来了没有”
方才那名绿林弟兄应道：“已经回来七八天了！”
文光寒皱眉道：“这真是武林多故……”
常大元则挥挥手道：“你们退下去吧！”
两名绿林弟子施礼而退。
常大元目注文光寒道：“兄弟，你回来的正好，现在麻烦来了，咱们得好好商议商议了。”
文光寒皱眉不已，一时也想不出较好的办法。
不久。又是一名绿林弟兄前来报讯。
据说华山附近四外，到处都有黑衣蒙面人出现，少说也有四五十人。
至于中毒而死的人，也已有四五十人之多。
常大元起身踱步，咬牙道：“这是大风暴的前奏，只怕我们……”
文光寒颔首道：“不错，他们的目标只怕还是我们……”
略一忖思，又道：“眼下重要的是我们必须及早设法，至少，我要争回铁剑门总坛，那小红若是做了内应，与这一批天毒教的爪牙相互勾结，只怕辛辛苦苦创立的铁剑门，就要毁在他们的手上了！”
常大元道：“好吧，兄弟且畅饮三杯，咱们选拔精锐，直入铁剑门！”
于是，两人果真畅饮三杯，离席而起。
忽然——常大元首先啊了一声，叫道：“有些不对了……”
文光寒吃了一惊道：“什么不对了？”
常大元皱眉道：“我这肚子里有些做怪……”
一语未落，只听白无痕也叫道“不好……”
随之是秃鹰老人的声音，叫道：“糟……”
一时三人俱皆皱眉捧腹，显然都已中了毒素，其中只有文光寒若无其事。
但他立刻就明白了过来，自己会服过无德师太的解毒丹丸，百日之内不畏毒侵。
当下急忙问道：“你们可觉得严重？”
常大元叫道：“严重倒不严重，但是气血不爽，头晕目眩，功力已经提不起来了！”
文光寒皱眉道：“一定有内奸……”
常大元也叫道：“不错，要不然如何能中了毒……”
忽然——只见数名弟兄歪歪倒倒跑来，叫道：“禀盟主与二盟主，所有分舵的弟兄都已中毒，或轻或重……”
常大元急叫道：“可有人死亡。”
那弟兄咬牙道：“已有两人不治了！”
常大元咬牙叫道：“好可恶的贼子！”
文光寒安慰道：“大哥别急，咱们慢慢想办法！”
常大元急道：“眼下咱们都中了毒，只有兄弟一人是好人，若是他们大举入侵，应该如何抵挡？”
文光寒忙道：“这些事不用大哥发愁，小弟自然会想出办法来的！”
常大元急道：“这有什么办法好想……”
微微一顿，又道：“远水难救近火，绿林道弟兄虽多，但都散怖天下各地，等他们赶来，咱们大约也差不多了！”
文光寒付思着道：“也难怪华山派他们选上，这里有绿林分舵，铁剑门，华山派，一举将我们三大寨毁掉，立刻就会震动天下，轰传江湖！”
常大元咬牙道：“兄弟说得不错。”
文光寒道：“兄弟还有一件发现。”
目光一转，道：“看情形这不像内奸而为。常大元道：“不是内奸，咱们如何会中了毒的，自然是有内奸了！”
文光寒道：“若是内奸而为，中毒的大约只有咱们几人，为什么所有的弟兄竟会全中了毒！”
常大元忖思着道：“不错，这倒是疑问。”
文光寒道：“情形已经十分明显，他们是在水中下的毒，本分舵的水源在何处？”
常大元道：“就是主峰上流下来的泉水！”
文光寒哼了一声道：“这就对了，必然是水源中被人下毒药，才引起所有之人中毒！”
常大元皱眉道：“只有一个办法。”
一时却又迟疑不语。
常大元焦愁的道：“究竟是什么办法，兄弟为什么又不说下去了呢？……”
文光寒叹口气道：“眼下只有兄弟不会中毒，惟一的办法是由兄弟去找那些天毒教人，将之击败，迫取解药，但是……”
常大元叫道：“兄弟一人前去，叫人放心不下！”
文光寒苦笑道：“是我放心不下大哥等人……”
微徼一顿，道：“眼下分舵中没有一个能够应战之人，我如离开，倘若天毒教爪牙大举入侵，又该怎么办呢！”
常大元道：“兄弟去找天毒教的爪牙，自信有办法能讨得到解药么？”
文光寒道：“至少有七八分希望，因为我眼下并不惧毒，武功方面不见得输与他们…………”
常大元忙道：“也好，兄弟就冒险一行吧……”
微徼一顿，又道：“眼下除此而外，当真是再无他法了！”
文光寒皱眉道：“但如天毒教的爪牙趁机攻来，你们又该怎么办呢？”
白无痕接口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如果你不去，也许我们的毒素会愈来愈加重，到那时……”
秃鹰老人也接口道：“不错，掌门还是快去的好！”
常大元叫道：“死生由命，富贵在天，若是我们该死，兄弟你不走，我们也会没命，若是不该死，你走了也不会出什么毛病！”
文光寒忖思移时道：“好吧，我去……”
秃鹰老人叫道：“掌门，请骑鹰去……”
文光寒颔首道：“也好。”
于是走入院中了，向那秃鹰走去。
但他尚未跨上鹰背，却见那秃鹰低鸣一声，身子歪倒下去。
显然那鹰也饮了水，中了毒，已经负不起文光寒的重量。
秃鹰老人大惊失色，急忙奔了出来，只见那秃鹰虽然歪倒，但双目独自着，而且双足也挣扎不已，像是要再站起来。
秃鹰老人叫道：“你怎么了，也中了毒？”
秃鹰连连点头。
秃鹰老人悲伤的道：“你还能支持么？”
秃鹰又连连点头。
秃鹰老人长吁一声，转向文光寒道：“看情形，他是无法载主人出门了，这……”
文光寒强笑道：“没有关系，我步行也是一样，好的是在附近，我会尽快的赶回来……”
于是，他向众人作别，飞步而去。
踏出大寨之后，他不禁又有些迷茫，眼下究竟该去什么地方？
在哪里才能找得到天毒教的爪牙？
忖思移时，他先去找寻水源在大寨之后，他很快的就找到了那条赖以饮用的流水。
文光寒细细的向那流水打量了一回，只见水中并无异样。
用鼻去嗅，也嗅不出什么味道。
但他知道，有些毒素，是无嗅味，根本无法辨别得出来的。
于是，他急急的向上流走去。
不久时光，他就到达了一处山巅的丛林之内，同时也找到了水源的尽头。
文光寒细心观看，只见水中同样的看不出异样，嗅不出异味。
但他却发觉水边有不少凌乱的足迹，显然是有人到过此处。
那么，那来到此处的，必然就是下毒之人天毒教的爪牙了！
忽然——正当他查看之际，只听一阵衣袂之声悄悄掩来。
文光寒故做不知，伫立以待。
那衣袂之声越来越近，同时，已可听出他悄悄的拔出了剑来。
文光寒暗暗冷笑，仍然摒立以待。不久。但听金刃劈风之声起自脑后，一柄兵刄已经由后面狠狠的劈了下来。
文光寒勃然大怒，但他并不拔剑，因为他由声音中已可听出来者并不是武功高强之人。
当下身形一闪，猛然转身，探手之间，已经扣住了那人的腕脉。
那人半身酸麻，一柄长剑立刻无力的掉下地来，整个人也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文光寒定神看时，只见那人果是黑衣蒙面，十分神秘。
文光寒恨意火炽，扣住他的五指立刻又用上了五成力道。
那黑衣人顿时嘶声叫道：“饶命，饶命……”
挣扎着继续叫道：“文少侠饶命！”
文光寒五指微松，奇道：“你认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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