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节
利卡鲁德呜咽不已。我不管他，继续逼问藤本加代子。只要她吞吞吐吐地回答，铁定挨我一顿揍。不到五分钟，她就变成一只顺从的母狗。
在利卡鲁德的情绪恢复正常前，我已整理出事情的头绪。
露西雅和卡拉被分成三班制的小混混们轮流监视。监视的小混混们换班时间分别为上午十点、下午六点以及凌晨两点。小混混们三人一组轮流监视工作，每次换班时，露西雅就被打麻药，然后遭他们輪 奸。
露西雅已经没救了。卡拉已发觉露西雅的异样，不过，和露西雅接触时，她的态度一如往常，只要面对着露西雅她就唱歌，始终如一。伏见白天会出现在大楼，有时在大楼过夜，有时露个脸就立刻离去，这时，每隔两小时就会和他们联络。
大楼中经常有十人左右的流氓在，为的是要吓唬想拿回一些钱的伙伴。只要在那栋大楼再坚守一段时间，数亿的巨款就会变成组的钱财。藤本加代子知道的就是这些。
× × ×
“你能准备车子吗？”
我问利卡鲁德。两、三分钟前他就停止呜咽了。
“准备车子做什么用？”
“把这个女人载走。”
藤本加代子像个人偶似地无力躺着，令人觉得稚气的脸——肿得不成人形，这张脸是不能搭计程车的。
“为什么？”
“振作点，利卡鲁德！小混混随时会回来，把女人留在这里的话，伏见就会知道我们的行踪。”
“女人不见了，不是很危险吗？”
“就布置成逃走的样子。他们终归是小混混和妓女，女人逃离男人的身旁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我明白了——”
“不过，不可以找巴西人，中国人正在找我，不要忘了这件事。”
利卡鲁德看起来很窝囊，他本来不是个如此憨傻的人。不过，我现在很需要利卡鲁德。
利卡鲁德开始用手机打电话。我打开卧室的壁橱，发现一个大手提皮箱，于是把它拉出来，把衣橱内的衣服全部塞进去。
“你要把我的衣服怎样？”
“加代子现在要去旅行。”
“不要，我哪里也不去。我如果做出这种事，阿信会把我……”
“你不觉得我比阿信更可怕吗？”
藤本加代子再度哭起来。
“我依然拜托秘鲁人，没有关系吧？”
利卡鲁德边挂电话边说。
“好啊，顺便联络能够看守这个女人的伙伴。秘鲁人不需要做到这个地步吧？”
“我知道了。”
我把卧室和起居室所有比较值钱的东西都塞入手提皮箱内。从厨房放调味料的橱子里取出装兴奋剂的药罐，再从盥洗室置物架上取下崭新的注射器包，然后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入手提皮箱内。
我解开绑着藤本加代子的绳子，然后把纸和笔递给她。
“照我说的写下来。”
我的右手改握着枪。藤本加代子盯着枪点点头。
“阿信！真抱歉！我已经有心上人了。照我说的写。写好后，就穿上衣服，带你去一个快乐的地方。”
“如果我这么写，一定会被阿信杀死的。”
我用枪口抵着藤本加代子。她开始动起钢笔。
“都安排妥当了。其他还有什么事要做的？”
利卡鲁德说道。
“利卡鲁德！”我摇摇头。“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在十分钟以前，在我还没有开口说出以前，你就做了我想要你做的事，而现在却变成个小鬼似的。你已经放弃思考了吗？”
“对不起……一想到把卡拉视为玩具的人渣还在这个世上蠕动，我身体的力量就尽失，头脑也无法灵活思考。我所知道的只是无法饶赦抓走卡拉的流氓。竟敢戏弄我！王八蛋！露西雅也被蹂躏得不成人形，我要把他们杀光，让他们都尝尝露西雅所受的苦头。”
“如果我们办得到。”我说。“车子多久会到？”
“车子？大约三十分钟吧。你有何打算——”
我打开手提皮箱，抓起麻药包。
“首先，让这个女人同样承受露西雅所受的对待。利卡鲁德！”
藤本加代子不安地轮流看着我和利卡鲁德的脸。
“你说的是什么事？马利欧！”
“你必须做得漂亮。如果无用的良心扰乱了你的情绪，那就丢掉良心吧。”
我用枪对准藤本加代子。
“把脚张开！”
“你、你要做什么？”
“得了，把脚张开！”
藤本加代子死心地张开脚，右边的大腿股沟有针痕。
“就这么张开着。”
我将左手伸到藤本加代子的股沟，拨开她的陰 道，摸索陰 蒂的位置。
“你要有感觉，否则你就死定了，加代子！”
我在她的耳际私语，然后移动碰触陰 蒂的手指。渗入垫被的尿味很浓。
“马利欧！现在不是做那种事的时候吧？”
“你给我安静。”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种举动，只是机械性地滑动手指。
干干的性器稍微湿润了。我放下枪，从兴奋剂包中抓一小撮结晶粉，然后塞入藤本加代子的性器深处。
“啊……”
藤本加代子痛苦地呻吟着。
利卡鲁德的眼睛充血似地睁得很大，动也不动地凝视藤本加代子的性器。
“你来爽一下吧，利卡鲁德！”
她发出喘息声，晰白大腿的肌肉 痉孪着。
“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机吧，马利欧！”
利卡鲁德的声音无力。
“你是想做吧？利卡鲁德！”我的手指沾满从藤本加代子体内流出的液体：“不用客气！爽一下吧。”
“马利欧……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一时的冲动——想把利卡鲁德拉进我的世界的冲动。
“爽一下吧，利卡鲁德！”
藤本加代子开始扭动屁股。
“这个女人也想要让人干。”
“我不能……”
“干吧！”
我把利卡鲁德拉过来，把他的头按到女人的两腿间。利卡鲁德的那话儿已经膨胀起来。
“不要让我笑话你，利卡鲁德！那丁点大是无法办事的。插吧！把日本女人搞得欲仙欲死吧。”
“马利欧……”
“让她受到和露西雅一样的待遇，我说到做到。”
利卡鲁德望着我，然后望着藤本加代子湿润的性器。他舔舔下唇，再咬着嘴唇，最后把手伸向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