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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淫道授首
2024-10-13  作者:忆文  来源:忆文作品集  点击:

  喝声甫落,前面发箭的乱石中,突然暴起两声怒喝,接着寒光连闪,同时传来兵器互击声。
  许格非等人凝目一看,发现天山派的道人,正挥舞着宝剑夹攻一个手挥厚背大砍刀的道装大汉,其中一个道人被那大汉一刀砍倒了,另一道人的长剑也被那大汉反臂一刀格飞了。
  那大汉由于见许格非等人已到了近前,顾不得再追杀飞身疾退的丢剑道人,转身就往峰上奔去。
  邬丽珠早巳娇叱一声,飞身追了过去,一只雉尾刀交互砍向那大汉的肋腰和后脑。
  那道装大汉回头一看,立即转身回刀,先格邬丽珠的右刀,再切邬丽珠的左腕,一刀两式,迅快至极。
  但是,邬丽珠是何等身手,一声娇叱,双刀斜挥,恰恰绕过对方大汉的刀背,双刀同时向大汉的肩颈上推去。
  道装大汉大吃一惊,惊喝一声,低头躬身,就地一滚,反向邬丽珠的双足斩来。
  邬丽珠没想到对方大汉不跑,反而使用滚堂刀来来斩她的双脚,是以,一声娇喝,腾身飞跃起来。
  由于地处斜坡,加之大汉向下翻滚过猛,待他挺身跃起时,恰巧距离古老头身前不远了。
  道装大汉想是自知活命无望,不如杀死一个够本再说。
  是以,一见古老头,立即大喝一声,手中刀一式斜挥径向古老头砍去。
  一静等人一见,纷纷掣剑大喝!
  但是,沉着的古老头,却身形向斜横里一卧,双手一撑地面,猛的飞起一腿!
  只听嘭的一声,同时响起一声惊呼,道装大汉的厚背大砍刀,已应声被古老头踢飞。
  紧接着,古老头一个闪电旋飞而起,一声大喝,右掌嘭的一声击在道装大汉的肋胸上。
  那大汉哪经得起古老头的铁掌一击,尤其被击在肋胸部位,—声闷哼,身形离地而起,直飞向三丈以外。
  咚的一声跌在一座怪石上,身形一滚,软绵绵掉在石上,再也没有动弹一下。
  一静凡人却余悸犹存地说:“真是好险,老当家的应变得快!”
  古老头却有些羞惭地说:“险招取胜,算不得磊落,只是惊急保命,迫着出手罢了。”
  一静和一如不由同时赞声道:“老当家的磊落胸襟,足堪为我们的表率。”
  古老头仅说了过奖了,并没有再说什么。
  侧后方的一心却捡起大汉的厚背大砍刀说:“这把金背银龙戏珠刀倒是一把精钢利刃,可惜落在这个贼子手里了。”
  如此一说,许格非等人纷纷循声看去。
  只见一心已将那大汉的厚背刀提了过来。
  那柄刀背嵌金,中间是条银龙,刀头上却镶着一个大红宝珠,闪闪生辉,而其他部位则是微泛蓝光的卷云。
  尧庭苇突然揣测道:“说不定还是柄宝刀呢!”
  一心却摇头道:“如是宝刀,必然光华飞洒,寒气逼人,这把刀只是一柄细心精打的利刃而已!”
  雪燕儿突然望着古老头,道:“古老头,你不是说你原来也是学刀的吗?这把金背银龙戏珠刀,你就背在身上备用吧!”
  古老头却蹙眉摇头道:“几十年不用刀了,背在身上总觉得累赘……”
  许格非这才说:“这总比你碰到铁杵拿铁杵,遇见禅杖捡掸杖好吧?”
  古老头一听,只得一笑道:“好吧,既然是少主人的命令,老奴就将它背在身后吧!”
  一如道人一听,立即双手将刀捧上。
  古老头接刀时,大家都祝贺似地笑了笑。
  于是,依然山一静、一如在前引导,急步向峰巅尽头飞步奔去。
  大家到达山道尽头,前面数丈外意外地悄悄走出两个背剑道人,一见一如、一静,同时急声道:“大师兄,二师兄……”
  话刚开口,一静已飞身纵了过去,同时关切地问:“他们的人呢?”
  其中一个道人,紧张地说:“姓项的歹徒一听到竹笛声就跑进观内去了。”
  说话之间,许格非等人世到了,一静立即急声道:“许少侠,我们快上,他们可能已采取破坏行动了……”
  话未说完,竹林中突然传来一声女子的清脆怒叱!
  许格非听得目光一亮,一声不哼,飞身向紫竹林内扑去。
  尧庭苇等人哪敢怠慢,纷纷飞身紧跟。
  因为,它们根据千鹤的好色,以及道观之中有女了的叱声,很可能发叱的人就是天弓帮老帮主的女儿依莉莎嬉!
  当然,她们也会联想到,紫竹观中的歹徒,巳开始向依里维雄父女,甚至玄辛道长或长老们下毒手了。
  大家扑进竹林一看,只见前面是座红墙朱漆门楼,朱门大开,静静地悬着两盏大纱灯,没有歹徒,也没有天山派的道人。
  许格非等人看不出这是一座道观,倒有些像是富绅巨贾的华丽大院落。
  这时深处已传来了打斗娇叱的怒喝声,听来似乎不止一人动手。
  许格非等人再不迟疑,飞身奔进观门内。
  门内是个数丈见方的院落,正中形似大厅的正殿中,在一盏昏暗的油灯照耀下,仅能看到神龛上的黄幔向左右分开着。
  正殿左右似是厢房斋室,两房漆黑无灯,而且一片寂静,打闹吆喝之声是由殿后传来。
  许格非根据那女子的连声娇叱,情况已经很危急了,很可能一步去迟,就会溅血地下。
  是以,径由大殿左侧的角门,飞身向殿后绕去,尧庭苇和一静等人随后紧跟。
  大家绕过大殿,发现一群天山派的背剑道人们,正站在殿后一座月形院门下向内观看!
  一静一见,不由大声问:“这是怎么回事?”
  群道一听,纷纷转首望来,虽然同时一惊,但其中一个却大声道:“是他们自己人要杀千鹤的情妇。”
  许格非等人一听,想到大家急急赶来相救,原来是歹徒自相残杀,心里当然有气。
  尤其是许格非,原以为是依莉莎嬉,这样就可以救出他们父女了,没想到竟是歹徒们要杀千鹤的情妇。
  心念间已到院门前,许格非藉着群道闪开向内一看,俊面顿时大变,不由大喝一声,飞身向院内扑去。
  因为,院中被三个道装大汉挥刀围攻的女子,竟是天弓帮时女堂主丽娃美露。
  丽娃美露的肩背已有鲜血渗出,而她手中并没有刀剑,仅挥着一张紫竹小茶几应敌。
  许格非飞扑中已锵的一声将赤焰屠龙剑掣出鞘外,一道耀眼匹练过处,立即暴响起一声惨嗥,又一闪,另一个大汉的头颅也噗的一声离肩而飞了。
  但是,待等许格非挥剑将第三人劈为两片时,丽娃美露也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这时,单姑婆和雪燕儿已急忙将丽娃美露扶坐起来。
  许格非和尧庭苇等人急忙蹲身一看,这才发现第三个道装大汉曾趁许格非大喝飞扑,丽娃美露震惊一呆的一刹那,在她背后偷袭砍了一刀。
  这一刀深及肺脏,肋骨断了四根,这时已晕死过去,但要活命也是不可能了!
  许格非和丁倩文等人,拍捏丽娃美露的人中和命门,同时不停地呼喊她的名字。
  因为,她肋下的鲜血势如喷泉,即使点了止血穴道,依然不停地向外激流。
  如照这样的流血法,不出片刻必然因失血过多无法苏醒,而就这样气绝身死。
  是以,许格非等人急切地希望丽娃美露尽快地苏醒过来,也好向她打听一下依里维雄父女的下落。
  一静、一如等人看了这情形,又惊又怒又惶急惭愧,望着也愣在当地的天山群道,愤怒地大声问:“你们为什么站在这儿观看不去支援呀?”
  紫竹观的一些道人立即惶急地说:“我们一直以为他们是一伙的……”
  一静不由懊恼地一跺脚道:“哎呀,那你们也不能见死不救呀!”
  群道又苦着脸惶声解释说:“当时我们是等他们拼个两败俱伤后再下手杀他们……”
  话未说完,一如道人怒吼道:“不要再说了,你们知道吗?她就是许少侠要救的人。”
  如此一说,紫竹观的群道俱都紧张地闭口不敢再解释了。
  一静道人则关叨地问:“观中还有什么人?”
  群道同时摇头道:“什么人也没有了!”
  就在这时,倚坐在单姑婆身前的丽娃美露已呻吟了—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许格非等人一见,也立即停止了呼喊。
  丽娃美露—见许格非等人,一双无神的美目中,眼泪立时滚下来。
  尧庭苇首先急切地问:“丽堂主,你是怎的在这儿的?”
  丽娃美露见问,虽然娇靥上已没有了血色,确仍有一丝羞惭的意思,因而乏力地说:“为了……救……莎嬉……我答应了……千鹤……的要挟……”
  大家一听,再和方才群道呼她为千鹤的情妇,自然也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
  许格非则关切地问:“老帮主和依莉莎嬉呢?”
  丽娃美露见问立即把无神的目光移到许格非的俊面上,她的手也开始有要举起来的意思。
  丁倩文已经明白了丽娃美露的意思,很希望拉住许格非的手,就是死也死得安心些。是以,急忙道:“许弟弟,给她一些力气!”
  许格非一听,只得急忙握住丽娃美露的手。
  但是,她的手不但已开始手指发凉,而且颤抖的厉害。因而更加焦急地问:“老帮主和依莉莎嬉呢?”
  丽娃美露想是太感动激动了,不但脸肉痉挛、颤抖的厉害,同时只能缓缓摇头,张大了嘴巴也说不出话声来了。
  尧庭苇急忙也握住了丽娃美露的另一只手,急切地问:“老帮主和依莉莎嬉现在被软禁在什么地方?”
  想是许格非和尧庭苇同时输进了真力,丽娃美露才乏力断续地说:“前几……天……看……到……他们……不知……禁在……何处……”
  雪燕儿突然焦急关切地问:“可知瘦柳仙和我爷爷的消息?”
  如此一问,丽娃美露的眼泪流的更急了,想是想起她今天的悲惨下场,都是为了前来打听长白上人的消息才落个这样的结局。
  想必再次的悲愤激动,她仅张大的樱口动了动舌头,头一偏,顿时断了呼吸。
  许格非愣愣地看了丽娃美露—眼,想一想,她今天的死,他许格非是要负大部分责任的。
  尧庭苇和丁倩文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三人缓缓地站起来,单姑婆也轻轻地将丽娃美露放在地上。
  一静道人赶紧不安地说:“许少侠,都是他们缺乏仁心正义……”
  许格非立即缓缓挥手,黯然摇头道:“这不怪他们……”
  已经围过来的群道中,一人急忙解释道:“我们没有人知道这位姑娘的来历底细,因为她每天和千鹤住在这座院子里,有时喝酒到深夜,还唱歌……”
  一静深怕许格非等人难堪或不高兴,立即沉声喝问道:“是你亲耳听到的,还亲眼看到的?”
  许格非再度挥了阻止手势,深沉黯然问:“你们诸位可知天弓帮的老帮主和他的女儿依莉莎嬉现在关在何处?”
  如此一问,群道俱都愣了。
  蓦见其中一个年轻道人,目光一亮,恍然似有所悟地说:“贫道想起来了,那天夜里去巡察,就在三桅松附近碰见了千鹤领着这位姑娘向正西飞驰……”
  许格非听得精神一振,不由关切地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那道人想了想,突然正色道:“大前天的晚上。”
  一如插言问:“就只他们两人?”
  那道人急颔首道:“是的,就只他们两人,看当时的神情,这位姑娘好似很生气地样子。”
  许格非关切地问:“他们可曾说什么?”
  那道人回答道:“当时这位姑娘什么也没说,倒是千鹤涎着脸不停地说笑!”
  许格非剑眉一瞥,噢了一声问:“当时千鹤怎么说?”
  那道人见问,先有些迟疑,最后才说:“当时只听千鹤说了这么一句,只准这位姑娘在远处看,不准到房子近前去……”
  尧庭苇听得明目一亮,脱口急声道:“那一定是禁锢依里维雄父女的地方!”
  许格非立即催促道:“那就请你马上带领我们前去!”
  那个年轻道人一听,立即皱眉为难地说:“弟子并没有看那附近有什么房子……”
  话未说完,一静道人已沉声道:“你只要把我们带到三桅松附近,指给我们千鹤那天前去的方向就好了!
  那年轻道人一听,立即恭声应了个是。
  许格非则望着一静黯然道:“这位丽娃堂主的遗体还请道长派人找具棺木人殓停好,等我们救出天弓帮老帮主时再请他们父女带回天弓帮厚葬!”
  一静、一如两道赶紧谦和道:“少侠尽请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力做好!”
  许格非感激地颔首称谢,正待说什么,古老头已恭声道:“少主人,这竹紫观中我们要不要再……”
  话未说完,一静道人已会意地说:“其他峰上或观内情形,紫竹观的弟子可能不太清楚,但紫竹峰上的虚实情形,他们却非常清楚。”
  许格非一听,立即谦和地催促说:“好,那我们就前去三桅松处吧!”
  那个年轻道人一听,应了一声,转身径向观外奔去。
  出了紫竹观,那青年道人却踅身奔向了正北。
  到达—处峙险的极陡斜崖处,青年道人当先向下纵去。
  许格非等人一看,这才发现乱石突石间生长了许多紫竹,而道人们已将这些紫竹依着突岩的形势编结成连锁斗形,是以,虽在极陡的斜崖上,仍能利用这些斗形紫竹,向下纵去。
  到达峰下,青年道人又踅身奔向正西。
  许格非七人和—静、诸道默默地跟着前进,双方一言不发,显然各方想着各方的心事。
  一阵飞驰,前面引导的青年道人,突然举手一指西南道:“许少侠,晚辈前几天就是在那儿发现的千鹤与那位姑娘的。”
  许格非举目一看,那里—片草地,三五座岩石,间有几株花树。因而道:“那就先到那儿辨认一下方向位置!”
  青年道人恭声应了个是,踅身向前驰去。
  到达近前,那青年道人立即站在一座岩石后,举手向北一指道:“喏,那就是三桅松!”
  许格非和丁倩文等人举目一看,只见十数丈外,三株相距并不远的高大松树,树身枝叶非常茂盛,上尖下宽,而且俱都生在一边,是以,远远看来,极像一艘大船上的三个巨大桅帆。
  一静道人却催促道:“你把当时的情形说明一下。”
  那年青道人道:“当时我跟着九师叔和他们的歹徒梁巴巡逻这儿,千鹤和那位姑娘也正在前面经过!”
  说着,指了东北数丈外松树的一道空隙。
  接着又举手指向西北继续说:“他们两人—面说着,一面奔向了西北,最后又转向正西!”
  许格非立即关切地问:“他们是在什么地方转向了正西?”
  那青年道人举手一指十数丈外的一株插天古柏,道:“就在那株树根下有一方青石的地方转变了方向奔向了正西。”
  许格非一听,立即会意地颔首道:“好,多谢你,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一静和一如却揣测道:“那方向正是奔向圆柱峰,莫非他们把依里维雄父女押在了银鹤处?”
  许格非听得心中—动,不由关切地问:“再向前不是祥柏峰吗?”
  一如举手—指西南,道:“祥柏峰在西南三里处,如在此地向正西,应该是去圆柱峰!”
  许格非—听,立即迫不及待地说:“好!那就请道长在头前引导,我们先去找银鹤!”
  尧庭苇则焦急地说:“根据—静道长的说法,歹徒们—听到竹笛声就杀人质,毁珍物,我怕我们赶到之际,依里维雄父女也已经被杀了!”
  一如道人却迟疑地说:“方才那厮的竹筒只吹了两声,圆柱峰上也许还听不到!”
  一静道人也接口宽慰地说:“是的,如果紫竹峰上的歹徒也拿出来竹笛狂吹,那就很难说了。”
  一如继续说:“紫竹峰上的歹徒出手围攻那位丽娃美露姑娘,是因为他们找不到千鹤,如果他们找到千鹤就由千鹤做主了。”
  丁倩文关切地问:“这么说,如果银鹤在圆柱峰上听到竹笛声,他会不会马上杀了依里维雄和依莉莎嬉呢?”
  一静略微沉吟,才说:“他至少会观察一下动静……”
  话未说完,许格非已催促道:“好,我们现在马上赶去,就趁他们观察动静之际,我们给他一个措手不及!”
  一静、一如等人同声赞好,展开身法,当先向前驰去。
  许格非等人身法虽然快速,但必须耐心地跟在天山群道之后。因为他们没有天山道人的带路便不能顺利的找到圆柱峰。
  许格非七人紧跟着—静、一如等人一阵飞驰,蓦见在前引导的青年道人身法突然慢下来。
  在一侧飞驰的古老头立即关切地问:“一静道长,可是到了?”
  一静道人立即微—颔首,先看了一眼前面情势,才回答道:“距离已经不远了!”
  说此一顿,又有些忧虑地说:“按照往常,到达附近应该已遇到圆住峰上派下来的巡逻人员了……”
  许格非立即关切地问:“如照道长这么说,显然有些异样了?”
  一静和一如同时应了声是,并点了点头,继续游目察看着附近。
  这时前面引导的青年道人的身法更慢了,而且也不停地东看西瞧。
  林内一片死寂,光线时暗时黑,除了山风轻微的摇动枝叶声,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
  尧庭苇立即低声道:“看样子,他们可能已听到方才那大汉吹的竹笛声了!”
  一静也凝重地点点头说:“很可能,果真那样,我们要想登峰就难了!”
  许格非惊异地噢了一声问:“怎么个难法?”
  一静凝重地说:“那就得必须知道他们峰上的登峰记号!”
  丁倩文则关切地问:“都是哪些人才知道登峰的记号呢?”
  一静道人道:“只有他们圆柱峰上的人才知道。”
  单姑婆立即道:“这应该很简单呀,你们本门弟子平素彼此常有联络,难道这等机密大事,他们会不向你这位大师兄事先透露和报告?”
  一静道人道:“单老当家的误会了,贫道说的只有他们的他们,是指银鹤手下的几个歹徒,除他们外,任何人都不知道!”
  邬丽珠立即沉声道:“那我们就赶快捉一个歹徒来问一问吧!”
  一如一听,立即举手一指前面,低声道:“邬姑娘,前面就是峰崖了,看情形,他们可能都是躲到峰上去了。”
  一静也凝重地颔首道:“他们很可能已躲到顶上去了,照往常,到达此地至少可遇到两组巡逻的人!”
  说话间,大家已停止了前进,而且,数丈外即是一道绝壁似的峰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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