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2025-10-09  作者:孙玉鑫  来源:孙玉鑫作品集  点击:

  武林中,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事!
  各派掌门,及武林高手,包括天毒神君,七绝娘子,和刚刚放下屠刀尚未成佛的木丈人,和三拙先生,与虎邱文庐,都接到了同样的请柬!
  柬上写的是——
  “中秋佳节,月临中天时,为我‘天魔’一教开派告祀天地之日,恭请侠驾光降徐州城外翁氏别庄!”
  具名者,赫然写的是——
  “教主翁铜山,率总管马登云,护法荣元荣兴荣召荣刚荣魁拜!”
  柬末,另附一行小字,各派不同!
  譬如少林一法方丈,他所接请柬之上所附小字是——
  “请贵教赴会时,携贵派碧玉如意,违则杀不赦!”
  武当却是——
  “请携三丰真人传留神剑赴会,违则……”
  结果,天魔教主是向各派掌门,讨要其本门最具权势的东西,由此可见,天魔一派是要霸称武林了!
  对虎邱文庐竞公的请柬,是要竞公携去三才神剑!
  木丈人是要带着那“水火夜明珠”!
  三拙先生兄弟,要捧交所用宝剑!
  当各派接到请柬时,正是中元鬼节,距八月中秋,恰正早了一月,看来天魔一派人一切都是谋定而动!

×      ×      ×

  徐州城外,那片本是翁氏祖茔的坟地,如今改了!
  改得十分奇怪,十分特别!
  主人翁铜山,以无数金银,雇工在坟地上广立巨大石柱,柱高三丈,粗有合抱,不下三四百支!
  然后将坟场四围,以巨石为墙,团团封死!
  接着在数百石柱上,横建起石基,完成之后,广大的一片坟场,竟没了影子,被封闭于地下!
  翁铜山却在这三丈高的巨石基上,建筑屋子,有楼有阁有亭有台,最妙的是,还有一座广大的荷花池塘!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新夏落成,定名为“翁氏别庄”,那天正是七月十五,中原鬼节!
  这不是巧合,这十足证明,翁铜山计划周密,毫无失误!
  翁氏别庄兴建时,已经引使当地人氏纷纷议论了,当别庄建成后,议论更多,但翁铜山却丝毫也不放在心上!
  一般人的论调,只有两种!
  一种是推测翁铜山既然又得父祖绿荫,就该赎回他往日变卖的一切祖产,重在城内旧址,大兴土木!
  如今却奇怪荒唐的建一别庄,在祖坟之上,实在是太不敬,但因翁氏只有他这一支,不敬谁也过问不着!
  另一种是在猜,翁铜山建庄在祖坟之上,必有用意,并且用意决非善良,只是推测不出来内情罢了!
  总之,徐州当地人氏,对翁铜山都没有好感!
  那被翁铜山威吓势迫听令从事的赌场,如今也改换了头面,建成一座宏伟巨第,却依然经营赌业!
  并且还加添了酒色二字,成为当地第一个销金之窟!
  当天下武林中人,俱皆接获“天魔教”请柬的消息传出之后,徐州一地的人,对翁铜山再也没了议论!
  谁不怕事?谁不怕死?
  好没影子的那个人又愿意惹祸上身,于是皆学金人!
  是七月二十二日夜初更!
  距“翁氏别庄”东三里的“小李集”镇,出了事故!
  小李镇是由城外去徐州的必经之路,日间行旅往来不绝,入夜更加热闹,酒楼楚馆生意鼎盛!
  缘由城外不像城里那样严紧,官家大都是净着只眼闭着只眼,只要年节孝敬不断,乐得“河水洗船”!
  再加上普通一般行商客旅,算盘珠拨的精绝,小李集距徐州城五里路稍多些,清早起身,不久就会到达城中!
  城中最次的客栈,一天食宿算下来,每人至少也要三十文钱,有三十文钱,住小李集,睡的是上等房间了!
  若是爷们再高高兴,添上三十分,甘心求次睡个中等单间的话,店家还能招呼个“粉头”陪你!
  所以一般客商,都懂了窍门,宁住小李集,不往城里赶,因此小李集镇,才这般热闹兴隆!
  在小李集镇,若论店房干净,豪华,吃食可口,粉头可人,那属于设在入集镇口的“万花楼”客栈了!
  万花楼客栈,单间有五十间,厢院四座,不但价廉,所备吃喝真称得起是物美,因此,酒楼是坐无虚席!
  入夜,好那种调调儿的客信,只要呀附一句,环肥燕瘦任君挑选,所以是日日客满,宾至若归!
  不过万花楼客栈那东边独门的最好房间,却不出租,东边有二十间双套房,据说是十分豪华!
  那是楼主人自己住的地方,间或恭敬而客气的招待些奇特的人物,那些人,泰半身背兵刃,虎臂蜂腰!
  今夜,初更时来了客人!
  客人一共两位,一位年纪约有四旬,一位却是俊秀公子!
  听他俩的称呼,年纪四旬的是仆从,公子自是主人!
  但若看外表,那少年公子当是衣衫华丽,就是这位仆从,却也是上等的穿着,因此望即知来头不小。
  乍进万花楼,立刻上来了照应的店伙!
  这店伙,精明干练,借提行囊之便,稍声问道:“两位是武林朋友?”
  公子闻言一笑,目光在自己腰佩的长剑上一扫!
  中年仆从却双眉一皱道:“店家何由见得我们是武林朋友?”
  店伙一笑道:“两位可能先回答小的所问?”
  那公子接话道:“是武林朋友如何?不是又如何?”
  店伙悄声道:“是的话,请顺账房右侧小石路前往,那里另外有人接待,若不是的话,就由小的事情了!”
  中年仆从摇摇头道:“我们不……”
  “是”字还没有说出口来,公子却已接口道:“好,那你去照应别人吧!”
  说着,目视中年仆从道:“燕总管,你走在前面!”
  那燕总管犹豫了刹那,上步悄声道:“公子,出外之时,山主严加嘱附属下,说……”
  公子已不耐烦,道:“万事有我,带路!”
  燕总管没再开口,只好由店伙手中接过行囊,顺账房右侧小石条路,大踏步的向前走去!
  公子含笑而随,从容大步!
  这主仆二人悄声所谈,早被店伙听了个清楚,当他们步向小石条路时,这店伙一头钻进了帐房间!
  他急忙向账房内一位老者耳语语道:“三爷,这主仆来头不小,是什么少山主和总管!”
  老者哦了一声,伸手柜台下面,拉动一根长索,他一连拉了三次,然后示意店伙,双若无其事的看看帐本。
  此时,那燕总管和公子,又碰上了万花楼的迎候人!
  这人四旬年纪,一身蓝衣,五官平平,双目却贼亮!
  他迎上燕总管,立刻拱手道:“在下奉家主人之令,恭迎两位大驾!”
  说着,上步去接燕总管所提的行囊!
  当这人一弯腰时,公子已示意燕总管,燕总管会心身形微然一闪,人已越过对方使这人扑了个空!
  这人一楞,接着尴尬的一笑,推开了那扇据说是楼主人居所的门,恭恭敬敬将公子和燕总管迎了进去!
  先在客厅:“请稍坐,我们总管就到。”
  他说完这句话,重施一礼,告退而去。
  刹那之后,一位年已古稀却精神焕发的老者,缓步而来,进入客厅,立刻对公子和燕总管一抱拳道:“恕老朽迎接来迟之罪。”
  少年公子一见老者,暗自发笑,为了礼貌,遂和那燕总管,也站起相迎,并且回话道:“不敢当,老丈尊姓,可是此楼的……”
  少年公子认识老者,不过老者却不认得这位公子?
  这公子是可人儿,故意用一句未说完的问话,逼使老者也非回答不可,但又不露丝毫破绽。
  老者果然中计,道:“老朽姓乌,忝为地主,公子和这位朋友贵姓,是武林那个门户的传人?可能示知老朽?”
  少年公子含笑道:“在下姓文,这是寒家的燕总管,在下家传一点防身小技,不足言武,更非大门大派的弟子,老丈莫笑。”
  老者闻言一楞,道:“公子姓文,莫非是虎邱文庐……”
  少年公子摇头接口道:“文是一个文,但在下却不敢冒承是虎邱文庐的公子,在下世居‘云山’,和虎邱相隔万里路呢!”
  老者对“云山”山名“似会相识”,但却一时想不起来了。
  于是再次套问道:“公子是云山的……”
  燕总管答了话,道:“是敝山的少山主。”
  老者哦了一声道:“失敬失敬。”
  话锋一转,突然问道:“敢问少山主,此行目的是……”
  文少山主年轻不太懂事,那燕总管却极老辣,不待文少山主开口,他已双眉一皱反问道:“乌老丈,在下跟随少山主遨游,路经贵镇,只为住店,老丈问东问西,似乎都是题外的话吧?”
  鸟老者心头一动,慌不迭致歉道:“抱歉抱歉,是老朽失言,这就叫人去准备两位的住处。”
  声调一落又起道:“不过有件事情,却须向两位声明,就是老朽这后进楼宇,并不收费,还供给客人们上等的食物……”
  燕总管不待对方把话说完,已接口道:“这可不行,在下因贵店小二哥指引,只当同属招商客栈,不知此处可以免费,那还请换到前进……”
  鸟老者哈哈笑着接话道:“燕总管,老朽这连后宅楼宇,是专为招待武林朋友而建,凡是武林朋友前来,皆不收费!
  “这情形并非只对贵少山主和总管两位,所以燕总管千万别不安心,一切随便,一切随便!”
  燕总管却仍然摇头道:“在下自行江湖之日起,就知道吃饭要给饭钱,住店要付客钱,这白吃白住的事向来不作!再说透澈点,老丈可别多心,萍水相逢,受人招待,这很容易使在下多心,更去研究个中道理的!”
  乌老者并没生气,反而哈哈笑着说道:“总管这是第一次到小地方来,难怪有这种想法,容老朽把内情说明,总管就能够放怀去疑了!
  “老朽昔日为独脚行商,往来大江南北,一日船行遇难,落水频死亡时,蒙人相救得庆生还但随行货物却皆逐流水而去,有位好心人,竟赠我十金,自此方始步上康庄,而有今朝!
  “老朽当时拜问那恩公名姓,那恩公仅含笑说,他乃武林朋友,燕总管,现在明白老朽为何不收武林朋友们费用的原因了吧?”
  燕总管哦了一声,起座拱手道:“原来如此,老丈真有心上人也!”
  鸟老者摇头自谦的说道:“这条老命是武林朋友所赐,一生也报不了的!”
  这少山主此时对燕总管道:“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必虚套了,我已觉得劳累,总管还是快些安顿下来,早一点休息吧!”
  鸟老者闻言接话道:“这是老朽疏忽。”
  话声一顿,扬声对外面喊道:“来人呀!”
  随声进来了一名壮汉,躬身道:“您老吩咐。”
  鸟老者手指燕、文二人道:“你带路,请文少山主和燕总管移驾‘兰屋’!”
  大汉应声启门肃客,乌老者又转对燕总管道:“恕老朽不陪,明晨拜安。”
  就这样,他俩被安置在一座满植兰花的小院中,上房三间,高雅洁净,茶水酒饭,刹那安排定当。
  他俩嗽洗过后,坦然用饭,直待有人将杯盏取走,收拾干净换妥茶水告辞去后,方始彼此示意而卧!
  睡卧是假,以传声交谈是实!
  公子先开的口,道:“燕兄弟委屈你了!”
  燕总管却微微一笑道:“没有委屈,愚兄过足了这总管的瘾!”
  公子也笑了道:“燕兄,小弟推测不假,此处正是翁铜山的别巢!”
  燕总管道:“这自称姓乌的老儿,兄弟认识?”
  公子嗯了一声道:“不但认识,小弟还追过他一夜!”
  燕总管闻言一楞,道:“追过他一夜?难道他是”
  公子接口道:“他就是人称“鬼影子’的乌天索,七凶的前站,那夜他盗取木老哥的明珠,又被小弟换回的事燕兄弟忘了!”
  由他俩的答对中,知道所谓燕总管就是燕云青,这文少山主,不问即知必然是文慕山了!
  他俩巧饰改扮而来,自然是有所为!
  此时燕云青接话道:“这多亏木老儿有远见,以他特殊的药物,使我俩改变了肤色,否则这老儿早就认出我们来了!”
  文慕山嗯了一声道:“不错。”
  话锋一变,接着又道:“燕兄,我相信这些院落楼宇,必有暗门直通他们的秘处,反正今夜要查个明白,现在乐得先养养神,顺便开他个玩笑!”
  燕云青这次接话很快,道:“属下认识他,不但认识,并且对他的事情十分清楚!”
  文慕山哦了一声道:“快说给我听!”
  燕云青一笑道:“公子家世身份不同,对这些武林中怪异诡诈的事和人,最好是不要多问,免得听了生气!”
  文慕山哈哈一笑道:“怎么,你又怕我惹祸?”
  燕云青正色道:“公子知道就好!”
  文慕山两手一拍,道:“我答应你,这次决不惹事,只要没有来人先惹我,不管他们作些什么,是什么人,我都不闻不问如何?”
  燕云青道:“公子,我是属下,您言出必须守信?”
  文慕山嗯了一声道:“这当然,你想一想,我可有说过不错的事来?”
  那知燕云青却接口道:“公子若不怪属下,属下要回答您有过!”
  文慕山火了,怒声道:“有过,那一次?是什么事?”
  燕云青道:“就是半年前,途遇九绝中老三和老五的事!”
  文慕山一听笑了,道:“你倒是记得清楚,但那能怪我吗?他们倚老卖老,出言轻狂,更胆敢暗下杀手,我自然不能忍耐!
  “实话告诉你吧燕总管,当时若不是因为和‘金顶’的和尚有约,我要让他们活着才怪呢?”
  燕云青长叹一声道:“我的小爷,我知道您这身功力有多深,家世有多高,可是人家九绝却不知道,您就不能忍上一次……”
  文慕山又火了,接口道:“忍?不行,我说过,人不惹我,我不惹人,这次的事你说就说,不说算完,你怕我自己不会打听!”
  燕云青急了,道:“公子您可千万别再乱来,我这就说,您只当故事听,您答应过了,事后决不多惹是非,可不能说了不算?”
  文慕山嗯了一声道:“好,一言为定!”
  燕云青此时撩被下了床,道:“属下去把茶具端来,然后就说!”
  文慕山又嗯了一声,这次却没有接话!
  当燕云青去端茶具的时候,在他们卧室床下的秘密地道中,也正有人在悄声的吩咐一名大汉!
  这人对大汉道:“黄健,你快些去请乌爷来,快,越快越好!”
  乌天索来了残眉一皱对这人道:“刘成,有什么事?”
  刘成一指秘道,通着文慕山所居卧室床下的暗门道:“乌爷您请自己听他们的谈话吧!”
  乌天索双目一瞪道:“很重要?”
  刘成点着头道:“那总管正要对他少山主,讲乌爷您的事!”
  乌天索一听,又惊又奇,遂潜身静听起来!
  此时燕云青已端来茶具,斟好香茗,喝了一口道:“公子,此楼的主人姓乌,名叫天索……”
  文慕山以指向床下虚点一点,燕云青会心的一笑,文慕山才接口道:“这名字很生嘛,你怎说他是当年什么高手呢?”
  燕云青一笑道:“我一个人的糊涂小爷,您不能把武林中人的技艺功力,拿来和我们‘云山’论比,那他们当然是差多了!
  “但是属下绝对没骗公子,乌天索当年确实是武林中的一位高手,轻功尤其超绝,有‘鬼影子’之称!”
  文慕山一笑道:“比我那小书僮如何?”
  燕云青摇头道:“属下说过,他们不能和我们云山一派比的,不论棋僮诗僮琴僮或剑僮,自然都比这老儿高得多!”
  文慕山笑了,道:“好,你说下去!”
  燕云青道:“昔日武林,正派人物不说,只论邪派人物的话,有三魔七凶九绝这十九个人,算得是顶尖的高手!
  “乌天索,本是江湖中的一个独脚飞贼,为人虽然谈不到仁义,但却不是穷凶极恶之辈!
  “有一年,乌天索遇上了冤家,身受重伤,正被冤家刑逼将死的时候,被七凶兄弟途遇救下!自此,乌天索甘愿作七凶的前站,对七凶恩报永生,直到后来这群老魔头被诛逐日止,他也没了下落!”
  文慕山哦了一声道:“以他能恩报七凶永生来说,的确不算恶人,后来呢?”
  燕云青又喝了口茶道:“和他同时失踪江湖的,有天毒神君,人魔君,这两魔,和七凶的三至七五凶,九绝中的三、五、七三绝!
  “去年,人魔君木丈人,突然又在武林出现,继之天毒神君,七绝娘子,和七凶等,才现了踪迹!
  “不过有件怪事,同时发生,就是原为七凶前站的鬼影子乌天索,竟然离开了七凶,成了天毒神君的膀臂!”
  文慕山哼了一声道:“有始无终的东西!”
  燕云青笑了,道:“公子这断语太早了!”
  文慕山哦了一声道:“怎么?难道还另有原故?”
  燕云青一笑道:“不错,木丈人性格大变,由恶迁善,天毒……”
  文慕山接口道:“这些留待日后再谈,先讲乌天索的事!”
  燕云青应了一声道:“后来事情变得出人意料,七凶中老大老二本已惨死,如今由老三荣元升为老大,另外找了两个人凑足七凶之数!
  “一个行六,姓马叫马登云,一个是老七翁铜山,那知就在去年某次会后,翁铜山摇身一变,成了老大!
  “他不但成了老大,并且一改七凶之名,创立‘天魔教’,自为教主,老七凶反而甘愿的听他命令行事……”
  文慕山不耐烦的说道:“我要听乌天索的事,你尽说别人干什么嘛?”
  燕云青道:“这有关联的,不说清楚您根本听不明白!”
  文慕山无奈道:“好好,你快些简略些说!”
  燕云青嗯了声道:“就在老七凶的荣家兄弟,甘愿听令于翁铜山的时候,乌天索突然又回到七凶身旁成了天魔教的总巡防!
  “事后知道,乌天索投入天毒神君座下,是受了七凶中翁铜山的秘令,目的是得机窃取七绝娘子的神丸!”
  文慕山拍手道:“好人物,后事如何?”
  燕云青却长叹一声道:“后事简单了,乌天索终于达到了目的,将七绝娘子一盒神丸,扫数盗去,交给了翁铜山!
  “但他仍然奉令暂时跟着天毒神君,以探天毒神君的虚实了,据说这一切一切,都是翁铜山此人的妙计安排!……”
  文慕山接口道:“如此说来,翁铜山此人必有过人的聪智和道德了?”
  那知燕云青又长叹一声道:“公子,您那里知道,这是一件诡诈的阴谋安排呀?”
  文慕山哦了一声道:“阴谋?是什么阴谋?”
  暗听消息的乌天索,也正焦急着自问:这是什么阴谋?什么阴谋?
  燕云青此时象是说话太多,有些累了,道:“公子,让我多喝几口茶再讲好吗?”
  文慕山笑道:“你真那么渴?”
  燕云青道:“这还假的了!”
  文慕山一笑道:“不是又动什么坏念头?”
  燕云青哈哈一笑道:“公子可是有心要指点属下那‘飞云身法’?”
  文慕山也笑笑,道:“念你这段故事说的精彩,答应你了!”
  燕云青立刻道谢,马上接着道:“翁铜山这个阴谋,十分毒辣,当乌天索盗得神丹,交给以后,他竟藏起真物,换上了毒丸!”
  文慕山接口道:“这种事是十分机密,你怎么知道的!”
  燕云青神色一正,声调也转为严肃的说道:“公子,这是我们云山的秘密,公子知道……”
  文慕山笑道:“好好,以后我不再问你消息来源就是!”
  燕云青微吀出声道:“翁铜山深知乌天索是老七凶的义友,因此在拿到神丹后,巧言仍将乌天索回到天毒老儿身畔,暗中早就想好了一石二鸟之计,叫天毒神君来处置了鸟天索!不料上天有眼,这时竟发生了另外一种事情,使翁铜山不能不再借重乌天索,改变他原意,才调回鸟天索。”
  文慕山哦了一声道:“如此说来翁铜山这些诡诈,乌天索并不知道了?”
  燕云青冷笑出声道:“乌天索有勇无谋,又对荣氏兄弟死心效忠,翁铜山计谋又十分周全,他一辈子也不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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