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与虎谋皮
2024-08-13 作者：秦红 来源：秦红作品集 点击：
林歌走入前面洞道看了看，才辞别半死道人，仍由洞上洞穴爬出，下得大茅峰，即向南边山中奔来。
他一路施展轻功纵跳如飞，奔驰在黑夜下的深山中，远看就像一只狡狸。
顿炊工夫，已到一处大山谷之前。这个大山谷四面环山，谷内是一片茂密的黑森林，古木参天匝地，在夜下看来，给人一种恐怖之感。
林歌艺高胆大，自然不畏野兽袭击，但他却怕先被老翰林发现，故行动十分小心，尽量的掩蔵身形，尽量不弄出一点声响。
进入森林，就像进入一个黑暗世界，眼前所见尽是盘结交错的树干和垂地生根的树须。
在这样的森林中搜索，是非常困难的，他只好走走停停，凝神去谛听一切动静……
约莫深入林中百多丈，蓦听得前面数丈处响起几声轻微的骚动。
林歌心弦一震，立时静伏下来。
再侧耳一听，却已听不见一点声响，他于是提轻脚步，慢慢的走过去。
蓦然，眼前暴起一条黑影，疾似闪电向他扑至。
林歌早有防备，是以反应极快，一个滑步斜身，避过了那条黑影的正面袭击，次瞬间右掌“呼”的劈出，正中黑影的身子。
那黑影发出一声凄厉的嗥叫，身子飞出数尺，摔在地上翻了一个筋斗，随即又迅速的跃起，往林中一窜，瞬即不见。
林歌呆了呆，暗骂道：“他妈的，原来是一只山猫！”
他继续向森林内搜进，约莫深入二、三里，才走到山谷的尽头，结果无任何发现。
当下，顺着谷边回头搜索，路上只见到几只野兽，仍然找不到老翰林的一点踪迹。
回到谷口时，四更已将尽，他知道今夜白费工夫了，当即遄返三茅道观。
天亮不久，知客一尘道人来到厢房门外，敲了半天房门，林歌才打开房门，揉着惺怯睡眼道：“道长，好早啊！”
一尘道人道：“不早了，太阳都出来啦！”
林歌“哦”了一声道：“真不好意思，昨夜睡迟了些，今早就起不来了。”
一尘道人道：“施主请快些盥洗，敝观主等到和施主用早膳呢。”
林歌一怔道：“噢，在下有此荣幸？”
一尘道人道：“是的，敝观主听说施主和老翰林是忘年之交，他就命贫道来请施主去共享早膳，敝观主说老翰林是武林一位长者……”
林歌匆匆盥洗一毕，就随一尘道人来到内院一间精致的云房中。
小神仙盘膝端坐在床上，看见林歌入房，连忙下床迎接，态度非常亲切客气。
他果然只有二十几岁，而且长得细皮白肉，五官端正，可以说是个英俊的青年。
“不知施主驾临敝观，有失迎迓，罪过罪过。”
“不敢当，观主太客气了。”
“听说施主与老翰林是忘年之交？”
“是的。”
“武林十大高手之一的老翰林？”
“不错。”
小神仙听了十分高兴，便请林歌在房中一张桌前坐下，那桌上已摆着丰盛的早膳，小神仙坐下后，才拱手问道：“还没请教施主尊姓大名……”
林歌欠身道：“敝姓林，单名一个歌字。”
小神仙似乎未听过他的大名，但仍连声道：“幸会幸会——施主，咱们边吃边谈好么？”
于是，两人边吃边谈起来。
“听施主吿诉一尘说，那位老翰林日内也将到敝观来玩？”
“唔，观主认识老翰林？”
“不认识，但他是武林长者，小道对他心仪久矣！”
“观主这样崇敬老翰林，想必也是武林高手了。”
“不，小道虽然幼得异人传授，但所学的是‘万法归宗’及‘奇门遁甲’等秘术，却未曾研习武功，此所以小道引以为憾也！”
“观主想学么？”
“想是想，但只怕已太迟了。”
“什么太迟了？”
“年龄啊，小道已二十多岁，听观习武要从幼时开始，以小道这个年纪才开始习武，只怕不易登堂入室。”
“不，观主天资聪慧，骨格又佳，只要有恒心，仍会有极高之成就。”
“施主亦曾习武？”
“当然，否则怎配与老翰林结交！”
小神仙听了更高兴，道：“那么，改天老翰林到达敝观时，施主可否为小道引介一下，倘蒙老翰林收为弟子——”
林歌摇头打断他的话道：“不可能，老翰林绝不会收观主为徒的！”
小神仙大为失望道：“为什么？”
林歌胡扯道：“老翰林以前曾收过徒弟，结果弄得很伤心，从那以后，他就发誓不再收徒弟了。”
小神仙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林歌道：“好像是他那个徒弟疑心他藏私，未将绝技传授给他，竟乘老翰林酒醉之时，以蒙面姿态出现，动手攻击老翰林。”
小神仙听得义愤填膺道：“世上竟有这样大逆不道的恶徒，真是太可恶了，后来怎样？”
林歌道：“所幸老翰林醉得不太厉害，没有被那恶徒伤着，那恶徒自己心虚，就逃之夭夭了。”
话声一顿，继道：“所以，观主若想从老翰林习武，那是绝对不可能之事，不过……”
小神仙听到“不过”二字，神色一振道：“不过怎样？”
林歌道：“观主真想习武的话，在下不才，愿为观主启蒙。”
小神仙一怔道：“你？”
林歌微微一笑道：“观主莫以为在下年轻功浅，说句自大的话，老翰林见到在下，也都得礼让着三分呢！”
小神仙笑道：“是是……”
林歌看出他不相信，乃哈哈一笑道：“观主若是不信，在下露一手给你瞧瞧。”
说毕，就以手上一双筷子，向房壁间的一支木柱投掷过去。
“笃”的一声，那双竹筷就如两把飞刀，深深的射入木柱。
小神仙一见大惊，慌忙起身深深一揖道：“神人！神人！小道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原来施主身怀盖世之艺，这……这太好啦！”
林歌微笑道：“观主且慢高兴，在下只能指点观主一下，却不能收你为徒。”
小神仙又是一怔道：“为什么？”
林歌道：“因为在下现有困难无法解决。”
小神仙忽然笑道：“施主的困难，莫非为情？”
林歌点点头道：“猜对了一半。”
小神仙笑道：“施主若因爱上那个姑娘而不可得，这太容易了，小道可以——”
说到一半，猛觉失言，便住口不说下去。
林歌问道：“观主可以怎样？”
小神仙顾左右而含糊道：“没什么，小道的意思是……小道说不定可以为施主去劝劝那位姑娘的父母，请他们答应施主的婚事。”
林歌道：“观主想左了，在下的困难并不在于那位姑娘的父母不答应，而是那位姑娘被一个歹徒劫去了。”
小神仙一哦，注目问道：“那是怎么回事？”
林歌道：“实不相瞒，那位姑娘是在下的未婚妻，昨天有个歹徒乘在下不在时，将她劫走，在下判断那歹従可能将她带入茅山，是以前来找一找。”
小神仙闻宜面色一变道：“施主莫非疑心……”
林歌摇头道：“不，此事与茅山无关，在下已知那歹徒是谁了。”
小神仙这才放心地道：“有些人常说我们茅山道士怎样怎样，其实都非事实，以讹传讹而已！”
林歌道：“观主，你能协助在下救回在下的未婚妻么？”
小神仙面有难色道：“这个……小道一来不会武功，二来又不知那歹徒在何处，如何能够协助施主救人？”
林歌道：“观主请据实相吿，观主会‘茅山术’么？”
小神仙期期艾艾道：“这个……”
林歌接道：“在下久闻人言，茅山术亦名‘玉女喜神术’，一经作起法来，可将所喜爱的女人召到跟前，要是观主——”
小神仙忙不迭的摇手道：“没有！没有！这都是谣言，绝对没有这回事！”
林歌正色道：“观主，管见以为不论法术或武功，都无正邪之分，用之正则正，用之邪则邪，如说‘玉女喜神术’是邪术，但如你用来救人，那就是正了！”
小神仙道：“施主言之极是，但小道确实——”
林歌截口道：“观主若能施法救回在下的夫婚妻，在下便传观主绝世之技，三年之内，保证使你成为武林高手！”
小神仙面容动了动，道：“这……这……”
林歌道：“观主请不要怀疑在下的来意，在下说的全是事实，以在下之技，若要对观主不利，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小神仙连声道：“是是，这个小道明白，只是……只是……”
他考虑了一会，才吶吶地道：“不瞒施主说，小道以前确曾从家师学了一些法术，但从未施为过，不知灵不灵。”
林歌道：“灵不灵，一试便知。”
小神仙又沉吟了片刻，问道：“要是小道能施法救回施主的未婚妻，施主当真愿教小道武功？”
林歌道：“绝不食言！”
小神仙道：“那么，小道就试试看，但不敢保证一定成功。”
林歌道：“对了，如果她被绑着手脚或如同犯人被囚禁着，观主法术一施，她能不能走到这里来？”
小神仙想了想，答道：“恐怕不能。”
林歌道：“这怎么办？”
小神仙道：“这就要看她的造化了，要是那歹徒用药使她昏睡不醒，那就好办。”
他走去取来一支笔和一张黄纸，接着问道：“她的姓名叫什么？”
林歌道：“水蜜桃。”
小神仙吃了一惊道：“水蜜桃？是不是‘武林第一美人’的水蜜桃？”
林歌点头道：“是的。”
小神仙惊奇地道：“她是施主的未婚妻？”
林歌道：“不错，观主也知道武林中有她这个姑娘？”
小神仙道：“是啊！小道听说她武功高强，又有羞花闭月的姿色，施主能够娶她为妻，那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了。”
林歌笑道：“娇妻难侍候，将来要怎样还不知道呢！”
小神仙写下了水蜜桃的姓名，又问道：“她今年芳龄几何？”
林歌道：“二十三岁。”
小神仙又写下，再问道：“几月几日生的？什么时辰？”
林歌又将水蜜桃的生日和时辰说出，小神仙一一写下后，说道：“好了，等今夜再试试如何？”
林歌道：“现在不行？”
小神仙韵：“是的，施法术要在夜里，即使白昼可施法术，想那歹徒也不肯让水姑娘走回来的，对不对？”
林歌觉得有理，便道：“那么，今夜还望观主大力帮忙，在下则再入山去搜搜，观主可知山中有几处隐秘的山洞？”
小神仙道：“有两座山洞甚为隐秘，唯距此甚远，而且不易找到，这样好了，小道派个人带施主去找，我看你们可化装为打柴的樵夫，方便行事。”
林歌大喜道：“感激！感激！”
小神仙乃召来一尘道人吩咐道：“一尘，你去把厨房里的曹老头叫来！”
他一路施展轻功纵跳如飞，奔驰在黑夜下的深山中，远看就像一只狡狸。
顿炊工夫，已到一处大山谷之前。这个大山谷四面环山，谷内是一片茂密的黑森林，古木参天匝地，在夜下看来，给人一种恐怖之感。
林歌艺高胆大，自然不畏野兽袭击，但他却怕先被老翰林发现，故行动十分小心，尽量的掩蔵身形，尽量不弄出一点声响。
进入森林，就像进入一个黑暗世界，眼前所见尽是盘结交错的树干和垂地生根的树须。
在这样的森林中搜索，是非常困难的，他只好走走停停，凝神去谛听一切动静……
约莫深入林中百多丈，蓦听得前面数丈处响起几声轻微的骚动。
林歌心弦一震，立时静伏下来。
再侧耳一听，却已听不见一点声响，他于是提轻脚步，慢慢的走过去。
蓦然，眼前暴起一条黑影，疾似闪电向他扑至。
林歌早有防备，是以反应极快，一个滑步斜身，避过了那条黑影的正面袭击，次瞬间右掌“呼”的劈出，正中黑影的身子。
那黑影发出一声凄厉的嗥叫，身子飞出数尺，摔在地上翻了一个筋斗，随即又迅速的跃起，往林中一窜，瞬即不见。
林歌呆了呆，暗骂道：“他妈的，原来是一只山猫！”
他继续向森林内搜进，约莫深入二、三里，才走到山谷的尽头，结果无任何发现。
当下，顺着谷边回头搜索，路上只见到几只野兽，仍然找不到老翰林的一点踪迹。
回到谷口时，四更已将尽，他知道今夜白费工夫了，当即遄返三茅道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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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不久，知客一尘道人来到厢房门外，敲了半天房门，林歌才打开房门，揉着惺怯睡眼道：“道长，好早啊！”
一尘道人道：“不早了，太阳都出来啦！”
林歌“哦”了一声道：“真不好意思，昨夜睡迟了些，今早就起不来了。”
一尘道人道：“施主请快些盥洗，敝观主等到和施主用早膳呢。”
林歌一怔道：“噢，在下有此荣幸？”
一尘道人道：“是的，敝观主听说施主和老翰林是忘年之交，他就命贫道来请施主去共享早膳，敝观主说老翰林是武林一位长者……”
林歌匆匆盥洗一毕，就随一尘道人来到内院一间精致的云房中。
小神仙盘膝端坐在床上，看见林歌入房，连忙下床迎接，态度非常亲切客气。
他果然只有二十几岁，而且长得细皮白肉，五官端正，可以说是个英俊的青年。
“不知施主驾临敝观，有失迎迓，罪过罪过。”
“不敢当，观主太客气了。”
“听说施主与老翰林是忘年之交？”
“是的。”
“武林十大高手之一的老翰林？”
“不错。”
小神仙听了十分高兴，便请林歌在房中一张桌前坐下，那桌上已摆着丰盛的早膳，小神仙坐下后，才拱手问道：“还没请教施主尊姓大名……”
林歌欠身道：“敝姓林，单名一个歌字。”
小神仙似乎未听过他的大名，但仍连声道：“幸会幸会——施主，咱们边吃边谈好么？”
于是，两人边吃边谈起来。
“听施主吿诉一尘说，那位老翰林日内也将到敝观来玩？”
“唔，观主认识老翰林？”
“不认识，但他是武林长者，小道对他心仪久矣！”
“观主这样崇敬老翰林，想必也是武林高手了。”
“不，小道虽然幼得异人传授，但所学的是‘万法归宗’及‘奇门遁甲’等秘术，却未曾研习武功，此所以小道引以为憾也！”
“观主想学么？”
“想是想，但只怕已太迟了。”
“什么太迟了？”
“年龄啊，小道已二十多岁，听观习武要从幼时开始，以小道这个年纪才开始习武，只怕不易登堂入室。”
“不，观主天资聪慧，骨格又佳，只要有恒心，仍会有极高之成就。”
“施主亦曾习武？”
“当然，否则怎配与老翰林结交！”
小神仙听了更高兴，道：“那么，改天老翰林到达敝观时，施主可否为小道引介一下，倘蒙老翰林收为弟子——”
林歌摇头打断他的话道：“不可能，老翰林绝不会收观主为徒的！”
小神仙大为失望道：“为什么？”
林歌胡扯道：“老翰林以前曾收过徒弟，结果弄得很伤心，从那以后，他就发誓不再收徒弟了。”
小神仙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林歌道：“好像是他那个徒弟疑心他藏私，未将绝技传授给他，竟乘老翰林酒醉之时，以蒙面姿态出现，动手攻击老翰林。”
小神仙听得义愤填膺道：“世上竟有这样大逆不道的恶徒，真是太可恶了，后来怎样？”
林歌道：“所幸老翰林醉得不太厉害，没有被那恶徒伤着，那恶徒自己心虚，就逃之夭夭了。”
话声一顿，继道：“所以，观主若想从老翰林习武，那是绝对不可能之事，不过……”
小神仙听到“不过”二字，神色一振道：“不过怎样？”
林歌道：“观主真想习武的话，在下不才，愿为观主启蒙。”
小神仙一怔道：“你？”
林歌微微一笑道：“观主莫以为在下年轻功浅，说句自大的话，老翰林见到在下，也都得礼让着三分呢！”
小神仙笑道：“是是……”
林歌看出他不相信，乃哈哈一笑道：“观主若是不信，在下露一手给你瞧瞧。”
说毕，就以手上一双筷子，向房壁间的一支木柱投掷过去。
“笃”的一声，那双竹筷就如两把飞刀，深深的射入木柱。
小神仙一见大惊，慌忙起身深深一揖道：“神人！神人！小道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原来施主身怀盖世之艺，这……这太好啦！”
林歌微笑道：“观主且慢高兴，在下只能指点观主一下，却不能收你为徒。”
小神仙又是一怔道：“为什么？”
林歌道：“因为在下现有困难无法解决。”
小神仙忽然笑道：“施主的困难，莫非为情？”
林歌点点头道：“猜对了一半。”
小神仙笑道：“施主若因爱上那个姑娘而不可得，这太容易了，小道可以——”
说到一半，猛觉失言，便住口不说下去。
林歌问道：“观主可以怎样？”
小神仙顾左右而含糊道：“没什么，小道的意思是……小道说不定可以为施主去劝劝那位姑娘的父母，请他们答应施主的婚事。”
林歌道：“观主想左了，在下的困难并不在于那位姑娘的父母不答应，而是那位姑娘被一个歹徒劫去了。”
小神仙一哦，注目问道：“那是怎么回事？”
林歌道：“实不相瞒，那位姑娘是在下的未婚妻，昨天有个歹徒乘在下不在时，将她劫走，在下判断那歹従可能将她带入茅山，是以前来找一找。”
小神仙闻宜面色一变道：“施主莫非疑心……”
林歌摇头道：“不，此事与茅山无关，在下已知那歹徒是谁了。”
小神仙这才放心地道：“有些人常说我们茅山道士怎样怎样，其实都非事实，以讹传讹而已！”
林歌道：“观主，你能协助在下救回在下的未婚妻么？”
小神仙面有难色道：“这个……小道一来不会武功，二来又不知那歹徒在何处，如何能够协助施主救人？”
林歌道：“观主请据实相吿，观主会‘茅山术’么？”
小神仙期期艾艾道：“这个……”
林歌接道：“在下久闻人言，茅山术亦名‘玉女喜神术’，一经作起法来，可将所喜爱的女人召到跟前，要是观主——”
小神仙忙不迭的摇手道：“没有！没有！这都是谣言，绝对没有这回事！”
林歌正色道：“观主，管见以为不论法术或武功，都无正邪之分，用之正则正，用之邪则邪，如说‘玉女喜神术’是邪术，但如你用来救人，那就是正了！”
小神仙道：“施主言之极是，但小道确实——”
林歌截口道：“观主若能施法救回在下的夫婚妻，在下便传观主绝世之技，三年之内，保证使你成为武林高手！”
小神仙面容动了动，道：“这……这……”
林歌道：“观主请不要怀疑在下的来意，在下说的全是事实，以在下之技，若要对观主不利，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小神仙连声道：“是是，这个小道明白，只是……只是……”
他考虑了一会，才吶吶地道：“不瞒施主说，小道以前确曾从家师学了一些法术，但从未施为过，不知灵不灵。”
林歌道：“灵不灵，一试便知。”
小神仙又沉吟了片刻，问道：“要是小道能施法救回施主的未婚妻，施主当真愿教小道武功？”
林歌道：“绝不食言！”
小神仙道：“那么，小道就试试看，但不敢保证一定成功。”
林歌道：“对了，如果她被绑着手脚或如同犯人被囚禁着，观主法术一施，她能不能走到这里来？”
小神仙想了想，答道：“恐怕不能。”
林歌道：“这怎么办？”
小神仙道：“这就要看她的造化了，要是那歹徒用药使她昏睡不醒，那就好办。”
他走去取来一支笔和一张黄纸，接着问道：“她的姓名叫什么？”
林歌道：“水蜜桃。”
小神仙吃了一惊道：“水蜜桃？是不是‘武林第一美人’的水蜜桃？”
林歌点头道：“是的。”
小神仙惊奇地道：“她是施主的未婚妻？”
林歌道：“不错，观主也知道武林中有她这个姑娘？”
小神仙道：“是啊！小道听说她武功高强，又有羞花闭月的姿色，施主能够娶她为妻，那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了。”
林歌笑道：“娇妻难侍候，将来要怎样还不知道呢！”
小神仙写下了水蜜桃的姓名，又问道：“她今年芳龄几何？”
林歌道：“二十三岁。”
小神仙又写下，再问道：“几月几日生的？什么时辰？”
林歌又将水蜜桃的生日和时辰说出，小神仙一一写下后，说道：“好了，等今夜再试试如何？”
林歌道：“现在不行？”
小神仙韵：“是的，施法术要在夜里，即使白昼可施法术，想那歹徒也不肯让水姑娘走回来的，对不对？”
林歌觉得有理，便道：“那么，今夜还望观主大力帮忙，在下则再入山去搜搜，观主可知山中有几处隐秘的山洞？”
小神仙道：“有两座山洞甚为隐秘，唯距此甚远，而且不易找到，这样好了，小道派个人带施主去找，我看你们可化装为打柴的樵夫，方便行事。”
林歌大喜道：“感激！感激！”
小神仙乃召来一尘道人吩咐道：“一尘，你去把厨房里的曹老头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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