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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神秘女佣 危机四伏
2025-08-01  作者:马云  来源:马云作品集  点击:

  那间囚室没有加上锁,仇天雄简直就不像是坐牢。
  出到门外,他还可以顺手把几个囚室的铁门拉开。然后召来室内的数名彪形大汉,浩浩荡荡的,开到走廊的另一边去!
  走廊上有铁栅隔开,但守住在那儿的狱警,远远看见仇天雄,便打开铁栅,让他们通过,问也不敢问一句!
  吕伟良忍不住说道:“仇大哥,看来你比起狱长还威风得多呢!”
  “当然!他妈的什么狱长,要是没有我仇天雄,囚犯们就会作反,他这个狱长的职位也难保。”仇天雄口中咬住的是雪茄,一上一落的,极之够神气!
  吕伟良与他并肩走着,那四名彪形大汉,紧紧跟在后面。
  通过了几度铁栅之后,终于来到了一处囚室的门外。负责守卫在这里的狱警,十分有礼貌的问道:“仇大爷,你要找谁?”
  “那个新来的黑鬼广囚在那里?把他带来见我!”仇天雄咬住雪茄,双眼朝天地说。
  那名狱警果然把一度铁门开了锁,将一名囚犯带了出来。
  仇天雄问吕伟良,“是不是这个?”
  吕伟良点点头。
  仇天雄夹指一弹,示意身后四名彪形大汉冲前,二人将黑鬼广两条手臂捉住,另外二名则分别将他双足抽起!
  狱警忙问道:“仇大爷,发生了什么事?”
  “你少管老子的事!”仇天雄一手把他推开,然后走到那间囚室门前,对另一名囚犯说道:“你出去散步一会儿!”
  这间囚室原是黑鬼广和另一名囚犯同住的,他的资格比黑鬼广老,所以明白到仇天雄在狱中的势力,忙不迭地走了出去。
  仇天雄示意四名大汉把黑鬼广抬进来,吕伟良也跟了进来。这才把那度铁门关上了!
  黑鬼广面色大变,喊冤道:“仇大爷,有话慢慢说,千万别难为我!”
  “小子!不是我要对付你,是这位老弟,你可认识他?”仇天雄喷出了一口烟雾。
  “他……他是……”黑鬼广有如大难临头,声音也在发抖。
  仇天雄道:“他是吕伟良,江湖上有名‘铁拐侠盗’。你竟然不认识他,该打了吧?”
  说着,仇天雄一掌掴了过去!
  黑鬼广四肢被捉住,上不到天,下不到地,更加不要说反抗了。
  吕伟良看看铁门外面,狱警远远走开,也不敢跑来偷看!
  黑鬼广说道:“我知道他是江湖上有名堂的人,只是,一下子记不起罢了。仇大爷,你就饶了我吧了!”
  “饶了你?”仇天雄冷然一笑,“我还要你尝试一下‘吃水饭’的滋味呢!”
  黑鬼广既是黑道中人,自然也知道“吃水饭”是什么。
  他哭丧着脸道:“我并没有什么对他不起的,仇大爷,何必难为我?”
  仇天雄道:“好吧!吕老弟,你有什么话,尽管问,我相信他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在我面前说半句假话的。”
  吕伟良目睹仇天雄的威势,自然相信他这番话不会夸张,因此走过去问黑鬼广:“勒索案,你可是主谋?”
  黑鬼广恍然道:“原来是为了那件事进来的。但是,我已经罪有应得了!”
  “不!你不是真正的幕后人。”吕伟良说:“把裸照交给你的,是谁?”
  “我不知道。”黑鬼广道
  “你坦白说,对你有好处;否则,三年的时间,我会令你残废。”仇天雄警告他说。
  黑鬼广早已知道仇天雄在狱中的威势十分惊人,否则,他也不会在刚入狱便叫手下来孝敬他老人家了。
  黑鬼广说:“我是真的不知道,否则我一定说的。仇大爷。”
  吕伟良道:“你不知道他是谁,如何联络?我知道他每次蒙面来见你,所有的裸照,都是那人交给你的,是不?”
  “是的,就是他不肯让我见见他的真容。”黑鬼广说道:“每次,我们先通电话,然后见面。这是合作性质。你也知道,我是刚扎上来的,一定要开辟一些财路,以增加入息!”
  “那么,告诉我,那人的电话号码。”吕伟良说道。
  黑鬼广明知无可避免,只好把一个电话号码说了出来,吕伟良把它记起。
  但是,当他进来时,一切私人用品,除了必要用来走路的拐杖之外,全都给狱警放到他的“包头”里去,所以连墨水笔也没有;就只能用脑把这号码记起来。
  仇天雄看见这样,伸手往衣襟一摸,掏出了一支全银制成的名贵墨水笔来,递给吕伟良。
  吕伟良真的是看得眼花缭乱,金的打火机,银制的墨水笔,这名“囚犯之王”,果真是不可一世啊!
  他把黑鬼广所说的电话号码记了下来,又问:“你甘心做替死鬼,是不是太过愚蠢?”
  “一点也不!”黑鬼广说道:“这家伙虽然神神秘秘,但十分有头脑,我相信他可以令我致富,所以我才和他合作。”
  “但是,事实已经证明他是个大笨蛋!”
  “并不!这次的失败是你一手造成的。你也可以想想,如果不是你徒弟跟踪我们,要不是你把我的保险箱弄开,将那一叠底片交到警方手中,即使我被捕入狱,我还可以继续发财。”
  “本来我也不想破坏你的好事,可惜你选错了对象。刚好有两个正当商人是我朋友,这使得我不能不插手这件事!”
  “那就只能怪我自己倒霉——。”
  吕伟良想想又问:“你真的不知道对方是个怎么样的人?”
  “我真的不知道,但你可以凭这电话号码取得线索。”黑鬼广说。
  仇天雄插嘴道:“要是我发觉你说谎,苦头还有得你吃的!”
  “仇大哥,你放心好了,三年的刑期,少说也有两年多,以后还得时时要你关照住小弟呢。”黑鬼广说:“吕先生既是你好朋友,我怎敢在你面前胡说八道?”
  “小子!”四名彪形大汉之中,有人喝道:“以后不准你称兄道弟,叫什么仇大哥?仇大哥不是你叫的,你要叫仇大爷,听到了没有?”
  黑鬼广的性命,就在他们手中,那敢说半个不字?
  仇天雄终于与吕伟良离开那间囚室,四名大汉也把黑鬼广放下。
  囚室门外,连那名守卫的狱警也远远避过一旁,没有人敢在外面偷听;吕伟良要不是亲眼见到了,这情形之反常,委实也令人难以置信!
  其实,监狱中黑幕重重,已是世界性的,只是其间由一名无期徒刑的犯人主宰了一切,实属罕见。其他诸如贩毒,吸毒,私刑,殴斗以及分党派等等,世界各大都市的监狱,同样也有出现这情形。所以人们也就见怪不怪!
  吕伟良和仇天雄透过许多铁栏栅与走廊,最后又回到了仇天雄的囚室中来。那张圆桌之上,已经摆满了酒菜。
  仇天雄邀吕伟良入座。
  吕伟良看见这情形,几乎忘记了他在坐牢,还以为这是外间的朋友请客。
  圆桌上的小菜,全用银光闪闪的盖子盖住,以防送菜冷却下来;那瓶未开封的洋酒,是法国佳酿;筷子是象牙制成的;碗碟则是江西名瓷;两双高脚的水晶玻璃杯在灯光底下闪闪生光。
  真像是阔人在请客,反使到吕伟良有点受宠若惊。
  刚才那四名大汉之中,只有一人跟了进来,他站在一旁,听候仇天雄的差遣。
  吕伟良和仇天雄分别坐了下来,那大汉便把那些盖子揭开。小菜还热气腾腾的,香味令人垂涎欲滴!
  仇天雄亲自把那瓶名厂洋酒打开,为吕伟良注满了一杯!
  吕伟良忍不住笑道;“像你这般享受,相信在外面也很难得到!”
  仇天雄说道;“是的。不过,我也经过了不少苦难奋斗,才有今天。”
  “人生不过数十寒暑,只要生活得好好的,在那儿不是一样!”
  “当初我也这样想,所以我凭着经验,头脑和胆量,把狱中的各党派统一,取得了监狱当局的信赖。现在毫无疑问,我在这里真的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甚至要个美丽的姑娘陪陪我,也可以通知他们替我办到;就是不能让我离开这儿半步。”
  仇天雄说到这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吕伟良当然也明白这老囚徒的心境,即使有更好的享受,相信也比不上“自由”二字的可贵!这也许就是叹气的真正原因了吧?吕伟良这样想。
  他们一边谈话,一边饮饮食食,足足超过了一个小时以上。
  最后,有人奉上香巾和水果。
  这时仇天雄才把一幅假墙移开,那凹陷处出现了一架电视机。他顺手把它扭开了。
  吕伟良问道:“他们对你这么好,你还何必偷偷摸摸的?”
  “那是为了表面的掩饰。”仇天雄解释说,“这里经常会有人来巡视和参观,表面上不能不做得似模似样的以免当局被人质问。”
  吕伟良想想,觉得也是道理。
  这是一个充满了虚伪的社会,许多时表面上看似十分简单的事;殊不简单;许多时表面上认为正常的事,就是那么反常!
  吕伟良在江湖上混迹了不少日子,许多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但却想不到仇天雄在监狱中的势力,竟大得出乎意外!
  他和仇天雄一齐坐一沙发上,一边吃水果,一边欣赏电视节目,就有如在朋友的家中作客一样。
  一节名为“命相讲座”的电视节目,刚播到尾段。仇天雄问吕伟良:“你可相信命运么?”
  “本来就不大相信,但经过这一次之后,却又不能不信了。”
  “为什么?”
  吕伟良道:“因为在这件事发生之前,我曾光顾过一位预言家,那印度人用水晶球占卜,果真是灵验神;他说我今年会惹官非……”
  吕伟良话未说完,仇天雄已忍不住一阵哈哈大笑,说道:“官非与坐牢是同一回事,如此说来,他果真是灵验得很。可惜他不到狱中来,否则老子倒要试试他的功夫如何。”
  吕伟良问道:“你也相信命相这回事了么?”
  “命运是有的,相学则未必准确。例如我二十岁时,有个相学大师说我相貌堂堂,将来必是大富大贵,但是结果怎么样?”仇天雄苦笑着摇摇头,又说:“其实,年青人最好不要相信命运或相学,极力向上,奋斗前进,这是最重要的;只有失败的人,才会委诸命运的安排。例如我,假如我那次打劫银行成功了,逃出重围,跑到外国去,过的将是神仙一般的生活,那时,那个命相家的预言便是十足灵验!”
  “是的,我也同意你的讲法,年青人不该信命相学,只可以作为一种预测的玩意,千万别太过份迷信。例如命相家说某人生成一副富贵之相,某人如果信这是命运中的安排,无所是事,难道老天爷真的会把金银珍宝送上门来么?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事!”
  仇天雄道:“是的,这些日子以来,我也大彻大悟了。但是,太迟了。目前的环境,我只好竭力去适应!”
  吕伟良默然无语。
  照时间计算,三十多年前,吕伟良也是刚出娘胎,所以他对这位江湖大盗的为人,实在不敢乱下判语;只是听他这种口气,显然在忏悔不已!
  但是,这又有什么用呢?无期徒刑是判定了,三十多年来的狱中生涯,换来满头苍苍白发。真的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使人不胜感慨!
  电视机虽然继续开放着,但仇天雄仍在滔滔不绝地对吕伟良说道:“多年以来,我一直在这里听到有关你在外面行侠仗义的新闻,你是我们这一行业中罕见的奇才。通常来说,我们这行业的人都很自私,但你却经常干出舍己为人的事情来,那是十分有意思的,可惜我老了,否则,我会将功赎罪,替社会做一些有益的事。”
  吕伟良说道:“你在这里能镇压得住全体囚犯,已经间接有功于社会。”
  “是的,如果我死了,相信党派互斗之事又会死灰复燃!不过,我是环境所迫,不像你在外面,可以为所欲为。老弟,希望你多留在这里几天,让我们有机会多聚一阵。要是你不嫌弃,我愿意把一些绝技授给你!”
  吕伟良大感兴趣,却不知道他所讲的是那一种绝技。
  只是仇天雄既是名闻一时的江洋大盗,自有其惊人本领,但是,吕伟良估计自己留在这里的时间不会太长久,因为申律师已经为他迅速进行上诉。
  其实,坐牢并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明明是好人一个,偶一失足而入狱,也极有可能变成终身坏蛋。问题是狱中黑幕重重,几乎是任何人,亦无法控制。
  吕伟良在江湖上混迹了不少时日,自然也洞悉个中情形。此次要不是为了设法从黑鬼广口中取得可靠线索,他也不会冒险到狱中一行。
  仇天雄年纪毕竟大了,加上几分酒意,在沙发上逐渐睡着了。
  吕伟良把他扶登床上,然后通知门外狱警,把他带回自己的囚窒中去。
  翌日清早,阿生就来探监!
  狱警早已接到消息,知道那跛子是“铁拐盗侠”吕伟良,又听到仇天雄把他视作“上宾”,所以阿生的茶钱没人敢受。
  阿生会见师父吕伟良之后,第一句话问:“找到了黑鬼广没有?”
  吕伟良把一个电话号码塞到阿生的手里,说道:“你先设法查查这电话是谁的;黑鬼广每次就是打这个电话与神秘人取得联系!”
  阿生接过那字条,一名狱警在旁监视,但故作视而不见。
  吕伟良是获得了特别优待的,其他的囚犯双手不准触及那度铁网,更别说是传递什么物品了。
  阿生说道:“申律师已经立即替你进行上诉,但看情形你还要在这里耽几天。”
  “这是考验你的时候了。阿生,你试一试自己去办妥这“件事。”
  “师父,你放心好了,我一定可以办妥的。”
  “阿生,你有没有去过警局里的探长室?”
  “当然有,你也知道我去过不止一次了。”
  “你还记得夏维探长办公桌上,那块玻璃底下压着的格言么?”
  “记得,那是脑筋胜于子弹!”
  “对了,所以你也要多用脑筋,少用武力。”
  阿生点点头,表示紧记师父的教诲!
  吕伟良再指示阿生一些行事要诀,而时间上已经超过了限制。狱警十分客气的,催促阿生离去;吕伟良亦被带返囚室中去。不久,仇天雄在广场上晒太阳时遇见了吕伟良。他说道:“我说过要传授一些绝技给你,现在先看看我的表演吧!”
  这时广场上聚集了好几百囚犯,仇天雄拍拍手掌,这班或坐或躺下来的囚徒,立即迅速排列起来。看他们的行动,直如训练有素的军队一样。
  吕伟良开始领悟到仇天雄所以受到监狱当局的尊重,是有原因的。否则,要切实控制这一大群鸡鸣狗盗,相信也不是容易的事!
  仇天雄对他们说道:“今天你们没有什么消遣,就让老子玩套把戏给你们开开心吧!”
  话未完,数名狱吏已经把一些物品搬到广场上来。那是一些圆形的瓦筒!
  这是旧式建筑物所用的去水渠,但新式的已经改用钢管了。
  圆管口径不大,直径只有一尺左右,总共有十个那么多。每个长二尺,连接起来,便有二十尺长了。
  狱吏把这十个圆管放在广场上,连接起来,他们就像是仇天雄的助手一样,非常有默契!
  仇天雄又对各人说:“有没有人可以由这边入口,钻到那边的出口去?”
  “……”完全没有人答话。
  吕伟良也觉得一尺直径,很难容纳一个人进去,也别说钻过去了!
  仇天雄回头对吕伟良说道:“老弟,你试试看吧!”
  吕伟良俯伏下去,试一试,几乎无法退出来,引得仇天雄格格大笑。
  仇天雄的身材比吕伟良略胖,吕伟良实在无法想像得到他如何可以钻进去!但看情形,他是非常有把握的。
  尤其是这班狱吏们的合作与默契,暗示出过去仇天雄可能当众表演过这一副身手了。
  只见仇天雄把外衣脱下,俯首弯腰,做了几个柔软体操,然后双手高举,直挺挺的钻进了那些瓦筒中去。
  吕伟良开始悟出了个中道理,原来双手高举,肩膊上的阔度无形中收窄了,但是,即使如此,仇天雄也是仅可容纳进去,他如何使出力度来?
  吕伟良实在惊呆了,仇天雄已经由另一边钻了出来。
  一阵阵如雷的掌声响起,吕伟良也不由自主地跟着众人拍手叫好不已!
  吕伟良看见仇天雄得意洋洋地由那边走过来,狱吏们已经把瓦筒竖直了。
  仇天雄说道:“这算不了什么,只要你能钻进去,便可以由这边进那边出。现在我要表演另一套给你开开眼界。”
  说着,他已一边缩身走进了一个圆形瓦筒之中,二名狱吏把一节节的瓦筒套上去,直至十个完全接连起来为止。
  十个接叠起来,刚好到达二楼;二楼有人将瓦筒扶住了。瓦筒本来就有上下之分,上大下小,以便一个接着一个套进去!因此接叠起来,亦颇为稳固!旁边有一乘扶梯,一名狱吏站在其间协助,让瓦筒不致于摇摇欲堕!
  吕伟良还未想得透仇天雄如何表演他的绝技,已经看见囚犯们仰首而视。吕伟良也往上望,只见仇天雄由高处爬出。登上了二楼的栏杆。
  又是一阵如雷的掌声。仇天雄站在二楼,往下挥手示意!
  吕伟良这一回是真的佩服了仇天雄的技艺。狱吏中有人说:“老家伙一年来没有练过这玩意儿,结果还是可以轻易做到。”
  吕伟良忍不住问道:“他过去经常表演这一套么?”
  “是的,但最近这一年来却没有表演过。”那狱吏答道。
  仇天雄由二楼轻轻一跃,落地无声,竟能直挺挺的屹立广场之上。
  掌声仿如一连串的炮仗响了起来。
  吕伟良真的看不出仇天雄这把年纪,竟仍能保持这种身手。
  仇天雄走了过来,笑问道:“老弟,你看怎么样?”
  “妙极了!”吕伟良跟他握手说:“我自问未见过这种绝技!”
  “三十多年前,钢管水渠未流行,一般旧楼只能用瓦制的水渠,我只要弄出一节,便可以由地下钻上二楼;再由二楼登上三楼。”
  吕伟良问道:“困在水渠中,如何可以用力往上爬?相信这是最重要的。”
  “当然,这是技术问题,四肢都要用力;你虽则少了一条腿,只要懂得其中奥妙,还是可以象我一样那么方便。”
  吕伟良又问:“什么奥妙?”
  “这里人太多了,我不想公开传授!”仇天雄故作神秘地说:“你知道,这班坏蛋没有一个是好人,他们学多一门技艺,便只有为患社会多一些;象你这样有定力的,相信难找上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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