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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大小双邪
2024-09-10  作者:李凉  来源:李凉作品集  点击:

  西厢房靠右之客厅。
  有四人在聚会。
  他们分别是总管洪英,总护法剑平关,互护法尤郎生,右护法纪腾云。
  洪英道:“剑总护法,你是否觉得这两天堡主有点失常,下的命令好像和从前不大一样。”
  剑平关道:“我也有这种感觉,上次决定攻打“神武门”的“太乙”分门,谁知道我们只攻到一半,堡主昨天晚上又叫收兵,这正是半途而废,人家还以为我们“飞龙堡”已无力再战,收手受降怕了他们。”
  纪腾云道:“是啊!前天堡主要我到湖州去收规费,等我回来时堡主竟问我规费收了没有?真是。”
  尤郎生道:“你们没说我倒没注意,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一件事,以前堡主喜欢喝山西铁观音,现在却叫仆人泡乌龙茶,还有堡主平常都寅时起床,昨天和前天他都睡到卯时,这有点反常,是否堡主病了?还是受到什么刺激?对了!会不会受到那杨小邪的影响?”
  洪英道:“咱们做属下的不便猜疑长官行为如何,我来“飞龙堡”也有十几二十年了,前后有三次,堡主有一段时间突然改变作风变成另一个人似的,这次是第四次,也许堡主想改变一下自己也说不定,我的意思是希望各位在这一段时间少说话,以免伤了和气。”
  剑平关点头道:“总管说得也有道埋,每次堡主突然改变方针,我这做护法的也只有马首是瞻,从不说第二句话,虽然有时侯意见难免分歧但忍一忍就过去了,我们可不能坏了“飞龙堡”的名头。”
  尤郎生道:“再两个月也许就会恢复正常,我并不在意堡主的一切,这么多年来,咱们一直都很好。我担心的是那位杨大邪,他来得太突然,而咱们又摸不清他的来路,现在他关在这里,要是他是正派人物咱们“飞龙堡”可就对不起人家,他弟弟已死在堡里,如果这位哥哥再死在堡中,我看“飞龙堡”非损兵折将不可。”
  洪英道:“不错,我也觉得这件事不比寻常,这两个孪生兄弟,有点问题。”
  剑平关道:“那家伙竟然不怕我的“九九追魂掌”,而且还用指法破我的铁布衫,你们想想他才十来岁就如此了得,若是他师父,那还得了?这不是拿着炸药往家里摆是什么?我想请堡主将他放了,否则老的一来,咱们可能会吃不完兜着走。”
  剑平关被小邪点了二指,尝到苦头,对小邪这怪物早就惧怕七分,何况他老头?害怕之余他只有如此说明,以免再次尝到苦果。
  洪英道:“总护法你说得不错,我看这对兄弟可能是“寰宇一奇”欧阳不空的徒弟,也只有他的医术才能对抗天下毒药,也只有他的“大悲指”才能点破你的铁布衫,而他的飞刀也许出自名师教导,我们如果将他杀了,那可对本堡不妙,明天咱们就建议放了他,也好少一层不必要的忧虑。”
  尤郎生道:“总管说得甚有道埋,但堡主这几天行事反常,说不定不放人,还将他杀了,那我们该怎座办?”
  洪英道:“这我也管不了这么多,当人家部属的只有献计、规劝,取舍之间还是看堡主本人,只要我们尽了这份心,想来堡主会知道我们的苦心。”
  剑平关道:“我们“飞龙堡”耸立江湖数十年而不衰,都是靠大家努力和行事正当,恩怨分明,如今遭了这门棘手事,若堡主不能办得漂亮恐怕会影响军心而种下败迹。”
  洪英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们尽人事以待天命,人有时侯不能想得大多,否则很多事都没办法做。你们早点出去巡逻一下,我也要到堡主那里看看有无差遣,顺便提提杨大邪的事。”
  大家起身互道一声再见各自分开。
  总管则走往后院堡主起居处。
  不久他已到后院一间书房。
  “禀堡主,属下有事求见!”洪英道。
  “洪总管有事吗?门没锁,请进!”
  “谢堡主!”洪英跨入书房。
  堡主一见洪英到来搁下手中毛笔笑道:“洪总管请坐。”
  “谢堡主!”洪英拱手答礼,移步坐在左边椅子上。
  堡主道:“洪总管一大早来找我,有何重要事情?”
  洪英道:“禀堡主,实不相瞒,前日堡主突然结束黄旗攻打“神武门”之事有点草率,堡主是否另有打算?”
  堡主笑了笑道:“打算如何是尚未想出来,但我觉得早点结束早好,因为本帮任何一个弟子我都要爱惜他们,不能随便让他们拼命,所以我停了此事。”
  洪英道:“堡主这话是不错,但敌人已经骑到我们头上来,我们应该有所反应才是,而且弟兄们,宁死也不愿受这种气。”
  堡主笑道:“洪总管你放心,我已通知黄旗坛主去向他们谈判,若他们再不考虑我们的面子,我们再作打算,你不觉得只打了十来夭,就已折损三、四百名弟兄,我于心何忍?有时侯我真想放弃江南地区撤回黄旗地盘,来保住弟兄性命呢?”语气之间充满悲天悯人之意
  洪英一听也不便再问下去他道:“那是否要等到谈判有结果时再说?”
  堡主道:“是的,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对得起弟兄,我知道弟兄受了不少忍气,但我帮能耸立江湖数十年而不倒,不是只有武力,除了武力之外,还要有忍人之心,只有忍让,才是最重要的因素。”
  洪英道:“堡主教训的是,还有一点,堡主以为大邪之事要如何处置较为恰当?”
  堡主道:“我也正为此事烦恼,先前那位杨小邪已死在堡里,现在要善罢恐怕不能,我是想先弄清他的来历再说。”
  洪英道:“属下怕的是他是“寰宇一奇”的后人,或是和“飘花宫”有关,这就太严重了。”
  堡主道:“我想如若真是如此,本堡注定要遭劫难,我一直留下他的原因就是在此,如果是欧阳不空或“飘花宫”寻来,“飞龙堡”恐怕挡不了这些人,倒不如先好好善待杨大邪,让他对我们仇恨消灭了许多,再放他出来,这不是很好吗?”
  洪英一听这才明白堡主真正用意他道:“堡主果然英明睿智,至于他的来历,属下这就去办。”
  堡主道:“先别急,等上十天,二十天看看有谁找上门来,就知其中原委,何况杨大邪的伤一时也好不了问不出所以然来。”他以为杨小邪伤得很重无法开口说话,故有此一言。
  洪英一想也对,他起身拱手道:“那属下告辞了,这几天属下一定加强戒备,以防止任何事件发生。”
  堡主挥手道:“洪总管,你去吧!也不用太操劳,对手虽然厉害,咱们“飞龙堡”也不是省油的灯,只要多留点神就可以了。”
  洪英道:“谢谢堡主关怀,属下会照顾自己。”说着已往外走。
  堡主忽然想到什么提高嗓子道:“洪总管,别忘了看好杨大邪,但不能慢待他,以后有任何突发事,我们也有个交待。”
  韦亦玄是想,到时真无法时,也能以“关而不关”的藉口来搪塞对手,以表现他是大仁人之做风。
  “是!”洪英轻轻将门带上往前院走去。
  他到了前院马上吩咐下去严加看守杨小邪,并好好照顾他,不得有虐待行为。
  也就因此小邪在牢里有吃有喝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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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邪正觉得无聊在牢里大叫道:“狱卒,你们死到那里去了?我老人家要拉屎还不快来!”
  人食五谷杂粮那有不放点东西的道理,但像小邪这样乱吼乱叫是“放得有点过火了”。
  狱卒奉到指示要善待囚犯,也不敢违抗命令,赶快拿着夜壶往里面跑。
  小邪叫道:“他妈的!这么慢来,你是存心叫我拉在裤裆不成?”
  狱卒也不甚高兴叫道:“小表……你别忘了你是囚犯,是囚犯就得乖点,否则有你苦头吃,拿去!”他将夜壶一丢,也不理杨小邪。
  小邪叫道:“嗨!我说大爷呀你可真神气,有一天给我溜出去时,我倒要看看你是神气还是鬼气?”
  狱卒也不理他迳外走去。
  杨小邪大叫道:“喂!你走这么快干什么?牢门震开了你知不知道?”
  狱卒一听走回来巡视,正要检查时,蓦地“拍拍”两声,他已挨了两个耳光。
  只听小邪大叫道:“不负责任,该打该打你放心的去吧!我已帮你关上去了,有你们这些人侍候我,我还不想走呢?哈哈……”小邪看鬼计得逞得意的笑个不停。
  狱卒挨了两个耳光,立时怒气难消,一拳已打向小邪胸口。
  小邪轻轻往后退了一步含笑而立。
  狱卒大叫“你你……”可惜他不打开牢门是打不到小邪,但他又不敢打开,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小邪笑道:“来呀!有本事再拉长你的手,我就站在这里不动怎么样?”他站的地方恰好只离狱卒手掌两寸远,端的是吊人胃口,这要打得到,也像是拿鸡毛扫人家衣服一样,不管用。
  狱卒吃了两个耳光宝是恨气填膺,抽出长刀就往里扎大喝道:“死来!”
  小邪还真没动,让刀尖顶住胸口,他笑道:“老兄!你动手呀,我现在已经受了重伤,若你这么轻轻一刺,那我可要魂归西天……不!到阎王那里比较好,到时候你拿什么向你主人交代呢?是不是你先刺死我再自杀呢?”
  狱卒一想:“对呀!弄不好这小子就要死了故意拉我垫底,我可不能上他的当。”他道:“好小子,今天就放过你一条狗命。”
  小邪叫道:“放过我?你别忘了你家主人吩咐要好好善待我,照顾我,你若待我不好,那我只要大吼乱叫,就够你受的,你那臭包子(堡主)将我关在这里又要对我这么好你知道为什么吗?”
  小邪又在施展他的吹牛功了。
  狱卒他也觉得奇怪,既然是囚犯,又何必善待,其中必有原因,他也很想知道,他道:“为什么堡主会如此待你?”
  “唉:”小邪叹口气装腔作势,一副无可奈何道:“说来是不值一提,堡主强要逼我娶他女儿,说什么我是金刚命天生灵活泛光,七窍通天,神户英挺,福星高照,在朝是帝王像,在江湖是霸王像。”他耸耸肩头深深吸一口气装出一副帝王模样,将周八伯的话照说一遍,只要能表现自己很了不起的话,小邪都记得特别熟,这几句“在朝帝王像”他可是终身不忘也。
  接着他又道:“就为了我的相貌出众,堡主才会硬逼我,我看在他的盛情之下答应他这门亲事,但我已经有了三位老婆,要把你家小姐纳为小妾,可是你家小姐硬要做正房,一闹下来堡主当然要袒护女儿,所以才把我关起来直到我回心转意才放我出去,唉!长得这么有人缘也不一定是一件好事!”
  小邪这一说,真以为自己是因为仪表出众而受到灾难竟自我陶醉起来,但他这一“失态”弄得狱卒信了七分。
  狱卒半信半疑道:“那你为什么身受重伤,被抬进来?”
  小邪叹道:“这也是因为我长得太好看的原因,我为了你家小姐要当正房的事,回去和老婆商量,谁知道她们硬捉着我不放,三垃四拉竟将我打成这样,其实这样还没关系,后来我又回到堡里,堡主为了庆祝我这准女婿到来想将我灌醉,谁想到却大家一起醉了,就这样打了起来,原来堡主是有意要留我,不让我回去,我才落得如此下场,罪过,真是罪过。”
  小邪扯得历历如绘,不由得狱卒不信。
  狱卒一听态度霎时转变一百八十度,对小邪所赐约两巴掌也觉得应该的,是未来的“姑爷”打的嘛?有啥关系?他现在是毕恭毕敬。
  小邪一看这混小子喝了自己迷汤已神智不清,暗自好笑道:“你也不用如此待我,只要我无聊时你陪我赌一赌,我保证不赢你的钱,来,我先给你一百两买酒!”他真的从口袋拿出一百两银票递给狱卒。
  狱卒心想这未来的姑爷出手可真大方,但还是不敢伸手丢拿。狱卒怕这钱是有代价的。
  小邪一看知道其中原因,他笑道:“你放心,这一百两是给你的,其他的侍卫我再拿几百两给他们,你和我玩骰子不必打开牢房,只要在里面就行,况且我不说谁会知道呢?”他这么一说一扯,狱卒可乐坏了。
  狱卒想:“只赢不输,这种赌那里找?何况他出手就是一百两,想必这位姑爷一定是大富人家,我得好好的搞他几把。”他道:“好,小泵……小兄弟,我去准备一下用具,等一下再来。”说着就要往外走。
  小邪叫着:“慢着!”他又掏出二百两银票道:“这二百两你拿去给他们分,并交代他们不能对任何人说,否则被堡主知道了,我可担待不起。”
  “好的!”狱卒接过银票,兴高采热的往外奔去。
  贪心人人有,狱卒在不开牢门,没有条件之下,何乐不为?
  而小邪只想找人解解闷,至于钱,反正也是身外之物,留着也没用。
  狱卒一走,小邪跳了起来叫道:“诗口口,好耶,好耶,等一下他妈的赌它一个三天三夜,哼!必在牢里有什么不好?有吃有喝还有赌,哈哈……我看那丫头也一起来赌算了。”
  他摸出身上银票,算算也有几千两,都是摆摊子赢来的,还好韦亦玄他并没有将银票收去,这下子可派上用场。他想:“几千两可以玩好久,如果输光了再向那丫头借。”
  想想一切都没问题他已唱起山歌来:“姐有情呀妹有意,通通送到我这里……亲呀亲呀我的小桃红呀,腰一扭呀!手一摆呀真迷人耶……姐如仙来妹如花,一个一个赛西施……
  左抱一个呀右抱一个……”他一边唱还学戏子比手划脚,真是乐陶陶。
  不久狱卒果然兴冲冲走了进来,手里掌着大碗和杯子,他叫道:“来啦!小兄弟咱们开始吧!”他倒比小邪还急。
  两人就在牢里战得你死我活天昏地暗,愈赌两人愈起劲,叫得比谁都大声,还好牢门是石块造成,声音传不出去。
  小邪赢少输多他也不在乎,有赌就行了。
  中午一过
  小邪道:“阿虎你先出去一下,等一下你们小姐会送饭来,这骰子留在这里,我要教小姐玩骰子,那有老公会而老婆不会的道理呢?”
  狱卒现在和小邪是哥们了他答应的很直爽:“好,没问题等一下我再来!”他拿着一大堆银票走出牢门且不时呵呵笑着。
  不多时韦瑶琴已拿着小竹篮走下来,远远就叫道:“小邪哥,我给你送狗……送酒菜来了。”
  小邪笑道:“谢谢你,大姑娘。”他马上伸手去接竹篮于,打开一看,闻到狗肉,他高兴叫道:“哈!哇佳佳!我老人家已三、四个月没吃到人间仙品了!”手一抓,已将狗肉往嘴里塞。
  韦瑶琴看到他如此吃相也呵呵笑了起来。
  这一笑把小邪给笑醒了他道:“来!大姑娘,你也来一块吧!”
  韦瑶琴摇头道:“不要,我一听到狗肉心里就不太好受,还是你自己吃吧!”
  小邪道:“也罢!无福消受狗肉恩。”他边吃又边道:“料理是不错,可惜不是黑狗味道就差了点。煮的火候还不怎么够但……将就点就是。”
  韦瑶琴道:“这是厨房弄的,我骗他们说是我哥哥要吃的,他们就马上杀了西院那条花狗,好可怜喔!”
  小邪道:“没什么好可怜,杀狗像杀猪一样,难道你不吃猪肉吗?来,吃一口,保证下次你一定喜欢。”
  韦瑶琴就是不肯吃,女人嘛,总是心中怕怕的。
  小邪也不难为人家,自己吃都不够了,问问别人只是客套话,拿起酒猛喝猛灌,一口气就将酒喝光才道:“好酒,上等白干,可惜就是少了点。”
  韦瑶琴大惊道:“小邪哥,这么一大瓶你还不够?你这种喝法我看来一大你也吃得下,可是我抬不动这么多。”
  小邪看酒也光了,肉也没了,他道:“大姑娘,随便啦!其实有点酒来解解馋也就可以了,我那好意思叫你天天扛一大缸酒来,那我不是天天醉了吗?连玩骰子的时间都没有了。”
  韦瑶琴好奇道:“骰子?你会玩骰子?”
  小邪笑道:“别的不说,玩骰子我可以不吃饭呢?来,我表演给你看。”
  他拿起骰子对着韦瑶琴说:“大姑娘,你要什么告诉我,我就扔给你。”
  韦瑶琴半信半疑道:“五点!”她目不转睛的看着骰子。
  小邪点头道:“好脸盆就脸盆,一二三,四五穴,前前前,后后后,碰到你祖一翘,脸盆哪!”他手一扬,骰子转了转,果然四个都是五点。
  “怎么样?”小邪神气道。
  韦瑶琴吃惊道:“小邪哥,真的是五点耶……”
  “那还错得了吗?”小邪很有自信的回答。
  “那我要六点。”
  “可以!”
  小邪抄起骰子念道:“一二三,四五方,棺材呀!骰子一转,又是六点。
  韦瑶琴高兴的叫起来:“小邪哥你好神奇喔!教我好不好?”
  小邪想:“教你?那可要十年,而且要像我这么聪明的人才行。”他道:“好,但这太难了。”
  “为什么?”
  小邪道:“我告诉你,你知道我为什么扔骰子要念那些术语?那是因为我要请赌神附在我身上,只要这么一念赌神就会帮助我,但赌神是男的,他可能不会帮切你。”
  小邪是怕如纠缠不清,弄个赌神,将来也好脱身。
  韦瑶琴有点失望道:“难道用其他方法不行吗?”
  小邪道:“不行,要是行,每个人都可以靠赌博为生了,我是花十年时间天天拜赌神你看!”他翻开左膝盖,本以为有伤痕,但他一看暗道:“哇卡!没伤痕!”他立即改口道:“你看我膝盖好圆好圆这就表示赌神看中了我的膝盖,才答应帮我的忙嘻嘻……”小邪也发现自己很会乱扯,禁不住嘻嘻直笑着。
  韦瑶琴看了他的膝盖半晌,看不出所以然来,但她那知道这是假的,先入为主的观念,她还是相信小邪的话。
  小邪又道:“不过你放心,你不要叫赌神带忙也可以赌,那是要看谁的运气好,来,我们试试看。”小邪怕她一听赌神不帮她,她就不玩了故而要激起她的兴趣。
  韦瑶琴拿起骰子道:“怎么玩呢?”
  小邪道:“我们比大比小,谁扔的点子大谁就赢,你扔扔看。”
  韦瑶琴点点头一扔是九点。
  小邪也扔了七点道:“这样我就输啦上我告诉你怎么扔才会比较高点,手拿高,骰子放在手掌正中央,先弄好骰子点数,然后轻轻往碗里扔,”是十八点。
  这一扔把韦瑶琴的兴趣扔出来丁,结果在小邪设计之下她是十次赢了九次。
  小邪叹道:“你真行,一学就会,我看赌神连女人也不放过,妈的有一套哇!”小邪实在会演戏,演得人家信以为真。
  韦瑶琴也听不懂小邪在说什么,真以为有赌神在帮助她,其实她今天运气也不错,再加上小邪有意相让,结果她玩的都不想回去,已经上钧了。
  小邪笑了笑道:“大姑娘。我们两个玩没意思,不如叫外面的人进来,我们一起玩如何?”
  韦瑶琴正玩的起兴地笑道:“好啊!你看我扔得好准,一定会赢。”
  小邪暗道:“瘪十还会赢?俺是无聊找你们输银子开开心。”他道:“那你赶快去叫那个阿虎的,他对我比较好,而且他也比较笑。”
  韦瑶琴点头已奔出找阿虎进来。
  小邪暗示阿虎多少让着点,输的小邪再补给他。
  就这样他们玩的天昏地暗,直到另一个看门的叫开饭了韦瑶琴和阿虎才败兴而去。

×      ×      ×

  日子一天天过去。
  现在赌的不只是阿虎和韦瑶琴,而是整个班,他们只留一名在外面“把风”,每天皆是三更半夜不归。
  小邪银子输光又同韦瑶琴借,玩的真是过瘾。
  现在他们连牢门也不关,混的像兄弟一样。
  卫兵都已叫小邪姑爷,韦瑶琴也不在意,内心还涌现着甜蜜温馨。
  小邪已忘记身系囹围之中,什么狗屎鸟蛋都抛在九霄云外,乐时直叫爽,而他的伤势也逐渐复原,人也养的胖嘟嘟。
  “他妈的!做皇帝也没有我快活。”小邪他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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