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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山洞寻尸
2025-07-16  作者:冯嘉  来源:冯嘉作品集  点击:

  这两个客人走了之后,便没有什么人要送了。狄柏灵在这岛上的朋友并不多,那一小撮泛泛之交,也因为鲁奴奴的缘故而失了踪。他的妻子的那方面也是一样的,亲戚朋友也因为迷信的缘故而不来了。
  坟场上冷清得可怜,虽然是一个晴天。
  婉儿又凄然欲哭。
  司马洛揽着她,让她把头搁在他的肩上,说:“我们走吧,我们今天晚上还有工作要做。”
  他们回到他们住的地方,那就是山顶上那个死火山口里了。这个时候,司马洛已经找到了两匹马,以马代步。
  那山是不方便开车子上去的,司马洛认为,这个地方比任何酒店都安全,而且,他们还要找寻那些钻石。
  他们在进口处停了一停,司马洛查过了,他横在那里的一根黑线仍然在着,这表示是没有人进去过。
  如果有人进去过,就会先把那条黑线踢断了。
  他们又通过了司马洛所布置的许多陷阱,回到了他们的营地。
  婉儿提早给司马洛煮了一顿晚餐,然后司马洛吩咐她:“你现在先去睡吧,时间到了,我会叫醒你。”
  “今天不下水吗?”婉儿问。
  司马洛摇头:“不,今天不下水了,因为今天晚上有特别的工作!”
  于是婉儿柔顺地在旁边的被铺上睡了下来。
  司马洛还是争取时间,研究狄柏灵那些书籍和笔记。
  后来,他也打了一个呵欠,看看表,外面大概是黄昏时分,他也应该睡一会。
  当他正要熄灯时,他就听到了柔和的“轧轧”之声,来自他的身边一只小小的电器。他马上坐了起来,有人来了。
  他装在洞口,拦在那里的那根细细的黑线,是与这只小小的电器相通连的,踢着那根黑线,这只电器就会发出警告的铃声了。
  司马洛一手抓起了身边的一把手枪,就爬了起来,在黑暗中走向洞口。
  他对这山洞内的形势已很熟悉,虽然在黑暗中,他也能够行走的。当他接近了最外面的进口处时,他就看到了有电筒光在闪来闪去,有一把女人的声音在叫:“司马洛先生,司马洛先生,你在哪里?”
  “停着!”司马洛忽然喝令:“站在那里不要动!”
  电筒震了一震,停了下来。
  虽然没有看到拿电筒的人,但司马洛却不会认不得那声音的。那就是苏丝的声音,苏丝来这里干什么?
  “司马洛先生,是我,苏丝!”那把声音虽然是在恐惧之中,却也放射着无比的女性魅力:“如果你是拿着枪的,请不要开枪!“
  “我不是要杀你!”司马洛差点笑了起来:“我是怕你踏进了陷阱,这里是设满了陷阱的,你再上前一步,就会有一条绳子把你扯下水底了。”
  苏丝慌张地深吸了一口气:“不!”
  “现在你退后吧!”司马洛说:“退回洞口去,我出去和你谈。”
  苏丝退后,转身,用电筒照着路,退出了来时的洞口。司马洛也跟着出去了,在那火山口的边缘上,她等着他。
  这时候天果然是刚刚黑下来的,在那半昏半暗中,她站在那里看着司马洛出来,而司马洛看着她,几乎连脚步也停住了,她是那么美丽。
  她现在衣服穿得很少。一件胸衣,一条迷你短裤,与一袭两截的泳衣是并无分别的,只不过由于不是泳衣,所以那件布料就比泳衣更薄了。
  这套衣服,使她那白晰的皮肤大部分都露了出来。
  那大腿的线条是那么美好,脚踝是圆圆的,而那条紧身的短裤,能使下体的线条毕露的,他可以看到两腿交界之前的那个地方,裤腰以上,那肚脐好像一个小小的笑靥。
  他很少见过这么完整美好的肚脐。
  再上去就是那高耸的乳房,以及那圆润的两肩,线条均匀的手臂。
  有些女人的美,是风格的美,严格说来身体不算美丽,她们只是懂得利用及隐藏自己身体上的缺点,但这个女人却不是如此。
  她的美是那种完整的美,无瑕的美,可以说,她是那种天生丽质的女人。司马洛又一次奇怪,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座岛上?
  “如果我骚扰了你睡觉的话,”苏丝说:“那我必须道歉!”
  “没有!”司马洛微笑:“睡觉只不过是一件闲事,我们到那下面去谈好吗?”他指着山下,在山坡的尽处,开始有树林的地方。
  “好的!”她点点头:“反正我的马也是拴在那里。”
  他们步行下去到了树林的边缘,在石上坐了下来。这里倒是风光优美的,林木茂盛,而林间有一条清泉在潺潺地流着。
  司马洛在银白的月光下看着苏丝,微笑着说:“我记得我们的晚餐之约似乎约在明天晚上。”
  “我知道!”苏丝说:“我只是急不及待。”
  “急不及待请我吃饭?”
  “不,我只是急不及待要和你谈谈!”苏丝凝视着他:“韦多似乎很不愿意让我和你有接触的机会。”
  “为什么呢?”司马洛问。
  “他似乎认为你是一个危险人物,会把我夺去!”苏丝的眼光仍然凝视着他,而单单是这样凝视着,已经能给予他以一种魂销骨蚀的感觉了,她又说下去:“而我也不怪他,你是一个很超特的男人!”她的眼睛在他的身上上下打量着,似乎要找出缺点来。
  “原来你是已经属于韦多的了!”司马洛恍然。
  “我不是!”苏丝马上否认:“他自己希望是罢了,所以我更加要来了。”
  “我却不愿意与韦多成为敌人!”司马洛说:“也许你不知道,他是此地唯一能保障我的安全的人!”
  “一个没胆的匪类!”苏丝笑了起来。
  司马洛耸耸肩:“算我是个没胆的匪类吧!”
  “关于这个鲁奴奴,”苏丝的表情又正经起来了,她严肃地说:“你到底查出了些什么呢?”
  “还没有查出很多!”司马洛说:“不过不会远了,很快,我就会有成绩的。”他看着苏丝:“你呢?你又能告诉我些什么?韦多说,你是帮助研究鲁奴奴这件事的。”
  “我只能告诉你一件事,”苏丝说道:“那就是,这个鲁奴奴已经控制了这岛上的土人们的心理。他们崇拜他,甚至喜欢他的存在,自愿受他的剥削,以供他奴役为荣,你在与鲁奴奴作对的时候,应该记着这一点——你很容易会成为第一号公敌的!”
  “这一点我会记住的!”司马洛说:“群众心理学,我也颇懂得利用,我也会有一显颜色的机会的。”
  苏丝还是凝视着他,那眼光使他不由得起了一种欲望,想要将她抱进怀中。
  这个女人的吸引力是强的,她又说:“司马洛先生,韦多说过许多关于你的传说,这些传说都是真的吗?”
  司马洛微笑:“他到底说些什么?”
  “他说你办事永不会失败,神通广大。”苏丝说。
  “我只是运气好一点罢了!”司马洛说。
  “还有对女人方面,你也是无往而不利。”
  苏丝的眼光一直都没有离开他。
  “那是因为我对女人感兴趣,”司马洛说:“当你对女人感兴趣的时候,女人也会对你感兴趣的了。”
  “你有和婉儿睡过觉吗?”苏丝问。忽然有点酸溜溜的。
  “我一直是和她睡在一起,”司马洛说:“只是没有碰她罢了。”
  “她是一个处女,”苏丝说:“我看得出!”
  “我猜是吧!”司马洛说着,忽然大胆起来了,他问道:“你呢?你也是处女吗?”
  “你认为呢?”苏丝问。
  “如果你不是,”司马洛说:“那我对你的男朋友是羡慕和妒忌得要死了。”
  “谢谢你!”苏丝咭咭地笑起来。
  这一段充满了暗示的对白,使司马洛的胆子更大,而且使得心中燃起了熊熊的火焰,他把一只手伸了出去,搭在苏丝的肩上。
  苏丝没有推开他的手,也没有退缩,只是继续微笑着,司马洛另一只手也伸出去,也是触着她的肩,然后两只手沿着肩滑下,滑到她的腰肢,扳着她的腰侧,把她扳近自己。
  他嗅到了她鬓发间的幽香,他的嘴唇已触到了她的耳朵,他在她的耳边低声地说:“你到底是不是?”
  “为什么你不自己去发现?”苏丝幽幽地说。
  然后,司马洛就吻住了她的嘴唇,他热烈地有劲地吸吮着,觉得她在发抖,觉得她就像溶化在他的怀中了。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抚着,由于她那套衣服是那么短,所以他抚到的大部份都是赤裸的皮肤了。
  他的手又自腰而上,抚过了她那光裸的背,然后掠过她的腋下,轻触那一撮细软的柔丝,而到了她的耳后,再轻轻地触着。
  这些都是催情的区域,司马洛的碰触,使她更抖,也更软了。
  司马洛的嘴唇不断地在她的脸上移动着,吻遍了她的头部,在特别敏感的部分如嘴唇、耳珠及耳后等则逗留得久一些,相信这样继续下去,她就会完全地绝对地任凭他摆布的了,这是凭经验知道的。
  而效果也果然是一如他所预期的,苏丝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而且开始不耐烦地在他的怀中转动了,司马洛的手在苏丝的背后摸到了那件胸衣上截的钮扣,轻轻一动,那件衣服便松了下来。
  下面原来并没有孔罩,他可以无阻地抚到那光裸的背脊了。当他的手企图滑到前面去触她时,她连忙嘤咛一声,用手按着前面,使那件衣服仍然留在身上,并且制止他的双手进袭,但是衣服一经松脱,这就是很难制止的了。
  司马洛的双手仍然能够长驱直进,手指轻搓敏感的部位。”
  “不要!”苏丝大大地抖颤着,哀求地叫了起来。
  但是一个女人在这种情形之下说不要,却不一定是真正不要的意思,如果她说不要你就停手,那么很可能她会反而恨得你要死了,所以,司马洛还是继续他的动作。
  终于,她的双手完全放弃了抵抗,让他掀去了那件衣服,双乳在初露的月光之下呈现出来,司马洛发抖地深深吸了一口气,这真是他从来所见最美妙的“杰作”之一,那形状是那么优美,那峰顶是如此的猩红,硬挺地突出着,上面似乎是微湿而凝着细微的露珠的。
  司马洛把她在草地上放平了,嘴唇凑了上去,她低低叫了起来,好像一条蛇似的,在他的身下扭动着。
  司马洛的吻在她的胴体流连了一番,轻轻地吸吮过了每一个鲜润的峰顶,然后又移上去,把她的手臂举了起来,轻吻腋下那浅浅的茸毛,然后,他才向腰以下发动攻势,由于他认为,现在是已经完全准备好了的。
  他的吻已到了衣服的下截,到了裤子和扣的旁边,手就跟着来了,迅速但是温柔地把那扣子解开了,当他把她的裤腰往下推的时候,她还合作地把臀部离开了地面。
  那条短裤已脱了下来,不过,里面还有一条尼龙三角裤,虽然是完全透明的,但到底是一重阻隔,不过,也是最后一重屏障了。
  而出乎司马洛的意料之外,她无论如何都不肯把这最后一重屏障撤去,无论他怎样调弄,甚至吻上去,无论她的身子扭动得多么厉害,都不行,没有商量。
  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尼龙,他怎样都可以,但是手指不能钻进去也不能把内裤脱下来。
  “苏丝,”司马洛哀求地:“我要爆炸了,我忍受不住!”他又要把苏丝那尼龙三角裤头向下拉。
  但是苏丝紧合着腿子,而且按着他的手,说:“不,司马洛,不行。”这一次却不是半推半就而是很坚决的了。
  “为什么?”司马洛叫了起来:“为什么不行?你不是有什么问题吧?”
  “我……你还是先走开一点,我得穿上衣服!”她哀求着。
  司马洛兴致索然地放了她,她匆匆穿上衣服。
  “你一定很生气!”司马洛取出香烟来,点上了一根:“我做错了什么?”
  “我并不生气,”苏丝微笑着道:“你也没有做错什么事,你是要查出一件事情,你已经查出来了。”
  “我已经查出了……你的意思是说,你是一个……”司马洛的眼睛突出着,难以置信地问。
  苏丝点点头:“我是的!”
  这是一个意外。他从来没有以为她是一个处女,他只以为她是和他在开玩笑罢了。
  “所以,”苏丝又说:“我们只能止于爱抚,我……几乎没有和别的男人做过这种事情,很久以前做过几次罢了,也许你不相信,我是一个淑女。”
  “如果你不来这里,”司马洛冷冷地说:“我会相信的。”
  “我从来没有做过那件事,”苏丝有点哀伤地:“我不能在这里,在这荒野之中来和你做的,也许,我们以后多见一下面,起码应该先相熟一点。”
  “这也是一个好主意,”司马洛点点头:“我一点也不反对,但今天晚上,你又是为什么来这里?”
  “我实在也不知道,”苏丝说:“但……你似乎是一个很特别的男人,你不知道的,这岛上的男人,全都是那么又愚又庸俗,简直是饭桶一样,你对我却有着强大的吸引力,这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
  “谢谢你,苏丝!”司马洛说:“但,既然你觉得这岛上的男人都是这么可厌,那为什么你又留下来呢?”
  苏丝耸耸肩:“我不是自己留下来,是他们派我来的,我就像给放逐到蛮荒去,虽然薪金是够优厚的。”
  “这一点我倒能够明白你!”司马洛说,对于一个喜爱热闹和繁华的人,这的确是一个很闷的地方。
  她把一只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温婉地说:“司马洛,你会生我的气吗?”
  “不,”司马洛摇头:“我是不会生你的气,那是属于你自己的东西,你是绝对有权拒绝给别人的!”
  “明天晚上来吃晚饭,”苏丝依依不舍地拉着他的手:“也许,明天晚上我会给你补偿!”
  苏丝飘然地离开了他,骑着马走了。
  司马洛虽然说不生气,实在他却是相当生气的,因为他得不到发泄,仍然有着那快要爆炸的感觉,这个女人怎样了?她是来跟他开玩笑吗?如果她是开玩笑的话,她也跟她自己开了一个不小的玩笑了,司马洛那种调情手段,是很不容易忍受的。
  司马洛走出林中,就呆了一呆,因为林边一块大石上就挨着婉儿,两臂交抱在胸前,冷冷地看着他。
  “你……”司马洛呐呐着:“你什么时候来的?”
  “已经来得够久了。”婉儿冷冷地说,这表示她已看到了一切,司马洛的脸红了起来。
  “你……我以为你已经睡着了。”他呐呐着。
  “你这……下流的!”婉儿骂着,忽然转身就逃,跑向山洞。
  司马洛耸耸肩,他并没有追上去解释,因为没有可以解释的,婉儿根本就没有权发这种脾气,因为她并没有和司马洛上过床,而她也显然并未打算过要和司马洛上床的。
  司马洛慢慢地回到洞里,婉儿已经在她的床铺上躺了下来,用背朝着他。
  司马洛也不理会她,只是自顾自躺了下来,他还需要睡一阵才开始他的下一步行动。

×      ×      ×

  另一方面,苏丝骑着马,在荒野中驰骋着,却不是向总督的住宅驰过去,她是驰进了更荒凉的地方。
  现在,她的脸上有了一种古怪的神情,她好像充满了期待,她的眼睛是呆凝着的,似乎正在注视一个远处的看不见的美好所在。
  她的头发已放开了,好像波浪一般在身后飘扬着,而她的骑姿轻盈如仙子,她驰进了一座浓密的树林中,一时全被黑影所包藏了,而当她再从树林中出来的对候,她已到了月光之下,一座小小的湖畔。
  她下了马,把马在湖边一棵树上拴好了,走到水边。她的脸仰了起来,对着月亮,而脸上是一片虔诚及神圣的表情,她以祷告般的声线说:“我已经照你的吩咐去做了,我已经做好了一切,现在,我来接受那至高无上的快乐,噢!伟大的鲁奴奴,请赐给我那至高无上的快乐!
  如果有人看着她,一定怀疑她是有神经病了,但苏丝却是隆重其事的。慢慢地,小心地,她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下来,其实,也不过只是那一点点衣服而已。
  她甚至连那最后一层薄薄的尼龙也褪了下来。在月光下,她是那么美丽。
  她在草地上跪了下来,举高着两手向前一伏,那把乌黑而浓厚的头发便在地上披散了,月光斜射之下,她的背脊中间一条浅坑造成美妙的阴影,那好像是一个白玉之上所出现的阴影。
  “我要!”她仍然祷告般地:“我已经做了我应做的事,现在我要得到报酬,我要你赐我那无上的快乐!”她的上身又仰起来了,然后,两腿大大地张开着,她却把身子向后拗曲,好像表演杂技似的,她一直拗曲到后脑触着了地面。
  “噢!鲁奴奴!”她赞颂般地念着。
  就在这个时候,树林中传来了一下“窸窣”的声音。
  苏丝的身子又抬高了,脸上现出着惊喜的表情。
  “你来了!”她说:“你来了!”又一下“窸窣。”
  苏丝一跳跳了起来,就向林中走去。她进入了林中,进入了阴影最浓、简直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
  一只强而有力的手忽然执住她的臂膀,然后另一只手抚在她的胸部,苏丝全身大大地震了一震。
  她说:“鲁奴奴,你来了?”
  “是的!”一把声音说:“躺下来!”那是低沉但十分之庄严的声音。
  苏丝在地上跪下,然后躺倒了,她觉得有一双膝盖在逼她的腿子,那把声音说:“我要你把腿子张开来!”
  苏丝张开来了。对方触碰她,相当温柔,而且很技巧地。苏丝的呼吸开始紧促,她张得更开,随着,对方又逼近,真正的侵袭。
  一时,苏丝有一种快要被撕裂般的感觉。
  “呀……噢……”她呻吟着说道:“我知道是你,只有是你会有那么大,那么大。”
  她相信她明白一个女人在生孩子时会有什么感觉,她相信是和现在的感觉差不多了。但是,当难耐的感觉过去之后,快感就会来临的,那会是极度的难以形容的快感。
  一种死去活来的快感,苏丝死去活来一连几次,直到她已经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一切。
  她只是在那里大声地呻吟着,享受着。
  后来,当她感到完全满足之后,对方的动作就停了下来,静止了一下,让她的神经恢复平静,然后就退回出去了。
  “我的天!”苏丝呻吟着道:“我的天!”
  没有什么再触到她了,当她睁开眼睛时,她伸手向周围摸索一下,发觉已是只剩她一个人在那里了。
  “谢谢你,鲁奴奴!”苏丝感激地祷告着:“谢谢你!你叫我做的事,我都会跟着去做的!”
  没有回答,只有风在林外吹过,在树梢上造成“沙沙”之声,苏丝以懒洋洋的动作穿上了衣服。
  当骑着马回到总督的府邸时,总督韦多已经在园中等着她了,她现在是云髻蓬松,而媚眼如丝的,有经验的男人差不多一眼就可以看出,她是经历过什么的。
  “你到什么地方去了?韦多皱起了眉头问她。
  “我去探司马洛嘛!”苏丝媚笑着:“好一个男人!”
  “他欺负你吗?”
  苏丝瞟了他一眼:“谁说他欺负我?我说好一个男人,即是说我喜欢他呢,好一个男人。”
  她向她的住所走回去了,韦多看着她的背影,握紧着拳头。她的暗示,是相当明显的,她和一个男人干过,而这个男人是司马洛。
  韦多的拳头在石栏杆上用力一捶,然后便匆匆跑回屋里去,他又需要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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