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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恐怖势力
2025-07-18  作者:冯嘉  来源:冯嘉作品集  点击:

  他们又急急而沉默地向屋子前进,那歌声时响时歇,这就破坏了他们听的方面,未太接近屋子之前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但是这亦会使屋内的人听不到他们可能发出来的微细声音。
  他们终于到达了屋子。
  这屋子对他们的好处是没有花园,没有花园就即是没有围墙阻拦。这个地方是不需要用围墙围住一座花园的,因为这里反正不是普通人会来的地方,附近没有屋子,距离公路也很远,没有围墙,屋外就等于是有一座无限大的花园。
  司马洛伸手一指。
  他们是先到屋旁的车房去看看。
  车房的门是关上了的,又没有灯光,此外屋子则是每个窗口都有灯光。
  他们到了这样接近的地方,就可以从侧面的小窗子窥进车房去。
  虽然昏黑,他们通过夜视眼罩则仍可视物的。
  庄冲说:“一部车子。那即是说他们并不是人很多,一部车子载不了多少人。”
  “那就是动脑筋。”司马洛说。
  虽然一部车子也可以由一位司机来回多次而载回来许多人,但那是太费时了。而且这车房很大,可以容四部车,假如多人在此,就应该多几部车。
  虽然,那部车是仍可坐五个人的。
  司马洛领着庄冲在屋外再走一圈,这一次是向窗子里面窥望了。
  这时他们则是把黑光眼罩托起了。有正常的灯光时,用那眼罩反而看不清楚,起码颜色的方面是分不清楚的。
  他们只看到楼下,也只看到楼下有两个人,一个男一个女,两人正在沙发上相拥情,饮着啤酒。
  楼上那人则显然确是在洗澡,他们可以听到水声。
  他们看不到楼上还有多少人。楼下是容易看的,只有大厅、书房及厨房。楼上除了太高之外,还是会有许多房间。
  司马洛与庄冲小心地看着,一时之间不采取行动。
  他们还是担心两个可能性。
  第一就是这屋里的不是重要人物。
  第二就是这屋里的根本不是他们要找的人。张三是来过这屋子两次,但是屋子里可能已经换了人,说不定是换了与RX集团完全无关的人。
  假如是后一种可能性的话,那他们扰及良民,就不大好了。
  也因此他们就要先看清楚。
  庄冲说:“即使看不出什么苗头,我们还是不能放弃的呀!”
  司马洛说:“看出了苗头,就容易办事,起码他们对我们说谎也是没有那么容易!”
  这一男一女在沙发上调情和饮酒,看上去倒是甚为正常的。假如他们只是普通男女呢?假如是那样,就会把他们吓怕。即使男的不是普通男人,还是会吓着女的。
  庄冲的想法也是与司马洛一样。他说:“这女的是我们的难题!”
  司马洛说:“那只好算她运气不好!”
  楼上忽然除了歌声之外还传来一把女人的咭咭笑声。
  司马洛说:“还有一个女人!”
  庄冲说:“这会很棘手!”
  司马洛说:“看下去吧!”
  庄冲不出声。
  这时,沙发上的女人说:“你的身上有一件东西令人很不舒服,你知道吗?”
  那男的说:“我的第二生命!”
  那女的伸手在他的身上摸,摸出来了一把手枪。
  庄冲在窗外低声说:“他不应该让她碰他的枪!手枪怎可以让女人碰?”
  “这应该是一个错误!”司马洛说。
  庄冲和司马洛都是猜错了。
  那个女郎拿着枪,虽然嘴巴也是在吻着那个男人的脸,她却把枪一抛抛起来,这枪在空中打了一个转,又落回她的手上。
  庄冲说:“她是懂的!”
  司马洛说:“而且很懂!”
  “那么可怕的女人!”庄冲说。
  司马洛说:“我猜你是从来没有接触过用枪的女人的!”
  “我只是听见过。”庄冲说。
  这时枪却忽然响了两声。
  司马洛与庄冲都僵住了。
  这枪是向窗口射来,枪弹从他们的头上飞过去了;但那个女人又不是看着窗口,似乎不是有意对他们放枪。
  楼上的歌声也立即停了。
  那唱歌的人叫道:“楼下发生了什么?”
  那放枪的女人哈哈笑道:“你的歌声太好听,把枪也震响起来了!”
  楼上的女人说:“两个疯子!”
  楼下的女人又放了两枪。
  楼上的男人叫道:“好了,好了,你不喜欢听,我不唱好了!”
  楼下两个男女又格格地笑起来。
  起先司马洛与庄冲都觉得是楼上那个洗澡时唱歌的男人甚狂,现在才知道,楼下这两个更狂。
  他们放枪,显然是因为这里并无接近的邻居,而且他们会这样做,也显示他们毫不担心有人来找他们。
  他们既有枪,就不是善男信女了。
  庄冲低声说:“两个女的都是不会被枪吓着!”
  “这就是动脑筋!”司马洛说。
  楼上那个女人,他们虽未看见,但是也显然不是带回来玩玩的女朋友而已。假如是,她听到枪声就一定很慌,而且假如是外人,这些人亦不会让她听到枪声而知道有枪,失去保密之利。这个楼上的女人听见枪声而作这样的评语,也是大概可以知道她是什么人了。
  庄冲说:“也许屋里只有他们四个人,我猜也不会大错。”
  “应该是的。”司马洛说。
  这样枪声一响,就应该是全部屋中人都惊动了,而他们是应该有所说话的。
  庄冲说:“两男两女,女的是可软可硬的人,她们也许比男人更好用,就因为通常人们对女人是较少怀疑的。”
  “是呀!”司马洛说:“我看我们是找对了地方,而且亦找对了人了。”
  庄冲说:“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司马洛说:“你有什么提议?”
  “再等,”庄冲说:“他们应该是不久就会上床睡觉的。”
  “对,”司马洛说:“我们应该等!”
  他们小心地在窗外伏伺着。
  他们虽然是有相当多以及用途特别的武器,但是由于楼上有人,楼下也有人,他们还是不便行动。
  他们在窗外等是相当闷的事,司马洛有时也会小心观察一下庄冲,就看出他是颇不耐烦。庄冲还是需要训练,不过等也是他提出的,他是会等下去的。
  楼下那两个男女似乎因这一放枪而更热情起来,他们就像要把对方都吞下似的。
  后来,那个女的说:“我们上楼!”
  他们匆匆起来。
  庄冲舒了一口气,他不想看他们表演;但假如他们在厅中表演的话,他却又是非看不可的。现在他们既要到楼上去,那就是最好了。
  他们仍然是在等。
  大约二十分钟之后,他们才动身进屋。此时,楼上的人都已静了下来。
  他们看见有两间房已熄了灯。
  看来熄灯的房间才是其中有人的房间,熄灯是因为房中的人需要睡觉。
  没有熄灯的应该是其中无人的房间。
  他们上去是在第二间房熄灯五分钟之后,那应该是楼下那双男女所在的地方。
  熄了灯五分钟,他们应该睡着了。也听不见洗澡的声音,显然是因为已太疲倦,洗澡也懒得。
  司马洛与庄冲是从后面的厨房进入,悄悄摸上楼去。
  他们是一先一后,而不是一齐上去。司马洛先行,庄冲在后面掩护着。
  庄冲用枪指着可能有人出现的地方,司马洛就方便行动。司马洛上一段楼梯,停一停,他跟着上来,司马洛便又再上另一段楼梯。
  他们就是这样一先一后到了二楼。
  二楼的楼梯口处就是另一间厅子,当然不及楼下的大厅那么大。一条走廊通进去,走廊两边就是房门口。
  正对着他们,走廊的尽头也有一个房门口,门是开着的,房中亮着灯而没有人,那是浴室。
  走廊口头,左边的第一间房间也是开着门和亮着灯而没有人,右边的第一间房间则是关上门而熄了灯。
  左边第一间房间也是关上了门而熄了灯。
  右边的第二间房间也是开着门而亮了灯,不过他们还未有机会看到这房中有没有人。
  总括而言,就是楼上有四间房间,房门口各在走廊的两边。
  两对男女看来就是在熄了灯的房中入睡了。
  司马洛挥挥手。
  他们各自上前推开熄了灯的房门。
  以这两双男女的作风,以及这里的环境,应该是关了门而不锁的。
  他们果然可以把门推开。
  门一推开,房中就有人叫起来。
  他们各向房中放了一枪,又把门关上。
  房中的男女果然不同凡响,立即有了反应。
  枪声响了起来,子弹射穿房门出来。
  但司马洛与庄冲已离开了射击范围。
  他们贴住了墙壁。
  然而连司马洛亦估计错误了。
  那余下一间,他们还未看清楚的亮了灯的房间门口出现了一个人。
  一个女人,身上只穿着内衣。
  枪先伸出来,然后是伸出半边脸。
  庄冲立即换枪而向她放了一枪。
  换枪是因为他们有两种枪,向黑暗房中射是的化学烟的枪,会使人有时麻痹的。另一种枪则是用以射人的枪。
  庄冲也很快,而且不能不自己解决,因为他若不杀人就要被杀了。
  但是这女的角度占优,有墙壁护住,而只伸出半边脸和少许身子。庄冲的枪弹射中了门框。
  庄冲射了第一枪就没有机会射第二枪了,他只是快了少许。跟着就轮到对方。
  但司马洛大喝一声。
  那女人不由得一窒,下意识地把枪转向司马洛。
  但司马洛却是同样难被射中,因为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在地上一滚,一个躺在地上的比站着更难射中的。
  那女人的枪摆向他也是由于他较接近。
  司马洛比她快,他的枪从地上轰然而响,一连几枪,那女人不见了,但是有血溅到墙上。
  司马洛一跳起来,跳前去,却不是到房门口,而是经过房门口。如此他可以看到房中,而因为他一闪而过,房中人就很难射中他。
  这也是战术之一,适合当时的情况。
  司马洛一闪而过,就已经看清楚了。
  那个女人仰天躺在地上,手中的枪已经丢掉。
  司马洛也没有看到房中有别人。
  于是他再回到房门口。
  他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不是美丽的,她的脸孔已经不见了半边,另半边是血。
  庄冲也走过来,一看就叫道:“老天,你杀了她!”
  他直扑向前,冲进了走廊尽头的浴室里,向马桶中呕吐起来。
  司马洛等着他。
  庄冲呕完之后,还开水喉把脸冲过,才再出来。
  司马洛说:“你似乎不是杀人的材料,杀一个人呕吐,假如有两个人,你杀一个,另一个要乘你呕吐时杀你了!”
  “我……我没有杀她。”庄冲呐呐着说。
  “不过你也是开了枪,”司马洛说:“我看你还是需要经验。假如你不敢杀人,你也不会及时开枪!”
  “我……我没有时间问你!”庄冲说。
  “这是应该你自己决定,”司马洛说:“她要杀我们,我们没有时间等。不过我也判断错误了,楼上有一男一女,男的洗澡,并不等于他们会睡在一起,事实上他们只是一起工作,分占两房是应该的。已经有两个睡在一起,已经是很例外,假如楼上这两个也睡在一起就是更例外。”
  庄冲说:“但我们总算成功了。”
  司马洛说:“成绩还算理想。”
  庄冲说:“这里有四间房,四个人,似乎应该是每人占一个。全部都在了。”
  “大概应该是嗖,”司马洛说:“现在先让我进去看看这位小姐的房间!”
  他进入这女人的房中,细细搜索一下。
  其余两房中的人,可以利用这段时间让他们受到更深的麻醉。
  他没有搜出什么对他们有用的资料;但是有一份对那些人有用的资料。那是一个鸡皮纸的大信封,其内装着好几张放大的照片,都是一个中年男人的,以及一些资料,是关于这人的每日行踪及习惯的。
  庄冲说:“假如我没有猜错,这是一个他们要刺杀的人。”
  “对了,”司马洛说:“这个人死掉了,他的国家的经济就会有一阵混乱!”
  “他很幸运,”庄冲说:“这些人还没有机会动手。”
  “我不知道,”司马洛说:“这些人也不过只是被利用的工具,他们的上头要独立核算一个人,还是可以另派一些人!”
  “我们……你们不能通知这人戒备吗?”
  “这人自己也知道会有这可能性,”司马洛说:“他只是防不胜防。”
  “这真可惜!”庄冲说。
  “不要紧,”司马洛说:“我会为他尽人事,通知他一声了。目前,我们先办好我们的事。”
  他把相片放下。

×      ×      ×

  那熄了灯的房中的二男一女,是被司马洛与庄冲所放的麻醉烟弹弄晕了。他们虽然未关窗子,但是那烟一散就整间房间都是,他们便抵受不住而失去了知觉。
  司马洛他们只要开了房门,让烟给风吹散了,进去便无事。
  这三个人却是有风吹也吹不醒,冷水则是可以把他们淋醒。
  他们醒过来时就是给冷水淋醒的。
  三个人给绑在浴缸里面,冷水从花洒射出,迎头洒下去。
  浴缸的塞子是塞了的,射出来的水就聚在浴缸里面,把他们浸住。这冷水一浸,他们就更加容易醒了。
  他们醒过来却不能动弹,因为他们是给缚在浴缸里的。
  他们的眼睛给水射着张不开来,不过也知道情形是很不妙了。
  虽然挣扎没有用,他们也是要挣扎,因为水正在浸上来。
  司马洛说:“上面的水停!”
  庄冲伸手去把掣一按,水便不再由上面洒下,而改为由水龙头出来,仍然是有水放入浴缸中。
  三个人头上没有水淋,就渐渐可以张开眼睛,看得到司马洛与庄冲了。
  但是这时浴缸的水位却已升得很高,三个人挤在浴缸里,浴缸的容水量就实在并不多,所以就升得很快。
  “不……不要!”其中一人哀求道。
  这就是在洗澡时唱歌的人,他早已洗得很干净了,此时却要再洗一次。
  水已满了,他们这时不怕水再上升了,但是这都不是问题所在,而是他们沉得很低,手脚又被缚住不能动,要很吃力才能够把头抬高。
  他们假如力尽,头就会沉下去,随时被水淹。人遇到了水,就显出了人类是多么脆弱,在水中浸一两分钟,性命就没有了。
  司马洛把那信封中找出来的照片递在他们的前面,说:“要不要谈谈这个?”
  那个女的说:“把我们弄出来再谈!”
  与那个女人亲热过的男人说:“他派你们来了?他的情报那么灵通?”
  “这是废话!”司马洛说。
  唱歌的一个说:“这也没有什么好谈的,你们都知道了,我们是要去杀他!现在这工作我们不能做了!”
  “这倒是坦白和爽快!”司马洛说。
  那男人说:“你们杀我们也是没有用,这只是一件工作,我们不做,别人做!”
  唱歌的一个说:“要杀就开枪吧!我们只是做工作,没有私人恩怨,也用不着把我们淹死吧?”
  司马洛说:“假如我们不要杀你们呢?”
  “那才是废话!”唱歌的一个说。
  在他们心目中,这是对方派来的杀手,他们是应该难逃一死了。
  司马洛说:“我们需要一些情报!”
  那个女的说:“你想知道是谁主使我们的话,这就很难,你也明白,我们是不知道的。我们所知道的你们也知道,这是一个很大的集团,我们只是小卒,上面一层再上面又一层,再上面又有另一层!”
  她的男伴说:“我们也不会知道我们失手了之后下一个计划是如何的,你只可以叫这人自己小心!”
  唱歌的一个说:“你要问,我们可以回答,用不着把我们浸在水中!到了这个地步,我们知道什么就讲什么,也不必瞒了!”
  他们七嘴八舌都没有说出什么有用的话,但这仍是一个好现象,这表示他们肯开口。
  司马洛说:“张三呢?鸽子呢?”
  “他?”那唱歌的人说:“他不是跟我们合作的!”
  “但是他来过这里两次!”司马洛说。
  三个人都咒骂起来,他们知道原来是张三暴露了秘密。他们并不知道张三已死去,而司马洛他们亦是把张三之死保密着。
  司马洛说:“你们认识这人就好了!”
  “但我们不知道他到什么地方去了,”那女的说:“他不是来找我们,他干的是另一件事。他走了之后我们才来的!”
  唱歌的人说:“他是在做一件煽动和平份子示威的工作,所以那次他自称鸽子!”
  女的说:“听说他已做完了,就离开了!”
  “是谁跟他在这里联络?”司马洛问。
  三个人几乎一齐说:“哥托夫!”
  庄冲望望司马洛,由于他不知道这名字;但司马洛则是知道的,他不由得心里一凉。
  司马洛说:“哥托夫也是为你们这集团做事的?”
  “但不是和我们合作,”唱歌的人说:“他做的是另一件事!”
  “你们对那件事有所知吗?”司马洛问。
  唱歌的人说:“他那事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呢?”他们仍都以为司马洛是照片中那个暗杀目标派来的人。
  司马洛说:“你们怎么知道没有关系呢?”
  “这个……”唱歌的人又不能肯定,他的确不知道是否有关,说不定是分头进行。
  那个女的说:“他们是在搞煽动示威,我们不是!”
  “我需要的是情报!”司马洛说:“你们多讲一些好了!”
  他用脚踢庄冲,庄冲呆了一呆,随即醒觉起来,不耐烦地咆哮道:“算了,他们是无关的,把他们杀掉吧!”
  这是一个做好一个做恶而施压力方法,三个浴缸中人又吓得魂飞魄散了。
  司马洛说:“做人要公平一些,他们和我们一样,只是混一口饭吃。假如他们帮得了我们,我们也应该放他们一马!”虽然他心中对这些人是毫无好感的。
  “是呀!”唱歌的人说:“山水有相逢,而且也许你们亦会败在别人手中!”
  “我想知道多些关于哥托夫和张三那件事!”司马洛重申。
  那唱歌的人说:“我们的确不知道他们搞一些什么,不过,他们是可能有一个人受了伤。我们初来这里的时候,这里留下一些血迹和许多染血的绷带,还有一些止痛药的瓶子,我们都丢掉了!”
  “谁受了伤?”司马洛说:“他们做过一些什么?”
  “我们看不见,”那女的说:“我们是在他们走了之后才来的。我还要负责打扫,就因为我是女人!”
  “你们不是还有另一个女人吗?”庄冲插嘴问。
  “她不会做那些事情……她呢?”她这时才醒起,他们本来有四人,现在只有三个。
  司马洛说:“她很不幸,她死了。我们还以为她是与歌王睡在一房!”
  三个人都愕着静下来。
  司马洛又说:“我讲过就是,我是不会杀你们的,只要你们肯合作!”
  “我们正在合作!”那男人说:“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也不能创作出来呀!”
  “哥托夫现在什么地方呢?”司马洛问。
  “这个却是很难回答了,”唱歌的人说:“他可能是在任何地方!他不会告诉我们,我们也不会去问。他有他的事情,我们有我们的事情!”
  “但他有一个伤者,”司马洛说:“你们说的。你们没有看见留下尸体,伤者不是死去了!”
  “这很难讲,”唱歌的人说:“也许是死去了,死去也不会把尸体留下给我们解决,他们当然是会带走。”
  “伤的也是要带走,”司马洛说:“一个受伤的人,可以藏身的地方也是有限。假如能进医院,那早就进了医院,是不是?”
  三个人都不出声。
  司马洛又说:“假如你们有一个人受了伤而又不方便进医院,你们会把人藏在什么地方呢?也许你们的组织另有一个这样的地方?”
  唱歌的一个说:“我们不能肯定,不过是有一间这样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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