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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巧设陷阱
2025-07-17  作者:冯嘉  来源:冯嘉作品集  点击:

  那五个人分两边悄悄走过来。五人之中也有两挺这样的小型机关枪,另三人是拿着大口径手枪。
  他们接近了司马洛的车子,而两帮人之间显然有默契,他们并不是与车子在同一条直线上。那即是说,假如开枪,他们也不会射中对面的自己人。
  他们接近到相当近的距离,就开始放枪。
  他们显然是不要留活口的,只是不停地向车子扫射。车子的玻璃碎了,车身跳动,其上也出现许多弹孔。假如有人在车中,那是不可能生还的了。
  雅舒怒吼起来道:“这些可恶的人!”
  司马洛冷笑。他放下望远镜,提起轻机枪来扫射。
  雅舒亦是同样扫射。
  这使那五个人觉得不妙,他们立即停止他们的扫射,扑到藏身的地方。
  雅舒停止了扫射,低声说:“有些不对!我明明是应该射中的,他们却不倒下来。”
  司马洛说:“继续射吧,这是恐吓作用。”他继续射,雅舒也不能不继续射。
  枪声起码有阻吓作用,假如连枪声都没有,那些人就要冲过来了。
  跟着那边忽然“隆隆”地起了爆炸。
  雅舒说:“那又是什么?”
  司马洛说:“草丛中埋了地雷,用无线电遥控的。”
  这爆炸使那些人觉得不能留下,便转身逃走。
  逃的只有两个,有三个已经被炸倒了。
  那两人也逃得不远,他们忽然大叫一声倒了下来,跟着痛苦地不停尖叫。
  “这又是什么?”雅舒又问。
  司马洛说:“他们变成了野兽,那些是捕兽机,夹住了腿子。”
  她说:“我们来的时候不是很危险吗?”
  司马洛说:“我认得记号,不会踏上去,而且那是无线电遥控的,我们来时还未触动。”
  她说:“你们的古怪真多。”
  “即使你所受的训练也没有这个,是吗?”司马洛说。
  他们坐在那里等。倒下的那三个没有声音,也没有动静,被捕兽夹夹住了的两个仍在哀鸣。
  司马洛又从袋子里拿了一把枪射出去。这一次原来是射出几个照明弹,落在那些人的附近,照得很亮。
  司马洛与雅舒有若干树林隔住,还不觉刺眼,但那些人则是给耀得头昏眼花,一时间什么都看不见了。
  司马洛提起袋子说:“出去吧!”
  他从袋中抓出了几副手铐交与雅舒。
  也用不着详细吩咐,雅舒都知道应该做什么。
  他们先到那三个倒下的旁边。
  那三个人有两个已失去了知觉,一个在呻吟而不能动。
  他们没收了武器而为他们上了手铐。
  跟着他们再到了余下的两个旁边。
  那两个人也真惨,强力的大钢夹夹着了脚颈,骨头也快要断掉了,痛得他们死去活来,而他们的手也不够力把夹扳开。他们的武器已不知到了何处。
  司马洛去拾了他们的武器,雅舒则站在那里,冷酷地看着。
  司马洛说:“认识他们吗?”
  “不!”雅舒说:“五个都不认识。”
  司马洛说:“那看来他们是找错人了,我们走。”
  那两个人连忙大声哀求不要走,无论如何先放了他们。
  司马洛说:“你们要我们合作,你们就招供,否则我们就把你们留下,幸运的话可能有人撞进来找到你们,不幸的话你们就死在这里。”
  这两人都连忙同意招供。
  司马洛的第一问就是谁主使他们来的,谁先答谁就先被放开夹子。
  两人抢着说,说一个叫哥顿的人主使的,他们几小时前已在跟踪监视,看见他们到了这地方,正好下手,就叫来三个同伴。
  谁是哥顿?
  哥顿在此地开一间夜总会。
  他们不知道哥顿是为了什么如此做,他们只是奉哥顿之命做这件事情,他们是不敢问原因的。
  两个人都是这样说,事先又没有机会商量过口供的配合,看来他们所
  讲的是相当之可靠了。
  司马洛说:“那即是说,你们上法庭也是能指证哥顿了。”
  其中一人说:“我们讲的话有什么力量?”
  另一人说:“你……你要我们讲什么就讲什么好了……你……你真要我们上法庭?”
  现在,他们都觉得上法庭是一个很好的主意了,因为上法庭即是说他们可以活下去。他们不知道对手是什么人,他们最害怕的是对手会把他们杀掉,连变节的机会也没有。通常在这种情形之下,假如失手,就应该是被对手杀掉的了。
  司马洛说:“当然要你们上法庭,现在我们走。”
  那两个人又痛苦地哀求不要走,因为他们还未得到解脱。
  司马洛说:“你们等一等,我们会有人服侍你们的。”
  雅舒说:“我们要把他们送上法庭吗?”
  司马洛说:“那是另一件事。上法庭太花时间了,而他们也用不着在警局或法庭上供出全部。即使把哥顿拘捕,哥顿也是用不着招供什么,那只是证明他有罪无罪的问题,即使证明了有罪,他也不需要说出内幕。我们现在却是要知道内幕。”
  “对了。”雅舒说:“所以,我们去找哥顿?”
  “不错,”司马洛说:“我们是需要跟哥顿谈谈的。”
  “是呀,”司马洛说:“我们现在就要这样做,趁哥顿还未有准备之前。”
  她说:“这几个人怎样呢?”
  司马洛说:“我们有人动手为他们设这些陷阱,当然也有人招待他们了。”
  他们步行到了那些人留下的一部车子上,登了上去。他们的车子已经被射坏了,但他们仍有这部车子可以用。

×      ×      ×

  哥顿是一个美国人,那种到东方来走江湖的美国人,在本地已经混得很熟,也因此已树立了势力。他多数时间逗留的地方就是他的夜总会。
  他在这个地方的楼上有一层楼作为办公以及保憩之所,有时他会从这上面下去,到他的夜总会中去巡视。
  这天晚上,他就在这楼上等消息。
  他这样一个有势力的人,却有一个缺点,就是自信心太强,连保镖都没有。
  此地没有敢反抗他的人,他不认为他需要保镖。
  他这楼上是一层独立住宅,是另有门口可以出外的。他亦可以利用其内通夜总会的楼梯下去巡视。
  司马洛与雅舒只是从这楼上的门口进去。
  他们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
  两个人忽然出现在那门口外面,司马洛看看走廊的前后都没有人,就挥挥手。
  雅舒按按门铃。但这按门铃只是引起哥顿的注意,她没有等反应,就从手袋中拿出一把大手枪,对着门锁发射。
  “轰”的一声,钢闸的锁整个跌了下来。
  雅舒迅速把钢闸拉开,又向其内的木门放了一枪,木门的锁不见了,变成了一个大洞,而门也向里面弹了进去。
  司马洛与雅舒跳进去。
  哥顿还是正在他的写字楼桌后面站起来。
  这层楼是完全打通了成为一间大办公室的,因而哥顿没有什么路可以逃。
  他已走出了一步,此时又企图走回桌子后面。
  他在那后面的抽屉中可能放有手枪。
  雅舒喝道:“你碰一些什么,你的头就要被轰掉!”
  哥顿僵住了。一个高大而强壮的中年人,此时却是什么也不能做。
  司马洛走到房间的一角,那里有一道小门,门内有楼梯通向下面,显然就是通到下面夜总会的楼梯。他把门关上了,使夜总会的人不能上来,跟着他又走过去把那两道破的大门关上,他说:“你已经出去了。”
  哥顿说:“你……你们想干什么?”
  雅舒说:“把手放在头上!你要什按么警钟的话,那是对你全无好处的。”
  哥顿也只好照办了。
  雅舒过去推他坐在那张皮椅上,把皮椅一转,使椅背对着写宇桌的抽屉,如此,哥顿就不能够开抽屉拿什么了。
  雅舒说:“现在我来了,你打算怎样?”
  哥顿咬着牙:“好,我输了,你杀我吧!”
  雅舒说:“你认得我?”
  哥顿把头略侧,看看桌子。
  雅舒翻开那桌子上的一个文件夹,就看见里面有一张她的照片,是图文传真机传来的。
  哥顿也不愿解释什么,看来他也知道雅舒已知道了不少。他倒也是一个硬汉,并不求饶,只是承认失败。
  雅舒说:“原来你在中东有朋友。”
  那传真纸上印有发现的地点及号码。
  哥顿说:“你的朋友。”
  雅舒说:“谁?”
  哥顿说:“我只是帮我的朋友一个忙,你交了不能信任的朋友,那是你的问题。”
  雅舒说:“你不准备告诉我?”
  哥顿说:“为什么要我浪费时间告诉你一些你早已知道的事情呢?”
  司马洛走过来说:“我看我们找一些值钱的东西走吧!”
  他搜哥顿的身,又搜哥顿的桌子,当然他不是要找财物,而是看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哥顿也不理他,到现在这个阶段,损失财物是微不足道的事了。
  司马洛说:“岂有此理,你没有钱在身上的吗?”
  哥顿说:“现在是信用卡的世界……”
  司马洛的手忽然在他的颈上一捏,哥顿就软倒下来晕去了,因司马洛捏中了适当的穴位。
  雅舒说:“我还有话未问完。”
  司马洛从哥顿的衣领内拉出颈链,上面也有一个问题链坠。
  雅舒说:“这更要问了。”
  司马洛说:“这里不是谈话之所,我们的人会来把他带走,那时可以慢慢问,现在我们先走吧。”
  他与雅舒离开了。
  哥顿的手下仍是在下面的夜总会中工作,未知道发生了这件事情,他们可以毫无困难地离开。
  雅舒的情绪仍然很激动,她率先回到他们开来的那部“借”回来的车子,登上司机位,由她担任驾驶,把车开走了,而且以高速驰行,好像速度可以减少她的不安。
  在某种程度而言,那是可以的。
  终于,她把车子在一个僻静的地方停下来,忽然低头伏在方向盘上,哭了起来。
  司马洛静静地坐在她的旁边让她哭。
  现在劝她不要哭是不大有用的,也许最好还是让她痛哭,把抑郁的情绪都发泄出来。
  她到底是一个坚强的人,很快又控制住自己,用手帕把泪抹干了,抬高了头。
  他说:“现在你知道了一些以前不知道的事情了。”
  她说:“是的,现在我知道了我的朋友原来不是朋友。”
  “也许,时间和环境会改变人,你以前以为那是你的朋友,现在你知道那些不是你的朋友了。”
  “不是现在,”她说:“以前也不是。现在我知道是谁出卖我的全家人的————根本那时就已经不是朋友。”
  “但是,你与你这朋友联络,你要求这朋友供应资料,你这朋友仍然供应了资料,而且不是假的。”他说。
  “其中一位朋友是朋友,”她说:“这位朋友供应了这些资料。但这朋友身边的另一位朋友不是朋友,在暗中出卖了我。”
  他说:“那么!你也许考虑要回去对付他了。”
  “不是那么急,”她说:“他是受一些人指挥的,这些人在他的背后,也是在哥顿的背后,以及在这奇怪的链坠标志的背后。因此我要对付的,仍是你要对付的人,我回去搞,也是要对付这些人。”
  他说:“但你这个暴露出真面目的朋友,他也许是可以供应一些资料的。”
  她说:“你认为我应该回去办这件事情?”
  他说:“假如你回去办这件事情,那是对大局有帮助的。”
  “但……假如我回去了,”她:“我又会错过了这里的事情……我不在你的身边,就不能参与这个最重要的部份。”
  “也许你是赶得及回来参与的,”他说:“我会尽量给你参与的机会的。”
  “很好,”她说:“我马上起程。”
  “那要看看最早一班飞机是什么时间起飞,”他说:“让我查一查,假如赶时间,我现在就送你去。”
  他拿起无线电话打出去询问、几分钟之后说:“要明天中午才有飞机。”
  “那我在这里还有一些时间。”她说。
  “是的,”他说:“你可以争取时间休息一下。”
  她说:“你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你要找的是什么人?”
  司马洛说:“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他告诉她,这事是在几年之前开始的。
  有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在飞机失事中受了重伤,进入了医院。
  医生在为他施救的时候,他对他们作了一些很高水准的指导及批评,跟着他就失去了知觉。医生们发觉他所讲的显示他是有非常高度的医学知识的,然而他又不是医生,而是一个退休的商人。
  由于这是一个德国人,其中一个犹太籍的医生就有了怀疑。犹太人多数不能忘记二次大战时他们如何被德国的纳粹党屠杀,而他们对七、八十岁的德国人最有戒心,因为这个年纪,在二次大战时就是精壮的青年人,可能是纳粹党的余孽,而在战后,有非常多的纳粹党逃走了,改名换姓下去,今日仍找不到。
  这个犹太医生把这个老人的证件拿去验一验,就发觉是伪造的身份。这个人的身份,是没有年轻时的纪录的,他的新身份是在战后制造出来的。
  犹太人是有他们的追捕战犯组织的,这医生通知了有关的人,情报人员就来了。
  他们怀疑老人就是战时纳粹党的华高医生。
  华高医生是主持人类改造试验的首脑之一。他们最使人骇怕的就是要制造最优秀的人类———碧眼金发白肤的,而他们认为最差的人种是犹太人,所以要将之杀绝。
  华高医生不但是那种人,而且他可能还是正在做一些事情,因为他所讲的不是旧医学的理论,而是很进步很现代化的,证明他仍是有作现代化的研究。
  犹太人的组织派来了女人员,冒充护士。
  华高医生在重伤昏迷中神志不清,讲了很多话——不够多,但又已很多了。
  大致就是,他仍在进行研究,而且已经创造了一批新的人种——利用孤儿院……这些人已随时可用了。
  司马洛说:“可惜他讲得不够……他一直没有醒过来……有一天,忽然有人丢进来一只炸弹,他给炸死了。”
  雅舒说:“是那些犹太人做的?”
  司马洛说:“我看不是了,应该是华高医生的同党要灭口。”
  “对了,”雅舒说:“犹太人要他活着,他们可以对他用酷刑。”
  “我不知道,”司马洛说:“我看华高医生这样一个人,对他用刑也可大有用处,可能哄出更多口供。无论如何,这一炸就证明他是很有古怪了,没有古怪的人,不会有人要杀他灭口。不过那些人还是不能毁灭他留下的东西……其中一件就是这样的链坠。”
  雅舒不出声。
  司马洛又说:“后来我们的人发现了同样的链坠符号出现在飞车党身上,看来这些飞车党似乎就是他们创造的新人种,潜伏在各处。于是我出动了……我是其中一个调查的人,现在我们发现这些都是孤儿,他们可以神秘地得到一百万美元作成人的礼物。这些都很似纳粹党余孽的手法。”
  雅舒说:“原来你是为犹太人工作的。”
  司马洛看着她,忽然醒悟了,他说:“你是敌视犹太人的。”
  雅舒说:“你以为我应该爱他们?”
  雅舒是阿拉伯人,而他们与以色列人是势不两立的,以色列人也即是犹太人。
  司马洛说:“我不是为他们工作,这件事情,也并不是只威胁犹太人,它也威胁你们阿拉伯人,也威胁全世界的任何人。”
  雅舒不出声。
  他又说:“我现在是与你合作,也许一个犹太人会问,为什么我要跟一个阿拉伯人合作?我不要介入你们之间的事情,这对我会是很不公平的。”
  “我明白了,”雅舒说:“对不起我这样讲,我是不想这样讲的,你忘记我讲过吧。但是,夜总会那个哥顿又如何呢?”
  司马洛说:“他会落在警方的手上,他要解释早些时那些枪杀事件。我们且看看,是什么律师会来为他做保释的工作,那是会有些指引的。”
  “很好,”雅舒说:“现在我们回酒店去。”
  “不要回那酒店,”司马洛说:“那里不知道安全不安全,你现在去另一间酒店———前头那一座灯光很亮的也不错。你住进去,没有人知道你在,你可以安心地睡一夜。”
  她点头,开动了车子。
  他们到了那酒店,司马洛为她租了一间房间,陪她上楼,然后说:“我明天给你电话,你依时到机场。”
  她说:“你要到什么地方?”
  “你要休息呀!”他说:“我不想骚扰你。”
  “为什么你不也在这里住下来呢?”她说:“先前我们也是住在同一间酒店。”
  “这……也可以,”他说:“我租一间房间……也许这隔壁有空房。”
  “不必了,”她拉住他的手:“就在这里。”
  他轻轻挑起她的下颔,她闭上了眼睛向他的怀中倒进来,他吻她的嘴唇。
  这之后他们就不放,倒在床上。
  衣服一件一件脱去了。以前她一直很冷酷,但现在,她一直禁锢着的热情都出来了,她热得有如一团烈火。
  他们就为这火的熄灭而努力。
  她这是那种浅色的中东人皮肤,有如牛奶之中加上了少许蜜糖。
  在此之前她不是特别美丽,但是没有了衣服在身上之后,吸引力就非常之强,那牛奶蜜糖似的尖峰上是浅浅的粉红色。
  丰盛的丛林中间兴奋而又非常紧凑,紧得使她低低叫出声来。
  但不是紧到不能成功,只是非常之敏感。
  她好像没有明天似地抓他捏他,每到一次高峰时,她的指就要插入他的皮肉里。
  终于,火熄了,在他也达到最高峰的时候,她像一只山猫似的低低叫起来。
  之后,他们就是静静躺着。
  好久之后,她说:“我在那飞车党里没有做这件事。”
  “哦?”他说:“这不是特别重要的。”
  “这很重要,”她说:“那个首领的助手,他们以为他强奸了我。”
  司马洛说:“那是没有办法的事,已经过去了。”
  “但他没有做到,”雅舒说:“假如他真做了,我是肯定会杀死他了。他把我带入一个山洞,但是是我把他打倒了,手臂扭在背后按在地上,他哀求我不要把这件事张扬出去,使他没面子,我答应了,条件就是他永远不再骚扰我。他也发誓了,我放他走了,他果然不再骚扰我,但是他却对人说他已经得过手……那猪!”
  他耸耸肩:“世界上有些人是这样的,天生邪恶,你不要理他算了,他现在反正已死了。”
  “我……他的嘴巴仍使我一直觉得很肮脏。”她叹息着说:“直至现在,你就像替我洗干净了似的。”
  “这却是很重要的。”他说。
  “我很高兴有这一次,”她说:“现在,我们去洗一个澡,然后睡觉,好不好?”
  “好,”他说:“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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