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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霸王重托
2025-07-19  作者:冯嘉  来源:冯嘉作品集  点击:

  这时她斜躺在沙发上,毛巾褛脚也滑开了,露出线条优美的腿子。
  她是有意这样暴露的,不过她又并不暴露得太过份,最重要的部分并没有露出来。
  这是品味的问题,她也明白,有时对有些人,不要完全暴露,就是最吸引的,若隐若现好些,如此就会更有情调。
  她很明白司马洛就是那种较为欣赏情调的人。
  司马洛说:“我们一会还要出去吃晚饭,那时你穿什么呢?”
  “我不想出去吃了。”苏珊娜说:“既然你出去,那你就顺便买些吃的东西回来吧。我喜欢在家里吃。”
  “这样也很好。”
  司马洛说。他又匆匆出去了。
  他其实是为了她的内衣问题而心急。一个女人在他的家中不穿内衣裤而跑来跑去,那总是不大方便的事情。
  他很快就把东西都买好回来了。
  这时苏珊娜则是换了另一件衣服,那却是一件司马洛的睡衣的上截,下面还是没有。
  她看来很会选择服装,这里有女人的衣服她都不去选,却选一件司马洛的睡衣。
  这个选择,当然是基于诱惑而言的。
  一个女人穿上了男人的上截睡衣而不穿下截,那诱惑性是相当之强的。因为睡衣在她的身上很宽,因而胸前那个V领口开得很低。另一方面,睡衣的脚,遮到了大腿的中段,然而,睡衣的最下一端是没有钮子的,最下面的一粒钮子,与衣脚也有一段距离,因此衣脚时开时掩的。
  他用不着猜,也知道她睡衣里面是什么都没有穿的,因为她要穿的,他还是刚刚买回来。
  他也觉得这很诱惑,因为他到底是一个男人,而她则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他把她的衣服丢下来,而拿着食物说:“你自己试个够吧,我到厨房去弄些吃的东西。”
  “不!”她说:“吃的东西让我来弄。”
  “你不是要穿这个吗?”司马洛说。
  “逐步来吧!”苏珊娜说:“我又不是很饿,先试试这个,看看你的品味如何?”
  她走到沙发上跪了下来,把那几件包裹打开来了。司马洛买的东西是依她那两件穿过的式样而选择的,因此也是甚为香艳。
  她起来,拿着其中一条与她脱下来的完全一样,说道:“这一条是最保险的了,因为跟我原来的一样,我不能够说不喜欢,让我试试吧!”
  她忽然把睡衣一扯扯了起来,露出身子的下截。
  司马洛的心大跳了,随即就大感意外。
  他以为她在睡衣内面什么都没有穿,原来是有的。
  她是穿上了一条他的三角内裤,那种是弹性的,其实也和女人的差不了很多,虽然尺码对她是太大了,但是因为有弹性,所以也未致于会松到跌下来,只是不太贴身而已。
  她又笑倒在沙发上了。
  她说:“你一定以为可以看到你希望看见的东西了!”
  “游戏玩完了。”司马洛苦笑道:“现在你自己换吧,我到厨房去弄。”
  “让我去弄。”她说:“你躺着等吃就行了。我平时没事做,什么都去学,家政我也学过了,烹调我也是会的。”
  “这也不是什么复杂的事情。”司马洛说:“是现成的,只要弄热就行了。”
  “让我去弄。”她说:“你躺下来,看电视。”
  她过去把电视机开了,又指定他要坐在电视机前,司马洛也只好从命。他其实并没有兴趣看电视,不过看也可以。
  苏珊娜把那些食物拿到厨房去,却把司马洛买回来的那些衣物留下来。
  不久,她就把食物弄热捧出来了。
  事实上此时也已经差不多是晚饭时间了。
  司马洛说:“你不穿上衣服吗?”
  “现在不是已经穿上了吗?”她说:“我发觉原来你的衣服更舒服。”
  这个他又不便坚持,于是他们一起吃晚饭。吃完了之后她把碗碟收去了。这时司马洛才发觉另一件事。
  那就是,屋子里已收拾得非常整齐干净。
  他到底是男人,一个人住,就难免随便,总是懒得收拾,虽然不是太乱,也是马马虎虎,但现在则是收拾得份外整齐。
  他知道是她收拾好的,因为他没有做,就是她做的了。
  她倒是颇有女人美德。虽然女人多数是喜欢把地方收拾得整整齐齐,但亦有些女人比男人更乱。她能够如此,算是特别好的了。
  她弄了一阵才出来,显然是把碗碟也洗干净了。这也是一个优点。有许多女人吃饱了之后,就懒得去洗碗碟,宁可放一夜而明天再洗。这些小地方,也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性格。苏珊娜虽然玩起来很疯狂,但是在家里时却有这些优点。这些是不易假装的,多数不齐整的女人都没有想到需要假装这个。
  苏珊娜出来之后,就在沙发上一坐,说:“现在我们干什么呢?”
  “看电视。”司马洛说:“看到累了之后,你就回你的房间睡觉,我回我的房间睡觉。然后明天你回家。”
  “好像老夫老妻那样吗?”苏珊娜说。
  “差不多。”司马洛说:“我们是在演戏呀!”
  “我们在这里做什么又没有人看见。”她说。
  “所以我们就不必干什么了。”司马洛说:“人们已经相信我已搭上了你,你以后就有理由再来找我。”
  “是你搭上我,不是我搭上你吗?”苏珊娜说。
  “这又有什么大分别呢?”司马洛说。
  “有。”她说着就转身跑回房间里。
  司马洛可以听到她正在哭。
  这又刺中了他的弱点,他自然地跟着进去。
  苏珊娜果然正伏在床上哭着。
  司马洛说:“现在又有什么不对吗?”
  “自尊心。”苏珊娜说:“我用尽了女人的本事诱惑你,你竟然无动于衷。”
  “我不是无动于衷。”司马洛说:“我不能跟你开这种玩笑,我会忍不住的。”
  “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吗?”她说。
  “这个……”司马洛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认真的。”
  “你现在知道了。”苏珊娜说。
  “但是,”司马洛又说:“我们并没有认真的基础,我们不过是初次见面。”
  “我们以前不是已经认识了吗?”她说:“我很喜欢你,但你是霸王的敌人,我没有机会与你接近。”
  司马洛说:“这个……我们真的做似乎不大好吧?”
  “我们不做,人家也当我们是做了。”苏珊娜说:“为什么要这样吃亏?唉!算了,你出去吧!”她挥挥手,不理他了。
  司马洛轻轻按住她的背,她就抖了一抖。
  他说:“现在轮到我来玩游戏了。”
  “你得努力一些。”苏珊娜说:“我已经努力了这么多。”
  司马洛的手只是轻轻移动,移到腰侧,她就忍不住笑,缩作一团,她又流泪又在笑。女人总是特别怕痒的。
  司马洛说:“似乎不必太努力。”
  她伸出脚来向他乱踢,他却把她的脚踝捉住,执紧了。
  她忙坐起身挥拳打他,但他一提她的脚。她又倒下了,而且睡衣翻起,乳房都露了出来。她连忙用手一挡,遮住了。
  司马洛笑道:“现在,我买的内衣,我拿来替你试试如何?”
  “不要。”苏珊娜挣扎着又坐起来叫道:“你有虐待狂吗?”
  司马洛还是笑着说:“我这叫热烈追求。”
  他低头吻下去,只是吻在她的脸上,她又是浑身颤抖,整个软了下来,坐都坐不直了。
  苏珊娜呻吟着说道:“不要。”
  司马洛的吻又吻上了一些,她就完全放弃了抵抗。他放了她的脚,在她的身边伏下来,轻吻她的鬓边,说道:“这样就不算虐待狂了吧?”
  “还是……不好。”她有气无力地说。
  “那你你认为应该怎样呢?”司马洛问。
  “你先洗一个澡。”她说:“那么肮脏,你今天又没有洗过澡。”
  “这很容易,”司马洛说:“也是应该的。不过,你可不要把门锁上。”
  “也许会的。”她娇弱地说。
  不过她只是这样说罢了,当他洗完澡回来的时候,她并未把门锁上。
  她还是原来的打扮,他则是已经变了。
  他洗完了澡进来,知道自己要做的是什么事情,就也懒得穿上衣服,只是身上围着一条毛巾。
  她则软软地躺在床上,已经闭上了眼睛,但并不是睡着了。她只是在等。她此时也是不需要做什么的。
  司马洛轻吻她的脸,颈和脸都吻遍了。其实这是比吻嘴唇更有效的。吻嘴唇,在银幕上好看,但嘴唇不是脸上最敏感的地方。
  其他的地方是更敏感的。不过,一个女人肯让嘴唇被一个男人捕捉到,这则是一种接受和降伏的表示。
  后来,司马洛也终于吻她的嘴唇了,轻轻地。
  紧吸也是并不享受的,只是一种热情的表示,若是要享受,就要用轻的动作。
  后来,她就把他紧紧拥住了,而且紧吻他的嘴唇。
  这则是热情的表示。
  当她把他的嘴唇放开了之后,她幽幽地说:“我真的很喜欢你。我随便找一个男人,也未必找不到,但是要我喜欢的就不容易。”
  “很久没有了吗?”司马洛问。
  “很久很久了。”她说:“已经不知多久了。”
  司马洛说:“我也很喜欢你,你不是如我印象中那样的一个人。许多时候,假如不是真正相处过,实在不容易知道一个人真正是怎样的?”
  “不错。”她说:“我跟你相处过,才知道你比我想像中的更好。”
  “多谢!”司马洛说。
  他已经把她睡衣的钮子解开了,露出那小巧的、尖尖的乳房。
  她也把身子挺起一些,让他替她脱下来。跟着就剩下那本来是属于司马洛的三角裤。
  他也很容易地解下来了。淡淡的,三角形的部位,触在手上很滑很柔软。
  司马洛轻轻地抚弄着她,后来,他们就贴住了。她可以感觉到被他进占,就吐出轻轻的“呀”一声。然后她就紧拥着他。
  司马洛发觉她原来是窄小到仅可容纳而已。
  他到了尽头的时候,她就把他捉住,娇憨地说:“先停一停,不要动!”
  这些事情,却是人人反应不同的,也许她是因为太久没有得到了,喜欢先细细品味一下,然后才享受。司马洛也觉得这样是别有情趣的,便先停下来。他感觉到她很温暖,有时会抽搐一下,而她一直都很娇弱。
  后来,她低声说:“可以了!”
  她的意思就是说可以动了,于是司马洛就动起来了。以后的过程就是差不多了,每个女人都是大同小异人,但是每个女人又有那么大的不同。这主要是人的性格不同,心理上的感应就各有不同。
  就是这样,他们就完成了最亲密的交情。这之后,他们小睡了一会,让那受到了高度刺激的神经松弛下来。
  苏珊娜叹一口气道:“我真喜欢你,我真希望你要做的事情我也能跟着你去做,让我做你的助手!”
  这个提议,司马洛当然是反对的。不过在他提出反对之前,她已经否定。
  她又说:“可惜我是霸王的干女儿,我与你一起太触目了!”
  司马洛在心里舒了一口气,说道:“是呀!”还好她是一个很明白道理的人,假如她像有些女人那样对他苦缠,那就很不好了。
  她又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可以跟你在一起?我们在外表上是必须维持这种关系的。而且我也很想维持。”
  “过两天打电话找我吧,”他说:“我不方便找你!”
  “下次,”苏珊娜说:“你也会对我这样好吗?”
  “其实我并不是对你好,”司马洛说:“是你对我很好才真。”
  “你对我好,我也对你好,这样就是了!”苏珊娜打一个呵欠:“现在,洗一个澡!”
  司马洛微笑道:“你真喜欢洗澡!”
  “是的,”苏珊娜说:“你先去!”
  一个男人,通常在事后都是懒洋洋,不愿意再做什么的,最好就是睡觉,睡到明天天亮起床才洗。当然,这只是对有感情的人而言,假若是交易行为者,就大家都要起床洗澡了。
  男人与女人之间,就是如此奇妙的。
  司马洛起身走到房门口,她又说:“你跟我一起睡好吗?我们这样亲密,分、开两间房间,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随便你喜欢吧!”司马洛说:“我这里有的是很够大的床呀!”
  他还以为她是等他洗完了之后她才洗,但又不是如此。过了一阵,她也跟进来了。
  这里也是有很大的浴缸,毫不挤逼,所以也是不成问题的。她很温柔而细心地为他刷背。他也是同样对她。
  两个人一起就是有这种乐趣,可以互助,有些地方用自己的手很不方便,伸不到,用别人的手则是甚为方便了。
  而且司马洛在这充足光线下,亦有机会欣赏她那非常美好的胴体。
  这样弄着,他们又兴起了,就在浴室里疯狂起来。这之后,她就全身都软了,喘着气说道:“还好这里是浴室,不必再一次澡。”
  司马洛微笑:“你爱干净,睡在这里就最干净了!”
  “别开玩笑!”苏珊娜说:“这里怎能睡?你抱我到房里去吧。”
  她娇憨地倚在他的怀中,司马洛就把她抱了起来。她是很娇小的,司马洛抱起她很容易。
  他把她抱向他的房间,但她伸手指示方向,说:“我的房间!”
  司马洛只好向她的房间走去。他要到他的房间是因为床没有用过,干净整齐一些。
  不过,当他踏入她的房间时,他才发觉原来这里也收拾干净整齐了。
  司马洛这才明白何以她迟一些才到浴室来。她是要先把床单换好,收拾干净整齐才来。
  他笑道:“你真是爱干净的。”
  苏珊娜娇笑道:“干净有什么不好吗?”
  “没有什么不好。”司马洛说。
  他把她放在床上,他自己亦躺了下来。
  他不能不承认,床单换过了之后,新鲜整齐而干净,那是舒服得多,只不过他通常都懒得如此做,而他的对手通常也是懒得如此做的。
  她伸了一个懒腰,叹一口气道:“我们真要睡觉了!”
  他们这一次是真的睡了,一睡就睡到天明。

×      ×      ×

  第二天,苏珊娜一起来就立刻跑进洗手间去梳洗。这时已经很晚,虽是天明,却不是黎明的天明,而是接近中午的天明了。她显然着急着回家,所以也不顾及罗曼蒂克了。
  她叫司马洛不必送她,她自己会叫车子回家。
  她匆匆打扮了之后,却又情意绵绵地拥着司马洛,吻了好一会才走。
  她留下了司马洛为她买回来的内衣裤,只穿了其中一套走了,她穿来的一套则留下来,不过也已经洗干净了,连同他所换下来的,在浴室中挂着。
  她果然是一个很爱整洁的人。
  她也留下了一壶她所煮的咖啡。
  司马洛坐在厅中,呷着这咖啡时,电话就响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对他讲了一句暗号,然后说:“我现在可以上来了吗?”
  “上来吧。”司马洛说。
  那是莫先生手下的人,这人显然等到看见苏珊娜出门之后才来电话的。这使司马洛有点尴尬,那人当然知道(或者猜到)他昨夜做过什么,但是那人上来时并没有提,他只是交给司马洛几张文件。
  司马洛托莫先生的人去作初步调查,现在这人就是把初步调查所得来交给司马洛。
  他们是先查那一间接收了霸王的儿女的机构。
  司马洛看着那些文件,皱起了眉头:“烧掉了?所以纪录都没有了?”
  “没有了,”那人说:“这个儿童收容所失火,儿童都逃出去,就都没有再回来了。”
  “这不是凑巧一点吗?”司马洛说。
  “是凑巧一点。”那人说。
  “教会方面有没有纪录呢?”司马洛问。
  “这不是教会办的。”那人说。
  司马洛说:“这是教会办的。”
  “教会也有许多流派,”那人说:“还有些是冒充的,尤其是那个年代,大可以举出教会的招牌而开一间几童容所。”
  “这又有什么好处呢?”司马洛问。
  “可以常常筹款,”那人说:“筹到多少没有人查帐的,儿童的食用是如何也没有人去调查,不像今天。筹到了许多钱,儿童院就一把火烧掉。”
  “你是说……”司马洛说:“不,你说儿童都逃出了,没有烧死吧?”
  “没有,”那人说:“不是惨剧。只是儿童逃出了,没有一个回来。”
  “总有一些回来呀!”司马洛说。
  “一个都没有。”那人说。
  “这是不可能的!”司马洛说。
  “有些事情是可能的,”那人说:“譬如,起火的时候,里面根本没有一个儿童呢?”
  “那是什么意思?”司马洛问:“儿童转到另一间儿童院去充数?”
  “这也是一个可能性,”那人说:“不过看来应该是卖掉了。世界是很奇怪的,有些人生了孩子养不起,有些养得起却没有生育,这些养得起的人就肯出钱买。亦有些地方会把儿童买去做免费的劳工。别忘记,那是许多年之前。”
  “只是因为失火,”司马洛说:“你就有这些推测?”
  “太凑巧了,”那人说:“这个人主理好几间这样的儿童院,都是失火烧掉了的。”
  “这真是太凑巧了,”司马洛说:“因此可以猜想,他是收容这些儿童,筹到了不少钱之后,自己用掉了,然后把儿童也卖掉,之后就放火烧了。”
  那人说:“这是一个很合理的猜想。”
  “是猜想还是有证据呢?”司马洛问道。
  “这样久的事情,也很难证明了。”那人说。
  司马洛的心中一阵狂怒,却不是为了霸王,而是为了他认为这是最卑鄙的罪行之一。他咬牙切齿地说:“这个人是谁?”跟着心中又忽然一惊,说道:“这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
  事实上霸王的儿女年纪都比司马洛还要大,而那个主持的人又比那些儿童大,那些是儿童,那人就一定已是成人,即使那人当时还是年轻人,现在也已经很老,假如那人当时已是年纪相当大,他就很可能已经老死了。
  那个莫先生的手下说:“那个人年纪已经很老了,但是他却并没有死,他今天已经七十五岁。”
  司马洛说:“他在什么地方?”
  “老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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