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2025-06-25 作者：独孤红 来源：独孤红作品集 点击：
今夜微有月色。
藉着这微弱的月色，可以隐隐约约看见，那儿站着两个人影。
那儿是一座大宅院的后头，微弱的月光下，也可以看出这座大宅院里尽是高大宏伟的建筑，静静的座落在夜色里，挺慑人。
这两个人影站在这儿干什么？难不成想翻墙进去偷东西？
忽听一个人影低低说了话：“这个衙门头够大了吧！”
另一个人影则道：“应该够了，只是这是光明正大的事，为什么选这时候偷偷摸摸？”
“难不成嚷嚷得八街都知道？万一消息漏出去，进了他们的耳朵呢？”
另一个人影没说话了。
先一个人影又道：“走吧，进去吧！”
两个人影跃上了墙头，往下一翻不见了。
只转眼工夫，忽听一声沉喝起自宅院夜色里：“什么人？”
紧接着是一个话声，一听就知道是刚翻进墙那两个人影里的一个：“江湖草民求见帅爷！”
这个话声一响起，大宅院里立即四处灯光亮想，清一色的气死风灯，大而且亮，一盏盏，把这大宅院的后院照射得光同白昼；灯光下，两个人影立即现了形，那不是别人，是祖冲跟侯老三。
灯下，则隐约可以看出，站满了手持兵刃的黑衣人，还有穿着军服的弓箭手，弓上弦，刀出鞘，如临大敌。
一个提剑黑衣老者出现在灯光下，祖冲跟侯老三的眼前，冷然发话：“求见帅爷因何簧夜越墙。”
祖冲道：“草民等有机密大事回禀，不得已，尚祈恕罪！”
“这是让我发现了，要是没人发现，你二人也是为求见帅爷来的么？”
“您老明鉴，就是没人发现，草民等也会现身发话求见。”
“一派胡言，拿下！”
黑衣老者刚要挥手。
一个低沉话声起自不远处一个角落：“慢着！”
黑衣着立即欠身恭应。
“带他二人书房见我。”
黑衣老者再次欠身恭应，然后站直身躯，锐利目光逼视二人：“跟我来！”
他向着话声传来处那角落行了过去。
祖冲、侯老三互换眼色，迈步跟上。
灯下，黑暗中，四名提剑黑衣人走过来，紧盯祖冲跟侯老三之后。
提剑黑衣老者带路，踏上一处长廊，长廊上有间屋亮着灯，门口站着两名提剑黑衣人。
黑衣老者到门口停步躬身：“属下禀报，两名江湖百姓带到。
适才那低沉话声从里头传出：“带进来！”
“是！”
黑衣老者推门进入，祖冲、侯老三跟了进去，四名黑衣人依然紧随背后。
进门再看，果然是间书房，一名青衣老者负手站在灯下，黑衣老者上前行一礼，退立一旁。
祖冲道：“草民等叩见帅爷！”
跟侯老三上前行礼。
青衣老者微抬手：“你们弄错了，我不是帅爷，我是帅爷的幕宾。”
这一礼也不算白施。
祖冲道：“原来是帅爷。”
青衣老者一打量二人：“你二人是江湖上的？”
“是的。”
“姓什么，叫什么？”
“草民姓祖名冲，这是草民拜弟侯三。”
“你说有机密大事要面禀帅爷。”
“是的。”
“什么机密大事？”
祖冲迟疑了一下：“帅爷谅宥，事关朝廷跟百姓安危，不是面见帅爷，草民不敢禀报。”
“我懂了，事关重大，你们是怕消息走漏。”
“草民等不得已，帅爷原谅。”
青衣老者看了看祖冲：“我是帅爷的幕宾，来往的机密无不经过我手，帅爷信得过我，你们信不过我？”
“草民等实在不得已，帅爷千万原谅。”
“那我只有替你们惋惜了……”一顿向黑衣老指：“送他们出去！”
黑衣老者躬身恭应：“是！”
祖冲忙道：“帅爷这是……”
青衣老者道：“你们夤夜翻墙，论罪已是不轻，听说你们有机密大事面禀，帅爷未加怪罪，反而命我代为接见，你们就该尽速禀报，我也好代你们面禀帅爷；谁知你们竟非见帅爷不可，你们怎不想想，帅爷岂是任何人说见就见的？”
祖冲道：“这么说，草民等见不着帅爷。”
“恐怕是如此了。”
“草民等有机密大事面禀。”
“我知道。”
“此事关系朝廷跟百姓安危。”
“我刚说过，再大的机密，例经我手。”
祖冲还待再说。
青衣老者一摆手：“没有帅爷随便接见百姓的前例，你们要说就告诉我，否则我就命人送你们出去。”
黑衣老者一声轻喝：“走！”
祖冲和侯老三互换一个眼色。
祖冲道：“好吧！草民等禀报帅爷就是。”
黑衣老者就要上前。
青衣老者抬手拦住了他，道：“说吧！”
祖冲微欠身：“草民等还有个不情之请。”
“你们又要干什么？”
“请摒退左右。”
青衣老者微摇头：“你们放心，左右都是帅爷的亲信。”
“帅爷……”
“你们信不过这一个，信不过那一个，叫我又怎么信得过你们？”
说得也是，夤夜翻墙的江湖人，叫人家又怎么信得过？
祖冲只得说了，他把燕翎的发现一五一十禀报，唯独没说华玉书那段。
听毕，青衣老者脸上变了色，砰然一声拍了书桌：“好大胆，这是什么事，你们敢无中生有，造谣生事。”
祖冲道：“帅爷明鉴，草民所言句句实情实话。”
“可有证据？”
“官家只要派人查欧阳、南宫两世家，不难掌握证据。”
“为什么只你们知道，别人都不知道。”
“只有草民等发现，别人都没有发现。”
“为什么只有你们发现，官里没有人知晓？”
“这就不是草民等所能知道，所该置喙的了。”
“你们说的果真句句实言？”
“草民等愿意拿性命担保。”
青衣老者一脸惊容：“此事关系太以重大，我不敢做主，容我请示帅爷，你们在此稍待。”
他说着向里去，里头另有一扇门，他从那扇门出去了。
祖冲跟侯老三就在书房里等，黑衣老者跟四名黑衣人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当然，那是监视着祖冲跟侯老三。
没一会儿工夫，青衣老者又从里头那扇门匆匆进来了，近前道：“我已经面禀帅爷了，帅爷甚为震惊，对各地方至今犹不知情，也甚为震怒……”
祖冲道：“草民等无意告各地方的状。”
青衣老者摆摆手：“这个帅爷知道，帅爷对你们二位甚为嘉许，先赐酒菜略表心意，不日另有奖赏。”
祖冲道：“那倒不必，草民等也不敢……”
“帅爷的一番心意，两位不可辜负。“
青衣老者举手一拍，从靠里那扇门又进来两名仆人打扮的黑衣人，各端着酒菜，近前放在书桌上，然后退去。
青衣老者向祖冲、侯老三抬了手：“两位请坐！”
祖冲、侯老三还犹豫：“这怎么好……”
青衣老者道：“我刚说过，帅爷的好意不可辜负。”
祖冲又退疑了一下：“既如此，草民等恭敬不如从命了。”
青衣老者道：“这才是。”
祖冲跟侯老三过去坐下。”
青衣老者拿起酒壶斟满了两杯。
祖冲道：“草民等怎么敢当？”
“别这么说，帅爷赏赐酒菜，能为两位好百姓斟酒，我也算尽一份敬佩心意，两位请吧！”
祖冲、侯老三端起了面前杯。
说真的，都这时候了，两个人还真有点饿了。
燕翎边往前走，边等候祖冲跟侯老三。
他一路上都留有暗记，祖冲跟侯老三不会找不到他。
只是三天了，祖冲跟侯老三还没有来找他；人没来找，总该有消息，派人送个信儿，也没有。
八天了，仍然是不见人来，也没有一点消息。
这不对，另外两世家里的一个，已经近在咫尺；但是燕翎心里不事，顾不得这一头，于是他临时变了行程。
变行程，往那儿去？当日祖冲跟侯老三没说，燕翎也没作明确交待，谁知道两个人上那儿去了。
燕翎记得当日只提了句“大衙门”，就凭这，再加上燕翎一路的打听，这一天到了“大名府”。
“大名府”有个知府衙门，这还不够大，真要找府衙，也不必路到“大名”来，“大名”另有个“大衙门”——“安抚司”。
燕翎到了“大名”一打听，祖冲、侯老三确曾到“大名”来了，而且是只见来，没见走；也就是说，祖、侯二人至今应该还在“大名”。
燕翎托鼠党打听，一天过去，回话来了，遍寻“大名”，不见祖、侯二人的踪影，二人哪儿去了？
鼠党有把握，祖老大、候老三没有离开“大名“，可是，二人哪儿去了？
鼠党不知道祖、侯二人来“大名”干什么？也不知道二人来了以后干了些什么？
这一点，燕翎明白，那本是机会，二人不会告诉任何入，那怕是鼠党。
燕翎明白这一点，但是他不明白祖、侯二人为何不见踪影，没了消息。
燕翎不让鼠党再找祖、侯二人了，只让鼠党打听“安抚司”、“府衙”，这两个衙门，祖、侯二人去过那一个。
鼠党不明白，祖、侯二人怎么会扯上官府？但是他们打听的结果，这两个衙门，祖、侯二人都没去过。
燕翎皱了眉，面对着鼠党里这个年轻精干的楚老九他皱了眉：“你们有把握，他们俩还在‘大名’。”
楚老九答得有把握：“他们俩绝对还在‘大名’。”
“怎么见得？”
“他们来的时候知会我们，走也一定知会我们，这是鼠党的规矩。”
“他们没有知会你们要走了？”
“没有。”
“有没有例外。”
“从来没有……”一顿，接道：“有就不好了。”
燕翎目光一凝：“怎么说？”
“那一定是出了事儿。”
“出事儿不会送消息？”
“一家有送不出消息的理由。”
燕翎沉默了一下：“那两个衙门，他俩也没有去过？”
“没有。”
“那儿打听来了？”
“衙役、当差的，他们都低下，但是他们的消息都很灵通。”
藉着这微弱的月色，可以隐隐约约看见，那儿站着两个人影。
那儿是一座大宅院的后头，微弱的月光下，也可以看出这座大宅院里尽是高大宏伟的建筑，静静的座落在夜色里，挺慑人。
这两个人影站在这儿干什么？难不成想翻墙进去偷东西？
忽听一个人影低低说了话：“这个衙门头够大了吧！”
另一个人影则道：“应该够了，只是这是光明正大的事，为什么选这时候偷偷摸摸？”
“难不成嚷嚷得八街都知道？万一消息漏出去，进了他们的耳朵呢？”
另一个人影没说话了。
先一个人影又道：“走吧，进去吧！”
两个人影跃上了墙头，往下一翻不见了。
只转眼工夫，忽听一声沉喝起自宅院夜色里：“什么人？”
紧接着是一个话声，一听就知道是刚翻进墙那两个人影里的一个：“江湖草民求见帅爷！”
这个话声一响起，大宅院里立即四处灯光亮想，清一色的气死风灯，大而且亮，一盏盏，把这大宅院的后院照射得光同白昼；灯光下，两个人影立即现了形，那不是别人，是祖冲跟侯老三。
灯下，则隐约可以看出，站满了手持兵刃的黑衣人，还有穿着军服的弓箭手，弓上弦，刀出鞘，如临大敌。
一个提剑黑衣老者出现在灯光下，祖冲跟侯老三的眼前，冷然发话：“求见帅爷因何簧夜越墙。”
祖冲道：“草民等有机密大事回禀，不得已，尚祈恕罪！”
“这是让我发现了，要是没人发现，你二人也是为求见帅爷来的么？”
“您老明鉴，就是没人发现，草民等也会现身发话求见。”
“一派胡言，拿下！”
黑衣老者刚要挥手。
一个低沉话声起自不远处一个角落：“慢着！”
黑衣着立即欠身恭应。
“带他二人书房见我。”
黑衣老者再次欠身恭应，然后站直身躯，锐利目光逼视二人：“跟我来！”
他向着话声传来处那角落行了过去。
祖冲、侯老三互换眼色，迈步跟上。
灯下，黑暗中，四名提剑黑衣人走过来，紧盯祖冲跟侯老三之后。
提剑黑衣老者带路，踏上一处长廊，长廊上有间屋亮着灯，门口站着两名提剑黑衣人。
黑衣老者到门口停步躬身：“属下禀报，两名江湖百姓带到。
适才那低沉话声从里头传出：“带进来！”
“是！”
黑衣老者推门进入，祖冲、侯老三跟了进去，四名黑衣人依然紧随背后。
进门再看，果然是间书房，一名青衣老者负手站在灯下，黑衣老者上前行一礼，退立一旁。
祖冲道：“草民等叩见帅爷！”
跟侯老三上前行礼。
青衣老者微抬手：“你们弄错了，我不是帅爷，我是帅爷的幕宾。”
这一礼也不算白施。
祖冲道：“原来是帅爷。”
青衣老者一打量二人：“你二人是江湖上的？”
“是的。”
“姓什么，叫什么？”
“草民姓祖名冲，这是草民拜弟侯三。”
“你说有机密大事要面禀帅爷。”
“是的。”
“什么机密大事？”
祖冲迟疑了一下：“帅爷谅宥，事关朝廷跟百姓安危，不是面见帅爷，草民不敢禀报。”
“我懂了，事关重大，你们是怕消息走漏。”
“草民等不得已，帅爷原谅。”
青衣老者看了看祖冲：“我是帅爷的幕宾，来往的机密无不经过我手，帅爷信得过我，你们信不过我？”
“草民等实在不得已，帅爷千万原谅。”
“那我只有替你们惋惜了……”一顿向黑衣老指：“送他们出去！”
黑衣老者躬身恭应：“是！”
祖冲忙道：“帅爷这是……”
青衣老者道：“你们夤夜翻墙，论罪已是不轻，听说你们有机密大事面禀，帅爷未加怪罪，反而命我代为接见，你们就该尽速禀报，我也好代你们面禀帅爷；谁知你们竟非见帅爷不可，你们怎不想想，帅爷岂是任何人说见就见的？”
祖冲道：“这么说，草民等见不着帅爷。”
“恐怕是如此了。”
“草民等有机密大事面禀。”
“我知道。”
“此事关系朝廷跟百姓安危。”
“我刚说过，再大的机密，例经我手。”
祖冲还待再说。
青衣老者一摆手：“没有帅爷随便接见百姓的前例，你们要说就告诉我，否则我就命人送你们出去。”
黑衣老者一声轻喝：“走！”
祖冲和侯老三互换一个眼色。
祖冲道：“好吧！草民等禀报帅爷就是。”
黑衣老者就要上前。
青衣老者抬手拦住了他，道：“说吧！”
祖冲微欠身：“草民等还有个不情之请。”
“你们又要干什么？”
“请摒退左右。”
青衣老者微摇头：“你们放心，左右都是帅爷的亲信。”
“帅爷……”
“你们信不过这一个，信不过那一个，叫我又怎么信得过你们？”
说得也是，夤夜翻墙的江湖人，叫人家又怎么信得过？
祖冲只得说了，他把燕翎的发现一五一十禀报，唯独没说华玉书那段。
听毕，青衣老者脸上变了色，砰然一声拍了书桌：“好大胆，这是什么事，你们敢无中生有，造谣生事。”
祖冲道：“帅爷明鉴，草民所言句句实情实话。”
“可有证据？”
“官家只要派人查欧阳、南宫两世家，不难掌握证据。”
“为什么只你们知道，别人都不知道。”
“只有草民等发现，别人都没有发现。”
“为什么只有你们发现，官里没有人知晓？”
“这就不是草民等所能知道，所该置喙的了。”
“你们说的果真句句实言？”
“草民等愿意拿性命担保。”
青衣老者一脸惊容：“此事关系太以重大，我不敢做主，容我请示帅爷，你们在此稍待。”
他说着向里去，里头另有一扇门，他从那扇门出去了。
祖冲跟侯老三就在书房里等，黑衣老者跟四名黑衣人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当然，那是监视着祖冲跟侯老三。
没一会儿工夫，青衣老者又从里头那扇门匆匆进来了，近前道：“我已经面禀帅爷了，帅爷甚为震惊，对各地方至今犹不知情，也甚为震怒……”
祖冲道：“草民等无意告各地方的状。”
青衣老者摆摆手：“这个帅爷知道，帅爷对你们二位甚为嘉许，先赐酒菜略表心意，不日另有奖赏。”
祖冲道：“那倒不必，草民等也不敢……”
“帅爷的一番心意，两位不可辜负。“
青衣老者举手一拍，从靠里那扇门又进来两名仆人打扮的黑衣人，各端着酒菜，近前放在书桌上，然后退去。
青衣老者向祖冲、侯老三抬了手：“两位请坐！”
祖冲、侯老三还犹豫：“这怎么好……”
青衣老者道：“我刚说过，帅爷的好意不可辜负。”
祖冲又退疑了一下：“既如此，草民等恭敬不如从命了。”
青衣老者道：“这才是。”
祖冲跟侯老三过去坐下。”
青衣老者拿起酒壶斟满了两杯。
祖冲道：“草民等怎么敢当？”
“别这么说，帅爷赏赐酒菜，能为两位好百姓斟酒，我也算尽一份敬佩心意，两位请吧！”
祖冲、侯老三端起了面前杯。
说真的，都这时候了，两个人还真有点饿了。
燕翎边往前走，边等候祖冲跟侯老三。
他一路上都留有暗记，祖冲跟侯老三不会找不到他。
只是三天了，祖冲跟侯老三还没有来找他；人没来找，总该有消息，派人送个信儿，也没有。
八天了，仍然是不见人来，也没有一点消息。
这不对，另外两世家里的一个，已经近在咫尺；但是燕翎心里不事，顾不得这一头，于是他临时变了行程。
变行程，往那儿去？当日祖冲跟侯老三没说，燕翎也没作明确交待，谁知道两个人上那儿去了。
燕翎记得当日只提了句“大衙门”，就凭这，再加上燕翎一路的打听，这一天到了“大名府”。
“大名府”有个知府衙门，这还不够大，真要找府衙，也不必路到“大名”来，“大名”另有个“大衙门”——“安抚司”。
燕翎到了“大名”一打听，祖冲、侯老三确曾到“大名”来了，而且是只见来，没见走；也就是说，祖、侯二人至今应该还在“大名”。
燕翎托鼠党打听，一天过去，回话来了，遍寻“大名”，不见祖、侯二人的踪影，二人哪儿去了？
鼠党有把握，祖老大、候老三没有离开“大名“，可是，二人哪儿去了？
鼠党不知道祖、侯二人来“大名”干什么？也不知道二人来了以后干了些什么？
这一点，燕翎明白，那本是机会，二人不会告诉任何入，那怕是鼠党。
燕翎明白这一点，但是他不明白祖、侯二人为何不见踪影，没了消息。
燕翎不让鼠党再找祖、侯二人了，只让鼠党打听“安抚司”、“府衙”，这两个衙门，祖、侯二人去过那一个。
鼠党不明白，祖、侯二人怎么会扯上官府？但是他们打听的结果，这两个衙门，祖、侯二人都没去过。
燕翎皱了眉，面对着鼠党里这个年轻精干的楚老九他皱了眉：“你们有把握，他们俩还在‘大名’。”
楚老九答得有把握：“他们俩绝对还在‘大名’。”
“怎么见得？”
“他们来的时候知会我们，走也一定知会我们，这是鼠党的规矩。”
“他们没有知会你们要走了？”
“没有。”
“有没有例外。”
“从来没有……”一顿，接道：“有就不好了。”
燕翎目光一凝：“怎么说？”
“那一定是出了事儿。”
“出事儿不会送消息？”
“一家有送不出消息的理由。”
燕翎沉默了一下：“那两个衙门，他俩也没有去过？”
“没有。”
“那儿打听来了？”
“衙役、当差的，他们都低下，但是他们的消息都很灵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