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金蛇郎君
2025-09-17 作者：陈中平 来源：陈中平作品集 点击：
文长久道：“这……”
一怔呐呐的再也说不出话来。
文光寒疾言厉色的道：“你要说实话，否则，我也会像对付他们一样的来对付你！”
文长久大惊道：“我说的都是实话，那玉如意是万芦村的刘姥姥的，被他们抢来，是我看不过去，才顺手拿来的！”
文光寒道：“好吧，东西在那里？”
文长久呐呐的道：“被我不小心丢了。”
文光寒冷哼道：“我不相信。”
文长久两手一摊道：“少侠不相信，可以搜我的身，若不是丢了的话，这东西一定带在身上！”
文光寒冷笑道：“难道你就不会放在别处？”
文长久道：“我只有孤老一人，这样贵重的东西能放到什么地方？”
文光寒道：“你是怎么丢的，丢在了什么地方？”
文长久叹口气道：“我有个贪杯的毛病，昨天多喝了几杯酒，不想就醉了，等到酒醒之后就发觉已经丢了，至于丢到什么地方，可也想不起来！”
文光寒眼珠转动道：“我不信。”
文长久两手一摊道：“你不信我可没办法了……”
微微一顿，又道：“我知道少侠也是喜欢那件东西，若有办法变，我就变一个出来了，可惜我没办法变。”
文光寒冷笑道：“你虽没办法变，但我却有办法叫你说出真相来，你相信么？”
文长久变了脸色道：“我说的就是真相！”
文光寒笑道：“完全不是。”
文长久道：“要怎样你才能相信？”
文光寒道：“怎么样我也不相信了。”
文长久哼道：“那么你想怎么样？”
文光寒苦笑道：“遇上你这种人，我的确没有办法，不过，却有人能治得你！”
文长久道：“谁？”
文光寒道：“就是这汶阳四霸之首的黄天。”
文长久大惊道：“你……你……”
文光寒道：“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
文长久大叫道：“你不能……”
挣扎而起，纵身欲逃。
文光寒大笑道：“你逃得了么？”
拂指一点，闭了他的穴道。
文光寒淡然一笑，伸手拍开了黄天的穴道黄天略一运息，挣扎而起，向文光寒深深抱拳，施了一礼道：“少侠武功高强，在下佩服无地。……”
微微一顿，又道：“愚兄弟等狂自行江湖，竟然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少侠……”
文光寒道：“在下姓文名光寒。”
“文光寒……”
黄天讶然一惊道：“难道就是铁剑门的掌门人文大侠？”
文光寒一怔道：“这事尊驾如何知道？”
黄天道：“江湖中早已传扬着文大侠的大名与震动武林之事，在下自然知道……”
微微一顿，又道：“既承不杀，可否将愚弟等三人也……”
文光寒道：“在下与诸位无怨无仇，自然不会太为己甚，不过，可否待这老儿的事解决了之后再谈！”
黄天忙道：“惟文大侠之命！”
文光寒道：“这文老儿偷了诸位的东西，虽然他一再辩说丢掉，但在下并不相信。”
黄天忙道：“他诡计多端，平生以偷骗为生，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文光寒道：“且容在下说一句话，诸位这玉如意的来处是否也如他所说？”
黄天面色一红道：“这个……在下不敢向文大侠撒谋，的确是由万芦村刘姥姥处抢来的！”
文光寒道：“四位年青力壮，武功不弱，似乎不必以抢夺为生！”
黄天一叹道：“虽然我们弟兄武功也还凑付，但总属不上不下，好的镖局不请咱们，坏的镖局咱们不想干，看家护院，不过是当人家的奴才，所以……”
文光寒道：“在下倒有个建议，不知……”
黄天忙道：“请文大侠指教！”
文光寒道：“在下开创铁剑门，在在需人，如果四位不弃，何不……”
黄天大喜道：“文大侠真的肯收容我们？”
文光寒忙道：“那是在下求之不得的事！”
黄天连忙跪拜道：“在下参见掌门！”
文光寒连忙伸手扶住道：“黄兄切勿如此多礼！”
于是，拂指连点，把陆云、齐歪、吕缺等人一一解开了穴道：
黄天连忙叫道：“你们还不快来参见掌门，今后咱们都是铁剑门的属下之人了！”
三人连忙趋前跪拜。
文光寒又连忙一一扶住道：“诸位少礼……”
目光一转道：“我还有两句……”
黄天忙道：“掌门人请吩咐！”
文光寒道：“那玉如意是刘姥姥之物，想必她一定看得十分贵重，最好还给人家！”
黄天忙道：“属下遵命！”
文光寒道：“现在该看你有什么办法迫他说实话了！”
黄天笑道：“对付这老头儿，属下有的是办法，请掌门人交给属下来办吧！”
文光寒道：“好，可也别过份的难为他。”
黄天道：“属下知道。”
于是，凑到文长久面前，伸手拍开了他的穴道：
文长久挣扎着嘶声叫道：“饶命，饶命……”
黄天道：“不会要你的命，只要你乖乖的把那玉如意拿了出来。”
文长久道：“我真的把它丢了，怎么办呢？”
黄天一笑道：“那实在太不幸了！”
文长久道：“不幸又怎样？”
黄天道：“我可以告诉你，首先我要用种种刑罚，来折磨你，迫你说实话？”
文长久变颜变色的道：“我已经丢了，你再迫也没用！”
黄天道：“这是没办法的事，就算你真的丢了，我也要一样样的把这些刑罚用完，然后再唰的一声……”
文长久大惊道：“怎样？”
黄天一笑道：“要你的命，叫你脑袋搬家，做个没有头的孤魂野鬼！”
文长久嘶声叫道：“不能，你们不能这样！”
黄天道：“你怕的话也有办法。”
文长久道：“什么办法？”
黄天道：“别说那玉如意丢了，你好好用脑子想想，也许是放错了地方，或许是当时藏在那里，以后误认为是丢了，也说不定！”
文长久道：“不用想，丢了就是丢了！”
黄天嘻嘻一笑，道：“这好办！”
“唰！”的一声，将宝剑拔了出来，放在文长久足踝上，笑道：“你最好再想一想，给你半盏热茶的时间，如果还是想不出来，那就只好把你这只左脚先砍下来了！”
文长久大惊道：“别砍，别砍，让我再想想看！”
黄天欣然道：“这才对，大约一想就想起来了。”
果然，只听文长久道：“我是想起来了。”
黄天道：“在哪里？”
文长久道：“在汶河南岸，奇岩石后下的树根里埋着！”
黄天大笑道：“很好。”
立即转向文光寒道：“属下已经问出来了！”
文长久叫道：“现在我想清楚了，你可以放我走了么？”
文光寒摇头道：“没有这么容易，你要带我们去找了出来，谁知你说的是真是假！”
文长久道：“千真万确。”
文光寒顾自转向黄天道：“这件事，……我想麻烦你们四位。”
黄天忙道：“请掌门吩咐！”
文光寒道：“就烦四位带他去找到玉如意，然后去还给那位刘姥姥！”
黄天忙道：“属下遵命！”
文光寒道：“此事办完之后，四位可以直接去华山秋华崖本门大寨，那边自然有接应你们之人！”
黄天又道：“属下遵命！”
文光寒挥挥手，道：“你们去吧！”
黄天等立刻起文长久，喝道：“走！”
于是，四人向文光寒施礼而退，眨眼间就走得没了踪影。
望着几人去远，文光寒喟然一叹，忽然记起了一件事来。
原来他忘记了向汶阳四霸询问一下，这附近的绿林分舵是在什么地方？
但几人已经去远，不便再追上前询问，于是，他放步而行，向前走去。
不久——陡听一串梆子惚哨之声大起，一群人拦到了他的面前。
为首之人是个手持长剑的虬髯大汉，沉雷般的一声大喝，道：“站住！”
文光寒应声停了下来。
虬髯大汉嘻嘻一笑，道：“客官，要去那里？”
文光寒心中暗笑，道：“这可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些人分明是绿林人物了！”
但他却作不知的道：“在下要去泰安城！”
那虬髯大汉道：“去泰安城这条路不对了！”
文光寒道：“在下是迷失了道路，请尊驾指点一下如何？”
虬髯大汉笑道：“我可以指点你一条路，但却不是到泰安城里去的！”
文光寒道：“那么是向何处去的？”
虬髯大汉道：“是向枉死城中去的。”
文光寒道：“咱们有仇么？”
虬髯大汉道：“仇想必是没有的，但大爷们在这里开山立柜，你从这里经过总不能白走吧！”
文光寒哼道：“那么，你想怎样？”
虬髯大汉道：“小意思，把你身上所带的银两留下来吧！”
文光寒笑道：“这太不巧了，在下身边分文皆无。”
虬髯大汉道：“这就难办了！”
文光寒道：“怎么难办了呢？”
虬髯大汉道：“很简单，留不下你的钱，只好留下你的命了！”
文光寒道：“如果在下有两条命，给你留下一条倒也没有什么关系，但在下只有一条性命，怎么能给你留下，那在下岂不……”
虬髯大汉道：“这就只好怪你爹娘为什么只给你一条命了，你就怨你爹娘吧！”
文光寒哼道：“你自忖能把在下的性命拿去么？”
虬髯大汉道：“那就要试试看了！”
声调一沉，道：“你有什么本领？”
文光寒道：“在下没有什么本领，但却游侠江湖，专门以锄恶强为职志！”
虬髯大汉哼道：“好大的口气！”
文光寒目光一转，道：“你可是这里的头儿？”
虬髯大汉道：“不错，大爷托塔天王于奇，正是此地的头儿，你如想不死，还有一个办法！”
文光寒道：“什么办法？”
于奇道：“把你衣服剥光，跪着爬了过去，也是保全性命的办法！”
文光寒怒道：“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可知我是什么人？”
于奇大奇道：“管你是什么人，就算你是当今皇上，也要按照大爷吩咐，否则大爷剑下无情！”
文光寒大怒道：“那就只好试试看了！”
声调一沉，道：“你可以动手了！”
于奇大笑道：“为何你不拔剑。”
文光寒道：“对付你这种草寇，还用不着拔剑！”
于奇咬牙道：“既是这样，你就纳命来吧！”
长剑一摆，朝文光寒斜肩带背的砍了下来。
文光寒飘身一闪，点出一指。
于奇没料到文光寒竟是这样的绝世高手，一刀落空，穴道被闭。
只听蓬的一声，半截铁塔的身子，已经摔了下去文光寒哈哈一笑，道：“现在你不凶了么？”
四外尚有十余喽罗，但见于奇出手一招就被点倒在地，个个都变成了木雕泥塑一般，没有一个人敢于上前出头。
文光寒微微一笑，拂指点开了那于奇的穴道：
于奇挣扎起身，怔怔的道：“尊驾武功高强，是在下瞎了狗眼！”
文光寒微微一笑，道：“算不了什么！”
伸手由怀中取出绿林金符一扬，道：“你认识此物么？”
于奇瞧了一眼，怔怔的道：“在下不认得。”
文光寒收了起来，道：“这样说来，你不是属于绿林道的人物了。”
于奇道：“的确不是，在下穷途末路，只为了有几分力气，才在这里占山为寇。”
语声微微一顿，又道：“大侠如果有意，不妨在此称王，共享富贵！”
文光寒一笑道：“你会错意了，我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目光一转，道：“你可熟悉附近的情形？”
于奇忙道：“在下熟悉得很！”
文光寒道：“附近的绿林分舵，你也熟悉么？”
于奇道：“熟悉，在正东二十里外，就是绿林分舵，不过……”
文光寒道：“不过怎样？”
于奇道：“在下和他们井水不犯河水，没有来往！”
文光寒一笑道：“这没有关系，至少你可以带路吧。”
于奇忙道：“这自然可以，不知大侠为什么要去绿林分舵，难道……”
文光寒道：“反正我有我的事，你只管领我到那地方去就行了。”
于奇连连头道：“在下遵命！”
目光一转，道：“不知大侠是现在就去，还是……”
文光寒道：“最好现在就去。”
于奇忙道：“既然大侠不愿多留，在下这就替您带路了！”
又向另外十余人一挥手，道：“你们快些回去，等我回来。”
另外十余人应喏一声，立刻向山上疾奔而去，不久就没了影儿。
于奇又道：“在下这就带路了！”
迈开大步，向前行去。
一怔呐呐的再也说不出话来。
文光寒疾言厉色的道：“你要说实话，否则，我也会像对付他们一样的来对付你！”
文长久大惊道：“我说的都是实话，那玉如意是万芦村的刘姥姥的，被他们抢来，是我看不过去，才顺手拿来的！”
文光寒道：“好吧，东西在那里？”
文长久呐呐的道：“被我不小心丢了。”
文光寒冷哼道：“我不相信。”
文长久两手一摊道：“少侠不相信，可以搜我的身，若不是丢了的话，这东西一定带在身上！”
文光寒冷笑道：“难道你就不会放在别处？”
文长久道：“我只有孤老一人，这样贵重的东西能放到什么地方？”
文光寒道：“你是怎么丢的，丢在了什么地方？”
文长久叹口气道：“我有个贪杯的毛病，昨天多喝了几杯酒，不想就醉了，等到酒醒之后就发觉已经丢了，至于丢到什么地方，可也想不起来！”
文光寒眼珠转动道：“我不信。”
文长久两手一摊道：“你不信我可没办法了……”
微微一顿，又道：“我知道少侠也是喜欢那件东西，若有办法变，我就变一个出来了，可惜我没办法变。”
文光寒冷笑道：“你虽没办法变，但我却有办法叫你说出真相来，你相信么？”
文长久变了脸色道：“我说的就是真相！”
文光寒笑道：“完全不是。”
文长久道：“要怎样你才能相信？”
文光寒道：“怎么样我也不相信了。”
文长久哼道：“那么你想怎么样？”
文光寒苦笑道：“遇上你这种人，我的确没有办法，不过，却有人能治得你！”
文长久道：“谁？”
文光寒道：“就是这汶阳四霸之首的黄天。”
文长久大惊道：“你……你……”
文光寒道：“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
文长久大叫道：“你不能……”
挣扎而起，纵身欲逃。
文光寒大笑道：“你逃得了么？”
拂指一点，闭了他的穴道。
文光寒淡然一笑，伸手拍开了黄天的穴道黄天略一运息，挣扎而起，向文光寒深深抱拳，施了一礼道：“少侠武功高强，在下佩服无地。……”
微微一顿，又道：“愚兄弟等狂自行江湖，竟然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少侠……”
文光寒道：“在下姓文名光寒。”
“文光寒……”
黄天讶然一惊道：“难道就是铁剑门的掌门人文大侠？”
文光寒一怔道：“这事尊驾如何知道？”
黄天道：“江湖中早已传扬着文大侠的大名与震动武林之事，在下自然知道……”
微微一顿，又道：“既承不杀，可否将愚弟等三人也……”
文光寒道：“在下与诸位无怨无仇，自然不会太为己甚，不过，可否待这老儿的事解决了之后再谈！”
黄天忙道：“惟文大侠之命！”
文光寒道：“这文老儿偷了诸位的东西，虽然他一再辩说丢掉，但在下并不相信。”
黄天忙道：“他诡计多端，平生以偷骗为生，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文光寒道：“且容在下说一句话，诸位这玉如意的来处是否也如他所说？”
黄天面色一红道：“这个……在下不敢向文大侠撒谋，的确是由万芦村刘姥姥处抢来的！”
文光寒道：“四位年青力壮，武功不弱，似乎不必以抢夺为生！”
黄天一叹道：“虽然我们弟兄武功也还凑付，但总属不上不下，好的镖局不请咱们，坏的镖局咱们不想干，看家护院，不过是当人家的奴才，所以……”
文光寒道：“在下倒有个建议，不知……”
黄天忙道：“请文大侠指教！”
文光寒道：“在下开创铁剑门，在在需人，如果四位不弃，何不……”
黄天大喜道：“文大侠真的肯收容我们？”
文光寒忙道：“那是在下求之不得的事！”
黄天连忙跪拜道：“在下参见掌门！”
文光寒连忙伸手扶住道：“黄兄切勿如此多礼！”
于是，拂指连点，把陆云、齐歪、吕缺等人一一解开了穴道：
黄天连忙叫道：“你们还不快来参见掌门，今后咱们都是铁剑门的属下之人了！”
三人连忙趋前跪拜。
文光寒又连忙一一扶住道：“诸位少礼……”
目光一转道：“我还有两句……”
黄天忙道：“掌门人请吩咐！”
文光寒道：“那玉如意是刘姥姥之物，想必她一定看得十分贵重，最好还给人家！”
黄天忙道：“属下遵命！”
文光寒道：“现在该看你有什么办法迫他说实话了！”
黄天笑道：“对付这老头儿，属下有的是办法，请掌门人交给属下来办吧！”
文光寒道：“好，可也别过份的难为他。”
黄天道：“属下知道。”
于是，凑到文长久面前，伸手拍开了他的穴道：
文长久挣扎着嘶声叫道：“饶命，饶命……”
黄天道：“不会要你的命，只要你乖乖的把那玉如意拿了出来。”
文长久道：“我真的把它丢了，怎么办呢？”
黄天一笑道：“那实在太不幸了！”
文长久道：“不幸又怎样？”
黄天道：“我可以告诉你，首先我要用种种刑罚，来折磨你，迫你说实话？”
文长久变颜变色的道：“我已经丢了，你再迫也没用！”
黄天道：“这是没办法的事，就算你真的丢了，我也要一样样的把这些刑罚用完，然后再唰的一声……”
文长久大惊道：“怎样？”
黄天一笑道：“要你的命，叫你脑袋搬家，做个没有头的孤魂野鬼！”
文长久嘶声叫道：“不能，你们不能这样！”
黄天道：“你怕的话也有办法。”
文长久道：“什么办法？”
黄天道：“别说那玉如意丢了，你好好用脑子想想，也许是放错了地方，或许是当时藏在那里，以后误认为是丢了，也说不定！”
文长久道：“不用想，丢了就是丢了！”
黄天嘻嘻一笑，道：“这好办！”
“唰！”的一声，将宝剑拔了出来，放在文长久足踝上，笑道：“你最好再想一想，给你半盏热茶的时间，如果还是想不出来，那就只好把你这只左脚先砍下来了！”
文长久大惊道：“别砍，别砍，让我再想想看！”
黄天欣然道：“这才对，大约一想就想起来了。”
果然，只听文长久道：“我是想起来了。”
黄天道：“在哪里？”
文长久道：“在汶河南岸，奇岩石后下的树根里埋着！”
黄天大笑道：“很好。”
立即转向文光寒道：“属下已经问出来了！”
文长久叫道：“现在我想清楚了，你可以放我走了么？”
文光寒摇头道：“没有这么容易，你要带我们去找了出来，谁知你说的是真是假！”
文长久道：“千真万确。”
文光寒顾自转向黄天道：“这件事，……我想麻烦你们四位。”
黄天忙道：“请掌门吩咐！”
文光寒道：“就烦四位带他去找到玉如意，然后去还给那位刘姥姥！”
黄天忙道：“属下遵命！”
文光寒道：“此事办完之后，四位可以直接去华山秋华崖本门大寨，那边自然有接应你们之人！”
黄天又道：“属下遵命！”
文光寒挥挥手，道：“你们去吧！”
黄天等立刻起文长久，喝道：“走！”
于是，四人向文光寒施礼而退，眨眼间就走得没了踪影。
望着几人去远，文光寒喟然一叹，忽然记起了一件事来。
原来他忘记了向汶阳四霸询问一下，这附近的绿林分舵是在什么地方？
但几人已经去远，不便再追上前询问，于是，他放步而行，向前走去。
不久——陡听一串梆子惚哨之声大起，一群人拦到了他的面前。
为首之人是个手持长剑的虬髯大汉，沉雷般的一声大喝，道：“站住！”
文光寒应声停了下来。
虬髯大汉嘻嘻一笑，道：“客官，要去那里？”
文光寒心中暗笑，道：“这可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些人分明是绿林人物了！”
但他却作不知的道：“在下要去泰安城！”
那虬髯大汉道：“去泰安城这条路不对了！”
文光寒道：“在下是迷失了道路，请尊驾指点一下如何？”
虬髯大汉笑道：“我可以指点你一条路，但却不是到泰安城里去的！”
文光寒道：“那么是向何处去的？”
虬髯大汉道：“是向枉死城中去的。”
文光寒道：“咱们有仇么？”
虬髯大汉道：“仇想必是没有的，但大爷们在这里开山立柜，你从这里经过总不能白走吧！”
文光寒哼道：“那么，你想怎样？”
虬髯大汉道：“小意思，把你身上所带的银两留下来吧！”
文光寒笑道：“这太不巧了，在下身边分文皆无。”
虬髯大汉道：“这就难办了！”
文光寒道：“怎么难办了呢？”
虬髯大汉道：“很简单，留不下你的钱，只好留下你的命了！”
文光寒道：“如果在下有两条命，给你留下一条倒也没有什么关系，但在下只有一条性命，怎么能给你留下，那在下岂不……”
虬髯大汉道：“这就只好怪你爹娘为什么只给你一条命了，你就怨你爹娘吧！”
文光寒哼道：“你自忖能把在下的性命拿去么？”
虬髯大汉道：“那就要试试看了！”
声调一沉，道：“你有什么本领？”
文光寒道：“在下没有什么本领，但却游侠江湖，专门以锄恶强为职志！”
虬髯大汉哼道：“好大的口气！”
文光寒目光一转，道：“你可是这里的头儿？”
虬髯大汉道：“不错，大爷托塔天王于奇，正是此地的头儿，你如想不死，还有一个办法！”
文光寒道：“什么办法？”
于奇道：“把你衣服剥光，跪着爬了过去，也是保全性命的办法！”
文光寒怒道：“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可知我是什么人？”
于奇大奇道：“管你是什么人，就算你是当今皇上，也要按照大爷吩咐，否则大爷剑下无情！”
文光寒大怒道：“那就只好试试看了！”
声调一沉，道：“你可以动手了！”
于奇大笑道：“为何你不拔剑。”
文光寒道：“对付你这种草寇，还用不着拔剑！”
于奇咬牙道：“既是这样，你就纳命来吧！”
长剑一摆，朝文光寒斜肩带背的砍了下来。
文光寒飘身一闪，点出一指。
于奇没料到文光寒竟是这样的绝世高手，一刀落空，穴道被闭。
只听蓬的一声，半截铁塔的身子，已经摔了下去文光寒哈哈一笑，道：“现在你不凶了么？”
四外尚有十余喽罗，但见于奇出手一招就被点倒在地，个个都变成了木雕泥塑一般，没有一个人敢于上前出头。
文光寒微微一笑，拂指点开了那于奇的穴道：
于奇挣扎起身，怔怔的道：“尊驾武功高强，是在下瞎了狗眼！”
文光寒微微一笑，道：“算不了什么！”
伸手由怀中取出绿林金符一扬，道：“你认识此物么？”
于奇瞧了一眼，怔怔的道：“在下不认得。”
文光寒收了起来，道：“这样说来，你不是属于绿林道的人物了。”
于奇道：“的确不是，在下穷途末路，只为了有几分力气，才在这里占山为寇。”
语声微微一顿，又道：“大侠如果有意，不妨在此称王，共享富贵！”
文光寒一笑道：“你会错意了，我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目光一转，道：“你可熟悉附近的情形？”
于奇忙道：“在下熟悉得很！”
文光寒道：“附近的绿林分舵，你也熟悉么？”
于奇道：“熟悉，在正东二十里外，就是绿林分舵，不过……”
文光寒道：“不过怎样？”
于奇道：“在下和他们井水不犯河水，没有来往！”
文光寒一笑道：“这没有关系，至少你可以带路吧。”
于奇忙道：“这自然可以，不知大侠为什么要去绿林分舵，难道……”
文光寒道：“反正我有我的事，你只管领我到那地方去就行了。”
于奇连连头道：“在下遵命！”
目光一转，道：“不知大侠是现在就去，还是……”
文光寒道：“最好现在就去。”
于奇忙道：“既然大侠不愿多留，在下这就替您带路了！”
又向另外十余人一挥手，道：“你们快些回去，等我回来。”
另外十余人应喏一声，立刻向山上疾奔而去，不久就没了影儿。
于奇又道：“在下这就带路了！”
迈开大步，向前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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