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劫杀行动
2020-04-14 作者：熊沐 来源：熊沐作品集 点击：
玉骏和一个叫千手佛雷杰的人进了金钩赌坊。
他们想见识见识这天下第一赌坊。
据说日沉马场的赌人局也很有名，但比起这白玉堡的金钩堵坊，就差一些了。
屋内赌兴正酣。
玉骏找到一张空桌子。
他坐了下来。
过来一个年轻人，这是金钩赌坊的庄家。
庄家问道：“请问公子贵姓？”
玉骏一笑道：“赌就赌，何必问名？”
庄家赔笑道：“好教公子得知，如果公子报上姓名，赌坊便知道与谁在赌，自然可以容公子占先，让公子签借，还可以奉送路费。”玉骏知道：“在下十赌十不义，没想到金钩赌坊竟然这么看重江湖人物。这倒叫我为难了，其实说出来也没什么名堂，在下并州玉骏。”
庄家一笑道：“好，在下多谢玉公子大驾光临，这叫小小金钩赌坊增辉了。”
庄家一揖道：“玉公子想赌什么？请！”
玉骏道：“我想知道，据说金钩赌坊有一个叫天下赌客称绝的规矩，不知可不可以告诉我，一旦玉骏身上所带银子罄尽，可以借给我多少银子？”
庄家一笑，未说话。
玉骏看着庄家，不动。
庄家赔笑道：“既然玉公子有雅兴，就不一定非输不可，也许可以大胜而回。那样岂不更好？”
玉骏盯住这年轻人，冷冷地问道：“你是不是还没告诉我可以借我多少银子？”
庄家道：“对不起。”
他起身到了屏风后，稍停之后，马上出来道：“玉公子如果不大方便，金钩赌坊可以借给玉公子三十万两银子。”
千手佛雷杰哈哈笑道：“好，好贵的乞丐！”
玉骏也很吃惊。
他盯住庄家：“你弄错了，我只是一个乞丐，值不上三十万两。”庄家一笑道：“公子的日子旺发，明年这时如果再来金钩赌坊，那时赌坊一定会更多借给公子银两。”
玉骏吃了一惊，心中也明白，白玉堡实在不简单，竟然一开口就告诉他可以借上三十万两。这是看破了他的行藏，还是高估了他的身份？莫非丐帮在江湖上的名声真的如日上中天，隆隆而升？莫非随着丐帮在北方武林的日益声隆，他玉骏也成了江湖名人？
莫非金钩赌坊只是儿戏？
玉骏冷冷一笑，道：“拿笔来！”
庄家愣了一愣。
没有玉骏这样的赌家。
俗话说，进门无白客，出门无空囊。就是说你一进赌坊，没有不带分文就想入去赌的。出门不同家居，你绝不可能囊中空空。哪一个赌客不是腰揣银票，出入金钩赌坊？哪有一个江湖豪客身无分文，便要同金钩赌坊约赌？
身边便有人罢手不赌，来看玉骏的热闹。
庄家随即释然一笑，起身去屏风后，取来纸笔，放在玉骏面前。玉骏挥笔写下：
“乞丐玉骏，入堡寻赌。
身无分文，借银寻福。
金钩一言，三十万两。
立此字据，不敢欺辱。”
写毕，将笔用力一掷，笔管竟然破土而入，半截钻入地面。
玉骏手一挥，这一张字据便向庄家飘去。
庄家一笑道：“玉公子好俊的手段！”
庄家手一抄，那字据在手，脚在地上一蹂，暗中一较力，那一管笔突然从地中一蹦，被庄家捞在手里。
他向玉骏一笑道：“好了，玉公子，请下赌注！”
玉骏心里暗暗吃惊，他知道这庄家也露了一手，看来他比玉骏也弱不多少。
管家又站在白乐天面前。
“他们进金钩赌坊五、六个人，认得其中两人是并州双剑玉骏和龙湖千手佛雷杰。玉骏身上一文不名，先写字据，金钩赌坊判他值三十万两银子。”
白乐天一笑道：“判得好！那庄家今日轮值是谁？”
“小龙！”
白乐天笑了：“金钩赌坊老板在不在？”
“在，老夫子今日在那里。”
白乐天一笑，点头道：“他手里是不是仍捏着酒壶？”
管家笑了。
白乐天一笑道：“但愿他别喝醉。”
白玉阁上十六屋，屋屋金屋藏娇。
白玉阁上十六屋，屋屋有客。
客人都很粗俗，声音很大，嗓门很粗。
他们腰里有很多银子，他们想告诉白玉阁的女人，他们有很多的银子。
一个客人虬髯虎眼，威势势坐在女人对面。
女人很漂亮，坐着的姿势也很好看，斜斜地弯着身子，象风云暮霭之中，闲倚修竹的寂寞佳人。
“我是大猛鲸龙虫，在江上弄船，弄了半辈子，姑娘莫嫌粗俗，还望包涵才是。”
女人启齿，笑了一笑。
这一笑，让大猛鲸心里一阵子慌乱。
女人说话了：“不知道你是在江上猛些，还是在船上猛些？是在岸上猛些？还是在温柔乡里更猛些？”
大猛鲸望着女人，两眼欲喷出猛火来。
另一间屋子里，女人看着男人。
这男人很英俊，但他的神情很冷漠。
这人叫“重手神枪”岳正。
重手，是因为他出手很重，从来没让人从他拳下逃过。神枪，是他手中那一杆短枪。
这杆短枪长三尺七寸，如用起来，也可以变为七尺长枪，更可以变为双枪，一长枪，一短枪，又可以从枪中射出暗器。
这人在北方武林中也不是无名之辈。
他左手搂着女人，搂得很紧，右手却攥着他的枪。
女人想让他忘情。
“为什么不放下你的枪？”
男人的神情仍然很冷漠：“我放下过，只有一次双手抱着一个女人，就是在那一回，有人用剑刺在我右肋下，如果不是我右肋下有一面铜镜护着，我已经是死了九年的尸骨了。”
女人笑了：“这里是白玉阁，你听说在白玉阁里有动刀动枪的么？男人在这里都象猫一样，好脾气……”
男人仍冷冷地说道：“你看错了，他们不是猫，是虎。”
管家又站在白乐天面前。
白乐天睁开了眼：“讲！”
“白玉阁上来了二十多人，有的在喝花酒，有的在同女人狎浪。这里有大猛鲸龙虫，有重手神枪岳正，还有一些人，都是丐帮分舵的筐头们。”
白乐天一笑道：“果然都是丐帮人物。这么说，丐帮的一百零八家分舵都来凑热闹了？他们来做什么？以为这里也是凤凰城啸林银庄，以为我也是许笠翁么？”
管家无语。
白乐天挥挥手。
停鹤楼上，有五六个人在看字画。
这里有牟熊。
他看着这些字画，心里很珍惜。
他决定在宅院内地修一座白玉堡这样的堡子，也要弄一座停鹤楼一样的楼阁来存放字画。
眼下这些字画马上就会是他的了。
他很快活。
他一旦认定这家白玉堡也是啸林山庄的势力，就决心灭掉它，凡属于啸林山庄的，最后都可以变成丐帮的。
牟熊在笑。
苦头儿跟在他身后。
苦头儿知道总筐头儿为什么笑。
管家又站在白乐天身前。
“什么事？”
“有五六个人站在停鹤楼里，看那些碑帖字画。”
白乐天皱一皱眉，这算什么？看字画，并不比赌坊中的那些人更可怕。
管家又说道：“这些人中，有丐帮总筐头儿牟熊。”
白乐天身子震了一震。
管家道：“他们在看字画，指指点点，旁若无人……”
白乐天一动不动。
管家的声音很慢，很苦：“就象在看他们自己的家产似的。”
玉骏和庄家推牌九。
他已经输了二十万两银子。
他不动声色，既然金钩赌坊借与他三十万两，就都输了又会怎样？
而且，他决心输。
如果不输，他没法儿在赌坊内动手。
牌放在他手里。
来陪公子赌上几局如何？
无论如何他也是赢定了。
可他该输，输了才可以再要借银子，如借不上银子，才可以出手。
他淡然一笑，道：“请你看牌。”
庄家一出牌，一副地杠。
玉骏一笑道：“我输了。”叭地一弹，这两张牌便飞向牌堆。
从屏风后面飞过来一张扇子，平平地将这两张牌揭起，又飞回去。
扇子收在了一个长须髯白面色的人手里。
这是一个儒雅的读书人。
这人叫老夫子。
老夫子亮一下手里的牌道：“小龙，你认准了，这牌可并不输与你。”
这是一对至尊宝。
老夫子眼光炯炯，看着玉骏：“玉公子决不是家里银子太多，特地千里迢迢来白玉堡送银子的吧？”
玉骏一笑：“想输，就输个痛快！”
周围人也知这一赌蹊跷。明明没输，却早早认输，而且一送就是十万两银子，就是走遍天下，你也见不到这样的新鲜事儿。
老夫子一笑道：“小龙手嫩，眼生，就让我来陪公子赌上几局如何？”
玉骏哈哈大笑道：“好，好，如果我眼光不差，阁下当是金钩赌坊的老板了，荣幸荣幸。”
老夫子从怀中掏出一只酒壶来，边呷酒边笑：“有人嗜赌，有人好色，偏偏老夫子好酒。公子想仍推牌九，还是改玩其他？”
玉骏想也不想，就道：“掷骰子。”
老夫子一笑，便将骰子推与玉骏。
他们想见识见识这天下第一赌坊。
据说日沉马场的赌人局也很有名，但比起这白玉堡的金钩堵坊，就差一些了。
屋内赌兴正酣。
玉骏找到一张空桌子。
他坐了下来。
过来一个年轻人，这是金钩赌坊的庄家。
庄家问道：“请问公子贵姓？”
玉骏一笑道：“赌就赌，何必问名？”
庄家赔笑道：“好教公子得知，如果公子报上姓名，赌坊便知道与谁在赌，自然可以容公子占先，让公子签借，还可以奉送路费。”玉骏知道：“在下十赌十不义，没想到金钩赌坊竟然这么看重江湖人物。这倒叫我为难了，其实说出来也没什么名堂，在下并州玉骏。”
庄家一笑道：“好，在下多谢玉公子大驾光临，这叫小小金钩赌坊增辉了。”
庄家一揖道：“玉公子想赌什么？请！”
玉骏道：“我想知道，据说金钩赌坊有一个叫天下赌客称绝的规矩，不知可不可以告诉我，一旦玉骏身上所带银子罄尽，可以借给我多少银子？”
庄家一笑，未说话。
玉骏看着庄家，不动。
庄家赔笑道：“既然玉公子有雅兴，就不一定非输不可，也许可以大胜而回。那样岂不更好？”
玉骏盯住这年轻人，冷冷地问道：“你是不是还没告诉我可以借我多少银子？”
庄家道：“对不起。”
他起身到了屏风后，稍停之后，马上出来道：“玉公子如果不大方便，金钩赌坊可以借给玉公子三十万两银子。”
千手佛雷杰哈哈笑道：“好，好贵的乞丐！”
玉骏也很吃惊。
他盯住庄家：“你弄错了，我只是一个乞丐，值不上三十万两。”庄家一笑道：“公子的日子旺发，明年这时如果再来金钩赌坊，那时赌坊一定会更多借给公子银两。”
玉骏吃了一惊，心中也明白，白玉堡实在不简单，竟然一开口就告诉他可以借上三十万两。这是看破了他的行藏，还是高估了他的身份？莫非丐帮在江湖上的名声真的如日上中天，隆隆而升？莫非随着丐帮在北方武林的日益声隆，他玉骏也成了江湖名人？
莫非金钩赌坊只是儿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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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骏冷冷一笑，道：“拿笔来！”
庄家愣了一愣。
没有玉骏这样的赌家。
俗话说，进门无白客，出门无空囊。就是说你一进赌坊，没有不带分文就想入去赌的。出门不同家居，你绝不可能囊中空空。哪一个赌客不是腰揣银票，出入金钩赌坊？哪有一个江湖豪客身无分文，便要同金钩赌坊约赌？
身边便有人罢手不赌，来看玉骏的热闹。
庄家随即释然一笑，起身去屏风后，取来纸笔，放在玉骏面前。玉骏挥笔写下：
“乞丐玉骏，入堡寻赌。
身无分文，借银寻福。
金钩一言，三十万两。
立此字据，不敢欺辱。”
写毕，将笔用力一掷，笔管竟然破土而入，半截钻入地面。
玉骏手一挥，这一张字据便向庄家飘去。
庄家一笑道：“玉公子好俊的手段！”
庄家手一抄，那字据在手，脚在地上一蹂，暗中一较力，那一管笔突然从地中一蹦，被庄家捞在手里。
他向玉骏一笑道：“好了，玉公子，请下赌注！”
玉骏心里暗暗吃惊，他知道这庄家也露了一手，看来他比玉骏也弱不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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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又站在白乐天面前。
“他们进金钩赌坊五、六个人，认得其中两人是并州双剑玉骏和龙湖千手佛雷杰。玉骏身上一文不名，先写字据，金钩赌坊判他值三十万两银子。”
白乐天一笑道：“判得好！那庄家今日轮值是谁？”
“小龙！”
白乐天笑了：“金钩赌坊老板在不在？”
“在，老夫子今日在那里。”
白乐天一笑，点头道：“他手里是不是仍捏着酒壶？”
管家笑了。
白乐天一笑道：“但愿他别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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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阁上十六屋，屋屋金屋藏娇。
白玉阁上十六屋，屋屋有客。
客人都很粗俗，声音很大，嗓门很粗。
他们腰里有很多银子，他们想告诉白玉阁的女人，他们有很多的银子。
一个客人虬髯虎眼，威势势坐在女人对面。
女人很漂亮，坐着的姿势也很好看，斜斜地弯着身子，象风云暮霭之中，闲倚修竹的寂寞佳人。
“我是大猛鲸龙虫，在江上弄船，弄了半辈子，姑娘莫嫌粗俗，还望包涵才是。”
女人启齿，笑了一笑。
这一笑，让大猛鲸心里一阵子慌乱。
女人说话了：“不知道你是在江上猛些，还是在船上猛些？是在岸上猛些？还是在温柔乡里更猛些？”
大猛鲸望着女人，两眼欲喷出猛火来。
另一间屋子里，女人看着男人。
这男人很英俊，但他的神情很冷漠。
这人叫“重手神枪”岳正。
重手，是因为他出手很重，从来没让人从他拳下逃过。神枪，是他手中那一杆短枪。
这杆短枪长三尺七寸，如用起来，也可以变为七尺长枪，更可以变为双枪，一长枪，一短枪，又可以从枪中射出暗器。
这人在北方武林中也不是无名之辈。
他左手搂着女人，搂得很紧，右手却攥着他的枪。
女人想让他忘情。
“为什么不放下你的枪？”
男人的神情仍然很冷漠：“我放下过，只有一次双手抱着一个女人，就是在那一回，有人用剑刺在我右肋下，如果不是我右肋下有一面铜镜护着，我已经是死了九年的尸骨了。”
女人笑了：“这里是白玉阁，你听说在白玉阁里有动刀动枪的么？男人在这里都象猫一样，好脾气……”
男人仍冷冷地说道：“你看错了，他们不是猫，是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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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又站在白乐天面前。
白乐天睁开了眼：“讲！”
“白玉阁上来了二十多人，有的在喝花酒，有的在同女人狎浪。这里有大猛鲸龙虫，有重手神枪岳正，还有一些人，都是丐帮分舵的筐头们。”
白乐天一笑道：“果然都是丐帮人物。这么说，丐帮的一百零八家分舵都来凑热闹了？他们来做什么？以为这里也是凤凰城啸林银庄，以为我也是许笠翁么？”
管家无语。
白乐天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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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鹤楼上，有五六个人在看字画。
这里有牟熊。
他看着这些字画，心里很珍惜。
他决定在宅院内地修一座白玉堡这样的堡子，也要弄一座停鹤楼一样的楼阁来存放字画。
眼下这些字画马上就会是他的了。
他很快活。
他一旦认定这家白玉堡也是啸林山庄的势力，就决心灭掉它，凡属于啸林山庄的，最后都可以变成丐帮的。
牟熊在笑。
苦头儿跟在他身后。
苦头儿知道总筐头儿为什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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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又站在白乐天身前。
“什么事？”
“有五六个人站在停鹤楼里，看那些碑帖字画。”
白乐天皱一皱眉，这算什么？看字画，并不比赌坊中的那些人更可怕。
管家又说道：“这些人中，有丐帮总筐头儿牟熊。”
白乐天身子震了一震。
管家道：“他们在看字画，指指点点，旁若无人……”
白乐天一动不动。
管家的声音很慢，很苦：“就象在看他们自己的家产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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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骏和庄家推牌九。
他已经输了二十万两银子。
他不动声色，既然金钩赌坊借与他三十万两，就都输了又会怎样？
而且，他决心输。
如果不输，他没法儿在赌坊内动手。
牌放在他手里。
来陪公子赌上几局如何？
无论如何他也是赢定了。
可他该输，输了才可以再要借银子，如借不上银子，才可以出手。
他淡然一笑，道：“请你看牌。”
庄家一出牌，一副地杠。
玉骏一笑道：“我输了。”叭地一弹，这两张牌便飞向牌堆。
从屏风后面飞过来一张扇子，平平地将这两张牌揭起，又飞回去。
扇子收在了一个长须髯白面色的人手里。
这是一个儒雅的读书人。
这人叫老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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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子亮一下手里的牌道：“小龙，你认准了，这牌可并不输与你。”
这是一对至尊宝。
老夫子眼光炯炯，看着玉骏：“玉公子决不是家里银子太多，特地千里迢迢来白玉堡送银子的吧？”
玉骏一笑：“想输，就输个痛快！”
周围人也知这一赌蹊跷。明明没输，却早早认输，而且一送就是十万两银子，就是走遍天下，你也见不到这样的新鲜事儿。
老夫子一笑道：“小龙手嫩，眼生，就让我来陪公子赌上几局如何？”
玉骏哈哈大笑道：“好，好，如果我眼光不差，阁下当是金钩赌坊的老板了，荣幸荣幸。”
老夫子从怀中掏出一只酒壶来，边呷酒边笑：“有人嗜赌，有人好色，偏偏老夫子好酒。公子想仍推牌九，还是改玩其他？”
玉骏想也不想，就道：“掷骰子。”
老夫子一笑，便将骰子推与玉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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