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醉翁之意
2023-08-05 作者：田歌 来源：田歌作品集 点击：
于老头会上台——而且又是第一个上台，的确是大大出人意料之外，难怪台下骚动起来。
于老头却一无所动，缓缓地走到了台前，朗声大叫道：
“你们鬼嚷什么？”
这一叫，似洪雷骤发，震得台下之人耳鼓嗡嗡作响，狂叫声被他喝停下来，换成了悚然的目光，注视着于老头。
于老头笑了笑，道：“我又有什么不能上台？”
台下，又有人笑了起来，有人发话问道：“老家伙，你多大岁数了？”
于老头嘻嘻一笑，道：“不多，十八！”
“哇……绝……”
“哈哈哈……妙妙妙……”
“……”
台下狂笑之声，再度大起，这于老头年纪至少在六十以上了。竟然还说十八，怎么不令人喷饭？
龙海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于老头叫道：“你们笑什么？”
台下又有人叫了起来：“老家伙，你的孙子都恐怕不止十八岁吧？”
“哈哈哈……”
于老头叫道：“别笑我，真的是十八岁，不信，你问问这位娘子！”他伸手一指，指头正对准那黑衣艳妇！
黑衣艳妇笑了笑，道：“你真的十八岁？”
“对呀！”
“那么，你也是上来竟郎’啦？”
于老头嘻嘻一笑，道：“实不相瞒，我是……嘻嘻嘻……被你骚劲给引上台来的！”
黑衣艳妇脸上一红，愤然道：“老家伙……”
“我不老呀……”
“你是故意找碴子来的？”
“哪里，我是……为你而来！”
黑衣艳妇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龙海也感到一阵骇然，这当儿，但见一个人向他挤了过来，来人正是“桃花剑客”！
“桃花剑客”一脸焦急之色，向龙海道：“不好，这老头子要闹事了！”
龙海一怔道：“闹事？”
“不错，他好像要让‘竞郎大会’开不成。”
“为什么？”
“这……”“桃花剑客”也不明白为什么！
龙海冷冷一笑，道：“放心，一定开得成！”
龙海话犹未落，突然，那黑衣艳妇娇声笑了起来，道：
“你真的是为我而来？”
“可不是？”
“那么，你中选了！”
“什么？”台下的人叫了起来！
“他中选了？”
“……”
台下的人惊叫声中，于老头也愕了！
黑衣艳妇此语一出，的确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半晌，他才故意道：“真……的？”
“不错，不过，不知你功夫行不行？”
于老头嘻嘻一笑，道：“这个放心，我身经百战，‘功夫’火候十分惊人的。”
台下又暴起了一阵狂笑，因为黑衣艳妇所说的武功“功夫”，竟被于老头说成了床上“功夫”！
黑衣艳妇脸上挂不住了，但她依旧冷冷一笑，道：“我说的是武功！”
于老头故意一皱眉头，道：“这个嘛，嘻嘻嘻……我还有两手就是了！”
黑衣艳妇冷冷笑了笑，道：“你虽中选，不过，还有一个条件……”
“嘻嘻……什么条件？”
“下去，等会儿再来，我会叫你。”
——黑衣艳妇这话也说得十分厉害，她既然说于老头中选，他自不能不下去！
而于老头的目的，只是要“竞郎大会”开不成，如果他一下去，这个会也就可以如期举行了，他呢，也就白白上来了。
黑衣艳妇这话说得使他无法招架，一时之间，他不由愕在台上。
倏然——于老头叫了起来：“不成！”
“怎么不成？”
“你骗我！”
“我怎么会骗你？”
“假如你不是骗我，那就跟我一道走。”
“什么？”
“你若是愿意跟我一道走，那么，我就下去，否则，谁会相信你，女人的话，最不可深信！”
在于老头认为，这一个条件，黑衣艳妇是绝不会答应的。
果然，黑衣艳妇冷冷笑了起来，道：“老家伙，你别得寸进尺！”
于老头嘻嘻一笑，道：“你看，果然骗人的！”
“谁骗了你？”
“既不骗我，跟我走？”
“我事情还没办完……”
“这是他们的事……”
黑衣艳妇脸色一变，道：“你要我请你下台去吗？”
于老头嘻嘻一笑，道：“不要说你请不动，如果有人真能请我下得了台，那么，我就与你这一段的姻缘一刀两断！”
黑衣艳妇脸色一变，就待出手，“花宫”宫主突道：“副宫主！”
黑衣艳妇一怔，道：“弟子在。”
“过来！”
“是！”
黑衣艳妇话落，已向“花宫”宫主走了过去，她走到了“花宫”宫主的面前，“花宫”宫主把嘴附在她耳旁，低声道：
“副宫主，他不是好惹的，他的武功，并不在你我之下，记住，叫别人请他下台去！”
“副宫主”似已会意“花宫”宫主的意思，当下笑嘻嘻又走了过来，谁也没有听到“花宫”宫主向这位黑衣艳妇授了什么锦囊妙计。
“副宫主”走到了于老头面前，道：“朋友，你说有人请得了你下台，你便与我一刀两断？
“对对对！”
黑衣艳妇向台下道：“哪位年轻朋友上来帮我一个忙，能请他下去的，就中选！”
台下，又是一阵骚动！
倏然人影一闪，一个少年已上了台，于老头看也不看对方一眼，那年轻人冷冷地道：“老不修，你他妈癞蛤蟆竟想……”
“该打！”
于老头一语甫落，啪的一声，只听那年轻人唉哟一叫，身子向台下栽了下去！
台下之人骇住了！
连“花宫”宫主也为之动容！
——一时之间，没有一个人敢上台了。
突然，在一片死寂之中，一条人影悄无声息地飘上花台，“桃花剑客”目光过处，叫了起来。
于老头脸色也为之一变！
白菲也几乎脱口而叫！
“花宫”宫主也为之一颤。
这一条人影不是别人，正是龙海！
龙海会上台，的确大出于老头的意外，他做梦也没有想到，龙海竟会跟他作对。
他表面上依旧嘻嘻一笑，道：“小子，你也上来讨揍？”
龙海笑了笑，道：“老前辈，你刚才飘身上台及出手打人的手法真妙！”
“过奖过奖……”
“不过，我上来不是来请你下去！”
于老头一愕，道：“你干什么？”
“上来证明一件事……”
“什么事？”
“看看你是不是那个老家伙要我找的人！”
“哪一个老家伙？说！”
龙海似是故意吊他的味口，久久，才道：“你是否可以重来一遍？”
“什么重来一遍？”
“刚才那飘身身法？让我断定一下，以便有事相告！”
龙海的表情是十分凝重的！
于老头皱了一下眉头，终于一掠身，向台下飘去！
就在于老头飘身下台之际，龙海也飘身下台！
所有之人为之一愕！
倏然于老头怪声大叫道：“小子，我算栽在你手里了！”
但见于老头的身影，如飞而去，刹时已消失不见了。
台下的武林高手不知是怎么回事，都沉陷在死寂之中。
就在死寂当中，倏地，哗然爆起了一阵狂叫，数千武林高手，终于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于老头被“请”了下台——“说请”下台，不如说是被“骗”下台，龙海用了他的手段，将于老头“请”了下去。
于是数千武林高手，为龙海“骗人”的手段而欢呼了！
这些武林高手本来已等得疯狂了，如今那故意胡闹的于老头被请了下去，自然怎么不欢呼呢？
“副宫主”突然朝龙海立身之处，望了过来，朗声道：
“刚才那位武林朋友请上来一下如何？”
龙海只是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
副宫主略感一怔，随即娇笑道：“那么，请哪一位武林朋友上台？”
“副宫主”话声甫落、一条人影，蓦地掠身飞上花台，但见那人年约二十，长得也十分潇洒。
他向“副宫主”施了一礼，道：“在下陈龙，上台领教几招，望手下留情！”
“副宫主”打量了对方一阵子，道：“陈少侠贵庚……”
“二十！”
“师承何人？”
“'断掌神君'！”
“副宫主”略为笑了一下，道：“如你能接我三掌，便入选了！”
“请出手！”
“副宫主”淡淡一笑，也不多话，当下一声叱喝，右手一扬，一招已抓向陈龙的面前。
“副宫主”这出手一抓之势，其势十分之快，陈龙一掠身，闪了对方一抓之势，也出手攻了一招。
这陈龙的身手也的确不凡，出手攻招，也奇快无比，龙海不由暗喝了一声“好”字！
这时，他们两人已动了三招。
龙海发觉了，这“副宫主”的武功，果然不是泛泛可比，在三招疾攻之下，这少年陈龙的功力，已可看出了略为逊了一筹。
倏然——
“副宫主”一掠身，飘了开去，陈龙为之一怔，但闻“副宫主”笑了笑，道：“陈朋友的武功，果然令人敬佩，你中选了！”
陈龙反而怔住了。
台上，爆起了如雷的掌声……陈龙在掌声爆响之下，向“副宫主”道：“多谢副宫主手下留情！”
“不用客气。”她的语锋略为一顿，朗声叫道：“来人！”
台后，走出了一个黑衣婢女，向“副宫主”施了一礼，道：“婢子恭候吩咐！”
“领这位陈朋友下去休息！”
“是！”黑衣婢女向陈龙施礼道，“阁下请跟我来。”
话落，当先行去，陈龙跟着她的背后行去，刹时两人已消失在后台。
“副宫主”又朗声道：“哪位年轻朋友再请上台？”
话犹未落，但见一条人影，又飘身上台，这一次上去的，是一个面貌不扬的少年。
他向“副宫主”施了一礼，道：“在下吴风，今年十九，请副宫主赐教！”
“好！”
“副宫主”应了一声，也不多说话，玉腕乍扬，一掌已向吴风打了过去！
吴风不避反进，出手攻出一掌。
人影疾闪，三招已告出手。
倏然——
一声闷哼声起，但见吴风在一声闷哼之后，被“副宫主”一掌打下了“竞郎台”，一时，观众大哗！
“副宫主”朗声道：“哪位朋友再请上台。”
唰的一声，一条人影已飘身上了花台。
龙海定眼望去。但见这上台的，是一个俊伟的背剑锦衣少年，他向“副宫主”微微一笑，道：“在下李显南，今年二十二岁，师承‘五龙剑客’，请副宫主赐教，并望手下留情。”
“副宫主”笑了笑，道：“阁下用剑？”
“正是！”
“那么，出剑。”
锦衣少年也不答话，当下把背上长剑拔了出来，“副宫主”也朗声道：“奉剑！”
一个黑衣婢女，已将一柄剑托了上来，双手奉给了“副宫主”。
“副宫主”笑道：“阁下接招了“请！”
“副宫主”也不再答话，振腕一挥，寒光乍闪，凌厉的剑势，已卷向李显南。
李显南连退三四步！
而“副宫主”也退了一步，她的剑势再度举起，一声叱喝，“副宫主”快速的剑法再度出击。
于老头却一无所动，缓缓地走到了台前，朗声大叫道：
“你们鬼嚷什么？”
这一叫，似洪雷骤发，震得台下之人耳鼓嗡嗡作响，狂叫声被他喝停下来，换成了悚然的目光，注视着于老头。
于老头笑了笑，道：“我又有什么不能上台？”
台下，又有人笑了起来，有人发话问道：“老家伙，你多大岁数了？”
于老头嘻嘻一笑，道：“不多，十八！”
“哇……绝……”
“哈哈哈……妙妙妙……”
“……”
台下狂笑之声，再度大起，这于老头年纪至少在六十以上了。竟然还说十八，怎么不令人喷饭？
龙海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于老头叫道：“你们笑什么？”
台下又有人叫了起来：“老家伙，你的孙子都恐怕不止十八岁吧？”
“哈哈哈……”
于老头叫道：“别笑我，真的是十八岁，不信，你问问这位娘子！”他伸手一指，指头正对准那黑衣艳妇！
黑衣艳妇笑了笑，道：“你真的十八岁？”
“对呀！”
“那么，你也是上来竟郎’啦？”
于老头嘻嘻一笑，道：“实不相瞒，我是……嘻嘻嘻……被你骚劲给引上台来的！”
黑衣艳妇脸上一红，愤然道：“老家伙……”
“我不老呀……”
“你是故意找碴子来的？”
“哪里，我是……为你而来！”
黑衣艳妇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龙海也感到一阵骇然，这当儿，但见一个人向他挤了过来，来人正是“桃花剑客”！
“桃花剑客”一脸焦急之色，向龙海道：“不好，这老头子要闹事了！”
龙海一怔道：“闹事？”
“不错，他好像要让‘竞郎大会’开不成。”
“为什么？”
“这……”“桃花剑客”也不明白为什么！
龙海冷冷一笑，道：“放心，一定开得成！”
龙海话犹未落，突然，那黑衣艳妇娇声笑了起来，道：
“你真的是为我而来？”
“可不是？”
“那么，你中选了！”
“什么？”台下的人叫了起来！
“他中选了？”
“……”
台下的人惊叫声中，于老头也愕了！
黑衣艳妇此语一出，的确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半晌，他才故意道：“真……的？”
“不错，不过，不知你功夫行不行？”
于老头嘻嘻一笑，道：“这个放心，我身经百战，‘功夫’火候十分惊人的。”
台下又暴起了一阵狂笑，因为黑衣艳妇所说的武功“功夫”，竟被于老头说成了床上“功夫”！
黑衣艳妇脸上挂不住了，但她依旧冷冷一笑，道：“我说的是武功！”
于老头故意一皱眉头，道：“这个嘛，嘻嘻嘻……我还有两手就是了！”
黑衣艳妇冷冷笑了笑，道：“你虽中选，不过，还有一个条件……”
“嘻嘻……什么条件？”
“下去，等会儿再来，我会叫你。”
——黑衣艳妇这话也说得十分厉害，她既然说于老头中选，他自不能不下去！
而于老头的目的，只是要“竞郎大会”开不成，如果他一下去，这个会也就可以如期举行了，他呢，也就白白上来了。
黑衣艳妇这话说得使他无法招架，一时之间，他不由愕在台上。
倏然——于老头叫了起来：“不成！”
“怎么不成？”
“你骗我！”
“我怎么会骗你？”
“假如你不是骗我，那就跟我一道走。”
“什么？”
“你若是愿意跟我一道走，那么，我就下去，否则，谁会相信你，女人的话，最不可深信！”
在于老头认为，这一个条件，黑衣艳妇是绝不会答应的。
果然，黑衣艳妇冷冷笑了起来，道：“老家伙，你别得寸进尺！”
于老头嘻嘻一笑，道：“你看，果然骗人的！”
“谁骗了你？”
“既不骗我，跟我走？”
“我事情还没办完……”
“这是他们的事……”
黑衣艳妇脸色一变，道：“你要我请你下台去吗？”
于老头嘻嘻一笑，道：“不要说你请不动，如果有人真能请我下得了台，那么，我就与你这一段的姻缘一刀两断！”
黑衣艳妇脸色一变，就待出手，“花宫”宫主突道：“副宫主！”
黑衣艳妇一怔，道：“弟子在。”
“过来！”
“是！”
黑衣艳妇话落，已向“花宫”宫主走了过去，她走到了“花宫”宫主的面前，“花宫”宫主把嘴附在她耳旁，低声道：
“副宫主，他不是好惹的，他的武功，并不在你我之下，记住，叫别人请他下台去！”
“副宫主”似已会意“花宫”宫主的意思，当下笑嘻嘻又走了过来，谁也没有听到“花宫”宫主向这位黑衣艳妇授了什么锦囊妙计。
“副宫主”走到了于老头面前，道：“朋友，你说有人请得了你下台，你便与我一刀两断？
“对对对！”
黑衣艳妇向台下道：“哪位年轻朋友上来帮我一个忙，能请他下去的，就中选！”
台下，又是一阵骚动！
倏然人影一闪，一个少年已上了台，于老头看也不看对方一眼，那年轻人冷冷地道：“老不修，你他妈癞蛤蟆竟想……”
“该打！”
于老头一语甫落，啪的一声，只听那年轻人唉哟一叫，身子向台下栽了下去！
台下之人骇住了！
连“花宫”宫主也为之动容！
——一时之间，没有一个人敢上台了。
突然，在一片死寂之中，一条人影悄无声息地飘上花台，“桃花剑客”目光过处，叫了起来。
于老头脸色也为之一变！
白菲也几乎脱口而叫！
“花宫”宫主也为之一颤。
这一条人影不是别人，正是龙海！
龙海会上台，的确大出于老头的意外，他做梦也没有想到，龙海竟会跟他作对。
他表面上依旧嘻嘻一笑，道：“小子，你也上来讨揍？”
龙海笑了笑，道：“老前辈，你刚才飘身上台及出手打人的手法真妙！”
“过奖过奖……”
“不过，我上来不是来请你下去！”
于老头一愕，道：“你干什么？”
“上来证明一件事……”
“什么事？”
“看看你是不是那个老家伙要我找的人！”
“哪一个老家伙？说！”
龙海似是故意吊他的味口，久久，才道：“你是否可以重来一遍？”
“什么重来一遍？”
“刚才那飘身身法？让我断定一下，以便有事相告！”
龙海的表情是十分凝重的！
于老头皱了一下眉头，终于一掠身，向台下飘去！
就在于老头飘身下台之际，龙海也飘身下台！
所有之人为之一愕！
倏然于老头怪声大叫道：“小子，我算栽在你手里了！”
但见于老头的身影，如飞而去，刹时已消失不见了。
台下的武林高手不知是怎么回事，都沉陷在死寂之中。
就在死寂当中，倏地，哗然爆起了一阵狂叫，数千武林高手，终于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于老头被“请”了下台——“说请”下台，不如说是被“骗”下台，龙海用了他的手段，将于老头“请”了下去。
于是数千武林高手，为龙海“骗人”的手段而欢呼了！
这些武林高手本来已等得疯狂了，如今那故意胡闹的于老头被请了下去，自然怎么不欢呼呢？
“副宫主”突然朝龙海立身之处，望了过来，朗声道：
“刚才那位武林朋友请上来一下如何？”
龙海只是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
副宫主略感一怔，随即娇笑道：“那么，请哪一位武林朋友上台？”
“副宫主”话声甫落、一条人影，蓦地掠身飞上花台，但见那人年约二十，长得也十分潇洒。
他向“副宫主”施了一礼，道：“在下陈龙，上台领教几招，望手下留情！”
“副宫主”打量了对方一阵子，道：“陈少侠贵庚……”
“二十！”
“师承何人？”
“'断掌神君'！”
“副宫主”略为笑了一下，道：“如你能接我三掌，便入选了！”
“请出手！”
“副宫主”淡淡一笑，也不多话，当下一声叱喝，右手一扬，一招已抓向陈龙的面前。
“副宫主”这出手一抓之势，其势十分之快，陈龙一掠身，闪了对方一抓之势，也出手攻了一招。
这陈龙的身手也的确不凡，出手攻招，也奇快无比，龙海不由暗喝了一声“好”字！
这时，他们两人已动了三招。
龙海发觉了，这“副宫主”的武功，果然不是泛泛可比，在三招疾攻之下，这少年陈龙的功力，已可看出了略为逊了一筹。
倏然——
“副宫主”一掠身，飘了开去，陈龙为之一怔，但闻“副宫主”笑了笑，道：“陈朋友的武功，果然令人敬佩，你中选了！”
陈龙反而怔住了。
台上，爆起了如雷的掌声……陈龙在掌声爆响之下，向“副宫主”道：“多谢副宫主手下留情！”
“不用客气。”她的语锋略为一顿，朗声叫道：“来人！”
台后，走出了一个黑衣婢女，向“副宫主”施了一礼，道：“婢子恭候吩咐！”
“领这位陈朋友下去休息！”
“是！”黑衣婢女向陈龙施礼道，“阁下请跟我来。”
话落，当先行去，陈龙跟着她的背后行去，刹时两人已消失在后台。
“副宫主”又朗声道：“哪位年轻朋友再请上台？”
话犹未落，但见一条人影，又飘身上台，这一次上去的，是一个面貌不扬的少年。
他向“副宫主”施了一礼，道：“在下吴风，今年十九，请副宫主赐教！”
“好！”
“副宫主”应了一声，也不多说话，玉腕乍扬，一掌已向吴风打了过去！
吴风不避反进，出手攻出一掌。
人影疾闪，三招已告出手。
倏然——
一声闷哼声起，但见吴风在一声闷哼之后，被“副宫主”一掌打下了“竞郎台”，一时，观众大哗！
“副宫主”朗声道：“哪位朋友再请上台。”
唰的一声，一条人影已飘身上了花台。
龙海定眼望去。但见这上台的，是一个俊伟的背剑锦衣少年，他向“副宫主”微微一笑，道：“在下李显南，今年二十二岁，师承‘五龙剑客’，请副宫主赐教，并望手下留情。”
“副宫主”笑了笑，道：“阁下用剑？”
“正是！”
“那么，出剑。”
锦衣少年也不答话，当下把背上长剑拔了出来，“副宫主”也朗声道：“奉剑！”
一个黑衣婢女，已将一柄剑托了上来，双手奉给了“副宫主”。
“副宫主”笑道：“阁下接招了“请！”
“副宫主”也不再答话，振腕一挥，寒光乍闪，凌厉的剑势，已卷向李显南。
李显南连退三四步！
而“副宫主”也退了一步，她的剑势再度举起，一声叱喝，“副宫主”快速的剑法再度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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