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足够的休养后,我开始上班了;结果,我发现自己还是被分在反勒索/反恐怖小组。而它目前的首要任务就是追踪这些爆炸案的负责人以及那个拿到赎金的家伙。我被告知,选中我是因为我很无情。
从一方面来说,我很高兴这一切都还没有结束。我还一直跟那些参与调查的几个人保持着联系:英国的马丁?洛奇、国际刑警组织的桑迪?格林伯格、巴黎的埃蒂安。马勒多,还有特拉维夫和法兰克福的警察与情报机构。他们都有我可能需要的线索,但没人有热点消息,就连能称得上是不冷不热的消息都没有。
“野狼”,或是“基地”组织,或是其他某个聪明绝顶的混蛋不但逍遥法外,而且他们的保险箱里还存放着近20亿美元的赎金。此外,巴黎的三个城区也遭到了摧毁。政治犯们已被释放。必须想办法找到他们,至少得查出他们是什么人。
上班的第二天,情报分析专家蒙妮?多纳利和我交换了一些信息,这让我有兴趣开车到弗吉尼亚州的莱克星顿走了一趟。我在一栋两层小楼后面的“红鹰巷”里停了车。一辆“道奇—杜兰哥”正停在车道上。几匹马在附近的牧场上吃着草。
乔?凯希尔在楼门前等着我。这个前中情局特工总是满脸笑容,跟我们从前因为“野狼”的事而会面时一个样。乔在电话里告诉过我,他很愿意为调查提供他力所能及的帮助。他请我进了书房,这里有早就准备好的咖啡和商店里买来的小点心。从书房里可以看到牧场、湖泊,还有远处的蓝山。
“我想你能看得出来我很怀念过去的工作,”乔说,“至少有时候会。你只能去打打猎,钓钓鱼。你钓鱼吗,亚历克斯?打猎吗?”
“我带孩子们去钓过两次鱼,”我说,“偶尔也会打打猎。现在,我只想抓住‘野狼’。我需要你的帮助,乔。我需要一些过去的情报。我们有了一些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