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上了二楼,鹫尾就听到从二楼会客厅右侧的春日老婆的房间里,传来了狂了一般的拨动电话盘的声音。
春日的老婆美矢,不知道电话线已被人切断,大概在拼命地要和关东会或警察联系吧!
鹫尾再次拔出匕首,把京子推到一边,用手试着拧了一下美矢房间的门把手。
门锁着。
一丝不挂的京子惨叫着:“妈妈,救救我!”
鹫尾再次躲在了京子的后边。
拨电话号码的声音停了下来,传来了一阵拖鞋走路的声音。大门一下子打开了。
一个40岁左右,一看就知道是欧亚泥血人种的女人,在打开房门的同时,急速向后撤了几步,在她的手里平端着一支散弹枪。
美矢虽然稍稍肥了一些,但身条还算匀称。她的头发是褐色的,一双茶色的眼睛里闪动着恐怖和愤怒的目光。
“你要开枪,我就先打死你的女儿!”
鹫尾先发制人地对美矢说道。
“快把京子放了!要不我就开枪!”
美矢歇斯底里的大声喊道。她穿了一件毛衣和滑雪裤。
“夫人,认输吧!你没有看见你的女儿在当我的挡箭牌吗?如果这么说你还不懂,那我就说,她现在是我的防弹木偶了!”
鹫尾幸灾乐祸地笑道。他又说道。
“你那是散弹枪,虽然可以打中我的头,可你女儿的脸也就全完了!”
实际上这么近的距离上,散弹枪几乎没有那么大面积的杀伤力了。
“你就是鹫尾?!你把我儿子们怎么样了?!”
美矢用颤抖着的声音问道。
“不要紧!还没有死呢!受了点伤,让我捆起来了!”
鹫尾答道。他仍把上身隐蔽在卷成一团的京子的身后。
“妈妈,扔掉枪吧!我求求你……”
京子哭泣说道。
“瞧,连女儿都这么说了,你愿意将女儿打死,自己一个人活着?”“畜生——”美矢一边抽搐着,一边用男人的话骂道。“你为什么伤害我们?!也许你与春日有什么仇,但你对我的女孩子使用暴力,你是个混蛋!”
美矢仍然大声怒吼着。
“你骂我是个混蛋,那么你的男人春日就是个正人君子?!好,就算我是个混蛋,因为我要找到春日,不得不采用这种方法!把枪扔了!如果不按我说的办,我就连你也一块收拾掉!”
鹫尾恶狠狠地说道。
“我们两个人都死了,你怎么找春日呢!?”
美矢的脸不停地抽搐着,她冷笑着问道。
“噢——你不是还有两个活着的儿子吗?”
鹫尾也冷笑着说道。
“你这个恶魔!”
美矢气愤地骂道,但无可奈何地扔掉了枪。
这是一只英国制造的小型散弹枪,所以扔在地上时声音非常小。
于是,鹫尾便把赤身裸体的京子推进了屋里,自己也走了进来。
鹫尾迅速捡起了那只散弹枪、拉开枪栓,把里面的子弹退了出来,又把没子弹了的枪扔在了地上。
子弹共有2发,是7号半的射击用散弹。
美矢紧紧地搂着京子,不禁失声痛哭起来。
这间寝室足有15张草席那么大,因为是暂时租借的,所以室内的摆设都很一般,但东西都是非常时髦的。室内一张床是小型的双人床。
在这张床的下边,还放着5只散弹枪子弹的纸盒子。上面标明,有2只是抛靴器用的,一个是猎动物用的。
鹫尾扔掉散弹枪,发现美矢正在解捆着京子的绳子,于是就走过去狠狠地打了她一个嘴巴。由于用力过猛,她还没有来的及喊出声,就一下子摔到了床上。她仰面朝天倒在床上,浑身开始抽搐起来。
于是,鹫尾又从口袋里,取出了另两根绳子,把美矢的两只手背到后背捆了起来,两只腿也捆了起来。
他把手枪放回腰带上的枪套内,把关矢抱了起来。美矢的身体还保持着充分的弹性呢。
鹫尾把还在挣扎着的京子抱到了椅子上,然后用床单把她绑在了椅子上,然后一把抓住正要逃跑的京子的长发,把她按倒在床上。
鹫尾用另一条床单撕成两块。一块把京子的右脚腕捆在床脚,另一块从反绑着的双手穿过左腋下,捆在了床头的木格子上。“野兽!”京子一边哭泣着,一边用力地把左右腿紧紧地并在一起。
“干、干什么?!”
美欠一边从嘴里喷出连着血沫的唾液,一边大声地问鹫尾,她企图阻住鹫尾的兽行。
“老子要玩玩这个小妞!然后把春日这个混蛋再叫到这儿来!”
鹫尾一边把手枪套摘下来,一边狂妄地说道。
“你他妈的不是人!”
美矢粗鲁地尖声骂道。
“你那春日混蛋是怎么样对待我的未婚妻江梨子的?你知道吧?!”
鹫尾一边把手枪套和子弹盒扔在床上,一边说道,他的声音由于激动而变得嘶哑了,双眼中冒着魔鬼一般的婬 火。
二
“你说什么?!什么人对你这样说的?!”
美矢大声喊道。
“是你的男人!他把江梨子带到了‘天鹅俱乐部’寻欢作乐。在那个地下室,他先強 奸了江梨子,然后又不停地拷打她,还用火烧她,江梨子很快就死了,所以我也有強 奸你女儿的权利!”鹫尾脱下了裤子。“呸!胡说八道!你发疯了……”“你说什么也没用!”说着,鹫尾便朝躺在床上挣扎着的京子压了上去。“住手!停下——”美矢悲痛地大声喊道。“京子是我的亲生女儿!你要是恨春日,就对我吧!我情愿!”
“反正我饿了好几个月了!还有时间,她完了就找你!”
鹫尾冷冷地笑道。
鹫尾怀着对春日的巨大仇恨,强行掰开京子的双腿,并用手粗暴地向京子的陰 部摸去,京子疼得痛哭起来。
鹫尾集中了全部仇恨,向京子的体内发泄着怒恨!
鹫尾从京子的身上爬了起来,用床单擦着自己那疲软的凶器,迅速穿上了衣服。还把放下的武器带到身上。
“太对不起了,全给了京子,没有给你留下一点!”
鹫尾嘲笑般地对美矢说道。
“真他妈的厚脸皮!……那个劣等的混蛋也比不过你……”
美矢浑身发抖地呻吟道。
“你说什么?!”
鹫尾穿戴完毕,拨出了匕首,朝美矢走过来。
美矢以为霸层要杀自己,顿时昏了过去。
“……”
美矢醒了过来,她吐了一口唾沫。
鹫尾迅速躲到了一边去。
“野兽……”
美矢咬牙切齿地骂道。
“怎么样,这会儿你和春日联系一下吧!因为我把电话线切断了,我还要去接一下,趁着这会儿,你先休息一下吧!”
鹫尾说道,便止到美矢的背后,对准她的后枕部狠狠一击。
美矢昏了过去。
鹫尾又来到京子身边,把她的右手和右腿也捆好了。她还在昏迷之中。
然后,他便离开了这里。到了二楼,把二楼的各个房间大致地看了一下。
京子的房间里挂着许多女孩子喜爱的装饰品。但由于这一家子都是“高尔夫球”狂热爱好者,所以在她的房间里也不例外,有许多挥动球拍打高尔夫球的彩色照片和油画、壁画等等。
京子的弟弟和夫、武夫的寝室里。除了也有许多高尔夫球的东西之外,天花板上还贴着许多彩色的女人裸体照片。而且,每个房间里都有一部交换式电话机。
鹫尾从二楼上去了下来。
和夫和武夫被捆着,仍然处于昏迷之中。在一楼的会客厅和厨房里也有电话。
接着,他又开始巡视一楼的各个房间。
然后,鹫尾又回到了一楼的会客厅,鹫尾把手伸进一个被打死的警卫的上衣口袋。
他拿出了一串钥匙。从中找到了一把“丰田”L-的钥匙。
鹫尾穿了一双登山鞋来到了庭院里,用车钥匙打开了几辆车中的一辆‘车田”牌汽车。
正好是这把钥匙。鹫尾钻进驾驶席,发动了汽车。
因为背上还背着帆布包,腰里别着几把手枪,所以鹫尾感到十分别扭,但为了防备万一,也只好暂时将就了。
别墅的大门,用铁丝网拦着,鹫尾把车开到门前,下了车,从这串钥匙里挑着打开了大门。
然后他再次钻进车里,朝他来时切断了电话线的电线杆驶去。
来到了目地的后,他从车上下来,便攀登这根电线杆。
由于断了的电线有一根铁丝连接着,所以很容易就接上了。
鹫尾从电线杆上下来后,立即回到车里,把车迅速开回到别墅。
进了大门,他把车停好,然后快步走进了小楼内。
在会客厅里,和夫刚刚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他一眼就看到了鹫尾的身影。
“快饶了我吧!”
他哭泣着喊道。
“你要安静的话我就不杀你!”
说着,鹫尾又狠狠地朝他的耳上方踢了一脚,于是和夫又陷入了昏迷之中。
鹫尾不敢迟疑,迅速把死在沙发的警卫们抱到了一楼的一间空屋子里。
然后,他又扛起了被打中手和膝部的和夫。
虽然说和夫刚刚是个高校生,和他的体重是足有80公斤,鹫尾吃力地扛着和夫,上了二楼,把他放到了美矢和京子房间之间的浴室里。
溶室里的浴槽很大。鹫尾先把和夫放在了马赛克瓷砖的地上,把当止血用的外衣做的绷带慢慢松了开来,以便不让他的肢体由于长时间的捆绑而发生坏死。
然后在把和夫放进浴槽内,槽内没有放水,鹫尾把他摆成一个坐着的姿式,这个浴槽不但大,而且还挺深。
和夫个子很高,坐在里面时,他的脸正好露出浴槽的边缘。
三
于是,鹫尾只好又让和夫躺了下来.但不够长,鹫尾使把他的腿卷起来,并向两侧展开。这会儿虽然没有再给他的腿打上止血带,但出血已经不历害了。
接着,鹫尾又来到了一楼,把和夫的弟弟武夫也扛到了这间浴室,也解开了止血带,与和夫的头脚正好相反,放进了这个浴槽内。
放好之后,鹫尾找来几块塑料板,盖在了浴槽上面。又从别的房间里搬过几件笨重的家俱,一古脑儿地压在了上面。
只是鹫尾有意留下了条缝,为得是不让这兄弟俩人闷死,他们俩人都受了重伤,手脚又被结结实实地捆着,再这样一来,按说就逃不出来了。
鹫尾安排停当,走出了浴室,下到了一楼,从厨房里的冰箱中取出几个“桶啤”和4只烧鸡的大腿,又回到了二楼。
美矢在自己的房里还昏迷不醒,京子也没有醒过来。
鹫尾把啤酒和烧鸡放在桌子上,便取下了电话听筒。
他听了听里面的声音,接通了。鹫尾笑了笑,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贪婪地喝着啤酒、吃起了烧鸡来。
由于来时他担心万一被子弹击中腹部会引起腹膜炎,他只喝了5杯威士忌酒,所以这会儿他饥饿难忍。
鹫尾如狼吞虎咽一般地吃完了。他打了几个饱隔,然后掏出香烟,悠闲地抽了起来。
这时,捆在床上的京子首先醒了过来,虽然她还有些迷糊,但她却—边扭动着身子一边呻吟起来。她渐渐地睁开了眼睛,把恐怖和憎恨的视线射向鹫尾。
后来,大概她知道喊也没有用处吧,不一会儿她就安静了下来。但美矢却因京子刚才的吵闹也醒了过来。
美矢痛苦地呻吟着。
吸完了一颗香烟的鹫尾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装有强力镇静剂药片的小瓶。
他从里面倒出了3粒,又端着一杯啤酒,走近了美矢。
“喝下去!心情会好一些的!”
他命令道。
“你要毒死我!”
美矢大声嚷嚷道。
“混蛋!要是让你死,我干嘛找这个麻烦?!”
鹫尾有些恼怒了。
“是麻醉药?你想把我麻醉了好随意奸污我?”
“不过是镇静药罢了。我不想让你那么烦燥,吃了后你的心情会好一些的。”
“谁吃那种东西!出去!魔鬼!”
美矢咬牙切齿地吼道。
鹫尾冲了上来,用左手狠狠地掐住美矢的两颊,美矢的嘴张开了。
于是鹫尾便将这3粒药片倒进了她的嘴里,然后又倒了口啤酒。
美矢反射性的咽了一口啤酒,药片也随即咽到了她的肚子里。
鹫尾用同样的办法,也给京子灌了几片药。
她们俩个人都想吐出来,但无奈手脚都被捆着,只好听天由命了。
鹫尾得意地回到沙发上,又吸起了香烟,喝着啤酒等着。
大约过了30多分钟,美矢和京子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你们两人都好好听我说!如果你们不想死的话!”
鹫尾厉声喝道。
“我们听着呢!”
美矢用愤愤不平的口气答道。
“我刚才说过了,想把春日叫到这里来!”
“把我丈夫骗来杀死他……谁不明白你的鬼主意。”
“误会了,夫人!我不过是想直接见到春日本人。如果他回答了我的问题,我就决不会杀死他!”
鹫尾说道。
“这个鬼话能骗得了谁?!”
“我是个失去了过去的记忆的人。我自从越狱后,只记得一点过去的事情,但这些事都没有什么连贯,所以我只是想问一问春日,让他帮助我回忆一下。”
“按你这么说,要杀死我丈夫的是……”
“你放心,如果不是这样,我早就把你们杀了,而且你的两个儿子还活着呢!否则的话,我就杀死他们两人,还有京子,如果你的儿子,女儿都死了,你难道想自己一个人活着吗?!”
鹫尾对美矢说道。
“别吓唬人!现在我还是春日的太太。过去在横滨我也是威震一方的团伙的首领,和你想像的平常女人不同!”
美矢吃了鹫尾强行塞进的镇静药,一副破罐破摔的样子。
“好!太好了!我这就把和夫带过来。”说完,鹫尾从沙发站了起来。
“妈妈!”京子悲惨地叫了一声。
“别喊了,喊破了嗓子也没有用!”美矢气恼地瞪了京子一眼。
鹫尾回到了浴室,把压在浴槽上塑料板正面的笨重家俱又搬到了瓷砖地上。
四
鹫尾打开了塑料板,长男和夫和次男武夫已经从昏迷中醒了。他们一边呻吟着一边扭动着身躯。
两个人的手都被反捆在了背后,但没有出现坏死的样子。因为鹫尾把止血带拆了下来,所以他们两个人醒过来后扭动,伤口又流了许多鲜血,浴槽下边全都是。
和夫一看到鹫尾就大声地哭了起来。武夫和他的哥哥一样,当时拿着枪的凶恶样子荡然无存,只是一个劲地对鹫尾说:“饶了我吧!饶我吧!”
鹫尾不予理睬,用手拽着和夫双手的绳子,把他从浴槽里拖了出来。然后他掏出了匕首,划破了他身上穿的睡衣和裤衩,让他赤身裸体。
虽然说他还是个高校生,但他的身材十分发达健壮。
于是,鹫尾就让一丝不挂的和夫站了起来。
“别、别……疼死我了……你干嘛打我的膝盖……”和夫哭着反抗着。
“好了好了!用一只腿走吧!”
鹫尾一边说道,一边用一只手抓着和夫的头发,让他站好了。
由于出血量很多,和夫的体力十分虚弱,但一只腿跳着“走”到他母亲美矢的房间这么矩的距离还是完全可以的。
一见到浑身是血的和夫,美矢和京子不禁惊呼了起来。
“妈妈……快救救我……”
和夫刚一进来,便对美矢撒娇般地喊道,但他突然看到被绑在床上赤身裸体的京子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大概和夫早不是个“童男”了吧!当他看到被鹫尾強 奸过京子的会阴的迹象,不由得他的陰 莖(男根)迅速充血勃起了。
“和夫!”美矢似乎在斥责般地叫道。
“和他老子一样,儿子也是个色鬼呀!怎么样,如果你不打电话的话,我就让他这玩艺废了,今后别再想和女人睡觉了!”
说着,鹫尾拔出了匕首,放到了还在一曲一曲地勃动着的和夫的陰 莖根部。“妈妈……救救我!就按他说的办吧!”和夫大声地喊道。“……”美矢犹豫着。“怎么样?”
说着,鹫尾把匕首摁在了和夫的陰 莖上。刀刃随着和夫陰 莖的波动,已经划破了皮肤,有几根栈层的小血管当即破了。
顿时和夫的陰 莖(男根)外表开始流出了鲜血,和夫恐惧地惨叫起来。鹫尾便把匕首拿开了。
“快住手!我给我丈夫打电话!”
美矢也惊恐时喊道。
可和夫已经昏迷了过去,倒在了地上。只是被划破了表皮的陰 莖(另根)又缩回到和夫下腹的阴花丛中去了。
“这都怪你浪费时间!不过,我还得谢谢你。怎么样,你打算怎样把春日叫回来?”鹫尾问美矢。“说如果不回来,就把儿子和女儿都杀了……”“混蛋!这么一说,关东会就会兴师动众地赶来的!”“哪就说在电话中说不清楚,必须要他回来当面讲……”“这种含糊不清的说法也骗不了他!”“……”“你就这么说,今天傍晚,和夫在打高尔夫球时,球拍打中了京子的头。开始以为不要紧,但后来京子就出现了昏迷,现在不知后果怎样。来就诊的医生说京子十有八九非常危险,她现在正睡在自己的房子里,大夫说,如果一动,脑子的血块就会随血液流动,就会很快出现脑疝形成,造成死亡。和夫也吓坏了,发了高烧起不来床,所以,你必须马上赶回来……”
“知道了,那么,打电话之前,我想给我点时间。”
美矢说道。
“好吧,你先稳稳神儿,想一下措辞。”
说着,鹫尾便将毛巾被用匕首划破,撕了两块毛巾,一块塞进了和夫的嘴里,另一块塞进了躺在床上的京子口中。然后他坐在沙发上,点着了一颗香烟。
当鹫尾吸完了这颗烟时,美矢愤愤地说道:“我打吧。给我解开绳子。”
“可要好好打!不要让春日查觉出这里面有什么鬼!不但你的儿子和女儿,就连你的生命也和这个电话连系着呢!”
于是,鹫尾站了起来,用匕首划断了把美矢捆在椅背上的绳子。
双手自由了的美矢,双手握在一起相互揉了揉,让血液好好循环一下,然后鹫尾把身边的电话机,放到了美矢身边的桌子上。
美矢紧紧地盯着电话机,鹫尾站起来,手持匕首来到美矢的身边,
“如果春日说让大夫听电话,我就来接。我会稍变一下口音,春日是听不出我是不是医生的。”
于是,美矢无可奈何地取下了电话听筒,拨动了东京的电话号码。这是东京的涩谷南平台,关东会会长权田的私人住宅的电话号码。
关东会的副会长、关东会战斗部队的实际总指挥春日就一直住在这里。
呼叫音响了半天,才传来了对方接电话的声音。
鹫尾把耳朵凑到了耳机旁边。
“我是春日妻子。请找一下我丈夫。”
美矢用嘶哑的声音说道。
“大概这会儿正在休息吧!”
一个年轻的男人答道。
“我有急事,非常重要!让他起来!”
“很对不起,我不能确定您是不是副会长的夫人!”
这个年轻男人说道。
“那你先把浜崎喊来!就是我丈夫的秘书!”
美矢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