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慢慢杀人

2021-04-27  作者：熊沐  来源：熊沐作品集  点击：

　　钟子楚不怕女人，他以为用金钱和首饰可以买来任何女人的笑意，他从来没重视过女人，只把女人看作他的玩物。
　　可现在他明白，这群女人要置他于死地。
　　他被几个女人制住了穴道。
　　他更知道了一件事：这山洞里的女人都有一身功夫，有人的功夫竟比他钟子楚强许多，无论他如何挣扎，他只有一死。
　　两个女人把他绑在山洞的一根柱子上。
　　孔雀在他周围转了一圈儿。
　　钟子楚被脱光了衣服，也赤裸以对这些女人。他的周围都是冷冷相对的赤裸女人，但现在他已经没了一点儿好奇与欲念，只是十分惊惧地看着她们。他的身体很结实，虽然荒淫无度，但人仍年轻，又习武，人就很结实。
　　孔雀冷冷笑道：“好，咱们就从他这个人开戒！”
　　钟子楚闭上了眼，他明白，这些女人都是疯子，她们只想杀他，虽然她们同他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但她们就是想杀死他，一心一意把他弄到这里来杀他。
　　女人们象在做什么祭祀，所有的女人都点燃了一支信香，把这支信香握在手里，向山洞里的一尊塑像跪拜，口中喃喃念祝些让别人听不清的话，再跪拜三次，磕头九次，起身把这一支香插在香炉之中。三四十女人做得很快，都默默起身肃立。
　　孔雀道：“翠鸟，他是你的男人，你就先来吧。”
　　翠鸟点点头，却一句话也没讲，只是慢慢走近钟子楚。
　　翠鸟凝神看着钟子楚：“你把女人当成了衣服了，是不是？”
　　钟子楚睁圆了眼看她。她的目光满是仇恨。
　　唰地一下，钟子楚觉得他左胸乳头处一凉，然后象有一根线般扯向心内，疼痛无比。他马上吼了一声。
　　翠鸟用她把一柄小而薄的刀削下了钟子楚的左乳，顿时鲜血渗出，胸前就流成一片血红。
　　钟子楚咧开了嘴，他恨不能吞了这个翠鸟，小妖精，鬼女人、王八蛋！
　　又走上来一个女人，这女人其实还是个孩子，她只有十四五岁年纪，她看着钟子楚，在怜怜地望着他：“我只轻轻地，割很少一片肉，你看这样好不好？”
　　她出手极快，在钟子楚胳膊边一挥刀，就让他小臂鲜血淋漓。
　　又走上来一个胖女人，她很丰腴，浑身肌体浑圆，人向钟子楚笑：“我那个男人喜欢做什么，你知道不知道？你一定不会知道，他喜欢咬我的肩膀，天天夜里咬……”
　　话未说完，胖女人的刀一飞，刀光只闪了一下，钟子楚的肩头就少了一块肉。
　　女人们把刀上的皮肉都洗在一个大大的鼎里，鼎里的水混搅着鲜血，渐渐稠腻。
　　钟子楚昏厥了过去。
　　他又被用水泼醒。
　　他身子已没一处完好了，连他做为男人的根蒂也被人割去。他遍体鳞伤。
　　女人们的目光是疯狂，是热切，象燃烧着的烈火。
　　钟子楚想嚼舌自尽，但他仍穴道被封，再说他已经没有一丁点儿气力了。
　　翠鸟站在他面前。
　　就是这个女人，把他陷于死地，她为什么这样恨他，她为什么要害他？世上的男人负心汉又不止他一个，为什么她们单单要杀死他？
　　钟子楚只是昏昏迷迷地看定翠鸟，他心里也不能确定她就是翠鸟，她也是一个赤裸的女人。
　　翠鸟把女儿刀放在他的胸前。
　　薄薄刀刃应该很凉，但他已体味不到这些了。
　　翠鸟说道：“我与你夫妻一场，自当送你。”
　　唰地一刺，刀刃入心，又倏地飞出。
　　没血，刀刃极薄，刀出之后竟见不到创口，钟子楚慢慢倒在地上。
　　翠鸟用女儿刀挑起钟子楚胸上的血污，慢慢把血涂在额头上。
　　血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