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
但两人似是沉浸在那令人颤抖的高潮美境中,那么紧的互搂着,显得那么不愿分开……
北双想翻下了,但朱妮硬是搂抱住他,北双轻笑了一声,轻咬着朱妮圆润的下颔,啧了
一声说道:“现在,该说给少爷听了吧?”
朱妮宛若未闻,美眸轻闭着,香腮依然留着几许的红潮,嫣红的唇角漾着浅浅的微笑,
像是沉浸适才仙境的流连,慢慢的回味,仔细的品味着。
北双看得熬忍不住,吻住朱妮两片微张的红唇……
朱妮任由北双抚吻,缓缓送出舌尖,让北双尽情的吸吮、轻咬,然后互卷在一起……
“噢,多美……”
朱妮缓缓撩开睫毛,美眸如痴如醉的凝视着北双的俊脸,像是梦呓般的说了一声。
北双见着她那副神情,心中一阵爱怜,忍不住轻笑一声,习惯的啧了一声,撇着唇角说
道:“你是美死了,我是憋死了,你还不快说,为什么你能找到少爷,而且解去少爷的蛊
毒?”
朱妮娇羞的笑了一声,翻过娇躯,和北双对面平躺着,并且伸手勾起地下的被单,盖住
两人的身躯,搂着北双的熊腰,鼻尖触着北双的鼻尖,轻启樱唇,娇声说道:“对你下蛊的
人正是苗疆有名的淫娃‘神女’简依春……”
“神女?”北双皱起剑眉,讶声而问。
朱妮微颔一下螓首,粉面飞上两朵红云,不胜娇羞的睨着北双,细声说道:“她专喜欢
找年轻英俊的男人放蛊。”
北双不解的望着朱妮的说道:“奇了,小妮,你们苗女放蛊不是必须知道对方的生辰时
日方有效么?而且,放了是不能收回来的,必须‘白头偕老’,是同生共死……”
“不错,而且我们苗女也不敢随便乱放蛊,万一搞不好,放在一个也会蛊术的男人,并
且蛊术比放者道行还要高,不但不能控制他,且放者会自己中蛊死亡,通常苗女没有十二成
把握,绝对不敢乱下蛊的……”
朱妮说至此,吻了一下北双脸颊,娇声说道:“奇怪的就是神女所放的春蛊,并不需要
对方的生时日辰,可随心意地放在她所想要的男人,任她摆布,更令人奇怪的是,普通中了
她的春蛊的男人,不出一十二时辰,和她,和她……”
北双见朱妮忽地红着脸,住口不语,轻笑了一声,问道:“和她怎样?”
“死相!”
朱妮忸怩的啐了一声,用力捏了一下北双的手臂,接着启口娇道:“不出十二个时辰,
必定虚脱而死,而她自己安然无恙……”
“什,什么?”
北双猛可地脱口叫了一声,吃惊地说道:“那,那我和她……已是三天了,怎没
死……?”
朱妮见北双那副吃惊相,不禁掩嘴轻笑,酡红着脸颊,娇笑道:“我也不知道,也许,
也许你合……合她胃口吧,嘻……”朱妮说完不禁一阵轻笑。
朱妮像小鸟依人的偎在北双怀里,两眸痴痴的望北双迷人的俊脸,娇声款款的说:“事
实上,我们苗女放春蛊并不是使中者会对放者产生欲念,只是有一种爱慕追求的心理,而神
女的蛊术不知是哪学的,凡是中了她的春蛊的人,必定会对她如痴如狂,扑进她的怀抱。”
“那你又如何知道我中了她的春蛊呢?”北双听得一阵出神,啧了一声,开口道。
“这还不简单……?”朱妮把娇躯紧依着北双,两眸含着痴醉心迷已极的眼光,那么深
情的注视着北双的俊面,柔荑轻抚着北双健壮的胸膛,娇声说道:“只要稍在苗疆停留过的
人,便知道有神女这个人物,其人艳名,苗疆妇孺皆知,普通之男人,大都不敢大摇大摆的
经过这里,而你往天母潭的路程,不是正好需经过这里么?……”
朱妮说到此,那么甜的吻了一下北双,浅笑着接着说道:“你想,她会放过你这样叫女
人心动的男人么?”北双俊脸又是一红,掩饰的龇了牙,捏了一下朱妮姣美挺直的鼻尖,又
问道:“那你又是如何解去少爷体内的春蛊呢?”
“唔,这就是姑***神通广大了!”
“哟,你到刁起少爷来啦?”
北双见朱妮那副娇巧可俏的神情,不禁吻了一下她的香腮,笑声说了一句。
朱妮跟着吻了一下北双的嘴唇,唇角含着浅浅的笑意,和着深深的情意,神秘的说道:
“其实是你自己*我替你解毒的。”
“什么?又来了,少爷什么时候*你来着?”
北双不禁一怔,发笑,伸手捏了一下朱妮,笑声说道。
朱妮娇笑了一声,紧紧搂住双的身躯,附在北双的耳边,微微喘息的细声说道:“双哥,
刚才你对我……,就是*我替你解去你的蛊毒。”
“啥……啥么?”北双一听,差点没给跳起来,脱口叫了一声,半晌,才啧了两声,附
在朱妮耳边,不相信的说道:“你别胡扯了,小妮,少爷听人家说这玩意没法可解的!”
“我才不胡扯呐,解这蛊毒必须解者本身要有蛊术,而且道行要很高。”
朱妮轻咬着北双的耳垂,呢声说道。
“你会放蛊?”
北双怔了一下,问了一声,正想抬起头,朱妮两只围着他颈项的粉臂用力一按,把他给
板了下来,在北双耳畔悄声说道:“当然会喽,而且很厉害呢,否则我哪能替你解蛊?”
北双听得一阵迷糊,似懂非懂,半知莫解的出着神,迷茫的啧了一声,学着朱妮在她耳
畔悄声说道:“喂,丫头,话得给说分明,少爷听不懂你在说个啥?”
“傻子,姑奶奶说与你听来……”
朱妮吻了一下北双的颈项,柔荑轻轻捻着北双的胸毛,在北双耳边娇语轻声说着。
北双听得一阵惊愣,脸色激动不已。
原来春蛊这玩意并非如北双自己意测的无法可解,可是这种解法也确实令北双感到惊异!
解这种蛊毒的方法是:解蛊的人一定本身也要具有放蛊的本领,而且比放蛊者强,否则,
非但不能替中者解蛊,反而解者要暴憋死亡!这话怎讲?原来春蛊这邪门儿,是一种看不见
的无形潜毒,解者必须是中者的反性,就是说,男之中蛊须由女性来解,女之中者须由男性
来解……,此又何故?无他,阴阳调合,以毒攻毒是也!
换句说,朱妮是女性,且又具有蛊术,在北双对她“强暴”的时候,便把体内的毒,毒
毒相攻,乃为正也!
然而朱妮纯粹是以性命做赌注,事实上,北双中了神女春蛊的第二天她便抵达此地了,
她一直在犹豫徘徊是否该替北双解毒?她说不出自己何以会对北双产生爱,只知道她对北双
拷打的时候,她便牢牢的爱上他了!她被他那不屈的傲骨所折服,而且,被他那唇角迷人的
微笑所软化,她好几次调转马首想把北双置之不理,不是么?她没有理由救北双的,更何况
她此行是要把北双抓回去送给黑门豹的?
可是,自古以来,谁能衡量出爱情的力量有多大?为什么诗人喜以“海枯石烂”来比喻
爱情?嗯,爱情之力量,谁人能摧毁?
在如此的爱情力量推动下,朱妮投降了,她不但回来,而且冒着生命的危险替北双解蛊
毒!
要知朱妮藉着北双和她媾合的时候,把她体内的蛊*进北双丹田,必须靠她内家真元*
进去,如果她的功力不能胜过神女,她自己便会引得蛊毒倒灌,暴憋得七孔流血,一命呜乎!
朱妮未曾与神女交过手,神女武功的深浅不得而知,完全是靠着她对北双不渝的爱,而
毅然不顾自个生死,替北双解去此毒。
幸好神女的武功并未她想象的那么深厚,朱妮只不过用了一半的内家真元,轻易的便把
自己体内的蛊毒*入北双丹田,消失神女在北双体内的蛊毒;而且神女会因朱妮的解蛊,而
暴毙身死,魂归西天!
更令北双惊喜的是,北双从此体内具有抵抗蛊毒侵入的真元,不必再耽心碰上这哭笑不
得的邪门儿了。
朱妮搂着北双的颈项,款款说完,凑下红唇,吻了一下北双,娇笑着说道:“双哥,这
样你懂么?”
“噢,小妮,我真不知该怎样谢你!”
北双用力紧搂着朱妮柔弱似绵的娇躯,感激得把朱妮曾对他毒打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送下了一记热烈的长吻,吻得朱妮娇吟不止,透不过气来。
朱妮还以热烈的抚吻,两支柔荑不住的在北双周身游走,粉腮又泛上一片桃红。
“噢,小妮,那你本身会不会有什么影响呢?”
北双突然想起什么,忽地抬起头,急声问道,他怀疑朱妮能安然无恙。
“我,我不是很好么?”
朱妮被北双突然的一问,似是浑身一震,美眸滑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怪异神色,但随即隐
去,朱妮朝北双甜甜一笑,凑上红唇。
“你为什么要骗我?”
北双轻轻别过脸,避开朱妮的樱唇,两眼像两道利箭,炯炯射向朱妮的瞳孔,像是要看
穿朱妮的心底,沉着声音说道:“告诉我!小妮!”
朱妮畏缩的避开北双炯炯的眸光,唇角漾起一丝浅笑。但北双能看得出那丝微笑含有太
多的勉强,声音能使北双听得出是带着微微的颤抖。
“双,双哥,我不是很,很好……”
“我要你告诉我!告诉我!”
北双不待朱妮说完,猛地抓住朱妮的香肩用力摇晃着,眸光闪着痛苦的神色,颤声说道。
“双哥,我不管!我不管!我只知道我爱你!我爱你……”
朱妮忽地用力紧搂着北双的颈项,疯狂的吻着北双的鼻子、嘴唇、眉睫,眼睛……
北双能看到她眼角正滑出两滴泪珠,两颗少女纯情的泪珠。
朱妮吻了一个够,才把脸庞埋在北双胸前,北双可以感到她的胴体在微微颤抖着,噢,
是那么惹北双心怜,惹北双心痛的说道:“双哥,你为什么要*我?”
“小妮……”
北双痛叫一声,紧揽着她娇小的娇躯,那么爱怜,那么温柔的吸吮着朱妮唇角的泪珠,
爱怜得令朱妮心颤,温柔得令朱妮沉醉,良久,北双才缓缓抬起头,两眼射着漫漫的情意,
叫朱妮梦寐向往的情意:“小妮,告诉我,如果,你是爱我……”
“我爱你,我到死爱你!”
朱妮不等北双说完,两眼流下簌簌如串的泪珠,娇滴一声,送下一个泪吻……
北双鼻尖涌上一股莫名的酸意,如痴如醉的吻着朱妮,像是要报答他心中的歉疚……
“双哥,我的武功只剩三成……”
朱妮良久才泪眼模糊的望着北双,唇角牵起一丝很美的微笑,笑得那么美,那么自然!
“噢!”北双猛地一震,望着朱妮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神女只有我七成的功力,所以我安然无恙。”
朱妮依然微笑着,那么轻松,那么自然的说道。
“可是,相对的你失去了七成的功力!”
北双说不出他此刻心头的感觉,这负荷太沉重了,他想哭,江湖一鼎并不是一个惯于负
欠人情债的!
“但你别忘了,我还有三成功力,是不,双哥。”
朱妮宛似对她武功的失去,一点也不悲伤,依然是笑得那么美!那么自然!
“小妮!”北双颤声的唤了一声,吻住朱妮的红唇……
朱妮紧紧缠着北双,更热更烈的吻着北双……
北双把朱妮搂得那么紧,那么用力……
真的,北双不能不被朱妮那纯真,那不顾她自己生死的爱所感动!不是么?大凡一个武
人,把武功看得比生命还重要,谁能受得了武功失去的打击?更何况北双自己本身也失去武
功,那种滋味,他比谁都还要知道!
事实上,北双与朱妮应该高兴才对,如果神女的武功比朱妮还要高强,非但北双的蛊毒
不能迎刃而解,继续受着神女的“蹂躏”,而且朱妮还要赔上一命呢!哪有他俩现在同床共
枕,卿卿我我?……
“双哥,你还恨不恨我?”朱妮在北双耳畔忽地轻声说道。
“我……”北双当然是知道朱妮在说自己被她的拷打,微微怔了一下,心头泛起一阵怅
然的苦涩,撇了撇唇角道:“恨!”
“双哥!”朱妮的娇躯陡地一震,俏脸蒙上一层痛苦的苍白,眸角滑下两滴伤心的泪水,
无助的凝视着北双,显得那么柔弱,那样心碎……
“但是你在*着我不恨你。”北双被她的泪眼的凝视。不由自主地轻叹了一声,苦涩至
极的脱口道。
“双哥!”朱妮破涕为笑,梨花带雨的叫了一声,紧搂着北双,显得是那么高兴,那么
快乐。
北双此刻的心情矛盾极了,他不知该怎么是好?
一个苦涩而沉重的感情包袱又压上他两肩,他直觉没有承受的力量,他觉得他此刻是软
瘫了。
噢,女人,女人,她在北双的脑海里,真正是一个奇怪的“东西”,他怕她,但他不能
逃脱她。
“小妮,牛妞怎样了?”
北双出神了半晌,想起曾救他,也曾吻她的牛妞,向朱妮问了一声。
“双哥,你是不是爱她?”
朱妮见北双问起她的死对头,一种女人特有的敏感与吃醋的特性,突然充满她的心头,
噘起红嫣嫣的樱桃小嘴,怏怏不快地睨着北双问道:“你说,我哪点比不上她?”
北双不禁被她的醋坛子“醋”得发“笑”,眼角闪过—丝捉狭的眼光,一簌一簌的抽泣
起来。
“啧,女人真个水做的,动不动就哭。”
北双见朱妮为自己一句戏言而伤心如此,心头笑忖道。
其实北双最明白女人心理不过了,一个痴心的女人听到自己的心上人说自己比不上别的
女人,世上又有什么事比这更令她难过?
朱妮哭得满脸泪痕,伤心至极,北双看得过意不去,轻抚着地的香肩,笑道:“傻丫头,
她哪能和你比?”
北双说得是实话,如拿朱妮和牛妞相较,朱妮确胜过牛妞一筹。
但北双的本意不过是朱妞曾对他有援手之恩,于情于理,他当不免要关怀着她。
“真的?”
朱妮马上转悲为喜,高兴地搂住北双的颈项,连吻不止。
北双苦涩的耸了一下肩,今后他对红苗帮报仇,牛家帮的报恩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小妮,我只想知道牛家帮是否存在……”
北双让朱妮吻个够,才笑脸说道。见朱妮又显得不高兴的样子,补充道:“小妮,你知
道,她们救过我,是不?”
朱妮翘着小嘴,白了北双一眼,怏怏地说道:“哼,我才真恨不得把那婊子给杀了呢!”
北双一听,心头放下一块大石,从朱妮的口气,心知牛家帮安然无恙,朝朱妮咧嘴笑了
笑。
北双真的进退两难,牛家帮救他,阴阳斧救他,他唯一能还报他们的便是夷平红苗帮,
再说他也曾被红苗帮的八刀客打得半死,此仇不报,焉为君子?
……但,能么……?
北双望了一下臂弯里的朱妮。但见她此刻闭着双眸,娇躯紧偎着北双,唇角漾起少女憧
憬的快乐与幸福的微笑。
“唉,老天,如果说最会令人难堪的便是你了……管他的,以后看着办吧!”北双轻轻
叹息了一声,只觉得身子有点累,一股睡意袭下,也闭上两眸。
“对了,双哥,我忘记告诉你……”朱妮突然睁开眼帘,摇着刚想入睡的北双,急声说
道:“西北雨已经派人到汉苗镇来捉你了。”
“真的?”北双闻言一惊,赶紧睁开眼睛,睡意突地全消,脱口问了一声。
朱妮点了点头,焦灼地说道:“而且以前和你结仇的人都涌到汉苗镇来了。”
北双习惯不在意的撇了一下唇角,耸了一下肩道:“这下可又惨了。”
“不过双哥我们可以放,西北雨的是邵阳分部的一个舵主而已……”朱妮美眸溜转着,
面呈喜色的说道:“而且他们还滞留在汉苗镇,我骗他们说你藏在牛家帮,他们一直找不
到。”
北双摊了一下手,说道:“如果追了上来,还不是一样完蛋?”
朱妮一听,芳心一沉,面露忧色,沉吟了一会,咬一下银牙,两眸凝视着北双,毅然地
说道:“如果我是你,我便不会这样做……”
“但你不是我!”
朱妮打断北双的话,两眸那么热,那么灼的凝视着北双,而且说出了那么令北双心颤的
话:“这是为我自己,因为,我不能失去你。”
“小妮!”北双心中一阵翻腾,抱住北双的娇躯,颤着声音叫了一声,他感鼻尖涌上一
股莫名的酸意……
北双抬起头,咬了一下钢牙,冷声说道:“不,小妮,你如果是爱我,你就不要这样做,
而且,马上离开我。”
“不,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做?我为什么要离开你?”
朱妮猛地一震,搂住北双的颈项,疯狂地叫道:“我不!我爱你!我爱你!”
北双推开朱妮的娇躯,唇角撇过一丝浅淡的微笑,但却带着浓深的苦涩,微微摇了一下
头,但却摇不去他心中的感伤,良久,才艰辛的说道:“你会后悔。”
“我除了为拷打你而后悔,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后悔!”朱妮灼灼凝睇着北双,撇了一
下唇角说道。
北双苦涩地摇了摇头,像是不敢承受朱妮那火灼的眼光,艰辛的挪开视线,莫名的笑了
一声,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笑?
也许,苦得发笑吧。
“小妮,你有没有听说我的朋友川枭以及冷蛇蝎的消息?”过了半晌,北双眨了眨眼睛,
开口问道。
北双一听有川枭的消息,不禁急声叫道:“噢,小妮,你快说与我听!”
“别急,是一个坏消息!”朱妮睨了北双一眼,沉下脸色说道。
“什么?”北双猛地一怔。
朱妮怪异的生着北双,突然问道:“双哥,你是不是抛弃一个叫冷面黑煞的女人?”
北双又是一怔,脑海漾起严梦柔的倩影,心头涌上一层淡淡的哀戚,忡怔了良久,才苦
涩的说道:“小妮,你别说得恁地难听好不?”
北双顿了一下,不由自主地问道:“她怎样了?”
朱妮睨着,怪异噘着嘴唇说道:“自从她被你抛弃以后,伤心欲绝,神志呈着半清醒状
态,哭笑无常……”
“小柔!”北双猛可地浑身一震,心灵有如被蛇噬般的一阵绞痛,两眼一红,痛叫了一
声。
“双哥,你如果抛弃我,我也会和她—样!”
北双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朱妮那句摧人心腑的痴心话,北双任是铁石心肠,也控制不住
狂奔的泪水!
北双模糊的望着朱妮神伤的脸庞,由哀说道:“小妮,我不会抛弃你的,我也不会抛弃
她。”
北双说的是实话,他发现抛弃女人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他不管他爱不爱朱妮,他
已经真确的和他实行过夫妻之道,他有责任,男人的责任!他自傲自己是一个男人,他再卑
鄙,也不会推诿这个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