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知,啸声一落,三人正在感到绝望的时候。
蓦地里--
一声鹤唳从高空传了下来。
李娴一听之下,不禁大喜喊道:“强弟弟.我们有救啦!”
说完,马上昂首一声长啸与鹤唳互相响应起来。
柜当第二声鹤唳传下来的时候,李娴的脸色却又忽然大变的喊道:“糟糕,它不知被什么缠住了,我们可真的死定了。”
这时,黄强也想起了他那头银蛛,知道一定是它缠住了李娴的白鹤,因此,马上安慰她道:“嫡姊,不要紧,那是我是银蛛我们一道出声招呼地们下来吧。”
接着,也象李娴一样地昂首发出一阵啸。
果然,他们两人的啸声,同时发了出去,那鹤唳之声,已经很快地朝着他们这儿,很快地,飞了过来。
两人这才彼此对望一眼,吁了一口气说道:“这下好了。”
老怪不明其中究竟,大感茫然地问道:“恩主,是怎么回事呀。”
黄强正待回答他的问话,突然感到火药爆炸的大量,大为增加,竟然震得他的心血微微感到有点激涌起来,不禁大叫一声喊道:“不好,我门快往上跳。’说完,不等老怪和李娴开口,马上一手一个,拦腰一把将他们夹住,双脚猛然住地上一蹬,一个“早地拔葱”,带着他们往高空猛窜而上。
当他们的身影,窜起十来丈高.刚好脱出硝烟火舌的笼罩,看到了苍空的时候,一白一银两道影子,已经象流垦一般地,从天际飞掠而至,黄强这时上窜的力量已尽,正在开始向下坠落,恰好为那一条银色的影子接住。
但由于三个人的身体,都落在那银色的影子上,那银色的影子,似乎感到负荷不了,立即往下一沉。
幸好黄强被它接住以后,立即将李嫡的身体。往那白色的影子下面一送,方始使得银色的影子稳住,不再下沉。
这一连串的动作,快逾电光石火,当李娴落向那白色影子之上,银色影子停止下沉的时候.苗疆老怪也被放了下来,与黄强并立在那银色的影子上。 这时,他才看清那一白一银两道影子,实际是一只高大无比的千年灵鹤,和一头硕大无比的银色大蜘蛛,总算是明白了刚才黄强和李娴两人忽喜忽忧,昂首长啸的行为,是什么用意了。
不过,他却不明白黄强最后那一声大喊不好。紧按着突出不意,夹了自己两人,就往上跳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和李娴两人,自已没有长得有腿吗?因此人一站定之后。立即转过头来,想询问黄强,是什么原因。
这项举动,不但把他弄糊涂了,就是李娴,也给弄糊涂了。当他的问话还没有出口的时候,李娴抢口说道:“强弟弟,为何说不好?”黄强没有回答,李娴向苗疆问刚才怎么知道他们已经偷走了呢?
苗疆老怪说道:“那是因为老奴听出堡内,好象空无一人,同时又听一种火药引线从谷口那里烧过来的声音,综合起来,加以判断,才知道的。否则,这时老奴早已领着主人,向他们逃走的方向追过去了,还会在这儿呆着吗?”
这时,李娴忽然插嘴说道:“那我们何不骑鹤飞上高空,观察一番。”
黄强想了一想以后,摇了摇头说道:“好虽然好,可惜现在是晚上,不论多好的目力,也无法看得清楚十里以外的事物,既然他们巳经进出三四十里了,即使飞得再高,也无济于事,除非我们已经知道他们逃走的方向,再骑鹤去追,那倒可以省下不少气。”
李婉下禁泄气地说道:“这么说来,岂不是没有办法去追了吗?”
黄强沉思了一会,忽然向老怪问道:“老前辈,你被困在地窖里面时候,不知道听到他们附近还有其他比较重要的窝巢没有。”
老怪摇了摇头说道:“没有。”
但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想了一想又马上改口说道:“有,有,我想起来了,就在前几天,我练伏地听音的绝技的时候,似乎听到他们说,天竺有一个什么普那教要来与他们会盟,他们因为不知对方深浅深恐喧宾夺主,不愿让他们知道伏龙堡的底细,决定在外面再开避一个下院,接待他们,多半他们是逃到那儿去了。”
黄强似乎感到失望地说道:“啊--那个地方我已经去过了。不是到了那个地方,我不不会与他们发生冲突,找到他们这座伏龙堡来呢?可是,那地方早已让我一把火给烧悼了,他们决不会逃到那儿去的。”
老怪不禁怔了一怔,望了黄强一眼说道:“啊--原来早几天我那叛徒已经吃瘪在恩主手里,那就难怪他要禁止那些和他同时回来的手下,不得向外宣布此事了,不过,老奴说的,并不是那一个地方,而是他在秦坚老人那儿打了败仗回来以后,另外找的地方。”
黄强一听,不禁大喜问道:“在那儿?”
老怪说道:“就在积石山脚,川甘交界的色赤寺内。”
黄强问道:“在那个方向?”
老怪说:“大概是东北角上,距离这儿有两百里左右远近。”
黄强稍加考虑,力即下定决心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马上追吧,如果让他们进入色赤寺内,把方爷爷藏了起来,救起人来,就麻烦,我先走了,请老前辈和娴姊坐着灵鹤,从后跟来好了。”
说完,也不问两人是否同意,立即双脚一蹬,气贯泉涌,使出他的“二气冲霄”绝顶轻功,带着银蛛朝着东北方向疾飞出去。”
老怪和李娴两人,只听得嘘的一声,但觉眼睛一花,只看到一道白光,在天际闪了几闪,就再也看不到黄强的影子了。
这份功力,只看两人眼睛发呆,几乎不敢相信那是事实。
半晌以后,老怪方始赞佩万分地说道:“仙侠,仙侠,想不到主人的功力,已经到了这种程度,老奴这次是真服了。”
李娴却把脚朝地面一跺说道:“冒失鬼,也不等一等人家,万一要追散了怎么办?”
老怪说道:“没有关系,我那两个叛徒,一行人多,目标非常显著,我想决不会追散的,倒是他一个人孤身应敌,有点可虑,我们还是快点追上去吧。”
李娴一听,心里不禁大急,连忙飞身跨是鹤背,向老怪一招手说道:“老前辈,那我们快点走吧。”
老怪依言落向鹤背以后,李媲立即喝了一声起字,灵鹤银翅一展.只听得耳畔风声,速度比起黄强的“二气冲霄”似乎也慢不了多少,驼着两人,不待吩咐,就已自动朝着东北方向,疾飞而去。
老怪的判断,一点不错,两人一鹤,飞了没有多大一会,立即发现地面一条黑黑的行列,正朝着色赤寺的方向,蠕蠕而动。
于是李娴马上吩咐灵鹤下降,但他们还没有等它落地,在距离地面,尚有一二十丈高下的时候,立即一个翻身,从鹤背飞惊而下,抢在那一行人马的面前,挡住他们的去路,大喝一声喊道:“站住。”
果然不错,这一行人马,正是双魔和地们的一群手下,不过,他们做梦也想不到飞将军从天而降,居然会有人突然出现,挡住他们的去路。因此,在李娴两人那一声大喝之下,全都猛然吃了一惊,不等双魔令下,就不由自主边停了下来。
只是,他们停虽停了下来,却并没有看清来的是什么人物,因此,走在最前面的那几个贼党,身形一顿芒后,立即大喝一声骂道:“什么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挡住咱们伏龙堡的去路,难道是活得不耐顿了。”
叭,叭。
他们的话不没有说完,就只感到眼睛一放,早已莫名其妙的让李娴两人,在他们的脸上狠狠地打两巴掌。
登时只痛得他们两眼金星乱冒,不禁各自们着肿起半寸多高的脸颊,畦畦乱叫地破口大骂起来喊道:“反了,反了,婊子养的,竟然敢打起爷们来了。”
李娴打过他们以后,不等他们话骂完,马上又从鼻子里重重地哼一声,脸上布满了煞气地大喝一声说道:“住嘴,打你们两下巴掌还是好的,哼,嘴里如果再要不干不净,姑奶奶就要先从你们头上开刀了。”
这时,他们方始看清楚打他们耳光的人.就是被他们困在地窖的天香龙女,这下可吓得他倒抽了一口凉气,一个个不由自主地住后一个劲儿地猛退回去,瞪着两只眼睛望着两人,恐怖万分地喊道:“啊--是……是……是你们。”
李娴两人,缓缓地迫了过去.冷冰冰地说道:“嗯,是我们。想不到吧,快点把双魔叫出来答话,谁也不准逃跑,否则,就不要怪我们心狠手辣了。”
她这句话才说完没有多久,身在后队的双魔早已给他们惊动,率领着手下的高手.向前面赶过来察看来了。
人还没有到,就已经听到百兽天魔的声音,在后面大声地喝道:“前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谁叫你们停下来的。”
人随声到,那些打前站的贼党,还没有来得及禀告,双魔和伏龙堡中的重要人物,已经赶到前面来了。
苗疆老怪,一见双魔现身,心火就涌上来了,根本不等他门身形站稳,就抢到李娴的前面,猛然发出一阵凄厉的长啸,咬牙切齿地冲着双魔大声喝道:“畜牲,站住,你们还认得我这个老不死的吗?”
双魔抬头一看,不禁吓得脸无人色,只感到脊背骨上,陡地升起一股寒意,仿佛整个的身体.都凉了半截似的,机伶怜地打了一个冷战之后,方始哺哺自语,似乎不敢相信地喊道,“啊--你,你……的没没有给炸死。”
老怪冷冷地说道:“嗯,我这老不死的命大,阎王爷根本不肯收留,你们想不到吧。”
语气至此陡地一玖忽然厉声喝道:“畜牲,你们说,是自己自裁,还是要叫老夫亲自动手,你们说,你们说呀。”
愈说火气愈大.满头的乱发,全都一根根地倒竖了起来,尤其两双充满了怨毒的眼睛,寒芒暴射,紧紧地盯在双魔两人的身上,就象是两把利刃,戳向他们的心窝似的。
双魔对他本来就感到情虏内愧,见到老怪这等模佯,更不由自主地从心头产生一股怯意,竟然被迫得不敢与老怪的眼神相对,跟着表怪前进的身形,也一步一步地住后倒退。
其余的那些高手,虽然不认识老怪是谁,但觅到他们堡主这种害伯的样子,也不禁感到一怔,也同时莫名其妙的跟着双魔,向后退了下来。
登时使得整个空气里面,充满了一股说不出来的--刺激!
紧张!
与窒息的味道。
除了很缓慢地沙沙之声以外,就只有一片寂静。
正在这时,站在老怪向原来的李娴,忽然打破寂静,插嘴向老怪问道:“老前辈,强弟弟比我们先走,怎么没有挡住他们,而百到现在还没有看到他的人影,这是怎么回事呀?”
老怪闻言不禁一愣,身形力即停了下夹,老实说,自他发现双魔的行踪,从鹤背上跳下将人挡住以后,内心就完全给一股激动的怒火,给充满了,还真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现在被李娴这么一提,楞了一楞以后,也感到非常奇怪地说道:“咦--怪,论理主人早就该将他们挡住了,难道他追错了方向不成?”
由于他们这一互相问答,无形中却让双魔和他的那些手下,缓了一口气过来。
这时,他们也发觉了自己的失态,赶紧也把身形停了下来,尤其是从老怪两人的口里,听到黄强没有和他们在一起,心里下禁大定。
原来他们刚才吓得成那个样子,除了由于事情来得太意外,双魔清虚内愧的原因外,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们在潜意识里,认为黄强也和他们一道来了,只不过暂时躲在一边,没有露面罢了。而说实在的,他们全都给黄强打怕了,谁也没有那个胆子,敢去惹他。
现在知道黄强没有来,潜意识的威胁一去,立即显得镇定多了,双魔登时眼珠一转,不约而同地想道:“只要那小煞星不在,天香龙女和苗疆老怪虽然厉害,难道自己这边这么多人,还收拾不了他们吗?”
想到这里,双魔的胆气登时一壮,百兽天魔更将腰板儿一挺,又显得神气十足起来,只见他跨前一步,阴恻恻地发出一阵狞笑说道:“老狗,真是阎王注定三更死,决不留人到五更,既然火药没有把你们炸死,现在再给你们送终,也是一样,嘿嘿嘿嘿。”
老怪一听此活,不禁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半响以后,方始冷笑了两声说道:“好,好,今天老夫要不把这两畜生心肝挖了出来,看看究竞是什么做的,就不算人。”
说完,立即运气行功,再度朝着双魔的面前,缓绥地追了过去。
这时,群魔由于知道黄强不在,心里全都没有了顾忌,早就跃跃欲动再加上谁也没有见过苗疆老怪,根大就不认识他,自然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现在大家巳经看出双魔的心意,也只是顾忌黄强,心胆更壮。那里还看得惯这老怪那种咄咄迫人的姿态。
尤其是玄冰乾坤两帮的帮,再度出山,加盟伏龙堡以后,即受聘为护法之职,首次出师,在秦坚老人的庄院里面,遇到黄强那个小煞星,弄得大败而归,至今毫灭建树更想找机会表现一番好找回颜面,免得为双魔轻视。
因此.当老怪的话音一落之际.两人立即不约而同地抢步向前,挡在老怪的身前,大喝一声骂道:“老狗是谁,胆敢对本堡堡主不敬,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老怪见状,不禁发出一阵狂笑.寒芒暴射地扫了两人一眼喝通:“哈哈哈哈,百年以前,没有人在我苗疆老怪的面前,随便乱哼一声,想不到今天居然有人敢喝问我的姓名,哈哈哈哈……”
人的名儿,树的影儿。
老怪这一报出名号,贼党们全都愣了一愣,乾坤玄冰两帮的帮主,更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不敢相信地望着老怪说道:‘什么?你是苗疆老怪。”
老怪轻蔑地说道:“嗯,老夫就是百年以前的那个老怪,怕了是不是,识相的赶快与我滚到一边去,等我收拾了两个畜生以后,只要你们不是穷凶恶极满手血腥的人,呆会老夫还可以从轻发落,给你们一个自新的机会,否则,那就别怪老夫心狠手辣了。”
乾坤玄冰两帮帮主,十二年前,名列十二高手,几曾遭人这等轻视过,登时气得两张丑脸,涨成了诸肝颜色,不禁也是一阵狂笑喝道:“哈哈哈哈,别自已往自已脸上贴金了吧!百年以前,只怪武林里面,没有出现什么人物,才让你侥幸称雄一时,现在可没有你道字号的余地啦。”
老怪两眼一瞪,怒吼一声说道:“这样说来,你们是够资格道字号的罗。”
乾坤玄冰两帮帮主傲然地说道:“当然,二十年前,十二高手之名,那个不怕……”
可是,老怪不等他们把话说完,立即讥讽地说道:“啊--原来还只能在十二个人里面,占那么一份地位,我还当是什么真正的人呢?那就怪不得只能给两个畜牲当走狗了。”
这几句话,直损得两人几乎无地自容不禁恼羞成怒,同时喝一声说道:“老狗,找死。”
话音一落,彼此剑拐一领,就向苗疆者怪身前欺去。
苗疆老怪见状,双目倏地一扬,杀机直透眼梢,但除了嘴角噙着一丝冷笑以外,既未作势,也未戒备,那样子根本就没有把这两个冠绝一时的高手,放在眼里。
两人一见老怪过付傲态,怒火不由的更炽。玄冰帮主鸠盘婆的性格比较暴燥,马上单拐一抡,抢步向前,大喝一声喊道:“老狗,快亮兵器领死。”
苗疆老怪不屑地望了她一眼.从鼻里哼了一声说道:“要上说一齐上,单你一个,在我手底下讨不了三十招。”
鸠盘婆这时已经气昏了头,当即唰的一声,拐势如山,乌光暴闪,一招“冰拐囚龙”直舞得寒风匝地而起,劲风呲呲作响,拐影交织,旋舞飞翅地朝着老怪的头顶,急罩而下。
招发之后,方始听得她怒吼一声喝道:“去狗,纳命来收拾你还用得着两个人得?”
苗疆老怪,仍旧站在那儿下闪不避,屹立如山.直待拐影快要及体的刹那,方始见他身形一幌,身体微妙地一扭一转,即已避开来势,紧接着,只见单手一擎,一招,追云赶月”,五指箕张,竟然捷如闪电肋朝着鸠盘婆的铁拐上面,硬抓过去。
这一着 不但出乎鸠盘婆自己的意料之外,就是四周的人,也都不由自主地大吃一惊,想不到老疆老怪,竟然狂到这种地步,如果时间幸捏得只要稍错一点,或是闪避的身法,稍为迟钝半分,即使不被砸成一团肉泥也得变成终身残废,更何况他在闪避之后,还敢用空手去抓那重若万钧的铁拐呢?
因此,大家全都博不自禁地尖末地叫了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
鸠盘婆一拐扫空,顿时感到不妙。
但因招式已经用老,而老怪五指抓来的速度,又快得无法加以形容,想要抽拐急退,都已经来不及了。
可是,加果就这么一招就被老怪将自己的兵器夺去,她这一张老脸,还能放到那里去,总算她成名多时,并非幸致,心里闪电似的想到:“老身就和你拼拼内功吧,只要能支持半刻钟之久,把老狗的身形煞住,守着堡主他们在旁,难道还会坐视不成。”
念头一起之时,铁拐已经为老怪捞个正着,当时,她再也不敢犹豫,陡然将全身功力,贯注拐身,奋力往怀里拉,同时大声喝道:“老狗,咱们就比比手劲好了。”
可是,她想得虽然如意,老怪却不上当,五指抓住铁拐之际,根本不等她的内力传了过来,立即趋势往前一松一送地说道:“哼!别把这么一用破铁拐看得那么宝贝.你不想丢,老夫还不想要呢。”
鸠盘婆几曾想到老怪会来这么一手.这一拉已经用上了十成真力,再加上老怪一送之力,那里还能稳得住重心,登时身形被推向后倒飞而退,啪的一声,跌出一丈开外,四脚朝天,象一只大元宝似的,仰卧地面,几乎爬不起来。
老怪见状,更冷笑了两声说道:“哼,怎么样,叫你们两人一齐上,偏要自不量力,现在可知道厉害了吧?”
鸠盘婆从地面爬了起来以后。只恨不能地面石一个大洞,好马上钻了下去,其就羞摄得无法形容。
如果下是她被老怪气得心凉气燥,犯了武家大忌.决不可能在这一招之内,就吃瘪的。现在当众丢了这么大的人,可真叫做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了,马上只是一声大吼,再度猛扑而上地喊道:“老狗,本帮主与你拼啦。”
喊声一落,拐影如风,只见她人象疯了似的,-口气之下,已经向苗疆老怪,攻出三七二十~招,而且拐拐不离老怪的要害。
所谓一夫拼命,万夫难当,苗疆老怪虽然功力较她要高,见状也不禁心头一凛,不敢过分轻视,双掌进削带打,闪退几尺以后,方始完全躲开她这一抡凌厉无比的攻势。
鸠盘婆见之下,得势更不让人,马上将气一提,又晃一阵狂喉怒吼,跟踪紧逼,如影随形一般,直将手里的那根“玄冰铁拐”,舞得凝成一片乌光,宛如灵蛇似的,闪插,掠扫,戮刺,缠旋,无所不用其极的,故一刹那之间,又接连向老怪攻出了二十七招。
那情景,就仿佛无数缕虚质无影的幽灵,突然涌现在老怪的四周,乌暗光华的拐影,更散发出一阵阵比冥间的鬼风,还要来得阴森的寒风。
尤其厉害的,是她根本不顾防守,差不多每一招都是与敌同同归于尽的打法。同时,更加使得人感到声势凌厉,锐不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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