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窕还苗条的优美曲线,盈盈仅堪一握的细腰如柳,如幻梦般清纯如水的气质,尖峰挺翘的白皙,粉红樱桃,光滑平坦似绸缎的小腹,黑森林的神秘三角洲,还浑身至始至终发散着那强烈的熏人醉的女人特有的体香,就是老天爷断然也不会否认她是个性艳尤物吧!
游烎是凡人,赶死朝顶了说也就是个跟你我一样同在人世间的凡人。老天爷都不否认的事情,他自然绝不会来否认。他发直的眼睛看着她风姿媚艳的俏脸和弹指即破的能掐出水来的白雪儿似的肤肌,美美地笑了,露出齐整洁白的牙齿,仿如个病重到岌岌可危的病人终于寻到了个华佗再世般的神医,药到病除地医好了他的病一般,他岂会不美美的笑?
风在前,月在下。冷月却不笑,它发出冷冷的光芒,方温柔的脸上也在闪光,是期翼的光。夜风也不笑,它不急不缓的吹着,游烎的身上也有风吹过,是欲望的风。
她在期翼什么呢?
他的欲望是什么?
风前。
月下。
多美的风前月下,多美的两人溜溜光的身体,仿佛比风花雪月更美妙,又仿佛比泥鳅的身子更滑溜。
稀里哗啦才脱去了衣物的游烎,面对着早脱去衣物的她,但觉小腹下一股火焰在疾速升腾还开始了熊熊燃烧,犹如是身处于铁扇公主掌控下的火焰山里,简直要烧死了他,烧焦了他,那滋味是怎生样子?
那滋味当然是极不好受且让人受之不来,像极了孙悟空被唐僧念紧箍咒时的痛不欲生的感觉啊!
他胸膛起伏,气息逐渐变得急促,但不想不明不白地死在欲望之火里。他要灭火,极快地消灭这一股XING欲大火。随着他一个神鬼都拉不住的迅猛势子,他把壮实的身体贴烧饼似的紧贴在了她美丽动人的身体上,早挺立的高耸连随着一个雷霆万钧的态势探进了冲进了她湿润滑腻的无底洞里。那就如是个于万人敌阵中竞取敌将首级的飞将军,真是拉风无比的一时无两,相信便算是关二爷临世,吕温侯复生,不过也如此罢了。
雷霆之势够猛烈,可她湿滑广袤的无底洞儿有多深?
不知道。
外人不知道。
知道的只有他和她。
他壮硕的身躯宛若一头矫健的豹子,万般享受着她一身的媚骨,胯下蛟龙犹如孙猴子的七十二番变化,腾、挪、站、趴还夹杂着滚地葫芦似的新招式,时而鱼跃龙门般的直捣黄龙,时而蜻蜓点水般的摩搓不已,端的是随心随意的收放自如。她嘤咛声声,脸色晕红,越发的娇艳,配合着他的攻势,身躯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忽立忽趴还忽然一个滚拥。一时多少赏心悦目,多少奢靡之声,多少倾诉呻吟,只为他与她的这一回邂逅,这一次水RU交融,这一番风月激情而本色出位上演。
爽。
爽快。
真个够爽快。
他感觉自己爽快的像神仙,她感觉自己爽快的似仙女。也许在凌霄殿上的神仙和仙女不见得就有两人当此当际的爽快,他们岂能了解“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的感情真谛?又岂能了解“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侬情吾爱?更岂能了解“MU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云雨之欢?
这些他们全了解不了,那当来神仙和仙女还有甚用?
冷月西斜。
夜风萧萧。
风前月下的激情已消褪,仿若是一场有滋有味还蛮有嚼头看的电影已经谢了幕,也总有谢幕的时候,不是吗?不是这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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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在身前。
草在身下。
游烎为方温柔穿衣。
方温柔为游烎穿衣。
他和她相互穿好了衣裳,都把手合拢成拳搭在脑袋下,还把长长的身子轻轻撂倒在了草丛中,当此夜空当此月,莫让青春染暮气,也莫让金樽空对月,更莫让青春付东流!
青春,有。
金樽,无。
不管是青春还是金樽,都无声。
冷月也无声。
草儿亦无声。
他跟她也不作声。
他跟她还不作声。
有的是风声,温柔尤轻柔的风儿吹动了两人的衣襟,还吹摆了两人浓黑的黑发,说不出是温柔多于轻柔还是轻柔多于温柔。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他轻抚着她瀑布般的散发,悠然吁了一口气,问:“你在想什么?”
她的目光显得比夜色还朦胧,漫声道:“我说什么也没有想,你信吗?”
他目光凝结着她:“有什么不信,你说的话,我信,全都信呢。”
她如花儿绽放般的展颜笑了:“谢谢你对我的信任,实话给你讲,我是真的没想什么,我只是在欣赏月色,欣赏那冷冷的月色。”
他点头:“月色虽冷,我心儿却倍热,我可以温暖你心灵。”
她忽闪着眼睛:“我心灵不需要温暖。”
他坏笑问:“你肉体呢,需不需要温暖?”
她一声叹息:“你真是够坏,一肚子男盗女娼。”
他笑一笑,换转个话题,问:“你总该告诉我你的芳名?”
她仰眼望天:“相逢何必曾相识,又何必非得留芳名。名字就像阿拉伯数字,仅是人的个符号而已。”
他也不强求:“说得好。你不说,我就不再问。”
她叹了口气,道:“有些事我却要问你。”
他像《勇者无敌》里的349旅少将旅长周啸风紧盯着上尉连长刘芳侠似的盯着她:“你问,我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