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晚的是游烎,由一个飞速起身兼双手飞扬的连贯动作里,一手把她紧抱入了怀中且一手适时地堵住了她嘴,她便算是有瞒天过海的绝技也是美女无用武之地了,只能软瘫在他怀中由着他随意摆布了。事实上她就像一个花痴的女子终于追到了心目中那高不可攀的白马王子一样,并没有太多的挣扎,甚至倒有些乖乖就范之意,她脑袋是搭错了筋还是经脉错乱了,怎么了这是?
这倒是个真成疑问的疑问,要知道大多数女子在夜晚突给一个陌生的男人紧抱住不放,那指定会吓得脸色发白,心头直如万道天雷滚滚。可方温柔极快的镇静下来,漂亮的眼珠子悠然望着游烎,给他手掌堵住的嘴角突然可劲儿牵动,竟而泛起了个淡淡的微笑。
她嘴角竟然泛起了微笑!
他手掌儿感受着她笑时喷出的暖暖气息,就好比是假李逵碰到了真李逵似的,呆愣了,她怎是这反应?
她的反应又更上了一层楼,把握住他愣呆的一线契机,把脑袋朝外侧猛然一摆,只一摆,使的他堵住她嘴的手嗒然悬空落下,轻然一笑,问:“你想干么?”
他瞧她轻然问话,并不是死命呼喊,就便不再去堵她嘴,同样一笑轻然,反问:“深更半夜,你猜我要干么呢?”
她冷晒道:“猜的出来,我就不问你了。”
他笑容依照:“那你是猜也不猜?”
她坦坦然道:“我不是个喜欢猜谜的人。”
他赞同道:“你确实不像个猜谜的人,那你是什么人?”
她打个哈哈:“你应该有眼光看得出我是什么人。”
他凝望她:“我只看得出你是个女人。”
她不避讳他目光:“我本就是个女人,还算是个颇有姿色的女人。”
他点点头:“我要找的正就是你这种女人。”
她老生常谈再问:“你也找上我了,打开天窗说亮话,到底你要干么?”
他抬眼望苍穹,苍穹距他似乎很近又似乎很远,犹如是眼前这女人,就很近的在他眼前倒在他怀里,却揣摩不清楚她的心思,端的是女人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猜不明白。
她瞧到他这等神情,突然开骂:“你他娘的真是个饭桶窝囊废。”
他瞳孔暴缩:“我是饭桶窝囊废?”
她就如是刘备听到了诸葛亮好计谋似的频频点头:“你他娘的有胆识做事,怎么没胆识说实话,我看你简直是比饭桶窝囊废还要饭桶窝囊上百千万倍。”
他更觉震栗,脸色动容:“我是不是遇到了传说中的天煞孤星,竟然这番话由你口中说出来,我怎么誓死不敢相信呢!好,我就那给你坦白来说吧。”
她像是受不了某种刺激似的,摇头,嘿然道:“谜底还是我来揭开吧,你也别他娘的坦白从宽了。放眼天下,世间的臭男人全是一个臭德性,你不说我心里也跟明镜似的知道你在想什么,往高雅里说,你不就是想上了我吗,朝不文雅里说,你就是想绑架强奸我,是不是呢?”
她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再追加一句:“你是不是要绑架强奸我?”
他凝视着她具有摧枯拉朽魔力般的绝艳容颜,缓缓地点头,承认她话中所说正乃是他心中所思。
她对住他嫣然一笑,眼神那么妩媚地盯着他,仿佛冰冻三尺的河流都能为这一笑这一盯而开冻:“那你是不是别他娘的再抱我这么紧了,抱得我呼吸都困难了。松开我,我自己宽带解衣。为你,我自己愿意宽带解衣。”
他傻子一般整个儿傻了:“你自己宽带解衣让我上了你?”
世间还有这般的好事?
这好事还让他遇上了?
她嗔骂道:“你他娘的简直比我个娘们儿还啰嗦的紧,到底你是不是两腿之间‘带把儿’的,还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人妖啊!”
他傻姑一般的又笑了,是真的在傻笑,声音亢奋道:“我竟能遇到你这种愿者上钩的美人鱼儿,往狠里整死我,我也乐意非凡啊做鬼也风流啊!”
他紧紧环抱住她细腰的手儿随之一松,不安分的手儿还不忘在她凸起的乳山上握了一握,手感那叫个超爽,比酣畅淋漓的真枪实弹的***更令人爽到欲死欲仙啊!女人的乳山真是个绝好玩物,弹、捏、揉、搓、掐、抓、握、咬、吮、啃、扎,简直是变形金刚的化身,无一不可为啊,而每一样的可为都足以令人在视觉和感觉上血脉喷张。
她果而是个说话卯上钉钉的真性情女人,不再发一言,抬纤手伸向了衬衫纽扣,动作慢慢地就像是法医在尸检般的解开了第一粒纽扣,连随着是第二粒,解下第三粒纽扣的时候,雪白如棉花糖似的肌肤,绣着双飞蝴蝶的红蕾丝胸罩,堪显山露水的波涛汹涌的一双巨乳,外加上那深深的V型***,便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他眼前,真是无一处不美到了极处,无一处不令他怦然心动。
他眼睛发直地要她命似的狠盯着她诱人的滚圆丰满的淑乳,心头要喷血的感觉越来越浓重,这还不算上那能血流成河的鼻血,这感性尤性感的女人真是要人命,活生生直剐剐地要他的命啊!为这样的女人,哪怕是去掀天覆地,哪怕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他也在所不辞,义无反顾地在所不辞啊!
那她要是把光溜溜的玉体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他眼前的时候,会又是哪番情形?
她现在就已脱得光溜溜!
她就溜溜光的在他眼前!
尤物。
真个是尤物。
她真是个女人王国里屈指可数的性艳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