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应该恭喜你最后还是让安德·维京从你给他造成的伤害中恢复了过来。” “长官,我谦恭地表示对我并不赞成我曾经作出的伤害。” “啊,那就好了。我不用‘必须’向你祝贺了。你该了解在这里你的身份是观察者。” “我希望可以基于数年来与这些孩子相处的经验,得到提出某些忠告的机会。” “指挥学院也已经为这些孩子工作了数年之久。” “那很值得尊敬,长官,战斗学校为青少年工作。那些野心勃勃的、青春发育期的、好斗的青少年。但是与那些孩子有根本的不同,我们要对这些特殊的孩子进行很多的教育,而且我知道他们的情况,这一点请您务必考虑。” “那些东西应该都在你的报告里了。” “是的。但是出于尊敬,我想询问一下,这里是否有能够彻底地记住我的报告,以便在需要的时候能够立即反想到相关细节的人呢?” “我会听取你的忠告的,格拉夫上校。而且当你要告诉我我是一个白痴的时候,请停止保证你对我的不停的尊敬。” “我想我的休假不过是用来专门磨练我。我正在表现出我已经吸取教训了。” “您介意我现在就想了解一些关于这些孩子的细节么?” “重要的是,长官。因为太多的局面都依赖于安德知道或不知道的东西,现在重要的是,你要把他同其他孩子隔离。在实际的练习中他们可以在一起,但是您不能允许他们处于可以自由谈话或者分享信息的环境。” “那是为什么呢?” “原因是,如果比恩知道了所谓的安塞波,他会直接了解最核心的情况。他能够靠自己来明白它是什么——但是安德‘除非’已经知道了安塞波,他就不能发挥作用。您明白么?不能允许他和比恩有任何自由在一起的时间。任何不在监控下的交谈。” “但如果这样的话,比恩就不能成为安德的后援了,否则他就‘必须’被告知关于安塞波的事。” “那时就没有关系了。” “但是就是你出的那个建议,就是仅仅是一个孩子——” “长官,那些都不适用于比恩。” “原因呢?” “因为他不是人类。” “格拉夫上校,你让我筋疲力尽。” 到指挥学院的航程是漫长的四个月,这次他们被不停地训练着,教育的目标完全对着数学、爆破、还有其他的武器相关科目,那些都是可以被用来侵入快速移动的巡航舰。最后,他们又被分成了小组,而且很快每个人都明白,最领先的学生是比恩。他立刻掌握了每一件事,而且马上就开始为他们解释他们没有掌握的观念。比恩从头一次航行中的位置最低的人,一个完全的局外人,现在则因为相反的原因成为了被驱逐的人——他独自处在最高的地位。 他在于现在的局面抗争,因为他知道他需要能成为整个队伍功能的一部分,而不只是一个指导者或者专家。现在他加入他们的休息时的活动,和他们一起放松,娱乐,参加对于战斗学校的回忆开始变得至关重要了。即使那些早期的时候也是一样。 现在,最后,战斗学校中不准谈论家庭的禁忌已经没有了。他们都在自由的谈论爸爸和妈妈,现在他们都是遥远的记忆了,但是在他们的生命中仍然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开始,比恩没有父母的事实让其他的人都对他有一些畏缩,但是他抓住这个机会开始公开讲述他的全部的经历。藏在那个干净房间的厕所水箱里面。跟着西班牙的管理人回家。在街上饿得半死不活仍然在等待时机。告诉颇克如何用自己的游戏来打击欺凌弱小者。当阿契里斯给他们创造了小小的街道家庭的时候,他们是怎么看着他、钦佩着他、害怕他,他排斥颇克,最后杀害了她。当他告诉他们有关发现颇克的尸体的时候,他们中有几个人都啜泣了。佩查特别的悲伤而且发出了呜咽。 这是个机会,而且比恩抓住了它。自然地,她很快逃离了那群人,回到她的宿舍独自消化她的情绪。比恩尽可能地跟在她的后面。 “比恩,我不想说话。” “我想,”比恩说,“我们必须讨论一下。那对整个队伍更好。” “那我们是什么?”她问。 “佩查,你知道我曾经做过的最坏的事情。阿契里斯是危险的,我知道,但是我还是走开让颇克独自面对他。她就是因此而死。那会在我有生之日让我不停地受煎熬。每次我刚觉得有一点高兴,我就想起颇克,我的生命都全亏了她,我原本无论如何都该去救她的。每次我爱上什么人,我都有一种恐惧,我担心会用同样的方法出卖他们。”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比恩。” “因为你出卖了安德,而且我认为那正在困扰你。” 她的眼睛闪现怒火。“我没有!那是在困扰‘你’,而不是我!” “佩查,无论你自己是否承认,那天当你在走廊里试图去让安德慢下来的时候,你不可能不知道在做什么。我注意过你的行动,你非常敏锐,你看到所有的事情。某些方面,你是整个团体中最好的战术指挥官。你不可能没看到波让的凶手都在走廊里等待围殴安德,但你是怎么做的?你试图让他慢下来,让他从团体中离开。” “而且你阻止了我,”佩查说,“所以那是没有意义的,不是么?” “我必须知道为什么。” “你不是必须知道该怎么蹲下。” “佩查,有一天我们必须并肩战斗。我们必须能够彼此信赖。我因为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做而不信任你。而且现在你不会信任我,因为你知道我并不信任‘你’。” “哦,我们织了张多么复杂的网。” “见鬼的,那是什么意思?” “我父亲说的。当我们练习欺骗的时候,我们织了张非常复杂的网。” “很正确。请为我解开这些结吧。” “你就是那个给我们织网的人,比恩。你知道一些事情,但是不对我们其余的人说。你以为我没有看出来么?所以你想要我来让你重建对我的信心,但是你不告诉我们任何有用的事情。” “我对你开放了我的灵魂,”比恩说。 “你告诉我你的‘感觉’。”她用一种全然轻蔑的语调说,“那么好吧,知道你有它们,或者最少知道你觉得那些是值得假装去拥有的,没有人彻底了解它们会让人感到轻松。但是你见鬼的没有告诉我们的事情实际上正在进行。而我们认为你知道。” “我所有的不过是猜测。” “教官们告诉你那些战斗学校背后的事情,我们其他人都不知道。你知道学校中每个孩子的名字,你知道我们的事情,我们所有人的。你知道那些你根本没有必要知道的事情。” 比恩非常惊讶地认识到他的特殊权限对她来说是如此的引人注目。他是不小心么?还是她比他想象中的更有观察力?“我侵入了学生档案,”比恩说。 “而且他们没有捉住你?” “我想他们做了。从开始就知道。我可以确定他们不久就知道了。”然后他告诉她关于为飞龙战队选择人选的事情。 她从她的铺位上跳下来,用最高的声音说。“你选择了他们!所有的那些落伍者还有那些小小的新来的杂种,是‘你’选择了他们。!” “总有人必须去做。教官们是不能胜任这件事情的。” “所以安德有了最好的。他没有‘让’他们成为最好的,他们已经‘是’最好的了。” “最好的并不全在那支战队中。在飞龙战队组建时的新兵中,我是唯一现在在这个团体中的。你和沈和阿莱和丁还有卡恩,你们都不在飞龙战队,而且很明显你是最好的人中的一个。飞龙战队会胜利是因为他们都是优秀的,这没错,但是也因为安德知道让他们做什么。” “但是那仍然把我的宇宙一角给颠倒过来了。” “佩查,这是一个交易。” “是么?” “解释一下为什么在战斗学校中你不是一个犹大。” “我是犹大,”佩查说,“要为那作出解释?” 比恩感到厌恶,“你能够那样说么?没有一点羞愧?” “难道你是个蠢货啊?”佩查问,“我正在做你也正在做的事情,试图拯救安德的生命。我知道安德曾接受过格斗训练,但是那些傻瓜没有。我也接受过训练。波让已经让那些家伙激动而陷入狂暴了,但是实际的情况是,他们并不怎么喜欢波让,他们不过是在发泄对安德的愤怒。所以如果他们打算在走廊里对付安德的话,飞龙战队和其他的军人会立刻加入的,那样安德就会在一块有限的空间和我并肩作战,那样他们每次只能有很少的人靠近我们——我料到安德将多少受些擦伤,或者鼻子流血,但是他会顺利地从那种局面解脱出来。而且那些会走路的疥疮会感到满意。波让的咆哮就是一个陈年旧事。波让又会独自一人。安德就会从更坏的局面中拯救出来了。” “你在你的搏斗能力上下了很重的赌注。” “还有安德的。我们都很擅长,而且处于很好的形势中。你知道什么?我想安德明白我正在做的事情,而且他没有和我一起的唯一原因就是你。” “我么?” “他看到你已经掉到了旋涡的中心。很明显你的头会被打爆。所以他那时必须避免使用暴力。那就是说,只是因为你,他必须在第二天进行打斗,那时才真正‘是’危险的,那时安德是完全的孤身一人没有后援。” “那你为什么以前不解释呢?” “因为你是在安德之外唯一一个知道我和他的关系的人,而且我也不是真的很在乎你的想法,而且我现在并不关心了。” “那是个愚蠢的计划,”比恩说。 “那也比你的好,”佩查说。 “哦,我猜当你看到那到底是怎么结束的以后,我们永远不会知道你的计划到底有多愚蠢了。但是我们可以肯定我会被打到地狱里去的。” 佩查对他露出了一个很短的,虚假的笑容。“现在,你又信赖我了么?我们又可以回到我们曾经长期分享的亲密的友谊上了么?” “你知道什么,佩查?所有的敌意对我来说都是浪费。实际上,即使试验一下在你来说都是一个坏的打算。因为我是你在这里最好的朋友。” “哦。真的么?” “是的,的确,因为我是这些男孩子中唯一曾经选择一个女孩做他的指挥官的人。” 她停了一会,在说话之前茫然地盯着他,“我很早以前就把我是一个女孩的事实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但是他们没有。而且你也知道他们没有。你知道那总是在困扰着他们,那就是你并不真正是那些家伙中的一个。当然,他们是你的朋友,至少丁是,但是他们都喜欢你。同时,整个学校中只有十二个女孩,那说明什么?而且除了你,她们没有一个是真正顶尖的战士。他们没有真诚地待你。” “安德是的,”佩查说。 “我也是,”比恩说,“其他人都知道在走廊里发生了什么,你知道。那不是秘密,但是你知道为什么他们没有和你这样交谈么?” “为什么?” “因为‘他们’都认为你是个白痴,而且没有意识到你走得离安德多么近,要加入安德在甲板上的打斗。我是唯一一个对你尊敬到能够意识到你永远不会意外地犯下如此愚蠢的错误的人。” “我可以以为这是个过分的称赞么?” “你应该停止把我当作敌人来看待。你在这个团体中几乎和我一样是一个局外人。而且当实际的战斗来临的时候,你需要别人,他会认真看待你就和你认真对待自己一样。” “不要对我有好感。” “我走了。” “那么现在。” “当你多想想一些,你会发现我是对的,你不必道歉。你为颇克哭泣,那就足以让我们成为朋友。你可以信任我,我也可以信任你,那就够了。” 在他离开的时候,她正开始反驳,但是他没有逗留到足以听到她说的都是什么。佩查只是在——她必须装成恶棍。但是比恩不介意。他知道他已经说了他需要说的事情。 指挥学院在舰队指挥部,而且舰队指挥部的位置是被严密维护的秘密。你要找到它的地点的唯一方办法就是被派遣到那里,而且几乎没有到过那里的人回到地球。 在抵达以前,这些孩子都知道了大致情况。舰队指挥部是在漂流的小行星艾洛斯那里。而且当他们接近了,他们才意识到它的确是在那个行星“里面”。除了泊船的港口,它的表面几乎什么都没有。他们搭上往返虫,那让他们想起了校车,下到地面底下花了五分钟时间。往返虫好象是一个山洞的里面滑动。一个蛇形的管道,小虫完全接触并附着其上。他们从往返虫下来,就进入了几乎零重力的环境,里面的空气涌流非常强劲,他们甚至以为在艾洛斯里面有一个真空吸尘器。 比恩立刻知道这个地方不是人类建造的。所有的隧道都太低了——而且不止于此,天花板明显是在原来的建筑基础上铺设的,因为靠下的墙壁是光滑的,只有最上面的半米才有工具留下的痕迹。这里是虫族建的,也许就是在他们准备第二次入侵的时候。他们曾经的早期基地现在成为国际舰队的中心了。比恩试图想象夺取这里时必须进行的战争。虫族沿隧道快速行动,步兵使用低威力炸药来把他们烧死。光线一闪,然后开始清除,把虫族的尸体拖出隧道,一点点把它变成人类的居住空间。 比恩想,那就是我们如何得到秘密技术的方法了。虫族有引力发生装置。我们学习他们的做法来建造我们自己的,把它们安装在战斗学校以及其他需要的地方。但是I.F.永远不会宣布事实,因为让人们了解它们的技术先进到何种程度会让人恐惧。 我们还从他们那里学到别的什么了么? 比恩注意到那些孩子通过隧道的时候甚至都弯了弯腰。实际上至少那有两米高,没有任何一个孩子身高于之相近,但是错误比例对人来说都是不舒适的,所以隧道的顶部看上去压得相当低,好象随时会塌下来。在我们最初到来,顶部还没有升高之前,情况一定更糟糕。 安德将会在这里成长。当然,他也会憎恨这里,因为他是人类。但是他也会使用这里的地方帮助他在头脑中对建造对于建造这里的虫族的印象。不那样的话,你永远也不会真正理解异族的想法。但是这个地方给你一个象样的尝试机会。 男孩的铺位被安排在两个房间里;佩查自己有一个比较小的房间。这里比战斗学校更没遮蔽,他们甚至无法摆脱周围的石头的寒冷。在地球上,石头看上去总是实心的。但是在太空,它看上去完全是多孔的。在石头里到处都是泡和洞,比恩无法控制地感觉到空气无时不在飘逸。空气逸出, 冷气流入,或者还有别的什么,那些虫族打的洞好象是蚯蚓爬出的一般,在夜里,从象泡沫一般的洞里爬出来,爬过他的额头,然后读他们的思想然后…… 他醒来,呼吸粗重,手紧抓着他的额头。他几乎不敢移动他的手。有什么东西在他身上爬行了么? 他的手里是空的。 他想回去睡觉,但是快到起床时间了,他没有多睡一会的希望。他躺在那里思考。噩梦是很荒谬的——这里不可能有任何活着的虫族。但是有什么让他害怕。有些事情正困扰着他,而他不能肯定是什么。 他回想与一个模拟器维护技师的谈话。比恩在练习中出现了故障,那些在三维空间移动的代表他的舰艇的小光点突然不再由他控制了。让他惊讶的是,他们不是按照他最后命令中的方向继续漂流,而是,它们开始集结,到一起,然后他们的颜色改变了,仿佛是已经在他人的控制之下。 当技师来到,换下报废的芯片的时候,比恩问他为什么那些船没有停止或者继续漂流。“那是模拟的一部分,”技师说,“这里你不是被模拟为飞行员或者这些船只的舰长。你是舰队司令,所以每艘船都有人在模拟飞行员,模拟船长,于是当你的联络被切断后,他们就会做真人在失去联系时该做的工作。明白么?” “那看上去会很麻烦的。” “看,那就是为什么我们要在这些模拟器上花费那么多时间,”技师说,“他们‘完全’象战斗。” “除了,”比恩说,“时滞问题。” 技术人员呆了一下。“哦,没错,时滞。好吧,但是那不值得设计进去的。”然后他离开了。 那短暂的呆滞让比恩困惑。这些模拟器他们制作得尽善尽美,“完全”象战斗一样,但是他们没有包括进光速通信所不可避免的时滞问题。被模拟的距离非常大,至少大部分时间应该在指令下达和实施之间应该有个时滞的,有时甚至应该到几秒钟。但是在程序里面没有这样的滞后现象。所有的沟通被当作是即时的。当比恩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问题被最开始在模拟器上训练他们的教官一语带过了。“那不过是个模拟。当你们用真家伙练习的时候,会有足够的时间让你习惯光速造成的延迟的。” 那些话当时听上去是典型的愚蠢军事想法,但是现在比恩明白那是一则谎言了。如果他们设计了在通讯切断的时候飞行员和船长的举止的话,那么程序中很容易包括上时滞这个问题。这些船只被模拟可以进行瞬间响应的原因就是,那是准确的在模拟他们战斗中的情形。 清醒地躺在黑暗中,比恩最后把关系都联系起来了。最后当他想到的时候,那简直太明显了。他们从虫族那里得到的不是只有重力控制技术。还有超光速通信。那对在地球上的人来说是一个大秘密,但是我们的船只就可以即时交流了。 而且如果飞船可以,那么为什么舰队司令部在艾洛斯呢?沟通的范围有多大?那是实际上的不分距离的瞬间沟通呢,还是仅比光速快,所以在真正遥远的距离也会出现时滞的情况呢? 他的思维马上思考到可能性,还有那些可能性的内部含义。我们的巡逻艇能够在敌人的舰队接近到可能接触我们以前就给我们发出警告。他们也许几年前就可以知道他们在到来,有多快。那就是我们被如此加速训练——他们在几年前就知道第三次入侵会开始的。 然后另一个想法到了他的意识中。如果这个即时通信根本没有距离限制,那么我们甚至可以和第二次入侵后我们发射去攻击蚁族的家园的入侵舰队实现交流了。如果我们的星际舰艇正在以接近光速前进,那么微小的通讯差异也会变得复杂的,但是当我们想象是个奇迹的话,那就会很容易解决了。我们知道我们对他们世界的入侵是不是胜利了,那只需要很短时间。为什么?如果通讯设施这么有力,带宽也足够,舰队指挥部可以观察战斗的展开情况,或者至少可以观看战争的模拟,而且……战争的一个模拟。远征力量每艘船总是不停报告自己的位置。通讯装置接收那些数据,然后把数据装到电脑里,然后输出的是……我们正在练习的,模拟情况。 我们在被训练在战斗中指挥舰艇,战斗不在太阳系中,而是在数光年之外。他们送走了飞行员和船长,但是要指挥他们的舰队司令还留在后面,在这里,在舰队指挥部。他们用一代人的时间找到合适的指挥官,我们就是那些人。 这个事实,让他大口喘息。他几乎不敢相信,但是那比其他所有的似是而非的猜测,在感觉上要好的多。只有一件事,那很好的解释了为什么那些孩子在老式舰艇上被训练。他们要指挥的舰艇可能已经发射了十几年之久了,那些舰艇就是当时的最新最好的舰艇了。 在战斗学校和战术学校他们不告诉我们,不是因为虫族舰艇正来我们的太阳系。他们如此匆忙是因为“我们的”舰队正要到达虫族的世界。 那就象尼可拉说的。你不能排除不可能的情况,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你关于某些是可能的假定是否可能被制造出来,即使那些在目前的情况中完全可能是错误的。比恩不能想到这个简单的,合理的解释是因为,他的思维被锁在光速就是移动“和”沟通的最大速度这个限制里了。但是技术人员揭下的不过是他们用来掩盖事实的面纱的最小的一块,而且因为比恩最后发现了一种打破他对事物可能性的固有想法的方法,现在他知道了秘密。 某个时候,任何时候,甚至不用任何警告,不告诉我们他们做什么,在我们的练习中,他们改变情况,然后我们就置身于真正的战斗中,指挥真正的舰艇。我们会认为那是个游戏,但是我们是在进行战争。 因为我们还是孩子,所以他们不告诉我们。当知道我们的决定会造成死亡和破坏。当我们失去一艘舰艇的时候,真人会死亡。他们认为我们不能接受和处理这种情况。他们保持这个秘密来保护我们免于怜悯。 除了我。因为现在我知道了。 这个事实太沉重了,压得他只能很浅地呼吸。现在我知道了。他们将会如何改变我们的游戏方式?我们不能妨碍,那就是事实。我已经尽了全力——知道这个不会让我干得更努力或者玩得更好。那也许会让我做得更糟糕的。也许会让我犹豫,让我精力不再集中。通过他们的训练,他们都明白,胜利取决于只关注眼前,而要能够忘记其他一切。你可以立刻在脑海中掌握所有的舰艇——但是那些舰艇是否会被完全地毁坏就不再是一个问题了。想到那些死去的人,想到寒冷的真空中,空气从那些撕裂的尸体的肺中逸出,当知道那就是真正的含义时,谁还能玩这个游戏? 教官们对我们隐瞒这个秘密是正确的。让我看到幕后情况的那个技术人员该受军法审判。 我不能告诉任何人。其他的孩子不该知道这些。如果教官们知道我知道了那些的话,他们会把我从游戏中赶出去的。 所以我必须加以伪装。 不,我必须怀疑它。我必须忘记那是真的。它“根本不是”真的。 他们告诉我们的才是真实的。模拟器不过是不考虑光速问题。他们用旧船只训练我们是因为新的舰艇都已经配置出去了,不能浪费它们让我们进行练习。我么正在进行的战斗是要打击蚁族的入侵,而不是进攻他们的星系。这不过是一个疯狂的梦,而且正因为如此信息不可能比光传递得更快。 另外,如果我们确实很早以前就派遣了进攻舰队的话,他们不会需要小孩子来指挥他们。马泽·雷汉肯定和舰队在一起,没有理由不带上他一起出发。马泽·雷汉还活着,根据相对论在接近光速的旅行中的情况,他一定还活着。也许那对他来说只有几年。而且他是准备好的。我们都不是必要的。 比恩稳定了他的呼吸。他的心率慢了下来。我不能让自己保持着那样的幻想。如果有人知道我梦里跑出来的理论的话,我会很窘迫的。我甚至不能把它当游戏来说。游戏就是游戏。 起床号从对讲器穿出来。比恩从铺位滚出来——这次他在下铺——而且尽可能正常地加入“疯子”汤姆和“热汤”的玩笑中,而“苍蝇”莫洛在撒着自己的起床气,阿莱正在做他的祈祷。比恩去餐厅吃他通常的分量。每件事都很平常。那并不意味着他不能让他的肠胃在通常的时间有通常的胃口。他的肠胃痛整天折磨他,在用餐的时间,他有一点作呕。那不过是因为缺乏睡眠。 到艾洛斯的第三个月快结束的时候,他们换到了改造过的模拟器上。那里有舰艇在他们的直接的领导下,但是他们也有了别人在他们的指挥下,他们必须对他们大声下达指令,同时手动控制则由他们来接替。“象战斗一样,”他们的管理人说。 “在战斗,”阿莱说,“我们要知道谁是为我们服务的军官。” “如果你要依靠他们来给你信息的话,那会成问题的。但是你不用那样。所有你需要的信息都已经被传送到你的模拟器了,它们会显示在上面。所以你只要口头传达你原来用手来做的指令就好。想象你在被人服从的。你们的教官们将会直接地清楚你舰艇你下达的命令并且帮助你的学习。你将必须掌握如何在你和你下命令的个别的舰艇之间相互沟通的技术。这很简单,你也明白。和左右的人互相交谈,无论如何,会让你舒服一点的。但是当你的面孔直视显示器进行指示的话,你的声音会被带到任何舰艇或者你已经选择控制的一个小集群中。而如果想对你控制下的所有舰艇下达命令的话,直视前方,收紧下巴,就象这样。” “如果我们抬头的时候会发生什么呢?”沈问。 阿莱在教官回答前说话了,“你会和上帝交谈的。” 在笑声沉寂后,教官说。“几乎全对,阿莱。当你们抬起下巴说话的时候,你们会和‘你们的’指挥官交谈。” 几个人立刻说,“‘我们的’指挥官?” “你们不会认为我们在把你们所有人一起训练成最高指挥官吧?不,不。那个时候。我们会随意指定你们中的一个成为那个指挥官的,仅仅是为了练习。让我们看看……这个小不点。你,比恩。” “我被假定为指挥官?” “仅仅为了这个练习。或者他胜任不了?其他的人在战争的时候不会服从他的命令么?” 其他人用轻蔑来回答教官。当然比恩是胜任的。显然他们会跟随他。 “但是,他在指挥野兔战队的时候一场战斗都没有赢,”“苍蝇”莫洛说。 “很好好。那意味着你们将挑战这个小小的胜利者而不管他的敌意。如果你不认为‘那’是实际军队的情况的话,你就没有真正地认真阅读历史。” 于是比恩发现在自己在指挥其他的从战斗学校来的十个孩子。那当然让人愉快,因为他或其他人都不会相信教官的选择会是随意的。他们知道比恩比其他任何人都更擅长模拟器。佩查就在一天后说到那一点。“见鬼!比恩,我想你已经把这些都清楚地放到你脑子里了,好象你闭着眼睛还能玩。”那几乎就是事实。他不必去不停检视每个人都在那里。那立刻可以显示在他的脑中。 他们花了两天来熟练地掌握技术,接受来自比恩的命令,并且发布自己的命令,口述代替了实际控制。开始总是出错误,头转向了错误的方向,指示,提问还有命令都传达到了错误的地方。但是很快他们就让它变成本能了。 比恩然后坚持其他人轮流担当指挥者的职位。“我需要练习象他们一样接受命令,”他说。“而且要学习如何改变我的头的位置向上和向旁边说话。”教官表示同意,隔了一天,比恩就已经和其他人一样优秀地掌握了这项技术。 让其他人坐上指挥席也达到了另一个很好的效果。即使没有人做得很糟糕让自己困窘,但是很明显比恩比其他人任何人都更敏锐也更快,随着形式的发展越来越不利,他有更好的能力把握住他从每个人说的话中听到的东西,并记住它们,在适当的时候进行使用。 “你简直不是‘人’,”佩查说,“没有‘人‘能够做到你做的事情!” “有那样的人,”比恩柔和地说,“而且我知道有人能够比我做得更好。” “谁?”她询问道。 “安德。” 有一会他们全陷入了沉默。 “啊,很好,他就在这里,”瓦得说。 “‘你’是怎么知道的?”比恩说,“我们全都知道,他在这里很久了。” “那太蠢了,”丁说,“为什么他们不让他和我们一起练习呢?为什么他们把这当秘密隐瞒起来呢?” “因为他们喜欢秘密,”比恩说,“而且也许是因为他们在给他进行不同的训练。而且也许是象圣尼可拉斯一样。他们会把他带给我们,就象是一个礼物。” “而且也许你领导就足够了,”迪帕说。 比恩只是笑了一下。当然会是安德。这个小组就是为了安德准备的。安德是那个寄托了他们所有希望的人。他们让比恩坐到指挥席的原因就是比恩是一个替代品。如果安德在战争中得了阑尾炎的话,他们就要比恩来接替进行控制。比恩是开头进行指挥的人。但到了要决定那只船要牺牲,哪些人要死亡,到了那个时候,那将安德在选择,而且对于安德来说,那只是一场游戏。没有死亡、没有痛苦、没有恐惧、没有罪孽。只是……游戏。 很清楚那会是安德。那么越快越好。 隔了一天,他们的管理者告诉他们安德·维京将要在下午开始成为他们的指挥官。当他们没有表现出惊讶的时候,他问他们为什么。“因为比恩已经告诉我们了。” “他们希望我找出你是怎么得到那些内部信息的,比恩。”格拉夫看着坐在桌子对面表情痛苦的小孩子,他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我没有任何内部信息,”比恩说。 “你知道安德将成为指挥官。” “我‘猜’的,”比恩说,“那并不难。看看我们都是什么人。安德的最亲近的朋友。安德的小队长。他是所有关系的结合点。很多孩子你可以带到这里的,他们和我们一样好。但是我们这些人都是那些只要安德说要,就会不穿太空服跟他一直走到太空中的人。” “很好的演说,但是你有不争气的历史。” “很正确。‘什么’时候我做了这些不争气的事情?我们什么时候单独行动了?我们的小型电脑都是哑巴的终端机,而且我们从来不去看其他任何人的登录帐号,好象我不能再得到另外的身份了。我不过每天做那些我们被整天要求做的事情。你们这些家伙坚持认为我们这些孩子都是愚蠢的,即使你们就是因为我们确实、确实很聪明才选择我们。现在,你坐在那里,怀疑我肯定‘偷窃’了任何一个白痴都能猜到的信息。” “不是‘任何’白痴都能猜到。” “那不过是比喻。” “比恩,”格拉夫说,“我想你觉得我完全是在胡说八道了。” “格拉夫上校,即使那是真的,那么哪些不是呢,又会怎么样呢?我发现安德要来。我是秘密地监测了你们的梦境了。还有‘什么’呢?他还会来,他要进行指挥,他有才能的,然后我们全部会毕业,然后我作为一个支持者,会在什么地方的一艘舰艇上,用我的孩子的声音向成人发号施令,直到他们对我的声音感到厌烦把我扔到太空里。” “我不关心你知道关于安德的情况那个事实。我不关心那个猜测。” “我知道你不关心那些东西。” “我需要知道你还明白了什么事情。” “上校,”比恩说,声音非常疲惫,“您没有想到你提问的事实,您问我还推测出了什么东西这件事情,不正好极大地增加了我‘将要’推测出它的机会么?” 格拉夫的笑容更灿烂了。“那正好是我告诉那位……军官的话,他们指派我来和你谈话并问你这些问题。我告诉他们,仅仅通过面谈,我最后会告诉你的东西比你会告诉我们的东西更多,但是他说,‘这个男孩只有六岁,格拉夫上校。’” “我想我已经七岁了。” “他是从一个旧报告知道的,而且没有计算。” “仅仅告诉我,哪些秘密你们确定我不知道,然后我告诉你我已经知道的事情。” “太适用了。” “格拉夫上校,我做得好么?” “荒谬的问题。你当然做得很好。” “如果我确实知道一些你不希望我们小孩子知道的事情,我说出来了么?我是不是曾经告诉任何其他的孩子呢?那以任何形式影响我了么?” “没有。” “对我来说,那声音象是一棵树倒在没有人会听到的森林里那么大。如果我‘确实’知道什么,因为我推测出来了,但是我没有告诉任何其他人,而且那也没有影响我的工作,那么为什么你们要浪费时间找出我到底知道什么呢?因为在本次交谈后,你们会确定我会很努力去寻找任何一个‘七岁大’的孩子周围能够找到的秘密。但是,即使我确实找到了那样一个秘密,我‘仍然’不会告诉其他的孩子们,所以那‘仍然’不会有任何区别。那么我们为什么不就这样结束呢?” 格拉夫在桌子下够到了什么并踩了一下。 “好吧,”格拉夫说,“他们已经得到我们的谈话的记录了,而且如果这样还不能让他们安心的话,也没有可以让他们安心的了。” “让他们对什么安心?谁是‘他们’?” “比恩这个部分不在记录中。” “是的,”比恩说。 “我关掉它了。” “希望如此。” 实际上,格拉夫也不完全相信记录器“确实”关闭了。即使他控制的机器已经关闭了,但是那不意味着那里没有别的。 “我们出去散步吧,”格拉夫说。 “我可不想到外面去。” 格拉夫从桌边站起来——很困难,因为他要抬起很大的重量,而且他们让艾洛斯处于完全重力下——然后走出进了隧道。 当他们散步的时候,格拉夫小声地说话,“让我们至少让他们有点事情做,”他说。 “好极了,”比恩说。 “我想你一定想知道I.F.正要为一个显而易见的安全漏洞发狂。看上去好象有一个掌握大量机密材料的人写信给两个网络上的专家,他们然后开始为了让战斗学校的孩子被送回他们自然国家而进行煽动行为。” “什么样的专家?”比恩问。 “我想,这次轮到我说希望如此了。看,我不是在责怪你。我只是碰巧看到一封寄给洛克和德摩斯蒂尼的信件文本——他们都被密切关注,而且我确信你会期待——而且当我看到那些信的时候——在他们之间有着有趣的差异,但是还是,非常聪明的差异——我注意到了那里没有任何真正的顶尖机密,超过那些孩子在战斗学校可能知道的。没有,那些真正让他们发狂的事情是在那些致命的政治分析上,即使它仅仅基于不足的信息上,换句话说,那些信息是公开的。那些信的作者该知道他推测的结果。俄罗斯宣称有人对他们实施了间谍行为——而且,他们为他们的发现而制造谎言。但我调查了秃鹰号驱逐舰的图书馆,找出你读过的东西。然后我检查了你在ISL上的战术学院中的图书馆使用情况。你是一个工作勤劳的孩子。” “我在试图让我的思维满满的。” “如果你知道头一批孩子已经被送回家了,这样的消息一定会让你很高兴的。” “但是战争还没有结束。” “你以为当你引发一场政治雪崩的时候,那会总象你希望的方向发展么?你是聪明的,但你也很天真,比恩。推了宇宙一下,但是不知道会引发连锁反应。总有一些东西是你不能想到的。总有人会比你预期得推的力气更大一些。但是仍然,我很高兴你记得其他的孩子,并且推动轮盘解放了他们。” “但是没有我们。” “I.F.没有义务提醒地那些球上的煽动者战术学院和指挥学院还满是孩子这个事实。” “我不会去提醒他们的。” “我知道你不会的。不,比恩,我要找机会和你谈活是因为在你的有根据的推测出谁会是你们这些人的指挥官以外,你还有更严重的恐慌。但是我希望有一个机会和你谈谈,因为有两件事情我想告诉你。除了你的信件起到了你预期的效果这个事实以外。” “我在听,但是我不会承认信件的事情的。” “第一,当你知道洛克和德摩斯蒂尼之间的一致性的时候,你会着迷的。” “一致的?一个人?” “一个思想,两个声音。你瞧,比恩,安德·维京是他家的第三个孩子。他是一个在特别允许下,而不是非法情况出生的孩子。他的哥哥和姐姐都有和他一样的天赋,但是有理由相信他们不适合进入战斗学校。但是那个哥哥,彼德·维京,是一个非常野心勃勃的年轻人。由于军队对他关闭了大门,第二次,他开始转向政治。” “他是就是洛克‘和’德摩斯蒂尼,”比恩说。 “他为他们两个设计了策略,但是他只写洛克。他的妹妹华伦蒂写德摩斯蒂尼。” 比恩笑了,“情况开始有趣了。” “你的两封信都到了相同的人手里了。” “如果我写了的话。” “而且那让可怜的彼德·维京发疯。他正在利用他在舰队中所有的信息源来找出是谁送的那些信。但是舰队里同样没有人知道。你用来登录的六个帐号对应的军官已经被排除了。现在你能够猜猜,‘没有人’会想到,是否那个只有七岁大就被送到战术学校的小家伙在业余时间曾写下了涉足政治的信件。” “除了你。” “因为,感谢上帝,我是唯一一个完全明白你这个孩子到底多聪明的人。” “我们到底有多聪明?”比恩笑了。(注,英语第二人称单复数形式相同。比恩在转移话题。) “我们的散步不会持续很久的,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谄媚上。我想告诉你的另一件事情就是,凯罗特修女,她在你离开后就停止工作了,她花费了大量的精力追查你的身世。我看到两个军官正在接近我们,他们会给这次没有记录的会面划上句号,所以我尽量长话短说。你有名字,比恩。你是朱里安·戴尔菲科。” “那是尼可拉的姓。” “朱里安是尼可拉父亲的名字。也是你父亲。你的母亲的名字是伊莲娜。你们是同卵双胞胎。培养出你们的受精卵在不同的时间被培育,而且你的基因用了一个很小但是很重要的方式被改变。所以,当你看着尼可拉的时候,你是在看你将来的样子,你没有被改变遗传基因的样子,你应该在爱你,关心你的父母身边长大。” “朱里安·戴尔菲科,”比恩说。 “尼可拉就在那些已经先头回到地球的人中间。凯罗特修女会处理的,当他被送回希腊的家里的时候,他会了解你确实是他的兄弟。他的父母已经知道了你的存在——凯罗特修呢告诉他们了。你的家是一个可爱的地方,在克里特岛可以俯瞰爱琴海的山上。凯罗特修女告诉我,你的父母都是很好的人。当他们听说了你的存在的时候,他们喜极而泣。现在我们的面谈该结束了。我们正在讨论你对指挥学院教学质量很低的意见。” “你怎么这样想。” “你不是唯一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 两个军官——一个舰队司令和一个将军,都带着很虚伪的笑容——向他们致敬并询问谈话进行的怎么样了。 “你们有记录的,”格拉夫说,“比恩还坚持现在还有一些在记录着呢。” “而且谈话还在继续。” “我正在告诉他,”比恩说,“指挥学院那些教官们都很无能。” “无能?” “我们的战斗总是拿那些非常愚蠢的计算机做对手。然后教官们总是漫长的、乏味的对这些可笑的战斗进行分析,敌人根本不可能象模拟器一样做这种可以预测的愚蠢的行动的。我正在提出对我们有益的唯一的建议,就是希望你们将我们分成两队让我们在彼此间展开公平的竞争。” 两个军官面面相觑,“有趣的主意。”将军说。 “审议一下,”舰队司令说,“安德·维京将要被介绍到你们的游戏中。我想你会想要向他致意的。” “是的,”比恩说,“我希望。” “我带你过去,”舰队司令说。 “让我们谈谈吧,”将军对格拉夫说。 路上,舰队司令很少说话,比恩可以不用思考就回答他的谈话。这是个好事。他目前正困惑在格拉夫告诉他的事情中。洛克和德摩斯蒂尼是安德的兄弟姐妹这并不非常令人惊奇。如果他们和安德一样聪明,不可避免地他们会显著地高明,而且网络允许他们隐藏他们的身份,他们可以在还年轻的时候就完成。但是吸引比恩的另外的原因是他们的论调相当的近似。他们的声音听起来一定象安德,住在一起很久的人们说话的的一些方式常常互相影响,那很敏感。比恩并不是有意识地认识到这一点,而是无意中那让他对那些随笔更警觉。他应该知道的,而且在某种程度上他确实知道。 但是另一个消息,尼可拉确实是他的兄弟——他该如何相信呢?那好象格拉夫会读心术,找到了隐藏在他灵魂最深处的谎言,然后告诉他。我是个希腊人?我的兄弟碰巧在我的新兵连中,是那个成为我最亲密的朋友的男孩?双胞胎?爱着我的父母? 朱里安·戴尔菲科? 不,我不能相信。格拉夫从来没有真诚地对待过我们。格拉夫根本没有伸出一只手指保护安德免于波让的袭击。格拉夫除了要达到操纵的效果他什么也不做。 我叫比恩。颇克给了我这个名字,我不会放弃它来交换一个谎言的。 他们听到了他的声音,开始是对在另一间房间的技术人员说话。“看不到我的中队长,我该怎么同他们合作呢?” “你为什么需要看到他们呢?”技术人员问。 “我要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了解他们的想法——” “你会从他们使用模拟器工作的情况了解到他们都是什么人,还有他们的想法。但是即使如此,我想你也不必去关心。他们现在正在听你说话。带上耳机,这样你就可以听到他们。” 他们全部由于激动而战栗,因为知道和他们现在听到他的声音一样,他也很快会听到他们的声音的。 “有人在说什么,”佩查说。 “等待,直到他带上耳机,”丁说。 “我们将如何知道?”瓦莱问。 “我先,”阿莱说。 停止。他们的耳机里穿来了新的呼吸声。 “瑟拉姆(就是《安德的游戏》中的‘安拉’)”阿莱小声说。 “阿莱,”安德说。 “还有我,”比恩说,“小矮子。” “比恩,”安德说。 是的,比恩想,象别人告诉他的一样。那就是我是谁了,被我认识的人所称呼的,就是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