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阿契里斯是格拉夫的最后决定,我们知道这关系重大。为什么不让游戏更安全一点,至少让阿契里斯到另一个战队去呢?” “为比恩设置一个波让·马利德的情况是不必要的。” “但是我们也不能肯定那没有必要,长官。格拉夫上校自己保留了很多信息。很多同凯罗特修女的交谈,例如,没有记录的谈话。格拉夫知道比恩一些事情,我可以告诉您,同样也有关于阿契里斯的。我想他给我们留下了一个陷阱。” “错了,迪马克上尉。如果格拉夫设置了一个陷阱,那也不是给我们的。” “你确定么?” “格拉夫不玩官僚主义的游戏。他从不谴责你我。如果他设置了陷阱,那是给比恩的。” “那就是我的重点!” “我了解你的重点。但是阿契里斯留下。” “为什么?” “阿契里斯的测验表示出他有引人注目的气质。他不是波让·马利德。而且比恩没有实际的危险。看上去那是心理压力。一个对于人品的测验。那正好就是我们关于比恩了解的最少的领域,从他拒绝玩思维游戏还有我们从他使用教官帐号时的模糊的信息。我认为这种被怪兽威胁的关系是值得追踪的。” “怪兽还是报复,长官?” “我们会密切监督的。我们‘不会’再让成人远离到我们不能及时赶到的距离了,就象格拉夫对安德和波让的安排那样。每个预防措施都会实施。我不会象格拉夫一样玩俄罗斯轮盘赌的。” “我相信你会的,长官。唯一的区别就是他知道他只有一个枪膛里没有子弹,但是这次是他在持枪,所以你不知道有多少枪膛是空的。” 比恩作为野兔战队指挥官的第一天早上,他醒来就看到一张纸在他宿舍的地面上。他有一阵子都惊呆了,他以为在他看到他的士兵之前就要开始一场战斗了呢,但是他很快就放心了,因为这个通知说的是更平常的事情。 {由于新任指挥官数目增多,指挥官只有在第一场胜利之后才能进入指挥官餐厅的传统被废止。你立刻就可以开始在指挥官餐厅中用餐} 很有道理。既然他们正在加快每个人的战斗频率,他们希望从开始就让所有的指挥官在一个地方分享信息。那样他们也就能从他们的同僚那里得到社会压力。 他握着纸片,比恩想到安德是怎么握着他的命令的,每个没有被预料到的游戏新变化。只是有道理并不能让这个命令成为好事。游戏本身并没有什么神圣的地方,那让比恩愤恨于规则和要求的改变,但是那些教官们正操纵着那些规则来“困扰”他们。 例如,取消他对学生信息的浏览权限。问题不是为什么他们取消了权限,也不是为什么他们让他拥有这个权限那么久。问题是为什么以前其他的指挥官都没有那些信息。如果他们要去学如何去领导,那么他们应该有学习领导能力的工具。 而且只要他们在改变系统,为什么不除去他们做的那些真正有害,有毁灭性的东西呢?例如,餐厅里面的记分板。排名和成绩!取代了手边的战斗游戏,那些成绩让指挥官和士兵更趋于谨慎,减少了变革的意图。那就是为什么那些可笑的编队战斗习俗持续那么久——安德不会是头一个知道更好方法的指挥官。但是没有人想要捣乱,愿意付出失败的代价做一个改革者。如果把每场战斗作为一个完全独立的问题就好多了。那样他们就可以把战斗视为一个“游戏”而不是工作,这样指挥官们就自在多了。创造力和挑战性就会大幅度增加。而且在那些需要某个士兵牺牲他们的排名为战队取得好才成绩的时候,指挥官们就不必在向小队或者个人下这样的命令的时候感到困扰了。 虽然,最重要的是安德在抵制游戏的决定中体现出的挑战习俗的精神。他在他能够实际进入战斗之前毕业的事实并不能改变比恩会在他进行抵抗时帮助他的事实。 现在安德已经走了,联合抵制游戏就毫无道理了。尤其是,即使比恩和其他的人真的想在将来真正的战斗来临的时候,成为安德的舰队的一部分,他们也仍然不能改变这个游戏,让他成为他们自己的目标。 于是,他穿上了他的新的——而且不合身的——野兔战队的制服,比恩很快发现自己又站在了一张桌子上,这次是在更小的指挥官食堂里。由于比恩的以前的演讲已经充满了传奇性,这次当他上去的时候传来的是笑声和不满的嘘声。 “你来的那里的人是不是那自己的脚当吃的啊,比恩?” “除了爬上桌子以外,你为什么不能‘长进’一点?比恩。” “踩上高跷吧,那样我们就可以保持桌面清洁了!” 但是那些其他的新指挥官,那些直到昨天,还是飞龙战队小队长的那些人,他们没有发出嘘声或笑声。他们尊重,并注视着比恩,很快,室内成功的安静下来了。 比恩举起一只胳膊指着显示排名的记分板,“飞龙战队在哪里?”他问道。 “他们把它解散了,”佩查·阿卡利说,“那些士兵被合并到其他的战队里了。除了这些曾经在飞龙战队中呆过的人的战队。” 比恩听着,把他对她的看法藏在心理。虽然他现在能够想到的不过是两晚以前的事情,当她有意地或者无意地做了要把安德引入圈套的犹大。 “飞龙战队没有在上面,”比恩说,“这个板子就没有意义了。如果飞龙战队还在的话,无论我们获得什么排名,也都不一样了。” “这里该死地没有什么我们能够做的事情,”丁·米克说。 “问题不是飞龙战队不在了,”比恩说,“问题是我们根本就不该有这个板子。‘我们’彼此不是敌人。那些‘虫子’才是唯一的对手。‘我们’应该成为盟友。我们应该互相学习,分享信息和想法。我们可以自由地实验和尝试新东西而不必担心那会怎样影响我们的排名。那个板子立在那里,那些是‘教官们’的游戏,他们让我们互相对抗。就象波让。这里没有人象他那样嫉妒地发疯,但是我们看看,他是让那些变动的排名搞成这样的。他脑子里塞满要和我们最好的指挥官,最有希望打败虫族下次入侵的人争斗的想法,但是那是为什么?因为安德在‘排名上’让他蒙羞了。想想那个!那些排名对他来说比对抗蚁族的战争还更重要。” “波让是疯子,”威廉·毕说。 “那么让我们‘不要’发疯,”比恩说,“让我们把那些排名赶出游戏去。让我们一次一个地进行每次战斗,不记成绩。尝试你能为获胜想出来的任何事。然后当战斗结束后,两个指挥官都坐下解释他们的想法,他们为什么那样做,这样我们就可以互相学习了。没有秘密!每个人都去尝试每件事!抛弃那些排名!” 有人低声表示赞同,不止是从那些在飞龙战队呆过的人。 “那很容易说出来的,”比恩说,“‘你们’现在的排名已经结束了。”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比恩说,“你们怀疑我的提议,为什么?因为那些排名,但是我们想想,当有一天我们是同一支舰队的指挥官?一起工作?互相信赖?如果I.F.所有的船长和攻击力量的指挥官还有舰队司令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为他们的身份困扰,而不是一起工作来试图击败蚁族,那有多糟糕啊!我想从你身上学习东西,沈。我不想和你‘竞争’什么无聊的名次,那些教官把它们放在墙上就是为了操纵我们。” “我确信你们这些从飞龙战队来的人都很关心要从我们这些失败者身上学习什么的,”佩查说。 就是那样,全摆明了。 “是的!是的,我‘的确’关心。正好是因为我曾经在飞龙战队。这里我们一共有九个,我们只知道那些从安德那里学到的东西。虽然他很聪明,但是他不是舰队中,或者就是在这个学校中唯一知道所有事情的人。我需要学习‘你们’的思维方式。我不需要你们对我保秘,你们也不必对我隐瞒什么。也许让安德那么优秀的部分原因就是,他让他所有的小队长互相讨论,自由尝试任何事情,然后在我们做的时候我们分享了彼此成果。” 这次更多人表示同意。即使怀疑的人也在低头深思。 “所以我提出这个意见。请大家通力抗拒那块告示板,不止这块,也包括士兵餐厅的。我们都同意不去在意那些,不再在意。我们要要求那些教官去拆走那些东西或者让他们保持空白,或者我们用椅子砸它直到我们毁了它为止。我们不必去玩‘他们的’游戏。我们能够负责地教育我们自己,准备好去对抗‘真正的’敌人。我们必须记住,总是记住,谁才是真正的敌人。” “是啊,那些教官,”丁·米克说。 每个人都笑了。但是然后,丁·米克也站上了桌子,站在比恩身边。“现在他们已经让所有年纪最大的人毕业了,我是这里资深的指挥官。我可能是战斗学校里年纪最大的士兵了。所以我建议我们该立刻采纳比恩的建议,我要去向教官们要求撤掉告示板。有人反对么?” 没有声音。 “那就是说意见一致了。如果午饭的时候告示板还在的话,我们就拿床单把它蒙起来。如果他们让那个保留到晚餐的时候的话,那么忘掉用椅子去毁坏的主意。让我们只是去拒绝带领战队参加任何战斗,直到告示板被撤走。” 阿莱从他站的等待早餐的队伍里大声说,“那‘将’把我们所有人的成绩都降到……” 然后阿莱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然后嘲笑他自己,“真可怕,他们好象给我们洗脑了,不是么?” 早饭后,比恩的脸上还带着胜利的红晕,他走向野兔战队去和他的士兵做头一次的正式会面。野兔战队的练习排在中午,所以他在早餐和头一节课之间大概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昨天,当他和伊特谈话的时候,他的思维还留在别的事情上,只最大略地看了看野兔战队的宿舍里面正干什么。但是现在他意识到,和飞龙战队不一样,野兔战队的士兵都年龄正常。甚至没有人和比恩的身高相近。他自己和他们比起来就象个洋娃娃,更糟的是,他自己这么觉得,当他顺着两排铺位之间的走廊向里走,看那些大个的男孩——-还有两个女孩——他们都向下看着他。 走到铺位的中间,他转身面对他已经走过的人。也许最好还是立刻挑明这个问题。 “我看到的头一个问题,”比恩大声说,“就是你们全部都太高了。” 没有人笑,比恩有一点丧气。但是他必须继续。 “我的确在尽力长高。除了这个,我不知道我还能在这方面做什么。” 现在他才听到一两声嗤笑。但是那就是个安慰,说明还有人愿意见到他的。 “我们头一次集体训练是在10:30。至于我们的头一场正式战斗,我不能预料到,但是我能对你们肯定地这样说——那些教官们‘不可能’在我分派到一支新的战队后给我三个月的训练期。所有那些新指定的指挥官也一样。在头一次战斗之前,他们给了安德·维京和飞龙战队仅仅几周的时间——而飞龙战队是一个全新的战队,在一无所有之上建立起来的。野兔是一个有着可靠成绩的优秀队伍。这里唯一的新人就是我了。我预测战斗会在几天内进行,最多一个星期,而且我相信战斗会频繁地进行。所以在我们头两次的练习中,你们要真正地把我训练到你们现有的系统中。我需要知道你们是怎么在小队长带领下一起训练的,你们使用的是什么指令。我将会说明很多东西,但是意见会比战术多得多,不过大体上,我希望看到你们象原来在卡恩·卡比的领导下做的一样。那会对我有帮助的,虽然,如果你们在高强度下还很老练。我就能看到你们有多聪明。还有什么问题么?” 没有,一片沉寂。 “另一件事情。前天,波让和他的一些朋友在走廊里堵截安德。我看到了危险,但是飞龙战队的士兵绝大多数都太小了,他们无法抵抗波让的那些人。当我需要帮助我的指挥官时,我来到了野兔战队的门口,这不是巧合。我来找你们是因为我知道你们的指挥官卡恩·卡比是一个公正的人,我相信他的战队也会有相同的态度。即使你们对于安德·维京或者飞龙战队没有任何特殊好感,我知道你们一样不会袖手旁观,让那些不能在战斗中公平地打胜的那群暴徒去殴打一个小孩子的。我对你们的看法是正确的。当你们涌出你们的宿舍,站在走廊里为我们做证的时候,我很为你们所代表的意义感到啸傲。现在我为自己能成为你们中的一员而感到骄傲。” 很有用。无论是不是很诚恳,奉承很少失败。让他们知道他们已经赢得了他的尊重,那样他们的紧张会消除很多,而且显然,他们担心他作为原飞龙战队的一员,会轻视安德·维京第一支打败的战队。现在他们知道事情更好,这样他就有更好地机会得到他们的尊重。 伊特开始鼓掌,其他的男孩也加入进来。那不是个很长的喝彩,但是已经足够让他明白他们的心门已经打开了,至少有道缝了。 他举起手让欢呼安静下来——正是时候,因为它已经开始减弱了。“我最好和那些小队长在我的宿舍里谈上几分钟。其他人,在练习开始前解散。” 几乎是立刻,伊特凑到他身边。“干得好,”他说,“只有一个错误。” “什么错误?” “你不是这里唯一的新人。” “他们把飞龙战队的一个人转到野兔战队了么?”比恩有一阵子允许自己希望那会是尼可拉。那样他就有一个可靠的朋友了。 不会有这样好的运气的。 “不,一个飞龙战队的士兵会是个老兵!我的意思是这个人是个‘新手’。他昨天下午才到达战斗学校,昨天晚上你来过以后被转到这里的。” “一个新兵?直接被指派到战队里来?” “哦,我们问过他了,他已经学过了很多相同的课程。他在地球上接受了多次外科手术,他就是一边手术一边学习的,但是——” “你的意思是,还在术后痊愈阶段么?” “不,他走得很好,他是——看看,你为什么不去见见他呢?我们都需要知道,你是不是希望把他指派到一个小队或者什么?” “啊,让我们看看他去。” 伊特带着他走到宿舍的末尾。他就在那里,站在他的铺位旁,比比恩记忆中的样子高了几英寸,现在双腿一样长,都很直。那是那个在颇克的死尸被丢到河里面几分钟前,他还以为是颇克爱人的人。 “哦,阿契里斯,”比恩说。 “哦,比恩,”阿契里斯说。他带着胜利地笑容,“看上去,你是这里的大家伙了。” “可以这么说,”比恩说。 “你们两个互相认识?”伊特说。 “我们是在鹿特丹认识的,”阿契里斯说。 他们把他转来不会是个意外的。除了凯罗特修女以外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他做的事情,但是我怎么能够猜到她告诉了I.F.什么呢?也许他们把他放到这里就是因为他们认为我们都是从鹿特丹街上来的,从一个组织——一个家庭——我也许能够帮助他尽快融入学校的正常生活中去。或者他们知道他是一个谋杀者,他可以把一个阴谋隐藏很久很久,在最没有防备的时候进行打击。也许他们知道他正在计划要我死亡,就和他计划要颇克死亡一样确实。也许他到这里就是来做我的波让·马利德的。 只是我还没有学习过任何个人防御课程。而且我只有他体型的一半大——我不能跳到足够高而击中他的鼻子。无论他们要试图通过把安德的性命至于危险中来完成什么,安德始终比我有更好的生还的机会。 我唯一证实的是,阿契里斯想要生还和成功的欲望比他的复仇欲更强。只要这让他能够永远隐忍不发,他就不着急去进行。而且,和波让不同,他永远不会允许自己在可以被确认是谋杀者的环境下被刺激而进行袭击。只要他还认为他需要我,而且只要我不是孤身一人,我就可能是安全的。 安全,他战栗起来。颇克也觉得安全。 “在那里,阿契里斯是‘我’的指挥官,”比恩说,“他让我们一群孩子活下来。带我们走进慈善厨房。” “比恩太谦虚了,”阿契里斯说,“所有的事情都是他的注意。他基本上教给我们如何共处的全部的方法了。我从此以后学了很多东西,比恩。我有一年除了书籍和上课什么都没干——在他们没有割断,粉碎,再生我的骨骼的时候。最后我终于有足够的知识理解到你帮助我们完成了多么大的一个飞跃。从野蛮直接到文明。比恩,那就象人类发展的缩影。” 当谄媚被用到比恩自己身上的时候,比恩是不会愚蠢到让自己相信的。同时,有这个直接从地球来的新人还是多少有一点用处的,他知道比恩是什么人,而且看上去尊重比恩。 “怎么说,不过俾格米人的进化,”比恩说。 “比恩是你能够从街道上的最顽强的小杂种,我可以告诉你们。” 不,那不是比恩现在需要听的。阿契里斯正好要从谄媚过度到占领上去。有关比恩是一个“顽强的小杂种”这类的故事可能、有必要,让阿契里斯有比恩更高的优越感,能够评论他。那些故事甚至能够得到比恩的信任——但是他们需要教给阿契里斯更多东西好让他有用,让他比用其他方法更快地成为内部成员。而且比恩现在还不想让阿契里斯就这么进来。 阿契里斯已经继续下去了,很多的士兵盯着听他说。“我又回到比恩的团伙来了,是——” “这不是我的团伙,”比恩说,他打断了他,“而且这里是战斗学校。我们不讨论我们家里的事情,而且我们也不去听那些事情。所以如果你以后不再说那些鹿特丹发生的事情,我会很赏识你的,至少在我的战队不能。” 在他公开演讲的时候,他已经体现了好的方面。但是现在是展示权威的时候。 阿契里斯在被申斥没有表现出一点困窘。“我明白了,没有问题。” “现在是你们该去准备上课的时候了,”比恩对士兵们说,“我只需要和我的小队长们进行沟通。”比恩指到了阿布,一个泰国士兵,根据比恩从学生档案里的了解,他很早前曾经是一个小队长,特别是他有违反愚蠢命令的倾向。“你,阿布。我指派你从这里带阿契里斯到他该去的班级去,而且让他知道如何去穿闪光服,闪光服的工作原理,还有战斗室的基本动作。阿契里斯,现在你要象服从上帝一样服从阿布的领导,直到我把你指派到一个小队里去。” 阿契里斯笑了,“但是我不信上帝。” 你以为我不知道么?“对于我的命令的标准回答是‘是,长官。’” 阿契里斯的笑容消失了。“是,长官。” “我很高兴能够得到你,”比恩在说谎。 “很高兴来到这里,长官。”阿契里斯说。比恩有理由相信那个时候阿契里斯‘没有’在说谎,他高兴的理由非常复杂,很明显,现在里面包含着,他对看到比恩死亡的期待复兴了。 头一次,比恩理解了安德为什么总是表现出他似乎忘记了来自波让的危险的原因了。那是一个简单的选择,真的。他既有能力自己拯救自己,又能够控制他的士兵采取行动。为了掌握真正的权威,比恩必须坚持让他的士兵对他完全的服从和尊重,即使那不是要让阿契里斯被开除,虽然那意味着增加了他个人的危险。 现在他有一个这样的想法:如果阿契里斯没有成为领导者的能力,他不会到这里来的。他在鹿特丹把我们的爸爸这个角色干得很出色。我现在的责任是让他尽快尽可能地提高,让他发挥对I.F.有用处的潜能。我不能让我个人的恐惧加进去,或者加上我对他对颇克所作所为的憎恨。所以,即使阿契里斯就是邪恶的化身,我的工作还是要让他成为一个高效率的士兵,而且能够地成为指挥官的上好人选。 在此期间,我要注意背后。